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谨李燕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逍遥暴君赵谨李燕云全局》,由网络作家“大内低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皇上?你,你没事吧?”李燕云头疼欲裂,清晰的记得自己是一名特种兵,正在故宫执行任务,捉拿一个盗窃文物的携枪犯罪嫌疑人。结果,随着嫌疑人躲在暗处向自己开了一枪,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待醒来之时,李燕云发现自己躺在龙榻之上。自己这是怎么了?穿越了?还是个皇上?榻侧的太监脸色一变:“哎哟主子,你可醒了,可急死奴才了,奴才还以为您驾崩了,否则奴才可就要随你一起殉葬去了。”李燕云睁开双眼,见龙榻前跪着位,穿着青色花袍太监打扮的一个“男人”哭着,哦?是个太监?太监说完才感自己说错了话,皇上好好的,竟然说皇上驾崩?如此之言当是大不敬啊!太监连忙跪下,“皇上恕罪,奴才,奴才多言了。”李燕云没有理会,微微起身,四周扫视着这里的一切,果然是古色...
《逍遥暴君赵谨李燕云全局》精彩片段
“皇上?皇上?你,你没事吧?”
李燕云头疼欲裂,清晰的记得自己是一名特种兵,正在故宫执行任务,捉拿一个盗窃文物的携枪犯罪嫌疑人。
结果,随着嫌疑人躲在暗处向自己开了一枪,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醒来之时,李燕云发现自己躺在龙榻之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穿越了?还是个皇上?
榻侧的太监脸色一变:“哎哟主子,你可醒了,可急死奴才了,奴才还以为您驾崩了,否则奴才可就要随你一起殉葬去了。”
李燕云睁开双眼,见龙榻前跪着位,穿着青色花袍太监打扮的一个“男人”哭着,哦?是个太监?
太监说完才感自己说错了话,皇上好好的,竟然说皇上驾崩?如此之言当是大不敬啊!太监连忙跪下,“皇上恕罪,奴才,奴才多言了。”
李燕云没有理会,微微起身,四周扫视着这里的一切,果然是古色古香具有皇家威严雕龙画栋的古殿。
他很是惊讶,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老子岂不是有很多文武百官的大臣,还有很多嫔妃?
他看向太监急道:“告诉我……不对,告诉朕,现在是什么朝?朕姓甚名谁?朕又是为何差点死的?”
“啊?皇上,您都不记得了嘛?”
皇上是不是烧糊涂了?太监略微疑虑了一下,便很是恭敬低头说:“回皇上,现朝为大宗王朝,皇上名为李燕云,奴才是你的御前总管小张子啊!皇上您发了高烧,吃了御医开的药,没多久没气了,奴才还以为您……”
小张子不敢再说下去。
这个皇帝竟然跟自己名字一模一样?大宗王朝?呵?历史上还真没听过,看来我穿越到另一个空间了,跟我以前的世界完全不同。
发了高烧吃了药就差点嗝屁了?直觉告诉他,这里肯定有猫腻!
李燕云眉头一皱:“莫不是药里有毒?是谁要毒害朕,这可是弑君,说来,朕要治他的罪!”
小张子连忙磕头,颤声道:“皇,皇上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不敢说。”
李燕云嘿嘿笑道:“你不说?你刚才说朕如果死了,你会跟着殉葬?那日后他们倘若在加害于朕,你可就……”
他的话没说完小张子就懂什么意思了,他听的冷汗直流,四周张望了一下,做贼般地眼睛提溜一转,小声道:“皇上,是太后要杀您,太后想立她的儿子为皇。”
“什么?她这么牛逼?”
“皇上,你说什么?什么牛逼,奴才听不懂!”
“噢,我……朕是说她竟如此厉害?”
小张子苦着脸,“可不是嘛皇上,您都忘了?您的大权可都在辅政王八王爷,和太后手中握着呐,太后要您不得迈出这里半步,已经一年多了!”
李燕云这下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个皇帝是被软禁了,以至于大权旁落!你说穿越就穿越呗,竟然穿越到一个傀儡皇帝的身体上。
李燕云气的身体一震,感觉到被窝里有样东西硌着自己的腿,拿出来一看,大吃一惊,竟是自己在那个世界临死前,握的那把沙鹰手枪?
“皇上,您怎么能说一些粗俗之词?会被太后怪罪的。”
吃惊之余,李燕云很快反应过来,心里一喜,都有枪这个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还怕她怪罪?哼!以后就用这把枪上打奸佞贼子,朕下面的枪专打后宫嫔妃!
看来老子要想在这古代稳坐皇帝,就要从八王爷李文中和太后手中夺取亲政权!可是——
自己牺牲了上一世的亲朋好友,他们一定很难过,李燕云眼眶微红,叹了口气,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就在这古代好好做个皇帝吧。
李燕云思绪回到了当下,他望着小张子轻声道:“小张子,太后现在何处?”
跪着的小张子抬起头,很是恭敬:“启禀皇上,太后和大臣们现在正早朝呐。”
“好!随朕上朝,朕要夺回亲政大权!”李燕云下了床:“小张子,给朕更衣!”
“可是,可是……”
“怕个锤锤?还不赶紧给朕更衣?”李燕云怒道。
小张子感觉这个皇上有点不对劲。
见李燕云“龙颜不悦”小张子来不及多想,不敢怠慢,赶紧伺候李燕云穿上华丽的龙袍。
片刻功夫,对着铜镜一照,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潇洒赛潘安,尤其穿上这身龙袍更有皇帝的味道了,没曾想,自己上一世竞和这个皇帝长得一模一样!
上一世自己牺牲了也罢了,好歹也是个烈士,死后竟然穿越到古代做了皇帝?要知道皇帝那可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天下的美女唯皇帝有优先选择权。
妈的,要是知道有这好事,老子早自杀了!
“小张子,给朕带路,上朝去!”李燕云不留痕迹的把被窝里那把沙鹰手枪,揣进了袖子中。
小张子跪着不敢起身,“可是皇上外面有人守着,奴才和您出不去——”
有人守着?哼!李燕云很是不屑。
再者他身上可有枪!有枪壮胆,李燕云更是不怕了。管你功夫超群的侍卫,还是凶巴巴的太监?敢放肆,就一枪撂倒!
李燕云没有理会小张子,抢先一步打开了朱漆大门,哪知外面俩个太监立刻伸出了胳膊,横在李燕云面前,拦住了去路。
“皇上,太后吩咐过,不许您离开这乾清宫!”
乾清宫?这里也有乾清宫?看来是被软禁了,李燕云来不及细想,无论如何,自己可不能做一个委屈的皇帝,那得多悲催?哼,我非要扭转乾坤不可!
还好这内宫中不许带武器,俩个拦着自己的太监手中空空,李燕云嘿嘿一笑,“如果朕,非要出去不可呢?”
俩太监一愣,也就是俩人发呆之时,李燕云握住了俩人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嘎”骨骼断裂的声音,俩太监痛叫出声,李燕云相继把俩人踢飞出去,“滚,俩狗奴才也想拦朕——小张子,还不给朕带路?”
小张子惊骇不已,以前文弱的皇帝怎地变得如此生猛?听见李燕云的话,忙颤声道:“啊……是,奴才,奴才遵,遵旨!”
金銮殿中,四个巨大的盘龙金柱耀眼非凡,气派之极。殿内坐北朝南的金漆龙宝座空着,而一侧挂着一道白色薄纱。
薄纱后隐约可见端坐着一位倩丽的身影,朦胧中可见精致的面容。
薄纱前身着蟒袍头顶黑色高帽的公公,他望着殿内齐列的满朝文武,尖细的嗓音喊道:“太后说了,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赵谨!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事都是太后说的,我足足有一年没见到太后和皇上了,我要见太后,我要见皇上!”
被称为赵谨的公公看着殿中的一个穿着朝服的人,怒道:“李文风,瞎了你的狗眼,太后明明在这轻纱之后坐着,你却视而不见!如此对太后不敬,若不是看在你是皇亲国戚,太后早杀了你!”
赵谨当朝骂李文风,顿时间殿内文武百官皆是长吁短叹,摇头悲悯,看来是对这个赵谨的行为敢怒不敢言,只能唉声叹气。
李文风冷哼了一声,“太后要杀我,我自无二话,可我怎么听不到太后说过一句话?全凭你这阉贼在搬弄是非!——太后,您倒是说句话啊,切莫让这阉贼玩弄朝堂啊!太后,容臣见一见皇上!”
李文风骂赵谨,赵谨没生气,反而忍住性子,一脸平静道:“皇上龙体欠佳,不能理事朝政,一切皆有太后掌政,李文风,劝你不要多事,否则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皇上岂能是你想见就见的?”
恰在争吵之际,一声细长的声音叫彻于殿内,“皇——上——驾——到——”
皇上?
百官皆惊,包括赵谨在内,皆是脸色急变,殿内瞬时安静下来。
李燕云边走着边喝道:“哪个瘪犊子说老子……哦,说朕龙体欠佳的?怎么声音听起来娘娘腔的,跟个娘们似的?”
赵谨惊呆了,怎么突然皇帝出来了?他不是一直被软禁?而且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文文弱弱的了?
穿着龙袍的李燕云一出来,下面哗啦啦跪下一片,齐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燕云很自然的坐在龙椅之上,心里却想着,奶奶的,跟拍电视剧似的,幸亏老子看过古装宫廷剧,不至于露出马脚。
被百官朝跪,还真他妈的够劲!太爽了!
