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舒庄寅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带着空间做大佬后续》,由网络作家“宫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谓一朝春风来,万物皆重生。一九八零年春,文家姐妹三个终于可以离开呆了五年的东北农场,回到京城的家。姐妹仨五年前跟着被下放的父母去了东北,两年前父母因为抗洪遇难,只留下三人相依为命。当地政府为了照顾她们三姐妹,让老大文舒顶替父亲的职位,当了小学的教师,有了工资,三姐妹相依为命。刚好国家有了回城的政策,三姐妹收拾好行李,像逃难一样坐上回城的火车。文舒带着两个妹妹,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京城,姐妹仨迈进大杂院,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从她们父母房间出来的一个年轻男人给惊着了。房子被人占了,自己三人就没有落脚地,在京城怎么呆?死也要把房子抢回来。“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十六岁的大妹文卓气得把包袱都甩了。从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叫庄寅强,也同样是这被吓...
《重生八零:带着空间做大佬后续》精彩片段
所谓一朝春风来,万物皆重生。
一九八零年春,文家姐妹三个终于可以离开呆了五年的东北农场,回到京城的家。
姐妹仨五年前跟着被下放的父母去了东北,两年前父母因为抗洪遇难,只留下三人相依为命。
当地政府为了照顾她们三姐妹,让老大文舒顶替父亲的职位,当了小学的教师,有了工资,三姐妹相依为命。
刚好国家有了回城的政策,三姐妹收拾好行李,像逃难一样坐上回城的火车。
文舒带着两个妹妹,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京城,姐妹仨迈进大杂院,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从她们父母房间出来的一个年轻男人给惊着了。
房子被人占了,自己三人就没有落脚地,在京城怎么呆?死也要把房子抢回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十六岁的大妹文卓气得把包袱都甩了。
从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叫庄寅强,也同样是这被吓了一跳,这明明是他家啊,怎么冒出来几个姑娘,说是她们家?
其实真相让人心酸。
这个大杂院之前是属于庄寅强爷爷的,在建国后爷爷和父亲去世,他母亲带着他只住西边两间厢房,也就是现在文家姐妹仨的家。
七年前庄寅强母亲身体不好,得回云南去休养,他为了照顾母亲去居委会那里申请去云南当知青,方便照顾母亲。
结果吧,他和他母亲前脚走,后脚他们母子二人的两间房,就被居委会安排给了文舒一家。
一年后文舒一家被下放,这两间房又空了下来。
直到去年,庄寅强母亲去世,正好他得到回城指标,比文舒姐妹仨提前了几个月到家。
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居委会就安排他住当初文舒父母住的那间西厢。
“你们又是谁?”
庄寅强看了看姐妹三人,还以为这姐妹仨找错地方了,歪着头靠在门框边,一副痞子样。
姐妹仨则是以为他是趁主人不在的小偷,当即闹了起来。
庄寅强听文舒她们口口声声说这是她们的房子,有些不耐烦起来,可看她们大包小包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有些不忍。
偏他这个人吧,说不上特好也说不上坏,坏就坏在他的嘴巴喜欢使坏,说些占人便宜的荤话。
“嘿,我说你们这是没地儿去了?这样吧,正好我家没女人,你们没男人,咱们就两家并一家,一块儿住得啦!”
庄寅强口花花,却把文舒给气了个倒仰:这个该死的流氓想做什么!
文舒性子极为刚烈,感觉受到侮辱哪里肯善罢甘休?
红着眼朝庄寅强扑过去,和他厮打起来。
庄寅强也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彪悍,他哪能和女孩家动手啊?
一边叫着一边往屋里退。
文舒不肯相让追着进去,结果一不小心碰到屋里的放东西的架子,架子上放着的装咸菜的坛子经受不住摇晃,直直落下来,正中文舒服脑门。
“啊!”庄寅强吓了一跳,文舒的两个妹妹也被吓坏了。
文舒脑一痛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此文舒在瞬间换了个芯子,而芯子的意识并没有在原主身上醒来,却是进入到一方神奇的空间。
文舒有些浑浑噩噩时,进到一处奇怪地方,她懵了半天,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在连续加班后回家睡觉来着,怎么莫名其妙到了这儿?
