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杉明若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旧岁已辞,爱意流年黎杉明若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爆!明家大小姐深夜与神秘男子一同进入酒店,疑似恋情曝光!”视频中,一位身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正拥着西装男人,脸上挂着甜蜜又羞涩的笑。她为他推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生怕他摔倒。黎杉只看了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妻子。他来来回回地播放这条视频,试图找出一丝她不愿的证据。忽的,保姆的声音惊醒了他。“先生,这些菜用热一热吗?”他木着脸,“不了。”今天是他与明若溪的结婚纪念日。也是第一次,她说想要回家吃。他推掉了晚上所有的会,破天荒的早退。急匆匆地赶回家,布置烛光晚宴。亲手羹汤,做她喜欢吃的饭菜。晚六点,他做好一切准备,满心期待地开始等待。等到夕阳西落,夜幕降临。等到保姆提示他饭菜已凉,热了一遍又一遍。等到他本是热切的心逐渐冰冷,最...
《旧岁已辞,爱意流年黎杉明若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爆!明家大小姐深夜与神秘男子一同进入酒店,疑似恋情曝光!”
视频中,一位身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正拥着西装男人,脸上挂着甜蜜又羞涩的笑。
她为他推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生怕他摔倒。
黎杉只看了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妻子。
他来来回回地播放这条视频,试图找出一丝她不愿的证据。
忽的,保姆的声音惊醒了他。
“先生,这些菜用热一热吗?”
他木着脸,“不了。”
今天是他与明若溪的结婚纪念日。
也是第一次,她说想要回家吃。
他推掉了晚上所有的会,破天荒的早退。
急匆匆地赶回家,布置烛光晚宴。
亲手羹汤,做她喜欢吃的饭菜。
晚六点,他做好一切准备,满心期待地开始等待。
等到夕阳西落,夜幕降临。
等到保姆提示他饭菜已凉,热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本是热切的心逐渐冰冷,
最后,等到了她和她初恋余晨去酒店的消息。
黎杉沉默着,拨通明母的电话。
“伯母,我想和明若溪离婚。”
电话那边,明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也是委屈你了,受苦了孩子,这些年你委曲求全忍辱负重,是她明若溪不识好歹,要说对不起也是我们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既然想离,那就离吧,这个契约依旧算数,钱会一分不差地打到你卡上。”
“五年前你是想要留学深造,若是还有这想法,我可以打点一二。”
黎杉望着屋外闪烁的路灯失了神。
留学深造吗?
可这五年,他照顾明若溪,照顾明家公司,荒废了建筑学。
更别提,他的手早已残废,怎么能握得住绘画的笔呢?
黎杉自嘲笑着,也没拒绝,“那就麻烦您帮我安排,我会尽快离开的。”
“好孩子,是我们家若溪没福,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明家永远是你的家,今后要照顾好自己。”
“好,谢谢伯母。”
电话挂断,黎杉看着窗外风景有些出神。
屋外路灯已经暗了,灯罩上积满厚重的雪。
就如同他与她一般,黯淡无光,缘分已尽。
也许,本就没什么缘分。
他想着。
两人的认识,本就是因明家对他的恩情。
十五岁那年,父母和哥哥出车祸去世,父亲战友明父可怜他,便一直资助他。
一直以来,他对明家都满是感激。
大学毕业,明母找上门来。
从明母口中,他知道了明若溪和余晨的爱情故事。
大学热恋,如胶似漆。
为了爱情,明若溪不惜用生命逼着二老妥协。
两人的爱情,曲折甜蜜,轰轰烈烈。
大家都以为他们会步入婚姻殿堂。
可在明若溪想要订婚的当晚,余晨突然断崖分手。
他去了国外后,更是与她直接失联。
明若溪无法接受。
抽烟,酗酒,宿醉不省人事。
短时间内,接连搞砸几个大项目。
明父直接被气进了医院。
明家差点因此一蹶不振
走投无路,明母想到了黎杉。
想与他约定五年,并附上百万契约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黎杉留学的计划。
但为了报恩,他决定留下来,支撑明家,帮助明若溪走出阴霾。
他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建筑学,转而学起金融和管理。
并开始疯狂追求明若溪。
从此,周围人都知道有个爱明若溪如命的男人。
他去酒吧帮明若溪脱困。
在宴会上帮忙挡酒。
渐渐地,明若溪放软了态度,适应了他对她的好,可她始终放不下那份感情。
直到有一次,明若溪被对家陷害,刹车失灵。
在出车祸前一秒,他扑到她身上,将她护在身下。
进医院时,黎杉只剩一口气,他听着明若溪哭喊他不要死。
全身多处骨折,右手手腕直接断了。
医生确定,黎杉之后很难做精细操作,更不要提画画。
绝望之中,他碰见了病房外失态的明若溪。
她浑身颤抖抱着他,“我们结婚吧,我不敢想我会失去你!”
