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陈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我亲手毁了全家陈可陈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前世我拼了命考上大学,却在录取通知书来的第二天,被隔壁村老光棍强暴。我疯了一样往外跑,却在门口撞见了我妈。“你命苦,就该嫁个男人一辈子留在村里。”“你妹妹不一样,她是要出人头地的。”我瞬间明白,是他们亲手把我迷晕送上那张床!只为了让我的双胞胎妹妹,顶着我的名字上大学!再次看到我妈理直气壮的嘴脸,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这么多年,吃好的、穿新的、全是妹妹。我成了个烧火做饭、放羊割草、年年种地的泥腿子。我不甘不忿,他们却说:“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妹妹顶着我的名字读大学、分配工作、进体制内,当上人人羡慕的国家干部。而我被人骂“不要脸”,一辈子抬不起头,穷、脏、臭,像地底下的爬虫。想到...
《重生七零,我亲手毁了全家陈可陈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
前世我拼了命考上大学,却在录取通知书来的第二天,被隔壁村老光棍强暴。
我疯了一样往外跑,却在门口撞见了我妈。
“你命苦,就该嫁个男人一辈子留在村里。”
“你妹妹不一样,她是要出人头地的。”
我瞬间明白,是他们亲手把我迷晕送上那张床!
只为了让我的双胞胎妹妹,顶着我的名字上大学!
再次看到我妈理直气壮的嘴脸,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这么多年,吃好的、穿新的、全是妹妹。
我成了个烧火做饭、放羊割草、年年种地的泥腿子。
我不甘不忿,他们却说:“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
妹妹顶着我的名字读大学、分配工作、进体制内,当上人人羡慕的国家干部。
而我被人骂“不要脸”,一辈子抬不起头,穷、脏、臭,像地底下的爬虫。
想到前世遭遇的不公,我怪笑一声,原地发疯!
“让让让,我让她吃屎去吧!不让我上大学,那她也别想出人头地!!”
1
“你早晚是要嫁人的,读大学不如早生孩子。”
“倒是你妹妹有福气,不该一辈子待在村里,配得起这机会。”
耳边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让我瞬间清醒。
妹妹陈可探头进来,一身白裙,梨花带雨:
“姐姐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想抢你什么……我……”
她话还没说完,我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
“演够了没有?!”
我眼神炸裂,“你一个从小吃我穿我用我的寄生虫,有脸在我面前哭?”
我妈立刻冲上来推我:
“陈曦你疯了?!你妹妹心脏不好,你打她是想让她死啊?!”
“对,我疯了!她要不死,我早晚让你们都死!”
我咬着牙,掏出录取通知书,当场撕碎。
“大学?
我不读了!但你也别想偷走我的人生!”
哗啦!
录取通知书变成碎片,飘满一地。
我爸闻声从炕上跳下来,满脸铁青:
“疯了!你敢撕录取通知书?!你知不知道家里多少心血供你读书”
“你他妈有供我??”
“你们一分钱不出,全靠我在公社教书,吃地瓜干喝凉水,自己做鞋做衣!”
我吼到嗓子发哑,指着妹妹:
“倒是她,穿得比我好,吃得比我好,县城初中都上得理直气壮!”
“她成绩全靠我替她写作业撑着,最后你们还要我让给她大学名额?”
我疯了,是真的疯了。
下一秒,我抄起厨房擀面杖,一杠砸在桌子上!
“想让她冒名顶替?”我咬牙切齿,眼里全是火,“那我就让她死!”
我妈脸色大变,嘴硬道:“你说什么胡话!”
“胡话?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敢不敢!”
我冲进灶屋,一把扯住陈可的头发,把她摁进水缸里!
“啊咕咕咕咕”
“你不是身体弱吗?我帮你洗干净点,好登堂入室做大学生去!”
我爸吓傻了,想冲过来打我,我抬手一擀面杖砸过去:
“谁敢过来我打谁!”
他愣住了,脸上是又怕又恨的神情。
足足一分钟后,陈可才被我从水缸里拖出来,
她脸上的粉全花了,剧烈的咳嗽着,哭成个落汤鸡。
我蹲下看着她,声音低得几乎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
“从今天开始,你抢我一样,我毁你一样!你要走我的路,我就让你跪着滚下去。”
她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我,更不敢接话。
我转头又看向我妈,笑了,笑得冰冷刺骨:
“你不是偏心她吗?那我就成全你们全家。”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陈家的孽障,谁敢惹我我杀谁!”
