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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手术失误害我手废了,妻子却帮他隐瞒顾铭朗许涵伊小说结局

顾铭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手腕酸痛去医院,男医生却非要我动手术。在我拒绝后又借口给我抹药打麻醉,强行对我的手动刀子。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右手废了,气得要告那个无良医生。可妻子却拦着我,苦苦哀求我不要惹上官司。“老公,我最近要合作的大客户要做背调,你看在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忍一忍好吗?”我知道她创办公司不容易,只好忍下。直到我在她的书房翻出了一张合成的结婚照。新娘是我的妻子,新郎却P着那个男医生的脸。后面还写着: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娶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手术室,下意识抬了下右手……那种剧痛与诡异的麻木感让我瞬间清醒床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顾铭朗,第一医院的骨科医生。他脸上挂着歉意,却让我感觉到无比恶心。“陆先生,你醒了。”“手术很顺利,不过,出...

主角:顾铭朗许涵伊   更新:2025-06-07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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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铭朗许涵伊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手术失误害我手废了,妻子却帮他隐瞒顾铭朗许涵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铭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腕酸痛去医院,男医生却非要我动手术。在我拒绝后又借口给我抹药打麻醉,强行对我的手动刀子。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右手废了,气得要告那个无良医生。可妻子却拦着我,苦苦哀求我不要惹上官司。“老公,我最近要合作的大客户要做背调,你看在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忍一忍好吗?”我知道她创办公司不容易,只好忍下。直到我在她的书房翻出了一张合成的结婚照。新娘是我的妻子,新郎却P着那个男医生的脸。后面还写着: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娶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手术室,下意识抬了下右手……那种剧痛与诡异的麻木感让我瞬间清醒床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顾铭朗,第一医院的骨科医生。他脸上挂着歉意,却让我感觉到无比恶心。“陆先生,你醒了。”“手术很顺利,不过,出...

《白月光手术失误害我手废了,妻子却帮他隐瞒顾铭朗许涵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手腕酸痛去医院,男医生却非要我动手术。

在我拒绝后又借口给我抹药打麻醉,强行对我的手动刀子。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右手废了,气得要告那个无良医生。

可妻子却拦着我,苦苦哀求我不要惹上官司。

“老公,我最近要合作的大客户要做背调,你看在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忍一忍好吗?”

我知道她创办公司不容易,只好忍下。

直到我在她的书房翻出了一张合成的结婚照。

新娘是我的妻子,新郎却P着那个男医生的脸。

后面还写着: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娶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手术室,下意识抬了下右手……那种剧痛与诡异的麻木感让我瞬间清醒床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顾铭朗,第一医院的骨科医生。

他脸上挂着歉意,却让我感觉到无比恶心。

“陆先生,你醒了。”

“手术很顺利,不过,出现了一点术后并发症。”

并发症?

我心头一紧。

“我的手……怎么了?”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着如何宣判我的死刑。

“右手神经损伤,恢复情况可能不太理想。”

“简单来说,这只手……可能废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血直冲头顶。

“我什么时候同意做手术了?!

我只是手腕有点酸痛来看个门诊!”

“顾铭朗,你对我做了什么?!”

记忆碎片般闪回。

昨夜我因为熬夜赶建筑设计图手腕异常酸痛,所以来到这家妻子许涵伊推荐的医院。

选了一个有留学背景的医生,顾铭朗。

我还记得自己明确告诉他:“我下周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评审,手不能有任何问题,保守治疗,不要手术。”

他当时也保证:“放心,我们是专业的,肯定以你的需求为重。”

他检查后说只要涂抹药膏就行。

可在我涂抹药膏后却昏昏欲睡,随即失去了意识。

醒来,就是现在这个噩梦般的场景。

“你这是故意伤害!”

我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泽远!”

突然,病房门被撞开,许涵伊冲了进来,眼眶通红。

她快步走到床边,心疼地查看我的右手。

“感觉怎么样?

手还疼吗?”

我被愤怒和剧痛淹没,挣开她的手,朝顾铭朗嘶吼:“我要报警!

我要投诉你!”

顾铭朗脸色一变,随即“扑通”一声。

竟当着许涵伊和闻声探头的其他病患家属的面,直接跪在了我床前!

“陆先生,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是我太想帮你尽快恢复,选择了风险更高的手术方案,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他声泪俱下,捶胸顿足,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不明真相的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哎,人家医生也是好心。”

“小伙子,别太激动了,并发症这种事谁也不想的。”

我怒气上头,冲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顿吼:“那是伤的不是你们!”