“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文舒仔细观察这个地方,确定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入目看去,她所在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平米的样子,是个圆形地貌;而边界被白雾遮蔽,看不清白雾后面是什么。
她慢慢走过去,轻轻伸手摸了摸白雾,发现手穿不过去,白雾后面像是有无形的墙。
抬头往上看,天空高度大概有十层楼高的样子,就是阴天成灰白色,没有太阳月亮星辰和白云,空气湿润,地下全是肥沃的黑土,感觉插上一只筷子都能发芽。
空空的地方,除了脚下的黑土地,什么也没有。
“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金手指?”
文舒找了个地方蹲下,调动脑细胞仔细分析——现在她也顾不上什么形像不形像,先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她仔细的想了又想,突然一个激灵:她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不然的话怎么会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呢?
这地儿,怎么看怎么都像她看到的N多网文中,描写的金手指——空间。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文舒是挺想有这么个金手指的,可是如果是因为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她也着急啊!
在这个地方感觉不出来白天黑夜,文舒几乎把所有的土地都转遍了,也没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饶是她性格坚强,但一个人待在空空的地方也是能让人感觉发毛。
“姐姐!”
“呜,姐姐你快醒醒啊!”
“大姐,大姐!你能听到吗?”
文舒站在黑土地上以手撑脸,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她,声音是从这片空间外面发出来的!
而且她能感觉得出来,叫她的人很着急,带着很强烈的情感。
“我要怎么样才能离开啊!”
文舒心里发急,发出一阵呐喊声,突然觉得身体一轻,眼睛一花,诶,她离开这个神奇的地方了。
等她睁开眼,整个人却有些发怔。
她这是在哪儿啊?
这不是她好不容易奋斗才拥有的小窝啊!
转转头,文舒不可思议看着这个小小的地方:大约十个平方多点的屋子,空落落的倒是挺干净;屋里并没有什么家具,光线也不是很好。
她现在躺在一张小小的床上,是张很旧的木制上下铺,她躺的是下铺。
盯着头顶陈旧的床板看了几秒,又仔细看看四周,她感觉这地方很有年代气息,她绝对没有在这种地方待过。
文舒感觉实在是太玄幻,闭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希望她再睁开的时候能回到她温馨的小窝。
可惜不管她怎么闭眼睁眼,她就是好好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半点挪窝的迹象。
文舒心里急啊,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她咋就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就在她着急的时候,门口有了动静。
文舒微眯眼,看着进来的一大一小两个小女孩。
咦,这两孩子怎么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突然文舒大脑里涌出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庞大的记忆量让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原来……
这是她的新生啊!
之前生活在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她,高强度加班了好几天,结果一睡就睡没了。
变成了带着妹妹回京城,结果发现父母房间被占,然后被一个小白脸占便宜,结果在打斗中头被砸破,昏迷过去的文舒。
现在的时间是八零年三月一号。
文舒,和自己前世名字一样。
京城人,高中毕业生,父母两年前已经去世,有两个妹妹。
就是进来的大小两个女孩。
大妹叫文卓,今年十六岁,刚好上高一。
小妹文斐,才八岁,念小学二年级。
文舒打量了下两人,发现她们虽然瘦了点,头发也有些枯,但眉眼如画,五官精致,都是美人胚子。
两个妹妹看到姐姐醒了,先是惊喜不已赶紧过来嘘寒问暖,又见文舒一动不动两眼发直,再次被吓了一跳。
“姐姐!”
大妹目含担忧拉着文舒的手,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渴了饿了。
而小妹文斐则是赶紧去倒水,要喂给文舒喝。
文舒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啊!