李燕云干咳俩声,有模有样道:“众爱卿平身!”
下面又是整齐的喊着,“谢吾皇!”
见事情不妙,众臣刚起身,赵谨便急道:“来人呐——太后说了,皇上龙体有恙不适合理朝,暂带下去休息!”
依稀透过薄纱看见薄纱后有一靓丽的倩影,呵?垂帘听政?李燕云朝赵谨看了看,“原来是你这个死人妖,说朕身体欠安?”
这皇帝怎么说话古里古怪的,赵谨不知“人妖”为何物,道:“皇上,这可不是奴才说的,是太后说的。”
殿下李文风作揖道:“皇上,微臣可算见到您了,您不在的时候,这赵谨这个阉贼可一直在玩弄权政,祸国殃民,此乃大罪,请皇上治他的罪!”李文风说到最后,跪了下去。
原来这大宗王朝竟然也有宦官玩弄权术,看着跪着的李文风,李燕云跟身旁小张子太监小声道:“下跪者何人?”
“哦,回皇上,这是您二皇叔啊皇上。”
李燕云点了点头,活学活用,一本正经道:“二皇叔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朕,自会治这娘娘腔的罪!”
赵谨此刻却也知道他口中的娘娘腔是自己了,不禁脸色急变,“皇上,奴才可都是按着太后的旨意办事,您可不能听李文风胡言乱语啊皇上!”
“我胡言乱语?”李文风哼道:“太后,您倒是说说,这是否都是您的旨意?如果都是您的旨意,臣绝无二话。”
等了半天不见太后说话,李燕云心里倒也奇怪了,心生疑惑。
赵谨忙道:“太后有恙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外面的侍卫,还不赶紧把皇上扶去乾清宫休息?”
话音刚落,俩个蟒袍侍卫,走进殿中,李燕云大惊,妈的,这个死太监竟然如此大胆?连皇帝都敢软禁?而且太后竟然不发一语?此中必定有蹊跷!
朝臣见此怒不敢言,摇头哀叹。
“嘭!”
一声手枪的巨响,响彻朝堂,如同惊雷,开枪之后,李燕云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把枪送入袖中。
其中一位太监眉心中弹,血溅当场,群臣无不惊讶万分,另一个侍卫更是吓的张大嘴巴,动都不敢在动。
李燕云的速度太快,出手更是利索,以至于大臣们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刚才那声巨响,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李燕云从龙座起身,目光如炬望着百官文武,冷哼一声,大声断喝:“朕乃天子,自有神明护佑,敢拿朕者,必死无疑!”
奶奶的,以前语文没白学,老子也会文绉绉的说话,哼哼,这年代应该都很迷信,枪你们没见过吧?枪声更没听过吧?不相信唬不到你们!
李燕云一语惊醒百管文武,古人的迷信李燕云也是见识到了,群臣惊骇下跪,齐声喊着:“天佑吾皇!”
李燕云没有说话,冷着脸走到轻纱前,赵谨忙伸手阻拦,李燕云一把推开赵谨,怒道:“滚开!”
下一刻,顺手用力拽掉轻纱,轻纱一落这才看清里面的人儿,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岁少女,少女生的五官端丽,格外俊俏,她看见李燕云惊吓的柔躯一颤,连忙用长袖遮住了娇美的脸蛋。
李燕云一愣,惊讶万分,卧槽?太后这么年轻?还这么美,搞得朕都有宠幸她的冲动了!哎?也不知道老子后宫三千佳丽有没有这么好看。
跪着的李文风从刚才雷鸣般的枪声反应过来,也发现了这一幕,大喊:“皇上——这赵谨竟然弄个假太后蒙骗我等不算,还胆敢戏弄皇上!请皇上治他的罪!”
这个假太后是李燕云穿越而来第一个看到的古典美人儿,只可惜她假扮太后这在古代可是大罪啊,李燕云心有不忍。
在古代,假扮太后,这可是重罪,尤其是在赵谨的唆使下,罪当祸首定当是赵谨,赵谨的一些党羽也逃脱不了罪责。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又生怕受连带之责,殿中登时大臣跪倒一片:“请皇上治赵谨的罪!”
“赵谨如此乃大不敬之罪!”
“请皇上诛杀赵谨,以及这个假太后!”
清一色的很多大臣都是要赵谨死,这也正和李燕云的心意不谋而合,赵谨找个假太后来垂帘听政就算了,还参政,有他在,老子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赵谨脸色大变,愣在原地不出该如何说,早已吓傻了,丝毫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更加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皇帝本是一文弱书生,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李燕云恶狠狠的看着赵谨,大喝一声:“来人呐,把赵谨抓入天牢,一定要严加审理,狠狠的审!把他的党羽都审出来!”
赵谨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燕云面前,哀求道:“皇上,老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在的时候,老奴可都为您分担着呢,皇上饶命啊。”
你分担个毛线,祸乱朝政,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李燕云才不信他的鬼话。
长得娇艳欲滴的假太后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在李燕云面前,声泪俱下:“皇上饶命,都是这赵谨唆使民女收民女做义女,假扮太后,民女冤枉啊,请皇上不要杀民女。”
这俩若在二十一世纪不去拍电视剧真是可惜了,准能拿奖!奶奶地,假太后这么好看如果杀了真有点可惜,也不知道朕有多少妃子现在。李燕云小声的问了一下旁边的小张子。
小张子恭敬的说:“皇上,您目前有妃一名,贵妃一名!”
靠?这么算来就两名?太少了,太少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假太后,李燕云轻佻一笑:“美妞,朕自有分寸,定不会杀了你,朕知道你是被逼迫的!”
李燕云把假太后扶起,要知道在古代女人都很恪守规矩,岂能受得了他这种话?他的话听在假太后的耳里,本来她还哭哭啼啼的,立时羞的双颊粉红浮现红霞,看上去更是艳丽非凡。
赵谨被几个冷着脸的侍卫给架着还不忘哀求:“皇上,饶了老奴吧,都是这假太后贪图荣华富贵,是她自己自愿假扮太后的——”
假太后吓的娇躯一颤,忙低头道:“皇上切莫听他胡言!”
殿内,有些大臣,不住了,一些大臣跟着道:“皇上,这假太后不管有没有自愿,她都犯了大不敬之罪,请皇上治她死罪。”
“请皇上治她罪!”
“请皇上治她大不敬之罪!”
一些大臣跟风跪下,李燕云摇头苦笑,皇上当的也不容易啊,不过岂能被这些大臣所左右?
李燕云轻嗯一声道:“众爱卿所言甚是!可是,朕总觉得其中假太后定有冤情,想必是被赵谨给逼迫才犯下如此之罪,罪不当诛!——来人呐,把她带到朕的寝宫,嗯……晚上朕要亲自审问审问!”
不知怎地,李燕云惯性思维老是以二十一世纪的法律,来衡量这个假太后的罪责,如此算来,她顶多也是个从犯,罪当然不至死。
而且扮一下别人,就得死,那二十一世纪的演员演艺圈,岂不是要倒大霉?这古人的思维还真是难以理解,动不动就杀的!
李燕云话落,不多时,来了两个小太监,把假太后给带走了。
只是其中一位着黑色太监服的小太监,身段婀娜,细皮嫩肉的长相很是绝美之极,之所以称之为绝美,是因为“他”虽是低着头的。
但李燕云还是看见“他”长得俊美不已,眸如杏仁,精巧瑶鼻,粉唇小嘴,五官秀丽,如果穿着女装流苏罗裙,定能以倾城之绝美之貌冠压天下。
靠,又是个人妖?美貌的太监让李燕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李燕云没发现的是,这个太监不经意间蔑了一眼李燕云,“他”杏眼中流露奇异的杀意一闪而过。
被带走的假太后,临走时假太后还感激的看了一眼李燕云,道了谢。
殿内大臣惊的张大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皇帝处理事情真是新颖。
还有些大臣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皇上……”
“皇上,这不合规矩。”
“皇上,这,这恐怕不妥啊?”
不合规矩?不妥?那是因为老子没早来当皇帝,我要来当皇帝,事早该这么办了,你们也不会觉得不妥了。
老子既然是皇帝了,既然来到这古代,这一切就得按老子的想法来办,按老子的规矩办事,管你妥不妥?管你合不合规矩?!对于大臣们的话,李燕云有几分不屑。
“尔等不必再议!”李燕云故作正经,忙转移话题,看着要被侍卫架出去的赵谨,跟侍卫喊道:“慢着!赵谨,你这死人妖把真太后藏在什么地方了?快说!你是不是杀了真太后?如果是,朕要凌迟处死你!”
“皇,皇上,太后一直在寝宫,老奴并未杀她!”
没杀她?李燕云心中有些好奇,难不成之前真太后不受赵谨控制了,赵谨才生出了个找人冒充太后的想法,不过无论与否,这个真太后好似都有些权利,不然赵谨怎么会打着她的名义把自己给软禁了?
不管怎样,自己都要亲政,既然来了,老子绝对不做一个傀儡皇帝!
“好,量你也没这个胆,带他下去吧!”李燕云看向大臣们:“赵谨祸乱朝纲,朕又被软禁,没能及时理朝,今日起,朕要亲政,望各位爱卿能辅佐朕,治理江山,为天下苍生百姓造福!带领大宗王朝走向盛世王朝,若有当奸作乱者,杀无赦!”