人群一下就把矛头对向了我。

“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爆,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想讹钱吧?”

“不会是来医闹的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百口莫辩。

许涵伊连忙扶住我,柔声对众人说:“大家别误会,我先生也是太着急了。”

“泽远,我知道你难受,但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我们先回家好好商量,冷静一下好不好?”

“可是这是医疗事故!

我必须告他!”

我红着眼看向许涵伊,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

可下一秒,她竟然也跪下,流着泪哀求我:“老公求你了,你现在不能有官司……我最近好不容易合作上的大客户要做背调,你看在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忍一忍好吗?”

我看着面前下跪的两人,又扫视了一圈周围拿着手机拍视频的人,无力地垂下双手。

“好,先回家……”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许涵伊的劝解下,我被她搀扶着离开了医院。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

我的右手神经严重受损,基本丧失了精细操作的能力。

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而言,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滨江国际中心”项目,我作为主设计师倾注了无数心血,如今黄了。

原本板上钉钉的晋升设计总监和出国深造的机会,也化为了泡影。

我的事业,我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一刻,被毁得干干净净!


被迫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许涵伊对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无微不至。

她亲自下厨,煲汤喂饭,帮我擦洗身体。

可每当我眼神黯淡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提起要追究顾铭朗的责任时,她便会立刻打断我。

“泽远,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顾医生的经验丰富,肯定是检查出了严重性才给你动手术的,说不定如果不动手术,情况还会更糟糕呢?”

“而且好好养伤,有我在,你的手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总是用这些看似体贴,实则避重就轻的话来搪塞我。

可我实在不懂为什么……看着她为我削苹果的侧脸,我突然想起我们刚结婚时。

我为了一个重要的投标项目,连续熬夜画图。

许涵伊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手,心疼地从身后抱住我,轻轻为我揉捏着肩膀。

她当时说:“老公,你的手是创造梦想的手,一定要好好保护它,知道吗?”

那时的她,眼神里满是真挚的爱怜。

如今,这只“创造梦想的手”废了,她却只想着息事宁人。

不、不对。

爱我的许涵伊怎么可能会这么让我算了……她不对劲……我第一次,对这个我深爱了七年的妻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等到许涵伊上班后,我在家中烦躁地踱步。

曾经的温馨如今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压抑。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她的书房门口。

我和她各自都有书房,我明白哪怕是夫妻也需要私人空间,所以秉持互相尊重的原则,不踏入对方的书房。

但今天,一种强烈的直觉驱使着我推开了那扇门。

书房里很整洁,一如她的风格。

我的目光扫过书架,最终停留在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放着几本旧相册。

我抽出一本,随手翻开。

一张照片从相册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

照片上,是大学毕业季的许涵伊,穿着学士服,笑靥如花。

而她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俊朗的男生……我一眼认出,这分明就是那个黑心医生,顾铭朗!

许涵伊看向顾铭朗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爱慕。

我死死盯着那张毕业合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颤抖着手,继续翻动那本相册。

一张又一张,全是他们大学时期的合影。

一起在图书馆看书,一起在操场跑步,一起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并肩而行。

每一张照片里,许涵伊都紧紧挨着顾铭朗,脸上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

在相册的某一页夹着几张泛黄的信纸。

那是许涵伊的手写日记片段。

“今天,他告诉我他要出国了。

我的天塌了。”

“我问他能不能为我留下,他沉默了。

我知道,我留不住他。”

“他说,等他回来。

我相信他。”

“M,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我等你。”

字里行间,充满了少女孤注一掷的爱恋与分别时的肝肠寸断。

那个“M”,毫无疑问,指的就是顾铭朗。


我的手指冰凉,几乎握不住那轻飘飘的纸页。

在相册的夹层深处,我摸到了一张硬质卡片。

抽出来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张合成的结婚照。

许涵伊的脸P在了新娘身上,而新郎的脸则P成了顾铭朗的脸。

我将照片翻过来。

背面是许涵伊熟悉的字迹,用金色的墨水写着:“顾铭朗,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娶我。”

“——爱你的涵伊。”

上面的日期,离我们结婚的日子并不算太遥远。

热血涌上头顶,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一切将我所谓的幸福婚姻撕得粉碎。

原来,我五年的婚姻,只是她等待白月光归来的一个幌子……我想起我向许涵伊求婚的那天。

当我单膝跪地,问出那句:“涵伊,嫁给我好吗?”

她眼含热泪,声音哽咽,她说:“泽远,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她还说:“我愿意陪你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

手中紧紧攥着那张刺眼的结婚照,和那句用血泪写成的承诺。

我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许涵伊从一开始就拼命阻止我追究顾铭朗的责任!

