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砸在脚边,
“当初你怎么从农村来的,今天就怎么走,多余的东西一件不许带走。”
她伸手扯住我领口,针织衫应声撕裂。
“这身衣服是乔哥给你买的吧?你一个农村人怎么可能买的起这种大牌子。”
哄笑声像潮水般漫过来。
她身后其中一个朋友吹了声口哨:“让她扒干净再滚,正好让我们开开眼!平时看着她还挺有料的,不知道脱光了会怎么样。”
张乔倚在门框上,指间夹着香烟,火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想分手?也得是老子玩腻你了,是老子甩了你这个烂货!”
胸口闷痛。
我没想到张乔会是这样没品的人。
果然,物以类聚。
失望过后是愤怒!
“松开!”我盯着宋诗眼底跳动的恶意,声音冷得连自己都陌生。
她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听见没?她还敢凶!”
宋诗身旁的一个男人淫笑着伸手要扯烂我的衣衫:“谎话都被戳穿了,还在这儿装清纯?反正你早晚要卖身,不如让大家见识见识!”
“嗤啦——”
领口裂开的瞬间,我的尖叫划破走廊。
抓起脚边行李箱的拉杆,我用尽全身力气朝那只想继续侵犯我的手狠狠砸去!
行李箱在撞击声中轰然打开,一件麻布孝衣,十几张医院诊断报告散落一地,纸张上“癌症晚期”四个字格外刺目。
“这、这什么东西?”宋诗身后的朋友们全部愣住盯着地上的孝衣,踉跄后退。
张乔的香烟从指间坠落,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份写满“癌症晚期”、“器官衰竭”的报告单,声音颤抖着问我:“爷爷真的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