喝完水文舒感觉舒服多了,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不管为什么她是现在的文舒,总之她会好好活着,也会好好照顾这两个小的。
想明白了,文舒觉得压在心头的最后一丝丝不舒服,也消失殆尽,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大妹察觉到姐姐比刚才精神,提着的心慢慢放下。
文舒不动声色套话,知道了现在她们姐妹仨的情况,心里不胜唏嘘。
原来她已经昏迷了整个白天,现在天都快黑了。
多亏了街道办和邻居的帮助,才让被吓坏的妹妹们安顿下来。
在街道办主任的主持下,三姐妹和庄寅强住这个小院子的西厢房,一家一间。
三姐妹住最边上一间,也就是现在文舒躺着的这间;罪魁祸首庄寅强住她们父母之前的那间。
说起这个房子,的确也能算是她们的家。
在七年前庄寅强和母亲去了云南之后,居委会就把他们母子的两间房,安排给了文舒一家住。
所以文舒姐妹仨回来,看到庄寅强才会又激动又愤怒。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在医院而是在家里,是因为送去医院后,打了吊针还不醒,可生命体征又没什么大碍,两个妹妹身上没钱只得求了热心邻居送她回家。
东厢房的张大婶在街道办工作,已经把两个妹妹的学校安排好了,明天就能去上学。
文舒弯着嘴角看着两个妹妹忙前忙后,说这个说那个,这心里真是熨帖极了:上天对她真是不薄,给她两个这样懂事可爱的妹妹。
“姐姐,咱们以后……”
文卓16岁,已经很懂事。她对现在的处境,真的非常担心。
家里没有钱,虽然她和小妹可以去上学,可要吃要穿啊。
文舒看着这个穿着旧衣但不失漂亮的妹妹,拉着她的手尽量露出微笑:“大妹二妹不要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她身体恢复后,一定会让两个妹妹过上好日子。
家里还没有完全收拾好,两个妹妹坚决不让文舒起来,她们自己收拾。
但文舒却觉得她没什么大碍,只看着两小只收拾哪里过意得去。
文舒撑起身体,先检查了番她们从东北带回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吧,在路上的时候看着大包小包,实则并没有啥,主要就是全家的旧衣服,一些书籍。
文舒有些费劲把一个藤箱搬上桌子,打开,从里面一件比较厚的衣服夹层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木匣子上了锁,她回忆了一下,从脖子上挂的一个小包包里拿出一把小小的钥匙。
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些钱和一些全国通用票。
不得不说文舒真会放东西,可也因为这样,两个妹妹因为自己身上没有钱,不得不把她从医院接回来。
文舒看着这些面额不大的票子头有些痛。
她数了数,包括身上的零钱在内,三姐妹的全部家当就只有八十七元两毛三分。
这点儿钱能做什么?
文舒捏着一张五元“大钞”小小叹了口气,以后可艰难咯。
现在她是妥妥待业青年——在东北,父母去世后她顶替了一个名额,在农场小学当着数学老师,回到京城可没有工作指标。
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如果是要等居委会安排,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这点钱居然还能在京城维持半年开销。”
文舒仔细回忆了下时间,现在是八零年,八十七元还很值钱,购买力非常强。
当然,能维持半年开销的前提,是只保证三姐妹能勉强吃饱,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大妹才十六岁,她得好好读书;小妹才二年级,这个家现在就只能指望我咯。”
文舒小心把钱收好,又把藤箱放回去。
哎,这个家真的很逼仄。
小小的地方,除了三姐妹睡的上下铺,就只有一张桌子,一个衣柜。
三姐妹要是同时站在屋里,转个身都很难。
文舒心里也清楚,她们回来还能安排这样一处栖身之地,已经算是她们幸运。
很多能回城的人,比她惨的多了去了。
做人呢,要知足,要在知足中寻求更好的追求。
所以,文舒也只是感慨了一会儿,并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积极的想着要怎么活下去,怎么样活得更好。
八零年,这是一个春回大地的好时代呀!
就凭她比别人多的先知,还有她会的知识,还怕会没饭吃?
她来这里之前,可是28岁的金融精英,英文八级,法语和日语也能流利对话。
手握5个多亿的投资基金,每一年都有30%的稳健收益。
更何况,她闲暇时还喜欢看书,从文学名著到网文,只要是感兴趣的她都看。
文舒想及此,微微弯了弯唇:这些都是她的资本!
可惜了她在魔都构建的温馨小窝,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易主——算啦,现在还想这个做什么呢?
还有,她还有一个神奇的空间……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大房子也会有的。”
文舒回床上躺着,闭上眼睛开始做规划。
晚餐是大妹文卓,用土豆和邻居换的一点点棒子面,做成的糊糊,菜则是剩下不多的水煮土豆,放了一点点盐。
文舒其实是吃不惯的,但不吃只能饿着,硬着头皮倒是把糊糊和土豆都吃个精光。
三姐妹说了会儿话,因为舍不得开灯就早早洗漱睡了。
文舒在狭小的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唉,毕竟在自己舒适的软床上睡习惯了,这硬板床睡起来真的不怎么舒服。
翌日,文卓和文斐早早起来,两姐妹轻手轻脚给自己做早餐。
尽管她们已经放轻动作,文舒还是醒了。
并不是两姐妹吵配她,而是在这样的四合院——实是是大杂院的地方,大清早起来的人不少,声音也杂也挺吵。
东家叫子起床,西家唤人吃早餐,杂杂拉拉混合响。
这也算是大杂院的特色吧!