为什么她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甚至连一丝真正的愤怒都没有!

为什么她能那么轻易地原谅一个亲手毁了我职业生涯、毁了我下半生的凶手!

因为废掉我右手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许涵伊,顾铭朗。

这场戏,你们演得真好!

真好啊!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再由暗转明。

一夜未眠,许涵伊也只发来一个“加班”的消息,一夜未归。

身体的麻木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清醒。

我将那些照片和日记片段,一张一张,仔仔细细地重新整理好,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

我必须去见许涵伊,必须亲耳听到她的解释。

七年的感情,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真心?

我没有给她打电话,直接去了她的公司。

没有让秘书进门通报,我站在她办公室门外,抬起的手顿住了。

里面隐约传来对话声。

是顾铭朗。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一个破画图的,也配拥有你?”

“涵伊,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一想到他那只用来画图的脏手碰过你,我就恨不得亲手剁了他!”

“这次算他运气好,只是废了他一只手而已。”

“下次,我要让他彻底从这个行业滚蛋!

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甚至不存在什么狗屁并发症,而是蓄意!

是故意的!

紧接着,许涵伊说话了,她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娇嗔和甜蜜。

“好啦,铭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都是为了我出气,为了我们的未来。”

“但他毕竟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们还没离婚,下次别做得这么明显了,万一留下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放心,我会让他乖乖闭嘴,不敢再找你麻烦的。

他现在就是个废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顾铭朗不屑地冷哼一声:“便宜他了!”

“涵伊,等我这次评上副主任医师,我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许涵伊的声音带着喜悦:“真的吗?

铭朗,你对我真好!”

暧昧的亲吻声随之传来。

门外,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倒流。

这不仅仅是背叛,这是谋杀!

他们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要毁掉我!

我强忍着冲进去将那对狗男女撕碎的冲动,悄悄地收好了手机,转身离开。

复仇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长。

我立刻联系第一医院的朋友查了顾铭朗的资料。

一个月后,顾铭朗在他们医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副主任医师述职评级大会。

30天。

足够了。

此刻,我的冷静,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回到家,那个曾经充满温馨,如今却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

将那段录音连同那些照片证据一起妥善地保存在了加密的云盘和U盘里。

从那天起,我开始扮演一个彻底被击垮的废人。

我不再提追究顾铭朗责任的事情,甚至主动对许涵伊说:“算了,就这样吧,我认命了。”

我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修边幅,眼神空洞。

对许涵伊刻意的关心表现得麻木不仁,甚至有些厌烦。

许涵伊果然放松了警惕。

她脸上的担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得意。

她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

最初还会编造一些“公司加班”、“陪客户”的拙劣借口。

后来,连借口都懒得找了,直接说“今晚不回来了”。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可看着空荡荡的家,我难免会想起曾经的我和许涵伊。

那时我们刚搬进这个房子,一起布置着每一个角落。

我们曾经约定,无论工作多忙,晚上都要尽量一起回家吃饭,分享一天的心情。

她曾依偎在我怀里,满足地说:“老公,有你的地方才是家,这里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她轻易地抛弃了这个曾经的港湾,连一丝留恋都没有。

我的心早已麻木。

接下来几天我发现,在我白天酗酒昏睡在卧室时。

许涵伊会偷偷溜进我的书房,甚至打开我的电脑,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假装一无所知。

甚至,故意在电脑里留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颓废日记,记录着我对人生无望、对前途渺茫的感受。

让她以为,我真的彻底垮了,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顾铭朗那边也开始得意忘形。

他用一个小号给我发来几条挑衅的信息。

“姓陆的,听说你手废了?

真是可惜啊,一代设计天才就这么陨落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别强求。

涵伊她从来都不属于你。”

“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

像条狗一样?

哈哈哈!”

每一条信息满是嘲讽和炫耀。

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信息一一截图,保存。

这些,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与此同时,我联系了一家信誉良好的私家侦探。

我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许涵伊和顾铭朗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比如,他们出入酒店的记录,更亲密的拥抱接吻照片,甚至……视频。

我甚至抽空去了一趟顾铭朗他们医院的报告厅,以一个对医学讲座感兴趣的市民的身份,熟悉了那里的投影设备和音响系统。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等到顾铭朗述职大会当天。

许涵伊一大早就起了床,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换上了一条崭新的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容光焕发,与我这个颓废老公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临出门前,状似不经意地对我说:“泽远,我今天要去邻市出差,参加一个行业峰会,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你自己在家,记得按时吃饭啊。”

她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雀跃。

我躺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含糊地“嗯”了一声,连头都懒得抬。

她大概以为我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去出差。

她是带着精心挑选的鲜花,去给她的铭朗哥庆祝高升的。

在她离开后,我立刻起身。

换上了一套干净利落的深色休闲装,戴上棒球帽和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医院的报告厅。

利用之前踩点时发现的一个安保漏洞,我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报告厅后方一个堆放杂物的储藏间。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正对着主席台和后方的大屏幕,视野极佳,又足够隐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报告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医院的领导,有各科室的医生护士,还有一些特邀的评审专家。

很好,就是要场面够大,报复起来才更痛快!

