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月王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住院后,我发现他的偷婴协议全局》,由网络作家“晓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夺走我未婚夫的当晚,父亲逼我在谅解书上签字。“一百万赔偿,你得放弃,这是给你妹攒的嫁妆。”我拖着伤腿离开那个家,却在父亲病危时发现一张尘封的偷婴协议。——我竟是二十年前被拐来的孩子,唯一目的是给他们亲生女儿当骨髓配型!血缘检测报告在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从小被当成影子,而那个夺走我一切的妹妹能享尽宠爱……当我找到亲生父母准备相认时,却意外截获养父母和妹妹的通话。“她体内那个特殊基因太值钱了,我们不能让她活着离开!”我灵机一动,拨通了黑市医疗贩子的电话:“你要的特殊血型供体找到了,就是那对夫妇的亲生女儿。”……父亲的拳头砸在桌面,震得茶杯跳起,水花四溅。“一百万还嫌少?这钱本来就是给晓月攒的嫁妆,你该知足了!”我抬头,透过泪水看...
《父亲住院后,我发现他的偷婴协议全局》精彩片段
妹妹夺走我未婚夫的当晚,父亲逼我在谅解书上签字。
“一百万赔偿,你得放弃,这是给你妹攒的嫁妆。”
我拖着伤腿离开那个家,却在父亲病危时发现一张尘封的偷婴协议。
——我竟是二十年前被拐来的孩子,唯一目的是给他们亲生女儿当骨髓配型!
血缘检测报告在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从小被当成影子,而那个夺走我一切的妹妹能享尽宠爱……当我找到亲生父母准备相认时,却意外截获养父母和妹妹的通话。
“她体内那个特殊基因太值钱了,我们不能让她活着离开!”
我灵机一动,拨通了黑市医疗贩子的电话:“你要的特殊血型供体找到了,就是那对夫妇的亲生女儿。”
……父亲的拳头砸在桌面,震得茶杯跳起,水花四溅。
“一百万还嫌少?
这钱本来就是给晓月攒的嫁妆,你该知足了!”
我抬头,透过泪水看着这个我喊了二十年“爸爸”的男人。
“所以我的未婚夫,也是给妹妹准备的吗?”
我的声音在颤抖。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
父亲咆哮着,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晓月比你优秀一百倍,王浩喜欢她有什么不对?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你妹妹比?”
母亲站在门口,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
“签了它,然后滚出这个家!”
父亲将谅解书摔在我面前,上面的字句刺痛我的双眼:林晓雨自愿放弃与王浩的婚事,并接受一百万元的补偿。
我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爸,我不会签的,那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父亲的脸扭曲成一团,他猛地将我推开,我的身体重重撞上茶几,膝盖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不识好歹的东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中只有厌恶。
“没有我们,你早就死在孤儿院了!”
孤儿院?
我茫然地抬头,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是王浩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和晓月是真心相爱,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我的心在那一刻死去,眼泪却干涸了。
拖着伤腿,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
妹妹林晓月站在客厅中央,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
“姐姐,保重啊。”
她的声音甜美,眼神却冰冷刺骨。
“王浩说你床上太无趣了,不如我一根手指。”
我没有回头,咬着牙走进电梯,泪水终于决堤。
三小时后,医院的电话打破了我的绝望。
“林小姐,您父亲突发心梗,情况危急,需要家属签字手术。”
我犹豫了,但最终还是拖着伤腿赶到医院。
护士递给我父亲的随身物品,我翻找着母亲和妹妹的联系方式。
一张折叠的黄纸从钱包夹层中滑落。
我打开它,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甲方同意提供一名健康女婴,作为乙方女儿的骨髓配型,乙方支付50万元。”
尘封的偷婴协议在我指尖颤抖,纸张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
我的呼吸凝滞,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就是我的人生真相吗?
一个被买来当备用零件的工具人?
“林小姐,您父亲需要立即手术,请问您是否同意?”