他一席话说的甚是慷慨,一些大臣觉得他真的变了,和以前的皇帝截然不同。
朝臣齐齐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燕云很是满意,从之前的言行举止中,他觉得下跪人中二皇叔李文风看样子是个好人,打算重用此人。从小张子之前的口中得知,自己还有个八皇叔,可也是一个大势力,如果自己没有势力怎么能做好皇帝?
不过很显然,那个八皇叔李文中今天没在朝堂之上。
“二皇叔!”
“微臣在!”
李燕云星眸含笑望着殿内的李文风,道:“你现在是何职,朕许久未曾理朝记得不太清楚了。”
李文风跪着作揖道:“皇上,微臣蒙受先帝所封,臣乃北直隶常王,北直隶一代突发洪涝,臣特前来启禀太后,没曾想赵谨玩权弄术,竟找人冒充太后!”
“哦?洪涝灾害,关乎万民,朕记下了,不过——”李燕云怒道:“赵谨那个人妖,有哪些权利,竟敢做出这等大事?说来朕要听听!”
“皇上,这赵谨在的时候广结党羽,手里有些兵权,义子杨虎坐镇山东,乃山东建威将军,曾立下赫赫战功,在军中颇有威望,可他竟然暗中与赵谨这等人结交。皇上,微臣担心的是,他如果得知赵谨被抓,不知他是否会造反!”
妈的,这二皇叔这么一说,还真是,没准杨虎那厮说不定真的会造反,不过既然是一名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那就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治他了,老子可不能做个昏君呐!
“朕的武将可有人在?”李燕云道。
“末将朱勉在!”
“末将张龙在!”
“末将王霸在!”
王霸?王八?这人的名字倒也特殊!李燕云忍不住多看了一脸络腮胡子那人一眼,长的五大三粗,很是强壮,如果穿着盔甲定是威武万分。
殿内中有几个穿着朝服的人应声,看来这个皇帝在自己穿越之前,还是有点皇威的嘛,如此甚好。
“不错,你们可敢随朕安天下?唯朕马首是瞻?”
李燕云说的甚是隐秘,他不方便在大殿之上明说为了防止杨虎造反,出兵对付杨虎,只能隐隐试探一下这些将军的忠诚度,毕竟这可是朝堂之上,难保没有杨虎的耳目。
“这……”
“可是……”
几个将军互相看了一眼,支支吾吾并未说话,很是迟疑。
见此,李文风笑道:“皇上,你的权利有辅政王和太后分摊着,一是辅政王——八王爷李文中,他今日身体有恙并未来朝,二是太后,只有辅政王和太后把权利交给你,他们才敢遵从皇上调遣!”
这下有点麻烦,万一杨虎真来造反该如何是好?老子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呢!李燕云眼睛一转,目前让你们做点小事应该不过分吧?
“二皇叔,传朕旨意,派人要杨虎速来京见我,杨虎坐镇山东甚是辛劳,朕要好好的奖赏与他,不得有误!”
“臣遵旨!”
李燕云心里冷笑,如果带兵前来,朕就治你谋反,如果自己前来,老子就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想法,要不要效忠于朕,否则就杀之,我有枪还怕个球?百米之外取之性命都不是难事。
哼,天下都是老子的,天下的美女更是任由朕挑!老子既当个人人害怕的暴君,又要当个人人颂歌的明君,嘿嘿。
李燕云看向小张子道:“小张子,带朕去看看真太后。”李燕云打算去太后那探探口风。
小张子应了一声,然后面朝殿内大臣尖细的嗓音大声道:“退朝!”
从金銮殿出来,李燕云才发现,这里分明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故宫嘛,虽然时空发生了错乱,导致历史与自己那个世界历史不一样,可这里的为人处世和自己那个世界如出一辙。
李燕云也并未摆驾,一是怕人多麻烦,二是还有话要跟小张子讲。
看着前面带路的小张子,李燕云隐隐感觉这个小张子有些不对劲,他之前可是告诉自己,太后想要她儿子做皇帝,可那是个假太后,真太后能有什么权利?
“小张子!”李燕云停下脚步怒视着小张子的身影。
“啊?”前面小张子听见皇上叫自己,连忙转过身,恭敬道:“奴才在,皇上,有何事要吩咐奴才?”
李燕云故作生气,冷哼一声:“你恐怕和赵谨是一伙的吧?朕当时为什么要差点死去?是不是你下的毒?殉葬是假,你下毒才是真吧?不然你明知会殉葬怎么会下毒?”
李燕云仔细揣摩过,自己这个皇帝之前可是傀儡皇帝,何德何能有殉葬的待遇?连软禁自己的守门太监都能欺负自己,不让自己出门,殉葬不一定。
当然,也许有这可能性,是礼制上,不过,李燕云也拿不准这个朝代的规矩。
说到底,这个世界的历史与自己那个世界历史截然不同,不能以自己那个世界的历史,或者礼制来断言这个朝代的事情,李燕云也只能诈一下试试这个小张子。
小张子脸色惊变。
他连忙跪下,心里更是紧张万分:“皇上,皇上饶命,赵谨势力太过庞大,奴才只是按吩咐行事,奴才是被逼迫的,如果不那样做,赵谨会杀了奴才全家的,奴才做过这个事之后,赵谨答应保奴才一家周全,为了全家,奴才只能甘愿……奴才很害怕,请皇上明断,请皇上明断……”
小张子吓的连连叩头,眼泪都出来了。
果然被老子诈出来了,还真是这厮下的毒,哎,他也只是受指使的,人被逼到一定地步,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算了,谁让你遇到老子这么善良地人呢?
看来这极有可能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原皇帝,他以前不受赵谨控制,赵谨想威逼太后立她的儿子为皇,然后赵谨想挟天子令诸侯?赵谨那个人妖想的倒挺美啊!
不过,怎么说自己刚来这个世界,总不能连个亲信都没有!
李燕云面无表情道:“刚才在殿上,朕没有当众揭发你,就是留你性命,如果当时朕揭发你,必定朝臣都谏你治你死罪,朕恐怕也保你不住,你可明白?”
小张子也不傻,细细一品李燕云的话,明白过来,感动涕零道:“皇上奴才这条命就是您的了,您放心,以后奴才一定专心伺候您,给您当牛做马,报答皇上的不杀之恩。”
“很好,以后再让朕发现你有不轨之心,就别怪朕了!——起来吧,带朕去见太后!”
虽说太后不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亲妈,可古代都很讲礼仪的,自己贵为天子,得知真太后另有其人又被赵谨软禁,怎么说都要去看望看望,大事上可不能失了分寸,顺便再探探口风,她到底会不会放权于自己。
“是,皇上。”小张子应了声。
有句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皇上李燕云渐渐得势,小张子明白,日后跟着李燕云,没准能成为李燕云的心腹,那赵谨不就是成为太后的心腹,才一路发达走上仕途的嘛,可惜,他犯了不该犯的错。
皇宫戒备森严,前宫有侍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慈宁宫位于后宫,可这后宫可不是男人就能进的来的,当然,除了皇帝,或者太监,也就是说,皇宫后宫真正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
不时的有太监和宫女走动经过,见到穿着龙袍的李燕云无不跪下磕头行礼,李燕云感觉甚爽。
有一点,李燕云发现这个朝代的老宫女还不少,难不成到了年纪都不让她们回家?一生都要老死于这深宫之中?那命运实在是凄苦至极。
不行,老子要改了这个破规矩,大大的改——换些年轻貌美的宫女多好?年轻,看着也赏心悦目的。
再说了,对宫女也有好处,不至于在这宫中待一辈子,到了年纪,还能出宫嫁人,哎,朕真是一代明君,想必她们知道后一定会感动到想哭!
不知不觉慈宁宫到了,门口俩个守门小太监一见李燕云连忙堵在门口,跪了下去,齐声道:“皇上圣安!”
李燕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低头注视着跪着的二人,笑道:“朕,此次前来要见太后,不知太后可安好?”
俩个太监对望一眼,其中一个为难道:“皇上,赵谨公公曾说不允许任何人见太后。”
反了,真是特么反了!皇宫上下,都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是傀儡?以前那个皇帝怎么当的?竟落到如此境地?李燕云心里有些愤怒,不过,既然我来替你当这个皇帝了,就一定要扭转局势。
小张子忙指着俩个太监道:“你们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俩个狗奴才,你们的主子赵谨已经被皇上给打入天牢了你们还不知道?还不赶紧让开?”
“这……”
俩个太监对望一眼,吓的连忙给李燕云让开一条道。
“皇上驾到——”
随着小张子喊了一声,慈宁宫的老宫女小宫女匆匆出来迎接圣驾,看到李燕云无不跪下叩头。
“皇儿,是我的皇儿来解救我了么?”
这时,从慈宁宫小跑出来一女子,女子约莫三十多岁,穿着锦缎凤袍,雍容华贵,李燕云没想到真太后也这么年轻,此外长的也不赖,笔描般黑眉下杏眼泛泪,瑶鼻下小嘴轻张,除了见到李燕云惊讶之外,面容还有些憔悴。
皇帝他妈真年轻!李燕云星眸含笑望着太后,薄唇轻启:“母后,儿臣来晚了!”
