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佩佩傅司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八零一胎三宝,打脸假心声骗我的前妻独女傅佩佩傅司南》,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万元户老公怀上三胞胎的那天,我听到了他十岁女儿傅佩佩的心声。后妈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就不疼我了……我亲手给她做的红枣发糕,她应该也不想吃了吧。前世,我听到这些话,对她格外怜惜。结果吃下她的发糕后,我却大出血不止,一尸四命。到死我才知道,傅佩佩可以选择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心声。那些话都是她故意让我听到的。再睁眼,我回到查出怀孕的这一天。傅司南提着网兜水果进来:“晓兰,佩佩给你做了点心。”我摸着肚子,故意提高嗓门:“司南,咱家那三间门面房……正好留给三个儿子一人一间!”门外“哐当”一声,瓷碗摔得粉碎。透过门缝,我看见傅佩佩扭曲的小脸——这次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最在意的家产是怎么被弟弟们分光的!……接触到我的目光,傅佩佩唯唯诺诺地蹭进来,...
《结局+番外八零一胎三宝,打脸假心声骗我的前妻独女傅佩佩傅司南》精彩片段
给万元户老公怀上三胞胎的那天,我听到了他十岁女儿傅佩佩的心声。
后妈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就不疼我了……
我亲手给她做的红枣发糕,她应该也不想吃了吧。
前世,我听到这些话,对她格外怜惜。
结果吃下她的发糕后,我却大出血不止,一尸四命。
到死我才知道,傅佩佩可以选择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心声。
那些话都是她故意让我听到的。
再睁眼,我回到查出怀孕的这一天。
傅司南提着网兜水果进来:“晓兰,佩佩给你做了点心。”
我摸着肚子,故意提高嗓门:“司南,咱家那三间门面房……正好留给三个儿子一人一间!”
门外“哐当”一声,瓷碗摔得粉碎。
透过门缝,我看见傅佩佩扭曲的小脸——
这次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最在意的家产是怎么被弟弟们分光的!
……
接触到我的目光,傅佩佩唯唯诺诺地蹭进来,还没开口就先红了眼眶。
“妈……您尝尝?我、我天没亮就起来蒸的……”
傅司南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赶紧接过她手中的铝制饭盒放在我床头。
“晓兰你看,佩佩多懂事。”
“来,我喂你一口尝尝吧。”
他掀开盖子,红枣的甜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上辈子就是这看似贴心的点心要了我和三个孩子的命!
“呕——”我猛地推开饭盒,“快拿走!闻着这味儿就想吐!”
傅司南手忙脚乱给我拍背:“咋回事?前天你还说想吃红枣补血呢。”
傅佩佩“哇”地哭出声:“爸爸!妈妈是不是讨厌我了?”
她小手死死揪着的确良衬衫下摆,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傅司南拍我背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怪怪地瞅着我。
我赶紧挤出笑脸:“佩佩别哭,妈这是怀了娃口味变了。”
说着,我拿起发糕往傅司南嘴边送:“来,让你爸先尝尝鲜。”
“不行!”傅佩佩突然蹦起,一巴掌拍掉我手里的发糕。
我手背火辣辣地疼,立马红了一片。
我顺势委屈地扑进傅司南的怀里:“为什么不能吃啊?难道里面有毒?”
傅司南顿时黑了
脸:“佩佩!怎么跟你妈动手的?”
他一把攥住傅佩佩的手腕:“难不成这糕真有问题?”
傅佩佩急得直跺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才没有!这是我给妈妈做的,爸爸不能吃!”
傅司南脸色这才缓和,弯腰要抱她:“原来是这样,是爸爸误会我的小宝贝了……”
话音未落,我突然指着地上尖叫:“啊!司南你看!”
只见那块掉在地上的发糕旁边,一只大老鼠四脚朝天,已经蹬腿了。
傅司南的脸唰地白了,立马起身就往门外冲:“大夫!快叫大夫!这糕有毒!”
傅佩佩盯着那只死老鼠,小脸煞白。
我死死盯着她,生怕这小毒妇又耍花招。
赤脚医生老张头来化验完,拍着桌子直嚷嚷:“造孽啊!这发糕里掺了老鼠药!”
傅司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把揪住傅佩佩的衣领:“你安的什么心?难道你想害死你妈和三个弟弟吗?”
“我没有!”傅佩佩急得直跺脚。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嘴硬!”
傅司南的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她脸上。
突然,傅佩佩眼珠子一转,嚷道:“对了!准是妈妈把老鼠药放灶台上,我当成白糖了!”
她扯着傅司南的袖子直晃悠:“爸,您还不信我吗?”
傅司南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转头歉疚地看着我:“晓兰,佩佩还小,可能真是弄错了……”
“她还是个孩子,不会说谎的。”
傅佩佩躲在傅司南背后,连连点头,可我却听到她满含嘲讽的心里话。
看吧,爸爸还不是站在我这边,谁让我是他唯一的亲女儿呢……
我咬着被角,硬挤出笑脸:“是啊,佩佩这么懂事,怎么会害我呢?”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傅司南宠了她十年,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看清这小白眼狼的真面目?
这事儿,得慢慢来。
孩子满三个月时,傅司南公布了这个罕见的大喜讯。
他在村里摆了八桌酒,穿着新做的的确良中山装,挨桌给人发大前门香烟,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家晓兰怀的是三胞胎!”
“到时候请大家来喝满月酒!”