一时间悲喜交加,但他还是因融化了冰川,松了口气。
而后的几年,明若溪和他很恩爱。
她为他买礼物,在他工作时嘘寒问暖。
当时,黎杉以为,这样美好的生活会是一辈子。
可一次偶然,黎杉从秘书那里得知每周明若溪都会抽出一天,去窥视余晨。
每年余晨过生日的时候,她都会偷
偷去国外送礼物。
在余晨与那个人发生争吵时,她前去安慰。
她舍不得余晨,与他的婚姻,是黎杉一厢情愿的。
一切都是伪装演戏。
得知这个消息的黎杉,如坠冰窖。
他想过去质问。
可若她不爱他,他质问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得过且过。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两人的爱情大火早晚会烧透这层脆弱的婚姻。
不如,趁着契约到期,他先提出离开,体面退场。
黎杉吃着冷饭,心中释然又苦涩。
从此刻,他不会再围着明若溪而活。
他要去过自己的生活。
晚九点一刻,明若溪被人搀扶着回了家,满身的酒气。
嘴里还念叨着,“阿晨,阿晨。”
黎杉接过人,将她扶到沙发上。
耳边是她的不解和难过。
“为什么阿晨不要我呢?为什么没人爱我呢?”
他内心苦笑。
怎么没有呢?只是你从未注意过罢了。
黎杉压下酸楚,去厨房拿了蜂蜜水。
再返回时,见她正面带笑意,打字回复消息。
他余光扫过屏幕上的名字。
余晨。
黎杉眼中闪过一抹痛,强忍心酸。
“解酒,记得喝。”
明若溪敷衍点头,“放那吧。”
又有些奇怪,“你怎么回的这么早?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往常黎杉为了讨好她家,都加班到十点多钟才会开车赶回来,再为她忙前忙后。
今天却早了一个多小时。
黎杉回道,“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你说要喝莲藕汤,我便提前回来了。”
明若溪一愣。
昨天为了气余晨,她当着余晨的面,给黎杉发了一起吃饭的语音。
后来,因着余晨的妥协,她便将这件事忘了。
她心虚,躲闪着目光。
“抱歉啊,今天实在是有些忙,给忙完了,过几天,我们再重新办一个吧,刚好忙完,你也许久没有休息了,我们去三亚办吧,好好休息,玩一玩。”
黎杉看着她歉意又愧疚的眼神,摇了摇头。
“别了,年关底,很多决定都需要你来拍板,再过段时间吧。”
明若溪看着他一如往常的样子,内心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刚刚喝晕头后,没有说什么奇怪的
话。
确定自己没有暴露,她的状态也放松了下来。
“好吧,那就以后再说。”
这时,黎杉递过准备好的文件,“这个你签一下。”
“好。”
明若溪看都没看,直接签上了名字。
黎杉问着。
“不用再看看吗?”
这是离婚协议书。
她疑惑,“不就是前天厂子的文件吗?用看什么?”
“真的不看一下?”
明若溪啧了一声,“你都干三四年特助了,这点事都需要我来过目吗?自己去弄!”
“这么多年连这点事都干不好,若是...”阿晨在,一定能把项目干的很漂亮,哪会这么烦她呢?
想到阿晨,她眸色一暗,尽是失落。
“今晚分房睡,我喝酒了,一旁有人睡觉我不舒服。”
黎杉一顿,“那我睡客房。”
沙发上,明若溪看着乖乖去收拾的他,心中有些别扭。
往日里,他都会缠着她的。
怎么今天....
压下心中不爽,她起身抽出一瓶酒,去了卧室。
关上门,明若溪看着余晨不再回复的对话框,内心苦闷。
手中酒更是不停,一口接着一口。
另一边,黎杉给律师发送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正咨询着离婚事宜。
忽的,卧室传来巨响。
他一惊,慌忙跑到隔壁。
推开门,发现明若溪正坐在地上,捂着头,满脸痛苦。
地上是酒瓶碎片。
黎杉唾弃着多管闲事的自己。
但还是将人捞了起来放床上。
确认明若溪没什么外伤,他便起身离开。
突然,她猛地用力,将他拽到在床铺上。
明若溪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她眼神迷离,手也不老实,到处点火。
黎杉的声音有些哑,“若溪,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明若溪不理,只是自顾自地吻着,手指撩拨。
很快,他的衬衫也被剥去。
两人身体交叠,欲火焚身。
忽的,她问着,“阿晨,你的伤疤哪儿去了?”