医生推门而入,眼神急切。
我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角却扯出一个冷笑。
“同意。”
我拿出手机,对着协议连拍数张,“救活他,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医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开。
我靠在墙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岁那年的场景清晰得如同昨日。
高烧四十度,我被送进医院,却不是为了治病,而是被抽走大量血液。
“妹妹需要配型,你是姐姐,要保护她。”
母亲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那次手术后,我虚弱得整整一个月无法上学。
而妹妹却康复了,父母带她去乐园庆祝,留下我一个人在家。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母亲苏美玲匆忙走入,眼神慌乱。
“晓雨,你怎么来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协议上,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伸手就要抢夺。
我迅速将协议藏到身后,眼泪涌出却被我硬生生咽下。
“这就是真相对吗?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只是个买来的工具人!”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
母亲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冷静。
“你翻我们的东西做什么?”
她声音尖锐,”这么多年我们养你,教育你,给你最好的一切,你就这样回报我们?”
我的心被她的话刺痛,眼泪再次涌出。
“养我?
你们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才买来的吧?”
我的声音颤抖,“从小到大,我就是晓月的影子,你们眼里只有她!”
“你——”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就该感恩我们没把你丢掉,至少养了你二十年!”
话一出口,她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猛地捂住嘴。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妹妹林晓月走了进来,王浩紧随其后。
“妈,爸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甜美,看到我时微微一愣,“姐姐也来了?”
母亲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脸上立刻换上关切的表情。
“晓月,你来得正好,你姐姐她……我不是她姐姐。”
我打断母亲的话,将协议展示给妹妹。
“我只是被你们买来给她当备用零件的工具人。”
妹妹脸上并没有震惊,反而浮现出一丝冷笑,她接过协议,随意扫了一眼。
“原来如此,”她将协议随手扔回给我,“难怪你从小就这么卑微,原来是捡来的垃圾。”
王浩站在一旁,尴尬地安抚我。
“晓雨,你冷静点,这事肯定有误会……误会?”
我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这件事吗?
所以你才选择了她?
因为我只是个被买来的替代品?”
王浩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
趁着夜深人静,我偷偷用棉签擦拭了父亲的口腔内壁,小心地封存在密封袋中。
三天后,那份冰冷的鉴定报告摆在我面前。
“排除亲子关系概率:99.99%”黑色的字体刺痛我的双眼,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真相依然让我窒息。
我打开那份偷婴协议,仔细研读上面提到的地址信息。
“江城市河西区柳树巷14号”——这就是我真正的家吗?
正当我准备出发寻找时,医院来电通知父亲已经苏醒。
我心存侥幸,想亲口听他承认这一切。
我将亲子鉴定报告放在他面前:“这是真的吗?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父亲沉默片刻,突然怒道:“你翻我东西做什么?
那是我的隐私!”
我冷笑一声:“隐私?
我的人生就是一个谎言,你管这叫隐私?”
父亲的眼神变得冰冷:“是,你就是我们买来的,不然晓月早就死了。”
他毫无愧疚地继续说道:“你该感谢我们给你这么好的生活,否则你可能早就死在孤儿院了。”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我们养你,给你吃穿,已经仁至义尽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原来我从小到大的委屈和不平等,不是我想多了,而是你们真的不爱我。”
病房门被推开,母亲和妹妹走了进来。
“爸,你好些了吗?”
妹妹甜甜地问候,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母亲看到桌上的鉴定报告,脸色骤变:“这是什么?”
父亲冷哼一声:“她知道了。”
母亲的表情从惊讶变为恼怒:“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回报我们?”
我苦笑着摇头:“养我?
你们只是在养一个随时可以给晓月提供血液和骨髓的备用品吧?”
妹妹突然插话:“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别装了。”
她转向父母,“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个麻烦?”
三人当着我的面开始讨论如何“处理”我,仿佛我是个透明人。
“她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去报警?”
母亲担忧地问。
“报警?”
父亲冷笑,“二十年前的事,谁能查清楚?
再说了,我们可是救了她。”
妹妹不耐烦地打断:“重点是她会不会去找媒体爆料?
这会影响我和王浩的婚礼。”
我站在那里,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讨论我的去留,心如死灰。
我离开医院,心中的最后一丝留恋也被彻底斩断。
公交车缓缓驶入老旧的小区,我的心跳随着距离的缩短而加速。
14号是一栋两层的老房子,红砖外墙已经褪色,门前种着几盆绿植,散发着生活的气息。
我的心脏狂跳,手心渗出冷汗,这就是我真正的家吗?