“皇儿,一年多了,哀家终于见到你了……”
太后握着李燕云的手,很是激动,如果不知道的情况下,李燕云还真以为原皇帝是面前这个女人生的。
从上一世的历史上,李燕云也有所了解,后宫妃子所生的皇子,皇宫是不允许跟着亲生母亲长大的,大多数是被其他妃嫔养大的,当然,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被送出宫。
虽说这个女人是之前那个皇帝的养母,可对自己来说这个太后就是个陌生的女人,被这个漂亮的女人摸着手,李燕云心里有些暗爽。
“母后,你不必受苦了,赵谨已被儿臣制服!”李燕云笑道。
“什么?”太后还没来得及享受母慈子孝,听到李燕云的话,大吃一惊,声音都略微颤抖:“皇,皇儿,你怎地如此冲动?你知不知道,他手中还有兵权?你把他制服,他义子杨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后所说之事,李燕云自然知道。
不过,那赵谨就是打着太后的名号,才一直在作威作福,祸乱朝纲,这个就是太后的失职了。
太后就一点没有愧疚之心?还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似拿捏住了太后的把柄,李燕云松开太后的手,笑道:“对了!母后,那赵谨能有今日之胆量,我想这和母后的恩宠是离不开的吧?”
太后眸子中有些许迷茫,叹了口气道:“皇儿所说甚是,都是哀家往日太宠他了,以至于酿成大祸,老祖宗创下的基业也差点毁于他手。这阉党更是放出谣言,说哀家想要自己的嫡子做皇帝,可是皇上,你可不能轻信,这是离间皇上和哀家的母子之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燕云心里几分感慨,这皇宫内院,勾心斗角的太多了,他们说的话,着实不能轻信。
李燕云嘿嘿一笑:“母后说的极是,儿臣也是这么认为的,母后尽管放心,儿臣怎么会轻信一个人妖——哦,阉党的话呢?”
太后眸子含泪望着李燕云,红唇轻启:“再者说,哀家对皇儿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亲生的嫡子,先后也就是皇儿的生母生下皇儿后就薨逝了,皇儿被立为储君,后哀家待皇儿如何,皇儿应该知道的。”
原来这个皇帝的生母以前也是皇后,看来是她薨逝之后,这个女人才当的皇后。古代皇帝死后,皇后自然而然就是太后了,也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如今的地位。
她如此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李燕云有点受不了,毕竟这个女人对她来说,很是陌生。
李燕云侧过头去,言辞婉柔道:“母后,既然如此,你何不把权利交予儿臣?儿臣自有办法解决赵谨义子杨虎的事情,儿臣手中权利都被你和八皇叔分摊了,儿臣束手束脚甚是难受。”
李燕云话说完,一直在等待太后的回答,可等了半天不闻太后发话,转头一看,才发现太后正呆若木鸡般的凝视着自己。
李燕云心道,难道这个女人看出什么破绽来了?
李燕云眼睛咕溜溜的转着,转念一想,无论是样貌还是年龄,这个皇帝都和自己一模一样,自己怕个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就是真皇帝,只不过让以前那个皇帝“起死回生”了而已。
老子一个堂堂的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怕你个古代人不成?李燕云索性豁出去了。
看着太后疑虑的目光,李燕云笑道:“怎么了母后,有何不妥?”
太后轻轻地笑了笑:“皇儿,你变了!”
“哦?哪变了?”李燕云很想知道以前那个皇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太后幽幽道:“以前皇儿可不敢这样与哀家说话,刚才皇儿更是以质问的语气说哀家宠信了赵谨,哀家只当是皇儿对哀家发发牢骚,本没在意,可皇儿后又跟哀家要权,皇儿以前懒得着问这些事的,如今皇儿与以前的作风大相径庭!”
“是人都会变的嘛,”李燕云干笑俩声道:“再说了,我与母后一年有余未曾相见,这么长时间变化倒也合情合理,是母后多虑了,再者之前,儿臣发了高烧,高烧退后,儿臣的脑子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皇帝,不就是以造福万民为己任,带领国家走向富强为目标的嘛?儿臣都想通了,望母后成全!”
李燕云说的甚是慷慨,大气凛然的。
他一席话说完,朝太后单膝跪地,此刻,李燕云真佩服自己,若是在拍古装剧的话,老子怎么也得拿个小金人不可。
太后微微地点了点头,轻道:“哀家在这一年多也想了很多,且你把赵谨那个阉党制服也定有些本事,答应皇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皇儿能否答应哀家一件事?”
李燕云心里一喜,暗道有戏,但依然故作严肃,说:“母后请讲。”
太后为难的看看身旁的宫女和太监们,李燕云会意,冲他们道:“尔等暂且下去吧。”
“是,皇上!”宫女太监们几乎异口同声,像是彩排过一样,齐齐起身退下。
太后伸出手来,扶起李燕云:“皇儿快些起来,哀家要皇儿答应的事情,说来也不难,就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能否都不杀你的皇弟信王李燕阳,毕竟骨肉相连,哀家可不想让你们亲骨肉自相残杀。不过,正如哀家所说,对你的感情,胜过他,还请皇儿不要多虑。”
生怕李燕云会多想,太后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李燕阳?看来他就是这个太后的亲生儿子?对于她说的感情什么的,李燕云直接过滤了,老子刚穿越来的,和你有何感情?现在拿到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李燕云嘿嘿一笑:“这也不难,母后尽管放心,儿臣答应母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臣都不会对皇弟动手。”
“如此甚好!”太后含笑点了点头,轻走几步,望着李燕云:“往日皇儿虽是有些权利,却都是虚权,待明日上朝时,哀家跟你一起前去,在百官文武面前,哀家就把六部交予皇儿,有了六部之权,皇儿才能行使权力。”
李燕云对上一世的历史也有些许了解,六部无非就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以及刑部,且每个部门职责都不一样。
嘿嘿,那再好不过了!李燕云面露喜色,但一想到还有个八王爷李文中,据小张子说,他可是手中还有些权利。
“皇儿为何事忧心?”太后见李燕云眉头紧锁,发问道。
“母后,儿臣还有一事疑虑,有八皇叔在,儿臣如何能掌握全部权利,他是否会听儿臣的?”
太后笑道:“皇儿不必忧心,八王爷虽手握兵权,可天下粮草可掌握在皇儿手里,国库更是被皇儿控制,当兵的没吃的,没粮响,又怎肯为他卖命?总地来说,只要哀家把权交予皇儿,皇儿还是手握半壁江山的,更不用怕八王爷,以哀家对八王爷的了解,他并不会有异心。”
李燕云真希望自己是多想了,比如历史上的皇帝,有些是因为权臣手中权利过大,威胁到皇帝了,才以奸臣或莫须有罪名论处,只要那个李文中没有谋反之心,他手握兵权又何妨?
忽地,李燕云眼睛一亮,老子有对付赵谨义子杨虎的妙计了,用八王爷来对杨虎制约,让俩人相互牵制牵制,顺便还能测探一下八王爷是怎样的人。
老子真是太聪明了,嘿嘿!再说了,老子有枪,如果他有谋逆之心,见上一面,只要我愿意,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又和太后母慈子孝般的聊了一阵,李燕云了解到,以前那个皇帝虽无实权,但也办过一些事,比如政治贪官污吏什么的,当然,这些都是在太后和八王爷的辅佐下完成。
李燕云这下明白,这个皇帝之前也并非傀儡,而是因为后来的赵谨作威作福才闹的那样。
回到乾清宫之时,却见那个长得娇美假太后,她软玉温香的身躯在乾清宫偌大的内殿跪着,美眸蕴泪,小脸凄凄,似在等待李燕云的发落。
当看到李燕云走进来,女孩身旁的俩个太监相继跪下,而女孩貌美的脸上有些许胆怯之色,娇口轻张,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如受惊的兔子般,忙地叩头:“罪女拜见皇上。”
奶奶地,老子有那么可怕么?这小妞见到老子吓成这样?李燕云摇头笑了笑。
自己下完朝就去了太后那里,这前前后后都大概过了一俩个小时了,这小妞倒也执着,老子可没让你回来跪着!
李燕云微微皱眉:“你在这乾清宫跪到现在?你这小妞跪到现在膝盖就不疼么?快起来吧。”
皇上喊她小妞,她脸如火烧,不知这皇帝怎地如此轻薄,女孩不敢起身,甚至抬头都不敢抬一下:“禀皇上,罪女受赵谨唆使假扮太后,自知有罪,罪女愿接受皇上任何惩罚,只要皇上不杀罪女。”
“朕射你无罪!”李燕云嘿嘿贱兮兮地笑道。
女孩怎懂李燕云言语之中的暗言?她心里一喜,忙又磕了几个头,才轻轻起身:“罪女谢皇上。”
也得亏你遇到了老子,要给以前的那些皇帝,你必死无疑,或许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燕云笑道:“别罪女罪女了,你也是受赵谨威逼犯下此错,朕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活脱脱的生命,就这么没了,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嘛——你俩也起来吧!”
说到最后,李燕云望着跪下的小太监说道,那俩名小太监其中一个道了句“谢皇上”而另一个就是在朝堂之上那个长相绝美的“人妖”并未吱声。
“他”微微低着头,虽是低着头,可还是能看见她半张娇美若玉般精致的面容,瑶鼻下那小嘴微抿着,说不出的诱人。
这不免引起了李燕云的好奇,这人妖兄弟还挺好看,奶奶个腿地,我在胡想什么?这人妖,真是差点让老子改变了性取向!
李燕云未说话,身旁的小张子替李燕云打抱不平,怒道:“混账,你个狗奴才,你怎地不开口谢皇上?”