文舒看着二妹在窗前用一个炉子煮土豆,心情有些复杂。
她们的户口和粮油关系也转了过来,可根本就没来及去买。
她前世是个南方人,不吃大米就不叫吃饭,现在北方基本以面食做主食,本来就不惯,何况是啃土豆。要改善伙食才行。
“姐,你起了。头还晕不?我打了水,你先洗脸刷牙。”
文卓看到文舒,飞快的端来一盆温水。
文舒心里一暖,她的妹妹真是贴心哟。
小妹则是把煮好的土豆捞出来凉着,又把炉子给封好。
文舒洗脸的时候看了看墙角,那里放着她们从东北带来的土豆,目测这一小袋土豆最多不超过二十斤——就算是当菜,也当不了几顿。
突然文舒服脑里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她可以把土豆种到空间里!
昨天晚上她试过了,她的空间不用人进去,只用意识就可以把东西送进去,还可以翻地什么的。
总之在那个空间里,她就是王者,想做啥就能做啥。
想到就做,文舒选了两个已经开始发了一点芽的土豆,用手摸着,迅速用意识收进空间,并用意识把土豆切成几瓣儿,盖上薄薄一层黑土催芽。
她做的这一切,在别人眼里就只是发了发呆而已,两个妹妹根本就没发现异常。
这让文舒非常高兴,以后完全不用担心她的秘密会被发现啦。
作为一个社会精英,走一步想五步的主,她瞬间已经想好了利用空间的N种方法。
不过还要证实一下,种在空间里的东西,是不是会比在外界长得快。
“姐,凉了,快吃。”
文卓把装土豆的碗递给文舒。
文舒也不挑,主要是也没得挑,把加了点盐的水煮土豆吃了。
三姐妹吃完土豆,文卓和文斐要去上学了。
看着精瘦的两个妹妹,文舒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在这个时代,放眼望去,就没几个胖人,大部分人都跟豆芽菜似的。天生苗条A4腰。
“拿着,交学费。”
文舒记起交学费的事,问了妹妹后,一个学期报名费大概6块多。文舒免得麻烦,直接一人给了七元钱让她们自己去交学费。
姐妹俩去上学,文舒收拾吃完的家伙什,盘算着接下来做什么。
文舒收拾完,拿着粮油本和剩下不多的钱,还带着一个大大的竹篮,准备去粮站先买点粮,起码面粉要买几斤。
没办法,现在还不兴塑料袋,要买东西得自己准备好竹篮。
不过她并不烦这样做,毕竟用塑料袋不环保。
她这次出去,就像是故事开篇正式开始,命运的转轮从她离开小小房间,就开始转动。
或许,应该说是文舒到这里真正的开始。
文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手里的钱应该、可以买到些什么东西,一边往外走。
她走得并不快,在走的同时会观察下四周,一来认路,二来她对这个年代的京城很好奇。
八零年的京城老胡同,历史沉淀感很浓,和她记忆中的车水马龙,相差甚大。
从胡同走到大街,文舒饶有兴趣看着这个散发着朝气的历史古城。
现在京城满大街都是自行车,这是这个年代人们出行、工作的主要交通工具。
公共汽车也有,但那些头上顶着包的汽车,只是引起文舒一点点兴趣。
道路两边并没有什么高楼,时代特殊的土味扑面而来。
偶尔看到比她现在住的“高级”得多的四合院,文舒也会忍不住眼馋。
这个地段,在京城是妥妥的二环内啊!
保存好的四合院,在她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哇!能买的,那价钱,啧啧,是天价。
想想看,二零二零国庆,京城这个地段的房子,商品房最低都得十五万一平。
她现在住的那个破地方,勉强能有个十八平吧,最少得二百七十万!