我躲在对面的小店里点了一杯咖啡,静静观察着那个地方,每一秒都是煎熬。
中午时分,一对中年夫妇从房子里走出来。
女人约莫五十岁,眼角有深深的皱纹,但眉眼间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男人瘦高,背微驼,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
他们手里捧着一个相框,那是一个两三岁女孩的照片。
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容灿烂,与我小时候的照片竟有五六分相似。
我的心猛地揪紧,一种莫名的情感在胸腔翻涌。
他们在院子里点燃三支香,插在一个小小的神位前。
“囡囡,今天是你的生日,爸妈来看你了。”
女人的声音哽咽。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颤抖。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吗?
趁他们出门工作,我悄悄潜入院子,从晾晒的杯子上取了唾液样本。
结果出来的那天,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份报告。
“亲子关系匹配概率:99.99%”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我的亲生父母。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决定第二天就去相认。
晚上,我整理着准备带给他们的礼物,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
那是我设置的自动录音功能,每当养父母或妹妹的电话接通时就会启动。
我点开录音,养父的声音传来:“你确定晓雨去了那个地址?”
“确定,我让人跟着她好几天了。”
母亲的声音焦急,“她肯定是找到她亲生父母了。”
妹妹的声音插入:“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她告诉那对夫妇真相,我们会有麻烦的。”
我的心一沉,他们竟然派人跟踪我?
父亲冷哼一声:“麻烦?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什么意思?”
妹妹问。
“她体内那个特殊基因太值钱了,我们不能让她活着离开。”
父亲的声音冰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母亲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留她活到现在,早知道会这样,当年就该在她捐完骨髓后……别说了!”
父亲打断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然后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妹妹阴狠的声音传来:“我已经联系了那个医生,只要拿到她的血样和组织器官,我们就能拿到那笔钱……”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手机从指间滑落。
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颤抖着站起身,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报警?
可我有什么证据?
逃跑?
可我能逃到哪里去?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亲子鉴定报告上,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
他们想利用我的基因赚钱?
那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利用他们?
我抬起手,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语气出奇地冷静。
“你要的特殊血型供体找到了,就是那对夫妇的亲生女儿。”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男人的声音变得谨慎:“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她叫林晓月,我可以提供她的行踪和基本信息。”
我咬紧牙关,将养父母对我的背叛转化为冰冷的复仇决心。
“有意思。”
男人低笑一声。
“你知道这种基因有多值钱吗?”
“合作愉快,我需要她的血液样本,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500万。”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窗外。
是时候面对我的真相了。
柳树巷14号,我站在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
最终,我闭上眼,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那位眉眼与我相似的女人愣在原地,眼睛瞬间湿润。
“囡囡?”
她的声音颤抖,手指轻轻触碰我的脸,“真的是你吗?”
我点点头,泪水决堤:“是……我是你们的女儿。”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啜泣,紧紧将我抱入怀中。
男人闻声赶来,看到我时,高大的身躯瞬间摇晃。
“囡囡回来了!”
他哽咽着,三人紧紧相拥,泪水打湿彼此的衣襟。
他们将我带入屋内,简陋的家具,褪色的墙壁,一切都那么朴素。
“爸爸带你看点东西。”
男人擦干泪水,带我下到地下室。
他移开一个看似普通的柜子,按下墙上隐藏的按钮。
墙壁无声滑开,露出一部豪华电梯。
我惊讶地后退一步:“这是……我们真正的家。”
他轻声说。
电梯下行,门开的瞬间,金碧辉煌的豪宅展现在眼前。
水晶吊灯,大理石地面,名画古董,一切奢华得不可思议。
“我是陈志远,隐退的江城首富,陈氏集团的创始人。”
父亲站在宽阔的客厅中央,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二十年前,我的对手对我发动了致命打击,我们不得不伪装成普通人生活。”
“就在那段时间,你被人从医院抱走了。”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思绪翻涌。
父亲打开一个保险柜,取出一叠文件。
“陈氏生物科技,我们家族的核心产业。”
他翻开文件,指向一张基因图谱,“这是我们家族特有的基因序列,能够抵抗多种绝症,是医学界的奇迹。”
“你体内也有这种基因,这就是林家想要的东西。”
母亲走过来,手捧一个红木锦盒。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绺婴儿的胎毛,一张小小的脚印卡,还有我的出生证明。
“二十年了,我们从未放弃寻找你。”
她的泪水滴在锦盒上,“每一年的生日,我们都会点上蜡烛,希望你能平安回来。”
我的心被这份深沉的爱意淹没,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豪宅的会客厅里,我将这二十年的遭遇娓娓道来。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手中的茶杯被捏得咯吱作响。
“他们竟敢这样对我的女儿!”
