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毁于一旦。
林婉却并不以为然。
显然她也想到了那次的事情，沉默了几分钟。
「小婉姐，姜程肯定还在因为今天给我股份的事情生气。」
「还是让我跟他道个歉吧。」
对面传来傅斯年沙哑的声音。
林婉轻声哄着他：「不用，又不是你的错，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
随即挂断电话。
以前也是这样，发生矛盾后，她总是拿着让我冷静的借口去陪傅斯年。
此时，我却并不觉得生气。
只平静的拟了一封离职信，发到了公司人事的邮箱。
3.
发送完成的瞬间，我感觉到了浑身一阵轻松。
凌晨，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再次接到了林婉的电话。
「来接我，还在刚才的酒店。」
电话那端，似乎十分热闹。
换作往常，我早就换衣服过去接她了。
可现在我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打车吧，那边网约车很多。」
林婉语气狐疑。
「你睡着了？」
「嗯。」
以前每次林婉外出应酬，我都会担心她的安全，焦虑的睡不着。
可今天我却睡的格外安稳，就连接这通电话都只觉得是打扰了我的休息。
林婉没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半个多小时，进了家门。
我正好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和她大眼瞪小眼。
「正好你醒了，帮我下份面吧，有些饿了。」
她温声道。
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递台阶。
每次冷战，她会展露自己的柔弱，好和我建立起沟通，消除隔阂。
可那是因为我爱她。
当这份爱被消磨干净的时候，我只会觉得麻烦。
「你自己下吧，不会的话就点外卖。」
我淡声说完，朝卧室的方向走。
林婉先一步走到我房间门口，挡住我回去的路。
我闻到了她身上属于陆斯年的男士香水味。
「姜程，你怎么还在生气？」
「我都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这也是为了公司，你不要觉得公司上市就能安枕无忧了，之后反而会更需要好好维护。」
「陆斯年是能力没那么强，但他人脉广，而且会商务，再加上他家里也有生意，之后或许还有往来呢。」
「我今天做这些都是为了公司，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