人妖兄弟身旁的小太监忙解释道:“禀皇上,还有小张子公公,这个是新来的小太监,他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哑巴?李燕云有点吃惊再次望向人妖小太监,“他”如惊弓之鸟般若水般地清眸看了一眼李燕云,柔躯接而再次跪下叩头,似在请李燕云恕罪。
李燕云会意一笑道:“起来吧,朕不怪你。小张子,你且带他俩退下吧。”
“奴才遵旨!”小张子应了一声。
哑巴太监又磕了几个头表示谢恩,生怕“他”会惹怒皇上,身旁的太监连忙把她拉走了。
小张子和俩个太监接连退下,这会殿内只剩下李燕云和假太后,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兴许李燕云是皇上,假太后却一直跪着并未起身,她此刻和皇上独处感到压力很大,香额不时冒出点点汗珠。
“朕,不是让你起来么?怎地还跪着?”李燕云不解。
“皇上,罪……民女双膝发麻,无法起身,请皇上恕罪!”
李燕云笑道:“难不成要朕扶你?朕可不是随便地人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哎也罢!来,起来吧,小心点!”
李燕云扶起了假太后,假太后小口轻张“啊”小脚一个没站稳,娇躯朝皇上怀里倒去,李燕云顺势拦腰抱起了她。
“你这小妞也是,朕在朝堂之上就说了,你罪不当诛,你为何还要如此作弄自己?你叫什么名字?”
乾清宫正殿坐北朝南有个雕龙画凤的龙座,龙座上方有个大牌匾写着“乾坤正气”四个大字,龙座下方则是画着龙的三个台阶。整体凸显了皇家的威严,和不可侵犯的神圣。
李燕云边说边把她朝台阶抱去,从抱起她的那一刻,她受宠若惊,似没受过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她脸红如血,心跳如鹿撞。
“禀,禀皇上,民女贱名赵楚曼,原名魏灵容,赵楚曼是赵谨给民女取的名字。”她脸蛋发烫,紧张地轻轻道:“皇上你还是放民女下来吧,这样抱着民女,被其他人看到,民女可担待不起,会被怪罪的。”
搞得老子要占你便宜似的,哼,被其他人看到又何妨?老子是皇帝还怕了他们不成?
“赵谨取的名字反倒不如魏灵容好听,以后朕就叫你魏灵容吧!”李燕云把她放坐在台阶上,自己也跟着在她旁边坐下道:“说说你是怎么被赵谨给盅惑的,赵谨又有哪些党羽,都说来与朕听听。”
魏灵容有一种错觉,这个皇帝竟然跟个大哥哥一样,与自己促膝交谈,不过也正是这个行为,让魏灵容如被电击了一下般,粉唇轻张,又是惊的要站起来,忽感双脚发麻无法站稳,娇躯摇晃,似要摔倒。
李燕云一惊,胳膊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柳腰,借势一勾,魏灵容恰坐在李燕云的腿上,李燕云眸子含笑注视着她:“你这小妮子,这是为何?”
俩人距离太近,姿势又颇为暧昧,感受着怀里的带有体温的柔躯,李燕云感觉甚爽。
“皇,皇上,民女不敢与皇上平起平坐——皇上,您贵为九五之尊,如此抱着民女有些,有些不太得体!”魏灵容羞的脸蛋仿佛都快能捏出水来了。
就光抱你一下就不得体了?老子觉得这都已经算很得体了,都没亲亲呢还!李燕云笑道:“暂且别管那些礼仪规矩。你且告诉朕,你是怎地被赵谨给蛊惑的?赵谨有那些党羽?不然朕怎为你做主?”
李燕云都这么说了,魏灵容也只能忍着羞怯,红着艳丽的脸蛋,低着小脑袋道:“禀皇上,民女自幼家贫,与父亲流落街头,一次赵谨与随从在京城遇见民女,就把民女掳到了这皇宫之中,至此与父亲失散。赵谨还让民女假扮太后,民女一开始不同意,可他说不那么做,就会杀了我的父亲,民女害怕,才做出这等大不敬的事。民女与父亲已经许久未见父亲了,甚是想念。”
说着说着,她眸子中泪珠滚滚,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似的。
这赵谨真是禽兽,强抢民女嘛这不是?李燕云恨道:“放心,赵谨这死人妖必死无疑,朕定不会饶他。”
“皇,皇上,民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魏灵容泪眸望着李燕云,口吐芬芳,她的气息轻轻吹在李燕云的脸上,如春风拂面,甚是舒服。
李燕云对她的话有点好奇,笑着道:“说来听听吧,反正朕也无聊。”
这古代没手机没电脑,还真是无聊,除此之外什么的都好,嘿嘿,得找个机会出宫玩玩,既然穿越过来,就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啥样的!
不过,此刻至少有美女相陪,而且还是古典美女,对李燕云来说也是一大美事。
“可是民女本该有罪,说出来又感觉不太合适,不敢请求皇上了。”魏灵容可怜兮兮道。
不合适你还说?这小妞在跟老子玩把戏?吊老子胃口呢?罢了,罢了!
李燕云猴精猴精的岂能不知她的小心思?不由笑道:“你是想让朕帮你找到你的父亲?这个有何难?只不过事成之后,你要答应朕一个要求。”
嘿嘿,亏本的买卖老子可不做,有来有往才行!
魏灵容抿着樱桃小嘴,清眸中满是感激:“皇上圣明,可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您无论提什么要求民女又岂敢不答应?”
魏灵容之言,算是提醒了李燕云,对哦,朕是皇帝,说出的话都是圣旨,无论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啊!奶奶地,还真没彻底习惯做这皇帝。
李燕云尴尬一笑,补充道:“当然,这个要求是朕抛开皇帝的身份,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私下的约定。”
忽然魏灵容感觉这个皇上很是有趣,与他说了会话,心中的那些恐惧也一扫而空,咯咯笑道:“好,皇上,只要您能帮民女找到父亲,让民女出宫和父亲团聚,民女定什么要求都答应您……以,以私下的约定为主!”魏灵容说到最后,脸颊绯红。
这妞是不是想到不纯洁的事情上面去了?不过细细一品她的话,才缓过神来,原来这小妞,还打算要出宫啊!她竟没感觉自己的言语之中的漏洞,自己如果要求她不出宫她岂不是傻了眼?
看来也是个孝女啊,为了和父亲团聚便什么都不顾了,李燕云无奈一笑:“你都出宫与你父亲团聚了,还怎地报答朕?朕如果要求你留在宫中,你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啊,皇上,这……”魏灵容有几分为难了,忙扯开话题:“皇上,切莫抱着民女了,这样民女有点不太自在,被他人看见民女会被当成妖女的。”
魏灵容艳丽的脸蛋再次浮起红霞看上去娇媚不已。
哈哈,好一个妖女!小心思还挺多,真怕老子把你留在这宫中了?李燕云很自然地把她放坐在身旁,道:“说吧,你父亲姓甚名谁?朕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你说的,可也要做到!”
魏灵容眼中甚是欣喜,道:“皇上,民女父亲名为魏钱之,本为北直隶人士,可河北连年洪涝,导致家中无米无食,对此,民女和父亲常在京城大大街逛游乞讨过活,这个季节,父亲定在京城。”
这时代百姓还真是可怜,看来朕要好好的整治一下江山了!
虽然还没亲政,但这个皇帝好歹还有点权力,李燕云点了点头,站起身子,冲外面喊道:“小张子,小张子!”
须臾,穿着青色太监服的小张子走了进来跪下道:“奴才在,皇上有何事吩咐奴才的?”
“小张子,传朕口谕,要京城无论还是官府或护卫兵,找一个叫魏钱之的人,找到的话,朕重重有赏!势必要把京城每个角落都找找!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办吧。”
“奴才遵旨,皇上,奴才这就是去办!奴才告退。”小张子恭敬的退下。
这算是李燕云第一次发旨,李燕云感觉还挺爽,无论想做什么事,只要吩咐一下便可办,这皇上还真是舒服。
魏灵容连忙跪在李燕云面前,晶莹地泪珠滑落在脸蛋上:“皇上,民女谢皇上了!”说着,恭敬地磕了几个头。
唉,这古代动不动就跪的,朕得尽快习惯才是!李燕云扶起魏灵容,宠溺般的用龙袍衣袖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魏灵容泪眸圆睁,受宠若惊,哭的更是厉害,哽咽道:“皇,皇上,您真是个好皇上,民女愿当牛做马!”
这傻妞,就帮你找一下你的父亲,就成了好皇帝?好皇帝做起来真的就这么简单?李燕云笑道:“当牛做马就不必了。乖灵容,快别哭了,朕最不喜欢看见女孩哭鼻子了——来,给朕笑一个。”
李燕云用手指挑着魏灵容的下巴,本来不想笑,可皇上这个举动愣是把魏灵容逗的抿嘴一笑,魏灵容双眸斜视着,不敢看李燕云那双含笑地星眸,她心中羞羞,脸蛋滚烫,眸中有泪,小嘴半弯的如皎洁的弯月,模样甚是娇美。
古代的女人都这么容易害羞的么?看她如此,李燕云朗声大笑:“朕倒是帮了你,可你还没告诉朕,赵谨有何党羽?”