父亲猛地站起,茶水洒了一地。
母亲泪流满面,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可怜的孩子,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老李,是我,陈志远。
是的,我需要你调查一个人——林国强。”
三天后,父亲将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放在我面前。
“林国强,二十三年前是我公司的财务主管,因挪用公款被开除。”
父亲冷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记恨着我。”
我翻开报告,一个更惊人的真相浮出水面。
“林晓月不是苏美玲的亲生女儿?”
我震惊地抬头。
“是的,她是林国强与情人所生的私生女。”
父亲点头,“苏美玲为了保住婚姻和地位,才接受了这个孩子。”
我苦笑着摇头,原来林晓月也是个棋子,只不过她享受着宠爱,而我承受着冷漠。
父亲的手机响起,他接听后脸色骤变。
“林家联系了国外的医药巨头,准备出售你的基因信息。”
“他们想把我抓回去?”
我握紧拳头。
“不仅如此,他们打算在提取你的基因样本后……”父亲没有说完,但我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次日,父亲带我去了陈氏生物科技的私人实验室。
首席医生对我进行全面检查后,表情既惊讶又欣喜。
“陈先生,您女儿体内的特殊基因序列完全保存,甚至比预期的更稳定。”
“这意味着什么?”
我问。
“意味着我们可以用它研发出治疗多种绝症的药物,挽救无数生命。”
医生激动地说。
我望向父亲,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成形。
“爸,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父亲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芒:“说说你的想法。”
“我要设计一个圈套,让林家自投罗网。”
父亲点点头,拿出电话:“我会动用所有的资源和势力。”
“他们想要我的命,也得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冷笑一声。
“喂,王浩,是我,晓雨。”
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
电话那头明显愣住了:“晓雨?
你怎么突然……我找到了一笔巨额遗产,但需要有人帮我,你能见面聊聊吗?”
短暂的沉默后,王浩的声音变得热切:“当然可以,你在哪里?”
我报出一家咖啡厅的地址,挂断电话,嘴角勾起冷笑。
贪婪的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
咖啡厅里,王浩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半小时到达。
看到我时,他眼中闪过惊艳——我不再是那个灰头土脸的林晓雨,而是光彩照人的陈家大小姐。
“晓雨,你……变了好多。”
他吞咽了一下。
“是吗?”
我微笑,“可能是因为找到了亲生父母吧。”
王浩的眼睛瞬间亮了:“亲生父母?”
“嗯,我不是林家的女儿,是被他们从医院抱走的。”
我假装不经意地说,“我找到了亲生父母,他们……很爱我。”
“他们是什么人?”
王浩迫不及待地问。
“普通人,住在城郊,但他们有一笔我外公留下的遗产。”
我故意模糊关键信息。
王浩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有多少?”
“具体数额不清楚,但足够我这辈子衣食无忧。”
我叹了口气,“可惜需要一些手续,我对这些不懂……我可以帮你!”
王浩急切地说,“你知道我在银行工作,这些事我最拿手了。”
我假装感激地握住他的手:“真的吗?
太谢谢你了!”
离开咖啡厅,我拨通父亲的电话:“鱼儿已经上钩,他一定会把消息告诉林家。”
果然,不到两小时,监控系统显示王浩急匆匆地进入了林家。
同一时间,黑市医疗贩子按照我的指示,联系了林国强。
“林先生,我听说你在找一个特殊基因的拥有者?”
林国强警惕地问:“你是谁?”
“一个中间人。
我有买家愿意出高价购买这种基因,比你联系的那家国外公司出价高三倍。”
林国强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确定?”