只是可惜,这破房子还不是她们姐妹仨的,是属于街道办,她们住在这里每个月都需要交五毛房租费。
房租不贵,不是自己的房子,住着也不安心不是。
老百姓最主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房,才能安定下来。
特别是文舒这个对“有房”概念非常执着的人,向来把买房放在首位。
文舒一边盘算一边走,还仔细的算了投回率。
“现在这房估计要五百元。如果现在买下来,四十年后至少值二百七十万,增值九千倍,年回报率225倍。”
文舒只在心里算了算,就得出准确结果。
这样高的回报率,想想就让人觉得美滋滋。
因为现在房子不准交易,而她几乎算得上是一穷二白,哪里还有五百块多余款项?
买房前,还是先想想怎么赚钱养活自己和两个妹妹吧。
这么一想,刚才的美滋滋就就变味了。
一个理财精英,明明有好项目,却因为没有本金投资,真是太令人焦虑。
怎样快速赚到第一桶金,带着这难题,文舒很快就到了粮油站。
现在是计划经济,光有钱在粮站是买不到粮食的,只有带上本地的粮油本,才能买到粮食。
十斤面粉,只花了一块四毛。真是太便宜了。
再转到菜市场,到处都是人头。
又买了一毛钱的大白菜,五毛钱的油盐酱醋,文舒提着重重的篮子,打道回府。
文舒刚走到大杂院门口,就看到一个挺眼熟的年轻人,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朝她这个方向走。
这年轻不是别人,正是她们三姐妹最近的邻居,之前口花花结果害文舒被咸菜坛子砸到脑门的庄寅强。
庄寅强看到文舒先是怔了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还露出个大大笑容和文舒打招呼。
“文大妹子,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
文舒也认出了这人是谁,没好气看了他一眼没打算搭话。
反正她看到这个小白脸就来气,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总之是他害文舒被砸到头,还占了文舒父母的房间。
一个男人又小气又口无遮拦,她发自内心不喜欢这样的家伙。
庄寅强见她不理他,也不觉得尴尬,他猜到对方在生他的气。
哎,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好么!
谁能想到看上去挺文静的一个女孩子,性子这么“虎”呢!
她受伤,他也挨了批评。
大家都不容易呐!
反正道歉他也道了,以后他少出现在她们姐妹面前就是。
就算遇到了,好好打个招呼就算完。
男人嘛,心胸要宽一点,就算人家不回应也不会打招呼,他都不能小气不是。
文舒才不知道庄寅强内心活动这样丰富,绕开他就要进去。
但下一秒,她就停住,眼睛盯着庄寅强,而且盯得很紧。
庄寅强本是想等她先进去,他后面再走。
结果对方不走了。
不走不说,还盯着他看。
那眼神还挺热烈。
庄寅强顿时一惊,这妹子想做什么?
莫不是想报仇吧?
她咋这么记仇呢?
算了,她要是还气不过,就让她打两下得了。
总归是邻居,又是女孩子,让她打两下出出气也没啥。
结果渐渐发现不对劲。
人家哪里是盯着他哪,是盯着他手看。
也不是盯着他的手,而是他手里红红的一张纸。
那是庄寅强刚买回来的邮票。
庄寅强念头一转,哦,看来对方和他一样,都喜欢集邮。
“文大妹子也喜欢集邮?来,这样看。”
庄寅强也不小气,大大方方把他刚买的邮票展示给文舒看。
文舒眼神更加火热了。
猴票!传说中的猴票!
这小白脸买的是猴票!
文理财精英迅速心算猴票在几十年后的价格。
做为理财精英对于这个传奇的邮票,那资料是非常熟悉的,80年2月份发行,面值8分一枚,一九九一年邮市大热时,涨到一千五,最高成交价是一千六百五。
后来邮市大跌降到1200多,之后一直上涨。到2020年升值到1万+元1枚,从投资的角度来看,1980-1991,十一年间,8分涨到1500元,1500元是很好出手的,当时是有价无票,大家都不愿意卖。
十一年翻了18750倍,年回报率1704倍,还有什么比这个投资更好的了。
投资八分钱赚一千五百元,投资十元就是……
文舒越想越觉得可行,这猴票就是妥妥的房子!
庄寅强并没有发现文舒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以及她蠢蠢欲动的模样,还挺得意的说这枚邮票是他现在最喜欢的邮票。
文舒是个行动派,才没有听到庄寅强说什么呢,一心就只想赶紧把猴票,哦不,是房子给买到手!
猴票啊,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绝不能错过!