魏灵容红润的小嘴撅着,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道:“回禀皇上,民女这么久在朝堂之上,也略有所闻。那赵谨同党民女倒是不知,只知赵谨有两个人反对他,一个是辅政王八王爷李文中,一个是常王二王爷李文风。”
这常王李文风反对赵谨,自然是怕赵谨打着太后的名号,玩弄权术祸国殃民,那辅政王李文中反对赵谨,却极有可能是怕赵谨的权利威胁到他?据小张子说,自己这个皇帝的权利,可都在太后和辅政王手里呢。
不管怎样,明天在朝堂之上,一试便知,嘿嘿,反正太后已经答应明天把权利交给自己了,自己到时候和那个李文中好好周旋周旋,看他到底是何目的。
“皇上,对不起,民女没有帮到您,民女有罪!”
魏灵容见李燕云时而摇头,时而叹气,时而发笑,猜不出所以然,生怕他会怪罪自己吓的连忙跪下。
没帮上就是有罪了?这小妞也太小心了,李燕云哈哈一笑,扶起她道:“这怎能怪你呢,放心吧,朕不怪你——只不过,你父亲没找到之前你就暂且留在宫中吧,和你说说话,朕还挺开心的。”
“民女遵旨!”魏灵容行了个万福礼,朱唇微翘半弯着,笑道:“皇上,民女方才在您来之前,也有些害怕,与皇上您说了一会话,非但不害怕了,反而也很开心呢。”
“哈哈哈,小可爱!”李燕云心情大好,伸出手来,轻轻捏了一下她精巧的瑶鼻,道:“不过你这在宫中,别人是否知道你魏灵容的名字,你假扮太后,如果让太后知道是你,或是被认出来,难免会有些麻烦。”
皇上怎么这么坏,动不动就吃豆腐的,李燕云的举动让魏灵容羞的脸蛋通红,低头道:“皇上,他们只知我名为赵楚曼,却不知我原名魏灵容。”
“如此甚好,不过——”李燕云打量着她身上穿的雍容华贵的凤袍,眉头皱了皱。
“皇上,有何不妥?”
“你穿着身实在是扎眼的很呐——来人呐!”李燕云冲外面喊道。
不一会从外面小跑进来一位太监,李燕云便吩咐了太监,让太监取了俩套宫女的宫服来,让魏灵容穿了上,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虽是穿的不如之前华丽了,可魏灵容这个小妞身材婀娜,相貌五官更是精致的妙不可言,眉若笔描下那双杏眼含泪注视着李燕云,红润的小嘴微抿着,显然是很感动。
“美,容容宝贝真他娘的美!”李燕云笑着说:“果然是人美,穿什么都美啊!你这小妞咋又哭了?朕不是说了,最见不得女孩子哭鼻子了么?”李燕云伸出手来,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说话很特别的方式魏灵容也已有些习惯,尤其是这种夸人的方式,更是让她心里如吃了蜜糖般,心里羞喜万分。
她睫毛上还粘着点点泪珠,水眸含笑望着李燕云,诱人的小嘴轻启:“皇上,民女这是开心的,民女说句肺腑之言,和皇上说话,真的很开心。”说完,她娇羞的忙低下头。
好听的话听着当然开心啦,哈哈,这小妞也真是乖巧的有点可爱,甚至是有点好骗!真他娘的好骗!
李燕云喜欢的很,可惜,这小妞在找到她父亲魏钱之后,就会离开自己,李燕云还是有点不舍。
哼!反正你答应过老子如果找到,你会答应老子一个要求的,到了老子手里的肉,它飞不了,哼哼,朕是皇帝,天下的女人只要朕看上的,都跑不了!
乾清宫殿内,李燕云又和魏灵容说笑了一阵之后,忽地他想到什么,不由朝大殿正中的宝座前的龙案上看去。
只见上面堆了一些书本,想必是之前皇帝处理政务所需要的书本,自己明天如果要亲政了,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大臣的职位名册。
否则,自己连那些文武百官谁谁谁,是干嘛的都不清不楚地,那岂不是很尴尬?
见李燕云在龙案桌上乱翻,魏灵容一脸疑惑:“皇上,您在找什么,奴婢可以帮您找,奴婢现在是宫女,可以伺候皇上的。”
伺候?奶奶地!怎么这么令人遐想?李燕云笑而不语,翻了一阵之后,看到一本封面蓝色,上面写着《百官名册档案》,李燕云嘿嘿一笑:“朕找到了!”
嘿嘿,就说嘛,大到百朝文武,下到各知县衙门,这么多人,以前那个原皇帝,不可能人人名字都记得清楚,肯定有这类书册记录在案,以备皇帝办公之需。
见李燕云仔细极为认真的看着书,魏灵容乖张地站在一旁,乖巧的也不敢出声惊扰。
百官名册记录的各个职位倒也清楚,上到文武百官六部,五军都督府。下至宫内宫女女官,以及宦官太监的职位,都一一记录在册。
其中更有些人名被划上红墨,李燕云猜测定然是被罢了官,或是卸了任的人。
李燕云发现,五军都督府,更分,左军、右军、前军、后军、以及中军,共五军,八皇叔李文中共掌左右两军,乃正一品。
这可不行,五军你共握俩军,对老子威胁也太大了,回想上一世的历史,可不都是手握兵权的人,造反谋逆,推翻皇帝的政权的?
李燕云倒吸一口凉气,不行不行!老子绝对要从李文中手里收回兵权才是。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西下,一些小太监走进来把乾清宫烛台都点燃了,又速速离去。
李燕云看着书也看的连连打哈欠,魏灵容清秀的脸上挂着微笑,端上茶水,小嘴轻启:“皇上,龙体要紧,您都看了快一个时辰了,休息会吧。”
这时,外面小张子小跑着走了进来,跪下道:“启禀皇上,奴才已差了几个小太监,把话给传出去了,另他们通知京城各司各衙门以及护卫兵鼎力寻找魏钱之!”
魏灵容小脸一喜也忙跪下,恭敬的叩下头:“奴婢再此再次谢过皇上!”
“哦?”李燕云来了精神,嘿嘿一笑:“办得好办得妙——灵容宝贝,如果找到你爹爹,你可不能忘记和朕的私下约定哦。”
他喊称呼如此直白,魏灵容俏脸一红:“奴婢定不敢忘!”
这小妞太乖了,朕太他娘的喜欢了!刚才从书册中发现这宫中也有宫女的职位,也就是六局,尚仪局,尚服局,尚寝局,等等!尚寝局不错,可以照料朕饮食起居,不如封她个官,让她做官玩玩?
那百官书册上,尚寝局,正巧似还缺一个差事。
李燕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放下书嘿嘿笑道:“不敢忘就好,容容,你在这宫中也不能是个没有职的小宫女,且也没有歇脚的地方!小了朕怕是别人欺负你,大了暂时也没理由封你,朕暂封你为尚寝局尚宫,女官中从四品。”
“啊?”
魏灵容抬起头,花容惊愕,半天没缓过神。
小张子忙笑着张口,用特殊的尖嗓子笑道:“哎哟喂,恭喜魏尚宫,贺喜魏尚宫。”
“怎么?朕封你,你不愿意?”
李燕云见她受惊的如兔子般的眼神,心里感到很想笑,这小妞一定会感动的又想哭了吧?
“不不不,奴婢,奴婢愿意,奴婢谢皇上,谢主隆恩,奴婢做牛做马难以报答皇上圣恩!”
魏灵容心里甚是感动,眼眶泛泪,这个皇帝不但不以自己是假太后之名杀自己,反而还帮自己找父亲,又怕自己做个小宫女被欺负,还封了自己为女官,这可是圣宠啊。
当牛做马?不必不必!这个职位可以陪朕就好。有此古典乖巧可爱的美人陪着,也是一大乐事啊!
李燕云笑着,看向小张子:“小张子,你现为司礼监五品公公,朕封你为御前总管乃正四品,即刻传朕旨,把此二诏,昭告整个皇宫!”
怎么说小张子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是对以前事情“不记得”的人,自己要跟他打听的事情还多着呢,留作心腹也未尝不可,老子给他点好处,他才能替老子卖命。
至于赵谨都快完蛋了,小张子他哪怕再想害朕,那等于是毁了自己的前程,相信他不会傻到再那么做,有利益驱使才是最保险的。
小张子也是吃了一惊,因为赵瑾唆使,他当时下毒,差点把皇上给毒死,没想皇上如此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小张子暗暗心里发誓,定不会负了皇上。
“奴才,奴才谢皇上!奴才这就差人去办!”
“去吧!”
奶奶的,赶紧滚,不要打扰老子调戏容容宝贝!嘿嘿,当皇上甚是无聊只能以正事为主,调戏调戏容容小宝贝为辅了。
可怜的小张子,忙的屁颠屁颠的回来,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可这回,小张子是心里很欢喜,因为升官了。
李燕云下了台阶,扶起魏灵容,魏灵容感激的话说了一大堆,又是感动的哭,又是被李燕云逗的发笑的,不知不觉中,喜怒哀乐的情绪都被李燕云给掌握了。
“嘿嘿,容容宝贝笑起来才好看,跟朵花似的。”
魏灵容粉脸发烫,妙眸看向别处,红着脸轻道:“皇上,您切莫这样说奴婢,奴婢会,会害羞的。”说着,魏灵容头低的更低了,不过嘴上这么说,魏灵容心里却甜蜜的很。
李燕云哈哈一笑,挑起她的下巴:“哎呀呀,我的容容小宝贝,越害羞越好看。”
“嘤!”她羞地叮咛一声,忙撇过头:“皇上,你好坏——”
她这个样子惹的李燕云龙肩耸耸颤颤,朗声大笑。
外面走进来一青衣宫服小太监见皇上如此轻薄与魏尚宫,忙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跪下道:“启禀皇上,晚膳时辰到了,皇上您该用膳了!”