我站起来,头发乱着,手指沾着水,浑身像鬼一样。
“别求我,别哄我,别妄想我再让半步。”
“自从你们想一脚踩死我的那天开始,就该知道,我总有一天是会踩回来的。”
妹妹陈可哭着被我赶去了西厢房。
那是我原来住的地方。
墙裂漏风、床脚塌了一半,一下雨整屋子潮得跟水沟一样。
我毫不客气地躺进了她原来的房间。
这屋子大,窗子紧,炉子通烟管,炕烧得热腾腾。
她住了十几年,我一次都没进来。
我安心睡下,心里只有一句话:我让了她那么多年,是时候换回来了。
这一觉,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伸个懒腰,我正要起身开门,却猛地一愣。
门从外头反锁了。
我拍门,没人应。
转身拉窗,也被钉死了,钉子斜斜歪歪全是新钉。
外头忽然传来动静,是爸妈和陈可的声音,带着狠劲、恨意、恶毒的快意。
妈咬牙切齿:“你这个死丫头!真以为能翻了天了!”
爸冷笑:“好好待着吧!窗户钉死了,门栓锁上了,不跪着求我们就别想出来!”
“敢打我?你继续疯啊?断水断饭,我看你能撑几天!”
陈可声音带着阴笑:“我的好姐姐你不知道吧,推荐信能补通知书。”
“等你饿得爬不起来,我就拿擀面杖把你腿敲断!”
“让你亲眼看着,我拿着你的通知书上大学!”
妈也咯咯笑:“她小时候在肚子里吸了你的营养,她欠你的,就该还。”
爸更狠:“你再嚷嚷,就割了你舌头!”
我靠着门,静静听完,心底冷得像结冰。
他们是想让我彻底毁掉,死在这个屋子里,连骨头都烂在阴沟里。
我没有喊,也没有崩溃。
我只是冷笑一声,安静的躺在床上保存体力。
一定会有办法出去,我不能自乱阵脚。
晚上,爸妈又来冷嘲热讽,说了几句根本不痛不痒的话。
我背过身,根本不理睬他们。
我坚持了两天,感觉已经饿的头晕眼花。
妹妹白天时不时过来刺激我几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准大学生,很是嚣张。
夜里外面刮起了大风,我正盘算着怎么出去,突然感觉屋里隐约有一丝凉风。
我猛然记起,这房间隔壁就是牛棚。
那墙角原来有个透风的小洞,被泥巴糊上了。
我扒开泥巴,洞很窄,大人进不去。
但我瘦,我能钻。
我撕开被子,把枕头铺成假人模样。
扒掉泥墙后,我像蛇一样钻了出去。
双膝在冰冷的牛粪边磕破,爬出那一瞬,我几乎笑出声来。
你们想困我,就该把整面墙都砌了。
我绕到屋后,看着西厢房的烛光闪烁,他们一家三口笑声不断。
我蹲在柴垛后头,耐心等,等他们自己心急。
早上,陈可惯例来敲门:
“姐?你是不是想通了?我们带饭来了。”
“只要你跪下跟爸妈道歉,再老老实实的让出名额,你就能出来了。”
见我一直不吭声,陈可脸色瞬间得意。
“爸,钥匙呢?我姐她看来已经昏过去了。”
门开那一瞬,爸妈和妹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陈曦,要是你早点屈服,也不用受这罪嘛……”
爸妈和妹妹漫不悠哉的掀开被子,刚想继续挖苦我,突然顿住了。
我趁着机会飞身跃上门槛,反手一锁。
咔哒!
整间屋子顿时乱成一团!
他们终于发现床上是个假人,也明白自己中计了!
“陈曦!你给我开门!”
“你疯了!我们是你爸妈!”
“姐姐,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靠在门外,悠哉喝了一口热水,笑得甜到心坎:
“放心,这门啊,不锁你们几天,都对不起你们的心意。”
他们开始砸门、哭喊、求饶、骂街
。
我一点也不急。
我回到牛棚那个洞旁边,搬来几块大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这一次,不是我要哭了,是他们。
这才叫报应。
我无视他们的哭嚎,一刻不停的到正屋翻箱倒柜。
爸妈藏起来的推荐信,还有全家的户口本,我全找到了。
轰!
我当着他们的面,把推荐信和户口本点燃。
爸妈被猛地惊到,吓得直接摊在地上。
“陈曦!你疯了!你烧了这些东西你妹妹还怎么办入学手续?!”