顾铭朗穿着崭新的白大褂,胸前戴着代表候选人的红色胸花,意气风发地与相熟的同事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许涵伊果然也来了。

她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坐在了前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眼神却一瞬不瞬地胶着在顾铭朗身上。

述职大会准时开始。

主持人一番热情洋溢的开场白后,顾铭朗作为第一位候选人,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了主席台。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谦逊而自信的微笑,开始了他的述职演讲。

从个人履历到科研成果,从临床经验到未来展望,讲得头头是道,滴水不漏。

台下不时响起阵阵掌声。

许涵伊的脸上也露出了骄傲笑容。

演讲的最后,顾铭朗微笑着说:“接下来,请允许我用一段视频,向各位领导和同仁更直观地展示我过去几年的工作成绩和对未来的规划。”

他拿起遥控器,按下了播放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主席台后方那块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然而,屏幕上出现的,并不是顾铭朗精心准备的视频。

而是一段漆黑的画面,以及……一段对话录音。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一想到他那只手碰过你,我就想直接废了他!”

顾铭朗那狠戾的声音通过报告厅的顶级音响,清晰地响彻每一个角落。

紧接着,是许涵伊娇媚的回应:“好啦,铭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屏幕上,适时地配上了对话字幕,以及顾铭朗用小号发给我的那些挑衅短信截图,一张张滚动播放。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私家侦探在高档酒店门口拍到的,顾铭朗和许涵伊在夜色中忘情亲吻的照片。

铁证如山。

整个报告厅,先是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随即,哗然声,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了台上和台下的两个当事人。


现场彻底失控。

顾铭朗脸上的自信和微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慌。

他慌乱地按着遥控器,试图关闭投影,但屏幕上的画面却纹丝不动。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的慌乱,心中的那股积攒许久的怒气发泄了不少。

许涵伊也早已面如死灰,双手死死捂住嘴巴,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主席台上的医院领导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铁青一片。

副院长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岂有此理!

简直是医学界的耻辱!”

“暂停!

立刻暂停顾铭朗的一切工作!”

“成立调查组!

彻查此事!

绝不姑息!”

顾铭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额头上冷汗直流。

许涵伊则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中,再也待不下去,尖叫一声,捂着脸仓皇地逃离了报告厅。

这场闹剧很快就被好事者用手机拍下,并以惊人的速度在网络上传播开来。

#三甲医院骨科名医为爱残害同行##惊天丑闻!

主任医师候选人与人妻合谋#各种博人眼球的标题配上现场的录音和照片,迅速引爆了各大社交平台和本地论坛。

我躲在暗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顾铭朗在巨大的打击和刺激下,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被几个同事手忙脚乱地抬走了。

真是狼狈。

好戏看够后,我转身驱车离开。

一小时后,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许涵伊。

我接通了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尖叫:“陆泽远!

是不是你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疯了吗?!”

我正在一家顶尖的康复中心,咨询右手后续的修复手术方案。

新一代的神经再生技术给了我一丝希望。

“是,是我做的。”

我平静地听着她的歇斯底里,语气毫无波澜。

“你……你为什么要毁了铭朗?!

他有什么错?!

他只是太爱我了!”

她还在为那个男人辩解。

“他有什么错?”

我冷笑一声,“许涵伊,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可笑吗?”

“你知不知道,他毁掉的是我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的全部!

你知不知道,你和他一起,亲手把我推下了地狱!”

“我……”她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语气软了下来,心虚道:“泽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铭朗他是无辜的,他只是太冲动了……够了。”

我彻底失望,再也不想听她虚伪的辩解和道歉。

“许涵伊,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挂断电话,将她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多听一句,都觉得恶心。


我搬回了父母家。

那个曾经承载了我五年婚姻的“家”,如今对我而言,只剩下一片狼藉和不堪回首的记忆。

许涵伊并没有就此罢休。

电话打不通,她就发短信,发邮件,甚至跑到我父母家楼下堵我……她的姿态从最初的歇斯底里、指责质问,慢慢变成了苦苦哀求,再到后来的恶毒威胁。

“陆泽远,你出来见我!