他嗓门大得整个生产队
都能听见。
我坐在主桌,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一抬头,看见傅佩佩的亲舅舅赵建国正蹲在桃树下抽旱烟。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外套,眼神阴恻恻地往我肚子上瞟。
见我看他,竟咧着嘴冲我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我连忙撇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酒席过半,我起身去上茅房。
忽然,我听见桃树后头有人说话。
扒开树枝一瞧,只见赵建国正往傅佩佩手里塞个纸包。
一道得意的心声飘进我耳里:等我把药下在红糖里,保准让她一尸四命。
我脸色大变。
虽然知道这话可能是傅佩佩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我却不得不防。
不远处,傅佩佩把纸包塞进的确良裤子口袋,小脸绷得紧紧的。
我回座后,她果然端着一碗红糖鸡蛋过来。
她今天特意扎了两个羊角辫,穿着崭新的碎花衬衫,看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妈,您吃点红糖鸡蛋补补身子。”
她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我笑着接过碗,却猛地把碗摔在地上。
“这红糖里掺了落胎药!”
话落,整个院子“嗡”地炸开了锅。
傅司南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酒水溅了他一裤腿。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兰兰,你没碰那红糖水吧?”
他粗糙的大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着,生怕出半点闪失。
我摇摇头说“没事”,他这才转头瞪着傅佩佩,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你个孽障!这是要造反啊!”
傅佩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爸!后妈冤枉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我、我就是想孝顺妈妈……”
老村医张叔蹲在地上,用手指蘸了点红糖水尝了尝,站起来拍拍手:“没啥问题,这糖水里什么都没添。”
傅司南的眼神立马变了,皱着眉头看我:“晓兰,佩佩才十岁,她能懂啥……”
“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我猛地看向赵建国,这老狐狸正蹲在墙角吧嗒旱烟。
大黄牙上还沾着烟丝,却冲我露出个阴森森的笑。
我心头一紧——坏了
,中计了!
他们舅甥二人演这出戏,不就是为了离间我和傅司南吗?
我赶紧拉住傅司南的胳膊,声音软了几分:“司南……”
“自从上次那个发糕的事,我这心里总不踏实……这才误会了佩佩……”
说着,我眼圈就红了。
傅司南脸色缓和下来,拍拍我的背:“不怪你,都是那老鼠药闹的……”
“爸!”傅佩佩突然尖叫起来。
“后妈这么冤枉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她扭头就往门外跑。
“佩佩!”傅司南急得直跺脚,抬腿就要追。
“司南!”我也赶紧跟上,心里暗骂这小蹄子戏真多。
我挺着三个月的肚子,追到玉米地边就喘不上气了。
傅司南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青纱帐里,只剩玉米叶子沙沙响。
突然,一只带着烟臭味的大手从后面捂住我的嘴!
我拼命挣扎,想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
挣扎间,手腕上那块陪嫁的凤凰牌手表“咔嗒”一声掉在泥地里。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叫啊,怎么不叫了?”
我扭头,看见一只崭新的红皮鞋正踩在我的手表上碾来碾去。
傅佩佩蹲下身,歪着头笑道:“爸爸这会儿正在芦苇荡里找我呢,他不会来救你的。”
我这才发现她右脚光着,白袜子上沾满了泥——准是把另一只鞋扔河边当诱饵了!
她用冰凉的小手摸上我的肚子,我听见她心里得意的声音:等妈妈回来,就不会看到你这个碍眼的贱货了!
我浑身一震!
她妈妈?那个嫌贫爱富跟人跑了的女人?
现在看傅司南成了万元户,居然还有脸回来?
看我变了脸色,傅佩佩越发得意:“后妈,你说爸爸是更心疼没了三个儿子,还是更心疼死了闺女?”
“想跟我争家产,也得有命才行!”
我浑身发冷,这哪是个十岁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见我变了脸色,她满意地朝赵建国喊道:“舅舅!赶紧的!”
我死死护着肚子,突然听见傅佩佩又一道心声:妈妈说了,等弄死这个贱人,我们就能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原来如此!这对母女打的竟是这样的算盘!
赵建国咧着嘴朝
我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板牙:“大妹子别怕,很快的……”
说着,他就来扯我的确良衬衫。
臭烘烘的酒气喷在我脖子上。
赵建国得意地怪笑:“凭我的本事,你这三个孽种啊,活不过今儿……”
他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似的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刺啦”一声扯开我的确良衬衫。
玉米叶子刮在裸露的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臭娘们儿!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赵建国骂骂咧咧地动手,傅佩佩则在一旁配合地捂住我的嘴。
指甲掐进我的腮帮子里,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这小贱人手上竟然涂了风油精!
我被呛得眼泪直流,风油精辣得我喉咙发紧,根本喊不出声。
我拼命扭动身子,指甲在赵建国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他吃痛,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耳朵嗡嗡作响,嘴里泛起铁锈味。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建国抡起拳头朝我肚子砸来。
我弓着腰想躲,傅佩佩却突然抬腿,用她的小皮鞋狠狠踹在我后腰上。
“啊!”我无声地痛呼,感觉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低头一看,鲜红的血已经浸透了蓝布裤子。
“舅舅!她流血了!”傅佩佩兴奋地叫道,眼睛亮得吓人。
“再加把劲,这三个小杂种肯定保不住!”
赵建国狞笑着又举起拳头,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难道重活一世,我还是逃不过惨死的命运?
看着玉米地上方那一小片灰蒙蒙的天,我骤然捏紧拳头!
不!我绝不能认输!
趁着赵建国脱裤子的档口,我狠狠咬在了他黝黑的腰侧!
他惨叫一声,甩手又是一耳光。
“啊!贱人!”
就在这时,玉米地外传来傅司南的喊声:“谁在那儿?!”
我趁机两人慌神之际,一把打掉傅佩佩的手,大声喊道:“司南!救——”
可还没喊完,赵建国就一个手刀劈在我脖子上。
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傅佩佩带着哭腔喊:“爸爸!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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