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宜被推到在地上以后,还没有等她做出反应,就瞧见男人突然趴在她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陈静宜感到大脑传来“嗡”的一声响,她一边用力挣扎着,一边拼命叫喊:“救......” 陈静宜刚想求救,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股温热的触感覆盖,她噙着泪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陈静宜一边“呜呜呜”叫着,一边用力挣扎着,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松开她的嘴唇,贴近她耳边说道:“别出声,眼下情况紧急,就算我现在离开,这群伪军也不会放过你和你母亲,我不是故意要冒犯姑娘,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证你们平安无事。”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真诚,激烈抗拒的陈静宜听了男人的这番话也逐渐安静了下来。自打日军侵占了中 国的土地之后,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少老弱妇孺都实在日寇的铁蹄之下。如今陈静宜母女宿在这荒无人烟的破庙里,若是被外面的追兵发现,下场是什么陈静宜心里太清楚了。
这个男人虽然挟持了陈静宜,但确实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看他的摸样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生在乱世之中也许他确实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想到这里陈静宜也停止了挣扎。
就在这时,破庙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阵刺耳的戏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嚯!兄弟们快来看啊!这还有一对野鸳鸯呢!”
陈静宜悄悄往破庙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伪军士兵,把手中的杂式步枪像拐杖一样撑在地上,正一脸猥琐地站在那里看热闹。
伪军士兵吼了一嗓子后,又有七八个和他穿着同样制服的人小跑过来,他们喘着粗气,口中满是污言秽语。
“这小娘们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但看起来还长得不错啊!”
“怎么你也想尝尝鲜?不如咱们哥几个......”
趴在陈静宜身上的男人见状连忙放开了她,并把她护在身后。陈静宜看到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慌忙捂着自己的衣服躲到佛像下面。
“各位...... 各位老总,我......”男人演技极佳,伪军士兵对这个男人完全放下了戒备。
为首的伪军士兵大手一挥,说道:“哎!人之常情嘛!嘶...... 这小姑娘长得还真是水灵啊!”为首的伪军士兵两步上前,用手捏住陈静宜的下巴,眼神中满是贪婪之色。“小子,你运气不错,可以滚了!但这个女人得留下!”
陈静宜听到这话,吓得浑身颤抖,她一脸求救地看向了黑衣男人。
男人听到这话后,赶忙抓住伪军士兵的手腕,赔着笑说道:“别别别,老总,这是我没过门的妻子,她要是出事了,我...... 我没法向家里人交代啊!”
说着,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根两指宽、一指厚的小黄鱼,塞进了伪军胸前的口袋:“这是孝敬几位军爷的......”
为首的伪军感受着口袋沉甸甸的感觉,松开了陈静宜,说道:“你小子还挺上道的!”
“各位老总这么晚了还出来执行任务,想必累坏了,这就当做是茶水钱,改天......” 男人眼神一移,看到了伪军士兵胸口的番号悠悠地说道:“改天我一定带着重礼去拜访黄连长!”
原本伪军士兵还沉浸在获得意外之财的惊喜中,突然听到自己长官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你认识我们黄连长啊?”
男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何止是认识,我们......”
伪军士兵见状,连忙给其他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故作正色道:“我们确实在执行任务,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拿着黑色皮箱的男人逃跑?”
男人故作沉思,说道:“拿着皮箱的男人?我和未婚妻刚来不久,没见过。”
伪军士兵又看了男人一眼,随后用枪管戳了戳陈静宜,声音中带着怒意问道:“真的没有?”
陈静宜早就被吓坏了,蜷缩着身子躲在佛像下面,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当冰冷的枪管戳到她脑门的时候,她吓得差点晕过去,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
“行吧!兄弟们,咱们也别坏了人家的好事!走了!”说完,为首的伪军意犹未尽地打量了一眼陈静宜,手中掂量着刚到手的小黄鱼,带着手下向外走去。
就在几名伪军即将离开的时候,佛像旁边的干草堆中突然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极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