我们好好谈谈!”

“泽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陆泽远,你别逼我!

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把我们以前的事情全都捅出去,让你也身败名裂!”

我一概不理。

对这个女人,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只剩下厌恶。

直接让我的律师给她寄去了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网络上的舆论持续发酵。

愤怒的网友们扒出了顾铭朗更多的黑料:学术造假、收受红包、利用职权骚扰女同事……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他那副道貌岸然的皮囊,被撕得粉碎。

第一医院为了挽回声誉,迅速做出了处理决定:开除顾铭朗,并提请上级部门吊销其医师执照。

他完了。

他的职业生涯,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这还不够。

我正式向公安机关报案,以“故意伤害罪”起诉顾铭朗。

我将所有的证据,包括那段关键的录音、挑衅短信、以及许涵伊的间接证词,全部提交给了警方。

警方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后,迅速立案侦查。

顾铭朗因涉嫌故意伤害罪,被依法刑事拘留。

许涵伊作为共谋者也被警方多次传唤调查。

她的公司因为她的丑闻受到了牵连,生意一落千丈,很快就关门大吉。

她成了亲戚朋友间避之不及的瘟神,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经过一段时间的积极治疗和康复训练,我的右手奇迹般地恢复了大半。

虽然还无法像以前那样进行长时间高强度的精细绘图工作,但基本的生活自理和一些简单的设计辅助工作,已经没有问题了。

我联系了以前的导师。

他很欣赏我的才华,也同情我的遭遇,答应给我介绍一份在设计院做顾问的工作。

工作强度不大,但能让我继续接触自己热爱的行业。

我的生活,似乎正在一点点回到正轨。

许涵伊却像阴魂不散一样,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那天,我刚从康复中心出来,准备去新公司报道。

她形容枯槁,面色蜡黄,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旧衣服,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致与体面。

她在我上班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了我,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泽远,我求求你,原谅我吧!”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涕泪横流,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

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许涵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试图甩开她,语气冰冷。

“不!

泽远,你听我说!”

她死死抓住我不放。

“顾铭朗他就是个混蛋!

他当年是为了傍上富家千金才抛弃我的!”

“他这次回来找我,也是骗我的!

他同时还跟好几个女人有染!

我才是被他骗得最惨的那个!

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甚至,顾铭朗回国也是因为出轨被前妻发现直接净身出户,而他回国后又勾搭上了第一医院骨科主任的女儿,混进了医院里。

后来和许涵伊重逢又不安分。

所以这样算下来,许涵伊还是他的小三。

她哭诉着顾铭朗的种种不堪,试图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无辜受害者。

可听了完整的事件我只觉得可笑,恶人自有恶人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所以呢?”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跟我有关系吗?”

“你为了他,不惜毁掉我的人生,现在反过来说你是受害者?”

“许涵伊,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她一直没有签署的离婚协议书,扔在她面前。

“签了它,我们两不相欠。”

她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眼神绝望,却依旧不肯放手。

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对不起”、“原谅我”。

纠缠不休……我猛地想起,我们刚恋爱那会儿,许涵伊曾经嫉恶如仇地跟我讨论过一部关于出轨的电视剧。

她当时义愤填膺地说:“我最痛恨的就是感情里的背叛和欺骗!

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也绝对不会原谅那样的人!”

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

如今她的所作所为,无疑是给了过去的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真是莫大的讽刺。

就在我们拉扯之际,一个黑影猛地从旁边冲了出来,手里寒光一闪。

是顾铭朗!

他眼神猩红,面目狰狞,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举着一把水果刀就朝我刺了过来!

“陆泽远!

都怪你!

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要杀了你!”

我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涵伊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我,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

噗嗤——刀子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后背。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顾铭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随即被闻讯赶来的路人和保安当场制服。

许涵伊软软地倒了下去,脸色惨白如纸。

她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气若游丝地说:“陆泽远……这一刀……算我还你的……”说完,便晕了过去。

我最终还是叫了救护车,将她送去了医院。

顾铭朗因持刀伤人,罪加一等,再次被警方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许涵伊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休养一段时间。

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我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

她久久地凝望着我。

最终,她颤抖着手,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尘埃落定。

我拿起协议就转身离开。

“陆泽远!”

听着身后的呼唤,我没有停下。

“再见。”

她说。

我没有回头,朝后挥了挥手。

摆脱这一切阴霾后,我只会活得越来越好。

我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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