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猛进。
三模的时候我考了第一,徐红梅当着全班的面撕了我的试卷,说一定是抄了前排堂弟祁则的。
后来我爸被叫到学校,他信了徐红梅的话,在教室外面抽皮带打了我几十下,说要让让我好好长长记性。
那个时候全校都在教室里午休,我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学校。
直到后来,祁则冲出来说我没抄他的,他们虽然不信但终究是放过了我。
又一阵剧痛袭来,我猛地弓起身子,抓住同桌的手臂。
同桌的脸色霎时变了,有些焦急,“你脸色怎么那么差,不行,管不了她了,我送你去医院!”
徐红梅还在讲台上对班上的女生大骂,同桌扶着我直接往后门走。
“站住!”徐红梅看到我们,大声呵斥:“你们两个去哪!?”
同桌瞪了她一眼,理都没理,直接就离开了。
坐在医院大厅里,我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爸爸。
“爸……”我看到他,委屈就涌上喉头,眼眶瞬间发热。可话音未落,一记火辣的耳光已经甩在脸上。
“你怎么在这?明天就高考了,今天你还敢逃课!”
我踉跄着跌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仰头看他。
候诊区的人群骚动起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看着我们。
“容容!”同桌拿着药袋从取药窗口冲过来,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叔叔!容容身体不舒服,我才陪她来医院的,你怎么不问一句就打人!”
爸爸听了这话明显愣住,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半晌,爸爸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我看你气色好得很,别矫情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眉头皱得更紧,“我还要给你妈妈送饭,你直接回家吧,给你堂弟辅导语文。明天就高考了,他语文一直拖后腿。”
同桌欲言又止,我拽住她的衣袖,看向爸爸轻声道:“爸,我想去看看妈妈。”
“有什么好看的?”爸爸脸色骤然阴沉,“有事高考完再说,快去给你弟弟辅导功课!”
我垂下眼睑,他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妈妈已经住院整整一年。
自从她病倒,医药费就像个无底洞,吞噬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