“当然,但我需要见到基因拥有者本人,确认基因纯度。”
“她现在不在我们手里。”
林国强咬牙。
“那真遗憾,”贩子故作惋惜,“我的买家下周就要离开中国了。”
林国强思索片刻:“有办法,我们下周有个慈善晚宴,我可以把她引来。”
“完美,晚宴上见。”
父亲的人手已经埋伏在林家周围,记录下这一切。
“晓雨,太危险了。”
母亲担忧地握住我的手,“让警方直接逮捕他们不好吗?”
父亲也皱眉:“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证据,不需要你亲自冒险。”
我摇头:“不,我要亲眼看着他们露出真面目。”
这一次,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慈善晚宴的灯光璀璨,我踏着高跟鞋缓步而入。
一袭红色长裙勾勒出完美曲线,钻石耳坠在灯光下闪烁夺目。
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是林晓雨吗?
她怎么变得这么……天啊,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微微一笑,径直走向宴会中心。
林晓月挽着王浩的手臂出现在视野中,她穿着昂贵的礼服,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光芒尽失。
“姐姐,没想到你也来了。”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眼中却满是嫉妒和恨意。
“怎么会错过呢?”
我轻声回应,“毕竟,这是我最后一次以林家女儿的身份出席了。”
林国强和苏美玲很快靠近,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晓雨,你来了。”
林国强拍拍我的肩,“爸爸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们对你太不公平了。”
苏美玲递给我一杯香槟:“喝点东西吧,我们好好谈谈。”
我接过酒杯,假装没注意到她指尖的微颤和眼中闪过的阴谋。
“谢谢,妈。”
我故意强调这个称呼,举杯轻抿。
香槟中的药物味道很淡,但我早有准备,只是假装喝下。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表现出不适,身体微微摇晃。
“晓雨,你怎么了?”
林国强假装关切,扶住我的手臂。
“有点头晕……”我虚弱地说。
“来,爸爸带你去休息。”
他和苏美玲一左一右架着我,离开喧闹的宴会厅,进入一间隐蔽的会议室。
门锁咔哒一声,林晓月和王浩已在房内等候。
“你们……想干什么?”
我故作惊恐。
“别装了,”林晓月冷冷地说,“我们知道你体内有特殊基因,价值连城。”
苏美玲从包里拿出一个注射器:“乖乖配合,我们只需要一些血样。”
“然后呢?”
我直视她的眼睛,“然后你们会放过我?”
林国强哼了一声:“当然,我们会送你去国外的一个实验室,那里会好好‘照顾你的。”
王浩在一旁补充:“你放心,不会很痛苦的。”
我突然笑了,这笑容让他们都愣住了。
“你们确定我体内有那个基因吗?”
我慢慢站起身,“或许你们抓错了人。”
林国强皱眉:“什么意思?”
“也许,真正拥有特殊基因的,是林晓月呢?”
“胡说八道!”
林晓月尖叫,“明明是你!”
“你怎么这么确定?”
我步步紧逼,“你们做过检测吗?”
林家人面面相觑,显然被我的话搅乱了思绪。
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撞开!
父亲陈志远带着保镖冲入,身后是全副武装的警察。
“不许动!
警察!”
林家人惊恐地后退,林国强脸色惨白:“你……你们是谁?”
父亲冷冷地看着他:“陈志远,陈氏集团董事长,林晓雨的亲生父亲。”
林国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不……不可能……”这时,我注意到房间角落的摄像头红灯闪烁。
整个过程被直播到晚宴大厅的大屏幕上,数百名宾客目睹了林家人的罪行。
警方将林国强等人押出会场,手铐在水晶灯下闪着冰冷的光。
宾客们震惊地让出一条路,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父亲陈志远揽着我的肩膀,走上宴会厅中央的舞台。
“各位来宾,”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今天本该是一场慈善晚宴,却意外揭露了一桩二十年前的拐骗案。”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
“这位是我的女儿,陈晓雨,二十年前被从医院拐走,今天,她终于回家了。”
台下的记者疯狂拍照,闪光灯亮成一片。
这时,王浩挣脱警方控制,冲到台前,跪地痛哭:“晓雨,我错了!
我不知道你是陈家大小姐,我被蒙蔽了!
求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看着这出荒谬的戏码。
我冷冷地俯视着他:“你背叛我一次,就会背叛我千次。
当初你弃我而去,今日我放你离开,我们两清。”
“不,晓雨,我是真心爱你的!”
