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是我搬进来的时候他特意为我安排的,平日里我跟她相处的时间比祁宴多。
秦明月的态度很明显,她是怕我带走不属于我的东西。
看出保姆阿姨的纠结,我安抚性的点了点头。
她小心翼翼打开行李箱,露出里面我叠好的衣服。
祁宴眼也不眨盯着,眼看行李箱里只放了寥寥无几的衣服,心里顿时划过了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攥着他的心。
恋爱的这三年,从他重新创业后,他几乎每个月都会给我送来各种礼物。
有包包有首饰,有时候出差看到适合我的衣服,也会不顾他人的看法,亲自给我买回来。
而现在,行李箱里只放着我自己买的衣服。
“咦,你在这里住了三年,怎么衣服才这么点?”
秦明月故作无奈的看向祁宴,带着小女人的姿态嗔怪道:“我记得你以前对我挺大方的呀,怎么对然然这么小气,要是被别人知道,不得说你苛待了然然。”
祁宴心里的异样被她这话一瞬扫过,他不悦的看向了我,呵斥道:“你做这出给谁看!
不就是让你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住,你用得着给我甩脸色吗?”
“安然,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跟我闹脾气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说着,他冷下了脸,冷然道:“我本来打算一四五去陪你,二三六七在家里陪月月,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以后我就只有星期一和星期五去陪你了。”
这话落下,他怀里的秦明月脸色变了又变,脸上的笑意渐渐凝滞下来。
看他理所当然说着对我们的安排,我只想笑。
到底是谁给了他自信,让他以为我真的非他不可?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你不用来看我,照顾好你的月月就行了。”
我收拾好行李,全然不看祁宴眼底透着的错愕,转身走了出去。
我就要离开了,没必要再费钱租房子。
索性来到了医院给我安排的员工宿舍暂住几天。
我刚把东西收拾好,祁宴给我发来了消息。
那是一个地址和房间门锁的密码。
紧接着,他又发来一条语音,“我最近要处理婚礼的事,没事你别给我发消息,我怕月月不开心影响婚礼,等婚礼结束后,我会来陪你,到时候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旅游几天。”
我没在意,依然视而不见。
晚上同事约我出去吃饭,做临别前的散伙饭。
我提早结束工作,早早来到餐厅等着。
却不料正好碰见祁宴和他一众兄弟来办结婚前的单身派对。
他们一看到我,瞬间变了脸色。
“哟,这不是克夫女嘛,你怎么在这?”
另一个人看了眼旁边的祁宴,挑眉道:“你这不是说的废话,肯定是来找我们宴哥的啊,真不是我说你,你八字不好你出来祸祸谁呢,要不是宴哥心血来潮带你去算命,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是!
你也就有几个破钱,要比起旺夫,还得是我们月月姐,这不,月月姐一回来宴哥就拿下了一个大单子,这才是真正的娶妻当娶贤,而不是娶你这种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