庄寅强终于发现文舒不对劲了。
咋这个妹子这么奇怪呢?
算了,他还是先走吧。
结果庄寅强一条腿还没有迈出去呢,文舒把手里的篮子一放,一把就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你带我去买这邮票,我就原谅你了。”
她刚才可是看出来了,他想走。
那可不行!
她不知道在哪里买,必须得带她去!
她的房子必须到手!
庄寅强被她吓了一跳,我的天呐,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热情,他真的吃不消好么!
她就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么!
“我说妹子,你能不能先放手?”
庄寅强面红耳赤,声音也带着微微颤音。
别看他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时不时的还会和别的女孩子口花花,占占口头便宜。
可他真的只是说说,而且还是说得不严重的那种。
“不行!你得答应带我去买邮票。”
关乎房子,文舒是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
庄寅强真怕了这位,又不敢高声叫——咱丢不起这个人不是。
只得小声答应了,“我带你去还不行么!你快放手,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文舒脸上也飘过红云,但马上就消失。
她这样是挺那个啥的哈。
“你得保证不哄我,在这里等我。”
“行行,你说啥是啥。”
文舒终于放手,提着她买的东西一阵风回屋。
顾不上收拾,快速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搜出来。
一数,全部一共八十一元两毛三分。
庄寅强还真老实呆在原地。
他是想不明白这文大妹子是做啥,甚至心里还有些怕。
可他是个重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会反悔。
再说,人家只是要他带路去买邮票而已,又不是要把他给那啥了。
咳,想多了想多了。
“走吧。”
文舒又似一阵风出来,关好门对庄寅强一点头。
“哦。”
结果庄寅强慢了一步,心急的文舒直接就上手拽。
弄得庄寅强甩开不是,不甩开也不是。
好在文舒还有分寸,走了一小段就把手给松开。
两人直奔邮局,庄寅强指指他买邮票的那个柜台,文舒吸吸气就过去。
庄寅强好奇心也上来了,也没有离开走过去看她买些什么邮票。
让庄寅强惊讶的是,文舒竟买了整整十二版邮票!
他哪里知道,在文舒服眼里,这不是邮票,而是九一年的十二套房!
庄寅强和邮政工作人员都呆住了,一版邮票八十枚,她买了九百六十枚!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买邮票的人。
文舒买完邮票,身上就只剩下四元四毛三分钱。
庄寅强真的很好奇,开口问:“文大妹子,你买这么多邮票做什么?”
文舒邮票到手,心情非常好,看他也就顺眼多了,同时心里的小九九也拔拉开。
“你要是借我十二元钱,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她买完邮票口袋就空了,只能打这位的主意,再多买两版。
庄寅强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
而文舒也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很干脆。
“行,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钱,得回家拿。”
“那走吧。”
文舒小心把邮票给收好,和庄寅强一块儿回去。
一路上她心情非常美妙,仿佛看到大房子在向她招手。
庄寅强见她这样,心尖尖微微动了动。
这个女孩子还真挺奇怪呢。
有心想问问,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反正做到她的要求,她也会说。
他答应借钱爽快,也不担心文舒会不还。
毕竟他们是邻居,帮助一下也没啥。
很快回到家,庄寅强进屋拿钱。
文舒则是把邮票小心放好。
她已经决定,时不时的就会看看她的房子,不能受潮也不能被老鼠咬,更不能丢。
哎,说起来她们这个家现在穷成这样,可能都没有老鼠吧?
但防是一定要防的,不管怎么样都要防。
听到门口动静,文舒出了门。
庄寅强果然拿了十二块钱站在门口。
“给。”
“谢谢。”
文舒对这个小白脸,哦,这个邻居改观很多。
毕竟现在能爽快借钱的人很少。
在她重生前更少。
看在他这样爽快的份上,她也就不再叫他小白脸,也不生他的气了。
毕竟,他也是无心的,不是因为他,她也可能不会来这里。
“文大妹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邮票了吧?”
庄寅强其实还挺担心她不愿意说,或是胡乱找个借口搪塞。
文舒心情好,又承了他的情,自然就告诉他了。
“我和你说,这款邮票将来会升值很多。”
庄寅强露出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邮票会升值。
算了,他有心理准备。
文舒眼睛何等厉害?
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不信。
庄寅强吡吡牙,又接着问。
“那照你说,这升值能会有多高?”
