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前世的纠缠,这次我干脆利落地点头。
“好。”
她蓦地抬起眼,有些惊诧于我的反应,半晌犹豫地拉住我的手。
“这只是暂时的,等我生完孩子,就把你接回来。”
我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冷淡地勾了勾唇。
我干脆答应,她的态度反而比前世多了一丝柔情,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只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
我同意了,去天竺参加论经大会。
我和关妙音同为梵音寺修行中人,我对佛法的天赋远胜于她。
可因为爱她,我自愿放弃了方丈之位,让她当上了千年来第一位女方丈。
可当我半夜推开门,看见地上被砸碎的长明灯,心脏还是针扎一般的疼痛。
那是我从小供奉的长明灯,在我们结婚那天,关妙音亲手写下永结同心的承诺。
现在,原本摆设的位置多了一盏更加华丽张扬的长明灯,为关妙音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祈福。
见我出来,关妙音淡漠道:
“我要给信鸿彻夜驱邪,你在门外护法。”
赵信鸿搂着她的腰,一脸得意,看见我搂得更紧了,嘴上轻飘飘道:
“不好意思啊,祁先生,最近身子不爽利,需要麻烦妙音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关妙音。
什么样的邪,需要深更半夜,男女二人独处来驱?而且看他们衣衫凌乱,显然正在兴头上。
赵信鸿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嘲弄,就像在和我说,我就在这神圣的地方当着你面睡你老婆怎么了?
关妙音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声道:
“这是我作为方丈的职责,况且这还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要误会。”
我蓦地笑了起来,心中无尽的悲凉。
2
赵信鸿虚情假意地道了一声谢,揽着关妙音进了修行室。
她的这番行径,彻底斩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
想到前世这疯女人的凶狠,我决定等我到了天竺,再和她撕破脸,暂且不要打草惊蛇。
我坐在修行室外,冷风浸入骨头,寒意刺骨,屋里两人的言论直直进到了我的耳朵里。
“妙音,祁子默真的这么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