黎杉眼神瞬间清明。
他看着她,心中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
她满脸委屈,“余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凭什么不要我!”
又做狠,作势要解开黎杉的裤带。
“今天,我便
要了你,让你抛下我!你爱我的,你爱我的,对不对?”
黎杉瞬间握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近乎疯狂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咬着牙,身体颤抖。
心中如同化了一块黑巧,酸涩又苦楚。
红着眼眶,他恨不得喊出声。
余晨,余晨,你的脑子里只有余晨!
那我呢!
黎杉将所有委屈吞如腹中,低下头,惩罚般咬住她的唇。
发狠泄愤,直至她吃痛的皱起眉,唇齿间尽是铁锈味,他才勉强松口。
起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猛地把人推到柔软的床上。
他看着床上嘟囔着的她。
心坠入谷底。
浑身上下更是透着刺骨的凉。
跌跌撞撞,他回到客房。
拨通律师电话。
“什么时候能领离婚证?”
他眼眶通红,心底痛到麻木。
五年婚姻,不过是同床异梦。
就连情爱,这人也是喊的别人的名字。
幻想彻底破碎,他彻底明白。
她从未爱过他。
这场演戏中,只有他自己付了真心。
现在戏已落幕,他也该抽身离开。
他只希望今后,不要在与她和明家有任何瓜葛。
律师回答道,“明家很配合,只要平安度过离婚冷静期即可。”
“好,那就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他又拨通了一通电话。
“傅总,上次说的还作数吗?”
傅漫雪一愣,又很是惊喜。
“当然,傅氏随时欢迎黎特助入职,我这就把合同发你,你考虑好签就行。”
“薪资待遇方面,你放心,都是顶配,绝对比明氏高得多。”
傅漫雪笑的爽朗,“她明若溪拿明珠当鱼目,我可不会,到了这里你就是副总裁如何?”
黎杉受宠若惊,“特助就行,我怕我...”
傅漫雪却说,“这是你应得的,你的才能有目共睹,也就是明家,才会用几百万将你打发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干!”
“谢谢傅总,那我把手中项目完工,大概一个月后入职可以吗?”
“没问题!”
解决日后工作,长久的郁气终于散了不少。
黎杉劝着自己。
年少时,那红着脸央着他娶她的姑娘早就忘了当初的约定。
只有他记得。
现在,他也
该放下了。
这只是一场契约而已。
现在,他只要把今年最后一个项目完美收官,也算是对明氏负责,他也就不欠明家任何人的了。
他可以去享受自己的人生了。
当天晚上,黎杉破天荒的做了一场梦。
梦里是十六岁的他与明若溪。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让他娶她,反而有些厌恶地开口。
“你哪里比得上余晨,赶紧离开我的世界!”
黎杉猛然惊醒,浑身被冷汗浸湿,头痛到睁不开眼。
他拿出温度计测量体温。
39.8°C。
发烧了。
怕惊醒屋内的保姆和管家,他没有开灯,摸黑去了厨房,倒水吃药。
路过卧室时,黎杉惊讶发现。
卧室开着门,里面空无一人。
没有思绪多想,他蹒跚走着。
夜里的寒,让只穿着睡衣的黎杉,有些瑟瑟发抖。
不经意间,他的脚撞到了桌腿。
尖锐的疼痛从上至下,一瞬间,黎杉皱着脸,脸色惨白。
这时,天空中放起了烟花。
璀璨绚烂,又莫名感到一股熟悉。
还没等他思考明白,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推送。
明家大小姐一掷千金,包下豪华游艇,只为博蓝颜一笑!
点开是一张十几个人的大合照。
合照中有他与她的共友,同事。
他们笑着闹着,簇拥着将她和余晨推至合照中央。
一行人笑得开怀,竟比那烟花还要灿烂。
黑暗房间内,黎杉看了图片一眼,便关掉窗口。
他暗道。
原来是去陪余晨了。
心中平静到他都感到意外。
匆匆吃了药,借着烟火的亮光,黎杉迅速钻进被窝,准备入睡。
浑浑噩噩,身体持续发烧,直到次日清晨,也没有半分好转。
可屋外的吵嚷声实在太大,让他不得不起身去看一看。
刚推开门,发现一楼客厅站了一群人。
明若溪看到黎杉,眼神躲闪,有些心虚,“阿黎,可以让余晨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吗?最近他的狗仔太多,我怕出现什么危险,咱们家的小区更安全一些,所以....”