太监这么一说,李燕云还真感觉有些饿了,干咳俩声,正色道:“传膳吧!”
小太监告退后,尖锐的嗓音朝外面大喊一句“传膳——上御膳!”
乾清宫内侧大殿太监门铺好一张长长的膳桌,膳桌上铺着一张大大的黄颜色绣着龙的黄布。
太监们排成长队,每个手里都端着菜肴,不一会膳桌上摆满了菜,目测约莫几十道美味佳肴,直让李燕云看花了眼。
我靠!太他妈铺张了吧?虽然李燕云有点饿,看着菜一副馋猫的样子,可他心里明白,这些可都是天下老百姓辛苦血汗,朝廷从老百姓那收的各种税啊什么的,用作国库,或是一部分当做皇宫内需。
这种奢华对于李燕云来说肯定一时适应不了,他甚至觉得很浪费,自己哪吃得了这么多?他在前世当特种兵那会,能有四菜一汤就很好了,对他来说能吃饱足矣,皇家的这种作为其实也就是为了皇家的面子和威严。
试菜的太监每道菜都用筷子夹着都吃了一小口,是为了防止有人下毒,李燕云也明白,不过在前世他还挺羡慕这种太监的,妈的,皇帝吃啥他吃啥,多爽?
不过现在他亲眼看见,反倒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这是规矩——为了皇帝安全着想的规矩。
之后试菜太监,笑道:“禀皇上,可以用膳了。”
“嗯,你们下去吧!”李燕云翻了翻白眼道。
这时太监们走了出去,太监吩咐门外候着的俩名太监可以伺候皇上用膳了。
俩名太监才走进来,一个就是那个相貌绝美倾城的哑巴人妖太监,只是她媚到勾人心魄的眸子望着李燕云,媚眸闪着几分诡异的光芒,不知不觉间,秀手入袖,抽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皇上,奴婢也想伺候你用膳!请皇上恩准。”魏灵容在一旁站着羞道。
容容这小妞现在就想着要伺候朕了,李燕云望着魏灵容,笑道:“傻瓜,当然可以!”
魏灵容轻嗯了一声笑着正要谢恩,忽地秀脸惊变,杏眼圆睁小口轻张,花容失色,大叫:“皇上小心!”
眼看来不及,她连忙跑到皇上面前,立时一柄匕首直直刺入了魏灵容的小腹,魏灵容惊叫一声“啊——”
绝美太监一看手中匕首刺错了人,不由美眸圆睁,一脸错愕。
李燕云转过头来大惊,见此一幕,心里一紧,连忙蹲下抱住了魏灵容快要瘫倒的柔躯,高声喊道:“容容!”说着,李燕云怒瞪绝美太监:“你!你是何人?真的是好大的胆!”
魏灵容小脸惨白,忍着痛,红润的小嘴,粉唇颤抖:“别管,别管奴婢,皇,皇上,快跑!”
这时,小张子从外面办完事进来看到这一幕差点吓的瘫倒,忙尖声慌喊:“有刺客,有刺客!护驾,护驾——”
外面小太监一听有刺客,他们都吓了一跳,脸色慌张朝这乾清宫跑了进来,开玩笑,皇上如果被刺,他们太监恐怕都得受牵连问罪!
绝美太监反应过来,抽出匕首,不做停留,竟由向李燕云迅速刺来,李燕云怎么说也是前世的特种兵,这点反应还是有的,他起身一个躲闪,躲过了绝美太监的一记重刺。
同时李燕云抬脚踢向绝美太监手中的匕首,没曾想绝美太监身手甚是灵活,身躯竟轻飘一跳,躲了过去。
靠!这死人妖莫非会武术?李燕云握紧拳头还想进攻,这时十几名小太监挡在了李燕云的面前,把李燕云围成了一个圈,那绝美太监似还不死心,握紧匕首似要再向李燕云进攻。
“护驾,护驾!”
“保护皇上!”
“捉拿刺客!”
太监们乱作一团,七嘴八舌的大喊。
这时外面发出刀剑出鞘的声音,不知谁高喝一声:“大胆奴才,竟敢在宫中行刺!”李燕云定睛一看,外面多了好些名红衣服的大内侍卫,且各个手中皆握绣春刀。
大内侍卫全部冲向绝美太监,混打在了一起,李燕云还想出去亲自制服那个绝美人妖,可太监把他围的水泄不通,哪里还出的去?
混乱之中人挤人,把李燕云夹在人堆中动都动不了,熙攘中李燕云脚痛了一下不由叫道:“靠!是谁?是谁踩了朕的脚了?嗯?——是谁又摸了一下朕的龙鸡?老子等会要治你们的罪!”
“皇上,皇上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
“皇上恕罪,奴才也是不小心!”
“皇上,奴才该死!”
如此情形之下,李燕云也无可奈何,只能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看向那个刺客,只见她被好些名大内侍卫围攻,竟也丝毫不落下风,游刃有余,婀娜的身影上蹿下跳,左躲右闪,身姿甚妙。
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龙袍袖子中掏出手枪,想以此击毙那个绝美太监,可一想到弹夹里子弹有限,打一颗可就少一颗。
李燕云注意到大内侍卫中其中一个穿着蟒袍的红衣侍卫,他身手更强,最后却是他冲到最前,与绝美太监混打在了一起。罢了,这么多侍卫,还怕制服不了这个刺客?李燕云又把手枪塞入袖子中。
这个人妖他为什么要刺杀于朕?李燕云心中甚恼,就算刺杀你也该刺杀以前那个皇帝,老子穿越而来,以前地恩怨关老子啥事啊?老子太冤枉了。
不多时,绝美人妖似心有余力不足,难以应对招架这么多大内侍卫,她体力似又不支,香额沁出点点汗珠。忽地,混战中,穿着蟒袍那个大内侍卫,他伸腿一踹,踹中了绝美人妖的腹部。
“嘤——”
绝美人妖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刚想起身,眼前十几把明晃晃的绣春刀立刻横在她面前,蟒袍侍卫望向李燕云,喊道:“启禀皇上,刺客以被臣制服,请皇上发落!对了,皇上龙体无恙吧?”
“无恙无恙,朕龙体甚好,今晚朕同时宠幸几个妃子都不成问题!”
李燕云如此直白的话说出来,侍卫们本来挺严肃的,一听憋着笑不敢笑出声,那绝美太监脸蛋一红,心里暗嗔:狗皇帝!真是好不要脸!
“你们还不赶紧给老子让开?!”李燕云瞪着周围的太监,太监们吓的一哆嗦,这才给李燕云让开一条道。
李燕云朝那个绝美太监走去,绝美太监柳眉倒竖,美眸含泪瞪着李燕云,眼神中杀意满满,更有深深的幽怨之意。即便如此,绝美太监还是娇媚的妙不可言,五官甚是秀丽精致。
哼!长得好看有啥用,可惜你是个太监,即便是女人老子也不吃你这一套!
李燕云咬牙切齿恨恨道:“说!你为什么要杀朕?说出来如果情有可原,朕饶你不死……哦,对,朕差点忘记你是个哑巴!”
是个哑巴?蟒袍侍卫眉头一皱,旋即抱拳作揖笑道:“启禀皇上,臣有一想法,即便这个奴才是哑巴,只要这个奴才会写字就成,不如交给臣,臣来逼问她的刺杀动机是为何。”
李燕云看向蟒袍侍卫,看他穿着应该是个侍卫中的统领,刚他和这个哑巴太监打斗的时候,李燕云就发现这个蟒袍侍卫身手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你护驾有功,朕会好好的赏你!”
“回禀皇上,臣姓周,名朗!”蟒袍侍卫低头作揖道。
周朗?李燕云点了点头:“暂就交给你处置,记得!一定要问清楚这狗奴才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刺杀于朕!一定要狠狠的审!”说着,李燕云冷眼看向绝美太监。
绝美太监瞪了一下李燕云,银牙紧咬,仿佛要吃了李燕云似的。
还瞪老子?哼哼!李燕云冷笑:“死人妖,你真是胆大包天!这回你死定了,你竟然刺杀朕这个皇上,还伤了——哎呀,朕的容容宝贝!”
李燕云一拍脑门,慌忙看向膳桌旁地上的魏灵容,她此刻已昏迷,双眸紧闭,花容很是痛苦的样子,李燕云心里一紧,真是不该,老子忙于纠结这个刺客的事情差点忘了容容。
“皇上,臣周朗这就先带这个狗奴才,先行告退。”
李燕云蹲在昏迷的魏灵容身旁,急急冲周朗挥了挥衣袖:“审,一定要给老子审出来——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救护车……不对,是御医,快传御医!”
小张子太监急急忙忙应了声,跑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
李燕云心急之下说错了话,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拦腰抱起魏灵容,将她朝龙榻抱去。
“皇上,你贵为九五之尊,这不太合适啊,她只是个尚宫。”
“还是让奴才们来吧。”
“是啊皇上!”