我笑得像个疯子:
“你们不是要把我换成她去上学吗?现在谁都去不了!”
妹妹尖叫着扑到门缝边,我反手一根藤条透过门缝打到她身上!
“你还想顶替我去大学?你凭什么?”
“你写得出几道立体几何?你认识得了元素周期表?!”
我伸手穿过门缝一把拽住她头发,把她脸贴到藤条上:
“今天不给我道歉,我就让你以后一辈子都烂着脸见人!”
她哇地哭出声,转头看爸妈求救。
“爸!妈!她疯了!快救我啊!”
我妈冲过来要拦,我反手一藤条抡过去。
砰地一下砸在门框上,把整个门板都震动了!
“你再敢护她,我下次砸的就是你!”
我爸怔在原地,第一次看我像看个不认识的人:“陈曦,你到底要干嘛?!”
我舔了舔嘴角,笑得眼神癫狂:
“我要让她道歉,我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不是好欺负的!”
我看着陈可,“跪不跪?”
她摇头,哭成一团:“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害你……”
“没想害我?你不是偷偷摸了我的准考证?”
“是不是听见邮递员说‘通知书来了’就第一个冲出来?”
“是不是考试前给我喝的汤里有泻药?”
我一字一句逼问,整个屋子像地狱审判。
她彻底瘫软,扑
通一声软倒在地,哭着给我道歉:“姐,对不起……”
“太轻了,”我笑了,“我听不见!”
咚咚咚!
三声响头,磕得她额头红肿,我这才满意。
“很好,现在轮到你们了。”
我转头看向爸妈,眼神阴森。
妈怒不可遏:“陈曦!我们怎么养你的你忘了?你还想恩将仇报?!”
“恩?”我仰头狂笑,“恩是那年冬天我发高烧,你却把被子给她盖身上?”
“是我过年没新衣,她却穿着县百货定做的呢子大衣?”
“还是我被老师选去县城比赛,你们却逼我把名额让给她?”
“你们不是养我,是养了条看家狗。”
我甩下一句,“从今天起,狗会反咬了,咬得你们血流成河!”
他们怕了。
可惜,怕也晚了。
爸妈和妹妹哭到没有一丝力气,渐渐昏睡过去。
而我趁父母妹妹睡着,再次加固了门窗和洞口后,直奔村委会。
我敲响村长刘万山家的门,开门的是他老婆。
她刚一见我脸就拉下来了:“哟,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找你男人。”我一脚跨进门,“咱们村要出大新闻了。”
刘万山揉着眼睛从后屋出来,一看是我皱着眉头:“陈曦,你闹够了没?”
“我在给你一个机会。”我把一摞纸拍在他茶几上。
他狐疑地一看,眼睛立刻瞪大。
“这是你的准考证?还有这……你报考的那所大学的信?”
“没错。”我冷冷道。
“我考上了,是我名下的录取通知书,但我父母却打算让陈可冒我名上大学。”
“还有这封信,是我找到的写给省招生办的推荐信。”
“被推荐人原本应该是我,现在却是我妹妹的名字。
“是谁偷偷动的手脚,这字迹你该认得!”
刘万山额头见汗:“这事我不清楚!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我盯
着他,唇角泛着冷笑,“村里有人知道这事,只不过你收了我爸两只土鸡三斤黄酒,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吧?”
他脸色顿时变了:“你胡说!”
“我再问一句。”我声音拔高,“如果我现在报公安,举报我父母逼迫我放弃大学名额,让次女顶替上学,你觉得这事闹大,会怎么查?”
刘万山彻底慌了,支支吾吾:“陈曦啊,你冷静点,有话好说!”
我直接掏出笔,啪一声放他面前:“把事情写下来!签名、摁手印,写明你亲眼见过录取通知书和证据,写明你知情却未制止,一笔一划别漏了!”
“你,你这是威胁干部!”他涨红了脸。
“别说得这么好听,你是贪污窝案的胚子,不是干部。”
我冷笑,“我疯起来,连你祖坟都敢刨!”
他眼神一哆嗦。
半个小时后,他乖乖写完所有内容,手印按得死死的。
我收好证据,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明天开始,广播站换内容播。”
“你们都欠我一个公道,我会一分一毫全拿回来。”
第二天,全村炸了锅。
我在广播里亲自播音,带着村长的签字件,把事情从头到尾公之于众。
“本人陈曦考上大学,可我的父母却要逼着我放弃,让我妹妹陈可顶替。”
“从今起,我要亲自查清这事。谁参与了,谁包庇了,谁收了好处,都给我等着!”