余晨歉意开口。
“真是多有打扰,但小黎你放心,只要找到住处,我立刻搬走,绝对不会打扰你和若溪的。”
一旁,明鸿摆摆手,“晨哥你不用管他,这是我姐的房子,谁能不能住我姐说了算,他算老几!”
他鄙夷着,眼里更是没有一丝对黎杉这个姐夫的尊重。
“对吧,黎杉?”
黎杉无所谓,“都行。”
他现在只想休息。
但明鸿却不愿放过他,依旧在说。
“对了,黎杉,我们一会儿要去画展,你也跟我们一块去看看吧,别整天泡在钱眼里搞得一身铜臭味,学学晨哥,有点艺术气息。”
余晨却犹豫,“算了吧,画展我自己就去就好,你们不用陪我的。”
“那哪儿行啊,一起去呗,也算是待黎杉见见世面!”
最后,无论黎杉想不想去,也被几人硬拽上车,陪着去了画展。
一路上,明鸿的嘴也不消停。
明里暗里的贬低黎杉,又暗戳戳夸赞余晨。
他哼了一声,“也就是晨哥你和我姐...要不能有他什么事?”
“你自觉一点,赶紧腾地方,别自讨没趣。”
黎杉沉默,在心中回复着。
快了,只要冷静期结束,他立刻离开。
“好了明鸿,闭上你的嘴!”明若溪不满地皱起眉头,勒令明鸿住嘴,又悄悄打量黎杉的神色,发现这人平静的很。
心底浮现出一丝不适。
以往,他都会吃醋的,怎么今天....
明鸿愤愤不平,“姐!”
“闭嘴!那是你姐夫!”明若溪看着平静的黎杉,越发不适。
心中别扭,又产生一丝没来由的不爽。
车停在画展,进了展厅,一行人走走停停。
余晨如数家珍,整个人兴奋地不行。
逐一给众人介绍着这一排排画的精妙。
明若溪脸上挂着笑,一脸温柔地看着余晨,时不时符合捧场。
只有黎杉坠在后面,与他们三个格格不入。
他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保持沉默。
可忽然,一副建筑绘画图闯入眼帘,让他忍不住驻足。
明鸿看着停下的他,“干嘛呢?看这么认真,别人还以为你看得懂呢!”
“嗯,看得懂。”黎杉喃喃着,“这里画错了。”
明鸿嗤笑,“你认识吗你还点评上了?这可是晨哥赞不绝口的大作,你有什么资格,你...”
正骂的起劲,余晨
却拦下他,让他别说了。
明鸿不满,“晨哥,你别拦着我,他这种连画家都不认识几位的人哪有资格指指点点?”
这时,黎杉开口了。
“怎么没有。”
他转过身,看向他,“这是我画的。”
五年前,这副被当做瑰宝收藏的建筑图纸,是他当年的毕业作品。
明鸿不信,“怎么可能呢,你能会画画?”
一旁,明若溪的神色也很是诧异。
他居然会绘图?
余晨在一旁肯定着。
“对,是小黎,我一直以为同名同姓,但能指出这个错误,除了绘图者,几乎很难看出来。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我上学时,老师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如果可以,真想要一副你的真迹呢。”
一时间,黎杉皱起了眉头。
众所周知,明氏集团黎特助的手指颤抖,根本无法画画。
余晨此举,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这时,明鸿突然开口,“那有什么难得,黎杉,你给阿晨哥画一个。”
他理直气壮地要求着,就像往常一样。
黎杉摇头,“不行。”
明鸿不依,“怎么不行?你不是能画吗?怎么,不愿给晨哥画?做人别这么小气。”
平日黎杉都是百依百顺,怎么敢拒绝?
他难道不怕明家收拾他吗?
黎杉抬起手,晃了晃。
“五年前车祸,当时为了救若溪,手断了,画不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你忘了?”
明若溪脸色一僵,看向黎杉的眼神浮现些许歉疚。
五年前的车祸,只有那场了。
她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没想到对他的影响如此之大。
让一个握画笔的人断了手,无异于断人生路!
她颤抖着嘴唇,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画框倒了。
“小心!”