“往后四十年,基本上是一年比一年高。”
文舒毫无压力回答。
反正她说的是实话,信不信在他。
庄寅强觉得这个理由也太可笑了吧,谁能预测到四十年后的事呐。
他本来想取笑两句,可一看文舒笃定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表情,又把话咽回去了。
文舒本想转身离开,不过看在他为人还算大方的份上,那就再提点他一句好了。
“你要是还有钱的话,就跟我一样多买一点吧。反正邮票本身就能当钱用,怎么样都不会亏。”
言尽于此,他要再不信也没法。
庄寅强看着文舒转身离开,摸摸头也回屋去了。
在屋里想了许久,庄寅强翻来覆去琢磨文舒的话。
这个妹子说话的时候很有自信呀!
再说她也犯不着说假话哄他不是,毕竟她自己都买了这么多。
越想,庄寅强就越觉得文舒说的话有道理。
反正都不亏,买就买了呗!
他身上还九十五元多点,去买个八版还有四十多元剩余,也不用担心买完邮票吃不上饭。
就因为庄寅强信了文舒的话,多买了几版邮票,以后他的人生可比原轨迹要强得多。
这是后话了。
文舒第一时间赶回邮局再买了两版,不仅刚借的12元全部用掉,还再贴上8毛钱,身上只剩下3块6毛3分钱了。
拿着前后一共买了的十四版猴票进了屋,又开始犯难。
之前她把邮票放进装衣服的藤箱里,但现在想想,放那里也不行。
一是怕万一被偷,二是怕妹妹们不知道给弄坏,或是用了。
还有就是之前想到的老鼠问题。
不光是老鼠,还有虫子……
要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虫子都是无孔不入,破坏能力一等一。
想来想去,文舒觉得还是放空间里最安全,除了她自己,谁也拿不走。
但意识进到空间,她又觉得不妥了。
因为空间里太潮湿了,适合种东西不适合放东西呀。
哎,她要是有塑料袋就好了,密封保存起来就不怕。
可她没有,这可咋?
“要不,去问问隔壁?”
她可是听到庄寅强出去就进来,想必他已经把邮票买回来了吧。
这就对了,听她的准没错。
他又是怎么保存的呢?
如果有多的保存工具,应该会借她的吧。
文舒也不含糊,出门去找庄寅强。
敲门,庄寅强很快就开了门。
看到她,庄寅强还挺吃惊,但还是笑着打招呼。
文舒打过招呼进屋,发现屋里最显眼的是一副画架。
是画水彩画的画架。
画架上面有一副油菜地的画,看上去挺好。
文舒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是个美术爱好者,小文青。
说明来意,庄寅强也不吝啬,告诉文舒他是打算怎么保存邮票,还亲自动手给她看。
庄寅强是每一版中间都隔上透明纸,再包上白纸,再包油纸防水。最后包上塑料布,放进箱子里面锁好。
“原来是这样,挺不错。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纸?”
文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纸也挺贵。
可她没办法啊,她啥都没有,只能逮住一只羊薅羊毛咯。
庄寅强倒是挺大方。
“行,我给你拿。”
透明纸、白纸还有油纸都赞助给文舒。
还给了她一块塑料布。
这些东西在她没有重生前,并不值什么钱。
可是在八零年,光是纸就值钱,塑料布更是不好买。
“谢谢你。”
文舒真心实意道谢,并决定以后有什么好处,能分给他就分给他一些。
毕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嘛。
做人有来有往才能长久不是。啊不,是大家都有利不是。
庄寅强倒没觉得有什么,客气了两句。
这俩邻居,因为邮票现在关系大大的缓和,避免了将来可能会出现的不必要的矛盾。
文舒回到屋,按庄寅强的步骤把十四版邮票包好。
然后又把包好的邮票放进一个木箱里,再送到空间。
完美。
“等等,似乎什么地方还欠缺了什么。”
文舒很快就觉得不完美而且还有些不太好。
因为空间太潮湿,木箱是直接放在地上很容易受潮,一受潮肯定会影响里面的东西,这可不好。
想了想,文舒觉得还得再弄个架子,把木箱放在架子上才放心。
而且以后要时时注意,看看木架子有没有受潮腐烂,木箱会不会受到影响。
文舒在院子里找了几块旧木头订了一个架子,送到空间把箱子放在架子上,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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