村民都变了脸色。
以前他们乐于看我笑话,现在却觉得“啧啧,原来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
我坐在村口石凳上,喝着绿豆汤,晒着太阳。
有个从前只认陈可的小媳妇低声凑过来:“陈曦,你……你是打算追究到底?”
我眯起眼睛笑了:“当然。”
“你那水平啊,早就能上了,谁像你家另一个只会哭。”
我笑得更灿烂:“她要哭,那就让她一辈子哭吧。”
晚上我才回了家。
他们被我锁在屋里一天一夜,早
饿的站不住了。
我隔着门缝大笑,他们三口不敢吭声,眼神跟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这就怕啦?”我笑。
“你,你做了什么!”我妈虚弱的嘶吼着质问我。
我一斧子劈门上:
“我做了你们最怕的事,让你们丢脸、臭名远扬、无地自容。”
“你毁了我们!”我爸咆哮。
“你们亲手把我往火坑里推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
被锁在屋里的第三天,他们终于熬不住了。
爸妈不是没想过强行破开门窗出来,但都失败了。
我拿着大腿粗的木板把门窗挨个钉的死死的,他们根本砸不开。
“陈曦,我们求求你,让我们出来吧。”
“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你妹妹坚持不住了……”
爸妈和妹妹三天滴水未进,脸色苍白,都已经摊在地上。
“好啊,想出来是吧?”
“让陈可滚蛋,永远不能回来!”
“还有,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再把这份转让手续签了!”
爸妈看着我从门缝里扔进去的房屋转让地契,脸色挣扎,但不得不签字画押。
这才刚开始,我就是要逼他们失去一切。
然后,妹妹陈可滚了。
她不敢不滚,她怕了,是真的怕我。
拖着一口破木箱,低头猫腰,她灰溜溜地离开了家。
全村人都站在路边看她走。
以前她是“白嫩柔弱会读书的好女孩”,现在成了“想顶替亲姐姐的骗子”。
“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命,姐姐那么优秀,她还敢拿人家的通知书。”
“活该,太缺德,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背影,啃着红薯,冷不丁吼了一句:
“走快点啊,你还想回来蹭饭?”
她吓得脚一滑,差点摔倒,回头咬牙切齿瞪我:“你别得意太早!”
我笑了。
“你不甘心?那你可得撑住点,因为接下来你
会更不甘心。”
她走的当晚,我直接把爸妈赶出家门。
他们哆嗦着住在牛棚里,寒冬腊月,四面漏风。
我还写了一封举报信:致县教育局、区招生办
内容开门见山:
陈家蓄意谋害长女陈曦,将大学名额让给次女陈可顶替。
村干部刘万山收受贿赂,协助篡改户籍与报考资料。
本人陈曦,证据齐全,请求调查此顶替案并严惩当事人。
信写了两页纸,我按上鲜红手印。
第二天天一亮就跑到供销社门口排队寄出,挂号件、加急!
这事,我要闹大!
三天后,炸了!
县里来人了!
四个穿制服的,进了村直奔村委会,一进门劈头盖脸质问刘万山:
“顶替录取一事,你是不是知情?”
他当场吓得跪地上:“我,我我一时糊涂,是陈家送了礼,我才……”
“荒唐!”为首的教育局干部拍桌,“冒名顶替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大案!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有救,否则按包庇罪共犯处理!”
我站在村口远远看着,掐着表。
30分钟后,村喇叭响了:
“村民请注意,村长刘万山涉嫌受贿,即日起停职。”
“陈家顶替案件将进一步调查……”
广播一出,全村都炸了!
有人背后小声骂:“陈曦疯归疯,倒是真有两把刷子。”
也有人咂舌:“以前说她是个冤种,现在看才是狠人啊!”
而我把这段广播录了下来,送到了陈可打工的供销社里。
她正弯着腰理货,一听到这个,脸色“唰”地惨白,踉跄了一下差点坐到地上。
我把录音机关了,笑得轻飘飘地看着她:
“你不是说我配不上大学?那你听听,所有人都知道你想冒名顶替!”
她咬着牙,眼睛发红:“你做梦!你通知书没了,户口本也烧了!你以为你能上?”
“哦?是吗?”我翻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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