下意识,她护住了余晨。
黎杉尽力一躲,却还是被溅出的玻璃碎片划伤了腿。
一块玻璃直接刺入小腿内部,尖锐的疼痛让他直接白了脸。
鲜血流了一地。
剧痛让他瘫坐在地上,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黎杉伸出手,想要抓住明若溪的衣角,却落了空。
眼睁睁地,他看着她扶着余晨急匆匆上了救护车。
一行人也跟着走了,留下他一人在原地。
忍着剧痛,黎杉一瘸一拐搭乘出租车去医院。
刚到医院,医生急忙将他拦住,拉到了诊室。
“你这怎么搞的?你家人呢?自己来的?”
黎杉的脸有些苍白,他勉强笑笑,“不小心弄得,不碍事。”
话音刚落,头脑一阵晕眩,整个人栽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病人高热感染,抢救快!”
另一边,正在安抚余晨的明若溪,心中却没来由的慌张。
她看了一圈,没见到黎杉。
内心的不安和恐慌逐渐扩大。
她问明鸿,“你姐夫呢?”
“姐夫?晨哥?”
“黎杉。”
明鸿愣了愣,“没看见,想必是没脸来吧,毕竟他一个不被爱的第三者来这里干嘛?”
明若溪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说话呢!”
明鸿被训得讪讪,“可能耍小脾气了呗,你又不是不了解他,要我说,姐你就是对他太好了,晾一晾才行,他一个被明家养的人,在这作什么妖?”
“就算是救你断手又怎样?明家资助他这么多年,没我们家,他哪儿来钱画画,再说,我看他手挺灵巧的,没准就是为了博你同情才故意这么说的!”
听闻,明若溪心中的别扭消失不见,只剩一阵烦躁。
这人耍小脾气怎么不分场合,没看见余晨受伤了吗?
但嘴上还是训斥着明鸿,“那是你姐夫,说什么呢!”
可明鸿却不收敛,依旧嘟囔着,“本来就是,这四年他也是风光无限吧?本事没多少,却占着明家的东西不走。”
“姐,要我说,这人就是图咱家钱,你可要防着些,你看,现在你明明都好的差不多了,他为什么还把着大权不松手?他是不是想架空你,把明家变成黎家啊?”
明若溪眼眸一沉,“好了!别说了,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他为明家做的一切,只是因为爱我。”
“爱?”明鸿嗤笑,“他一个穷小子,入赘明家为爱不为钱?这话说出去也就你信,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明若溪抿了抿嘴,眸色微沉,没有再说一句话。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的黎杉二字,她犹豫着。
却又想起了明鸿的话。
最后,她没有接。
看着
手机亮了灭,灭了亮,来来回回十多次。
——————
等黎杉再次睁开眼,已是四天后。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路过的护士按了回去。
“哎,你现在不能起!”护士一边按呼叫铃一边说着,“你发烧感染了,身体很虚弱,一会儿医生来给你做检查。”
黎杉喝着递过来的水,声音沙哑,“多谢,我是昏过去了吗?”
“你昏了四天,一会儿找个朋友把医疗费交一下吧,我们和你手机中的联系人联络,但打不通,所以医疗费是垫付的。”
黎杉听闻一愣。
他这个手机中,只有存了明若溪一个联系人。
“好,我这就把钱交一下,麻烦你们了。”
不多时,医生走了进来,对黎杉进行检查。
一切指标恢复正常,只是现在身体还太过虚弱。
医生看着他苍白的脸,不由得追问,“你确定要现在出院吗?按理说,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感染不是小事,万一复发,可是会要了命的。
“不了,公司那边需要我,我的工作还未做完。”
集团那个项目还需要黎杉去盯着,现在不是大意的时候。
年关底,所有员工都想过个好年,他不想因为他个人的原因,耽误大家的进度。
医生不赞同,但还是给签字了,“什么工作有命重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算了,若是感觉不对,立刻来就医。”
“好,谢谢医生。”
万分道谢,黎杉缴了医药费,离开医院。
打开手机,一条来电显示也没有。
黎杉自嘲笑笑,打车去了公司。
刚进公司大门,却见前台很是古怪地盯着他。
黎杉皱了皱眉,却也没问,直奔特助办公室。
电梯迅速来到二十八楼,却在开门的一瞬间,见到了不速之客。
余晨拿着文件正要上楼。
他看着黎杉也很是惊讶,“小黎你怎么来上班?”
黎杉奇怪,“今天是工作日,我自然要来上班啊,倒是你,怎么在明氏集团?”
余晨有些尴尬,“我来上班的,不说了,我先给若溪送文件回聊。”
说着,他走进了电梯。
黎杉也没多问,出了电梯,去往办公室。
推开门,却发现办公室格局大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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