他爬上台阶,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眼神冰冷:“滚出我的视线,我不需要这样的垃圾。”
保安将他拖走,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警方很快发布了初步调查结果:林家不仅拐骗了我,还涉嫌多起医疗欺诈和非法器官交易。
林晓月在审讯室崩溃大哭,歇斯底里地喊叫:“我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亲姐姐!
从小爸妈就告诉我,她只是个工具人!”
“我故意抢走她的东西,故意让她难堪,因为她活着就是个威胁!”
她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脸,“她凭什么有那么珍贵的基因?
凭什么现在又成了豪门大小姐?”
苏美玲则显得异常平静,她承认自己也是受害者。
“当年林国强骗我说晓雨是他和情人的孩子,逼我接受。”
她疲惫地说,“后来我才知道真相,但为了保住家庭地位,我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这不能原谅,但我也是被他控制的棋子。”
林国强始终拒不认罪,坚称自己是为了救女儿林晓月。
“她当时需要骨髓移植,我别无选择!”
他咆哮着,“这世上哪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晓月!”
警方出示了更多证据:林国强多年来一直在黑市交易器官,用我的基因信息进行非法研究,甚至计划将我送往国外实验室,彻底处理掉。
法庭宣判那天,我没有出席。
阳光正好,我站在陈氏生物科技的实验室里,专注地研究显微镜下的细胞。
父亲推门而入,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结束了,林国强被判终身监禁,苏美玲十五年,林晓月和王浩各八年。”
我点点头,没有太多表情:“希望他们在监狱里能反省自己的罪行。”
“你不恨他们了?”
父亲惊讶地问。
“恨,但不会让仇恨吞噬我的生活。”
我轻声说,“他们已经夺走了我二十年,不会再夺走我的未来。”
一个月后,父亲的朋友从监狱传来消息:林国强被关进重刑犯区,恰好遇到了当年被他坑害的商业伙伴。
那人认出林国强,将他的罪行告诉了所有囚犯。
“拐卖婴儿?
虐待养女?”
狱友们对这种人毫不留情。
林国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从厕所里的头部浸水到深夜的毒打,无一幸免。
仅仅一周,他就变得白发苍苍,眼神呆滞,精神彻底崩溃。
狱警发现他时,他正蜷缩在牢房角落,不停地喃喃自语:“对不起,晓雨,对不起……”苏美玲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女子监狱里,虐待孩子的罪犯是最不受欢迎的。
她的罪行被公开后,成为了众矢之的,每天都有人往她的饭里吐口水,往她的床上撒尿。
短短三个月,她尝试自杀四次,都被狱警救了回来。
“让我死吧……”她哭喊着,“我活不下去了……”林晓月的结局更为讽刺。
豪门梦碎的打击让她精神彻底崩溃,她开始幻想自己仍是富家千金,每天梳妆打扮,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今天我要去巴黎购物,明天参加名媛舞会……”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心理医生诊断她为严重的精神分裂症,需要终身服药治疗。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王浩的命运。
服刑第二年,他被诊断出一种罕见的基因疾病,全球仅有不到一百例。
唯一的治疗方法,正是利用我体内的特殊基因研发的新药。
他写信恳求我提供治疗:“晓雨,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他消瘦苍白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动。
“你们曾经想用我的命换取金钱,”我隔着玻璃对他说,“现在就用你的命来偿还吧。”
十年后,斯德哥尔摩。
“……凭借在罕见基因治疗领域的突破性贡献,本届诺贝尔医学奖授予陈晓雨博士。”
我站在领奖台上,闪光灯亮成一片。
“谢谢大家。”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我想分享我的故事,一个被拐卖儿童的故事。”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专注地听着。
“二十年前,我被从医院抱走,成为一个家庭的工具人,只因我体内有特殊基因能救他们的亲生女儿。”
我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不被爱的影子,直到命运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今天,我站在这里,不仅是为了这项医学成就,更是为了全世界那些仍在寻找家人的被拐儿童。”
掌声如雷,许多人眼中闪烁着泪光。
父母站在台下,骄傲地望着我,这一刻,所有的伤痛都值得了。
回国后的一个月,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信封里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背面写着一行字。
那行字简短而震撼:“你不是唯一的孩子,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跳几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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