皇上何等身份?九五之躯,天下之主,竟抱着一个区区尚寝局的尚宫,太监们难免不适应皇上的做法。
李燕云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封建规矩?他冲着这帮太监大吼:“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你奶奶的,容容小宝贝为了救我,才导致这样的,这帮太监竟然说出这等话来,我管你什么规矩?我来了就按我的规矩办!哼!我只知道容容宝贝是我地救命小恩人。
龙颜震怒,小太监们吓了一跳,身子皆是颤抖了一下,恭敬的急急退下。
把魏灵容柔弱的娇躯,放平在龙榻,可能是这个举动触动了魏灵容的伤口,魏灵容秀眉轻轻皱了一下,小口轻张:“嘶——”
李燕云眼眶微红,望着她清秀娇美惨白的脸蛋,李燕云甚是怜惜:“容容宝贝,是不是很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灵容睫毛动了动,睁开水眸,鲜润的小嘴微弯,有气无力道:“皇,皇上,奴婢不疼,只要皇上没事就好!皇上,您,您是不是哭了?贱婢不,不值得皇上如此。”
傻瓜,怎么会不疼,都被匕首刺了一下还不疼?李燕云哦了一声,挤出一丝微笑,泪眼看着魏灵容:“傻瓜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你是朕的容容小宝贝,且护驾有功知道么?”
“臣御医院包敏叩见皇上!”
“皇上,御医给您叫来了。”
李燕云连忙起身望向跪着的人:“起来吧,还他娘的行这么多礼作甚?!还不赶紧的给朕的容容看看严不严重!”
“包御医还不赶紧的,皇上候着你呢!”小张子见风使舵也催道。
“臣,遵旨!”
头戴乌帽,身穿黑袍的御医包敏,连忙小跑到龙榻前跪下,给魏灵容看了看伤口,又瞧了瞧舌苔,观察了一下伤口位置,接着给魏灵容把脉。
同时,包敏另只手捋着下巴花白的胡子,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舌苔无异,脉象平稳,吸纳无障……”
这老头还念起成语了,李燕云翻了翻白眼,无奈问道:“容容宝贝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快告诉朕!”
包敏忙跪下,叩头道:“回禀皇上,臣经过诊断,发现容容宝……啊,魏,魏尚宫并无大碍,只伤及了皮肉,臣开些方子于魏尚宫外敷内用,魏尚宫修养些时日,伤口愈合,便可恢复如初,皇上无需忧虑。”
听李燕云一口一个容容小宝贝的,以至于包敏也差点叫错了,包敏老脸一红不由抹了抹自己额头的冷汗,暗道好险。
“当真?”李燕云面色一喜,望向龙榻上的魏灵容,握着她的小手道:“容容宝贝,你听见了嘛,你没事,哈哈哈!”
“皇上,奴婢听见了,待奴婢痊愈,奴婢继续服侍皇上。”魏灵容惨白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
这小妞感动死朕了,都受伤了还不忘以服侍朕为己任,这个目标太伟大了!天下美女都该好好学学才是!
李燕云大受感动,大手摩挲着她若玉般的小手:“放心吧,朕定会好好处置那个刺客,替你出气——包御医,快,给朕的容容宝贝开些方子。”
“包敏遵旨!”
包敏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小木箱中取出笔墨纸砚,包敏在纸上写了一些药材之名,李燕云便命小张子遵循此药方,随包御医去御医院抓药去。
李燕云和魏灵容又说了会话,肚子咕咕叫起来,魏灵容生怕皇上伤了龙体,忙让李燕云赶紧用膳,乾清宫的膳桌还并未撤去,在几个小太监伺候下,李燕云用了膳之后。
还不忘端着一碗莲子羹走到龙榻前,轻轻坐在龙榻前,扶起魏灵容,将她揽在怀中:“容容宝贝,你定也饿了,来——朕,喂你喝莲子羹!”
魏灵容粉腮绯红,心里更是受宠若惊,轻张粉唇:“皇上,奴婢乃一贱婢,不敢让皇上伺候,奴婢自己来吧。”说着颤颤巍巍的要从皇上手中接过青花瓷小碗。
“什么敢不敢的?”李燕云正色,哼了一声:“朕乃皇上,说地话那可是圣旨,难不成容容要抗旨不尊?”
魏灵容花容失色:“奴,奴婢不敢!”
李燕云嘿嘿一笑:“那不就成了,来,听话——张口!”
魏灵容羞怩的水眸再也不敢看李燕云,樱唇轻张,李燕云手中一汤匙的莲子羹,轻轻地送入她口中,魏灵容心里甜蜜万分,粉腮更是发烫,轻轻抿上小嘴咀嚼着,她脸红如血,羞的都快能捏出水来了。
“乖,这才是我的乖乖容容宝贝。”
乾清宫,龙榻边李燕云在喂魏灵容吃莲子羹,正殿中几个穿着青衣黑帽的打扫小太监,在收拾膳桌上的几十道菜,有些李燕云甚至连动筷子都没动过,当然,这些剩下的御菜肯定会便宜了那帮太监。
待膳桌被抬开,其中一个小太监眼尖:“呀,你看这是何物?”
膳桌搬开,地上却有一异物,旁边小太监见此,忙捡起道:“我认识,这好像是官印。”
“正巧皇上没看到,不如我们占为己有,卖了换些酒水钱,哥几个喝上几杯怎样?”
旁边小太监拍了一下他脑门:“你个狗奴才想什么呢?这里刚发生刺客刺杀皇上的事情,说不定这是刺客留下的,刺杀皇上那是什么罪?那可要被凌迟处死兼诛九族的大罪,你不怕被牵连?不要命了?”
“那,那该当如何是好?”
“快,还不快呈给皇上!”
一小碗莲子羹下肚,魏灵容气色也好多了,脸色红润不知是羞的还是怎样的,她妙眸蕴泪,看着李燕云道:“皇上,你这般待奴婢,奴婢就是为皇上去死,奴婢也心甘情愿。”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准说这种话,”李燕云嘿嘿笑道:“再说了,你还要伺候朕呢,朕不容你死。”
不知该如何回皇上,魏灵容只能低头羞涩地轻嗯一声。
皇上对魏尚宫如此恩宠看在其他小太监眼里,更是感觉这个魏灵容不得了,以后封为妃那是跑不了的,毕竟后宫的两位妃子都没有过这等恩宠,故太监出言更是极度尊敬。
太监跪在龙榻不远处,低着头,双手高举:“禀皇上,魏尚宫娘娘,奴才方才收拾供桌之时,从供桌下捡到一官印,奴才觉得可能是刺客留下的,请皇上明察。”
李燕云忽略了前面三个字,只在意后面俩字——娘娘?这个叫法朕很喜欢,李燕云看了一眼魏灵容,她好似也注意到了太监口中的称呼,羞的低着头不敢出声模样忸怩不已,李燕云哈哈一笑道:“呈上来吧,朕看看。”
李燕云接过官印示意太监退下,把官印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看不出所以然,要知道官印上面的字与印出来的字是镜像的。奶奶地,这上面到底刻的什么玩意?看来要用印泥印在纸上才能看出来。
魏灵容见李燕云眉头轻皱,笑道:“皇上,何不印在纸上看看是何字样?”
“对对对!容容宝贝所言甚是!与朕想到了一起——来人呐,把朕宝座前龙案上的印泥取来,再取纸张过来。”
李燕云总算体会到了做皇上的好处,任何事有时候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只需吩咐太监们去做即可,当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如此日子老子真怕堕落下去,毕竟这太他娘的爽了。
没一会太监把李燕云吩咐的物事给取来,李燕云手中官印粘了红印泥,在纸上重重按了下去。
看清纸上字样,魏灵容杏眼圆睁,小口轻张首先道:“上官宇文?”
“上官宇文?是何人?”李燕云看向魏灵容,心里也嘀咕,难不成那刺客是上官宇文?不对,这个名字显然是男人的名字。
“皇上?您,您不记得?”魏灵容很好奇他是皇上,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大臣的名字。
李燕云才不会跟这个小妞说自己是自未来穿越而来,不然她真会把自己当成怪物的,再说了,这里的历史与自己所在的世界历史大不相同,好在自己与这皇帝名字相貌身体竟然都一样,这还真是大千世界真奇妙。
李燕云尴尬一笑,道:“朕的臣子这么多,被赵谨软禁于此许久,有许多人名记得不全乎,也正常嘛——容容宝贝可知这个人是谁?”
魏灵容点了点头,一脸迷茫道:“皇上,奴婢不知,只是听说过有过这么一个人,乃应天府的,就名为上官宇文,皇上,就在俩年前曾发生一大案……”
“皇上,侍卫周朗求见!说是关于刺客的事情。”一名小太监走进来跪下,打断了魏灵容的话。
大案?一定和那个刺客有关系,难不成是什么冤案?这节骨眼上太监打断,李燕云颇为无奈:“快宣周朗进来!——容容宝贝你暂且歇息歇息,朕要看看周朗对那刺客有什么发现。”
魏灵容乖巧的轻嗯了一声。
乾清宫正殿,太监带着一位红衣蟒袍,身材魁梧的男子进入殿中,太监脚步轻轻离去。
蟒袍侍卫望着凛站殿中的李燕云,急急跪下:“臣,周朗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奶奶的,真是急死朕了,李燕云摆了摆手:“哎?不必多礼了,说来,爱卿对那个刺客有什么新发现?”
“回禀皇上,经微臣发现,那个刺客耳垂且有耳洞,竟是个女人!只不过——”
女人?李燕云颇为吃惊,那人妖竟是女人?是女人那就不是人妖了!这么说她是假扮太监来行刺于朕?靠,这究竟多大仇?以至于她甘冒丢了性命的危险,来皇宫刺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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