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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包现金倒在我头顶,脸生疼。
“够了吗?不够我再给!”
手指紧紧揪住衣襟,
透过钱,我看到了自己的难堪。
“沈清欢,”我的声音沙哑,“我们别再纠缠了,离婚吧。”
要说我22岁的愿望是什么。
那一定是和沈清欢纠缠一辈子。
可现在我真的麻木了。
沈清欢表情霎那间停顿,怒火中烧。
“放你离开除非我死,你只能忍受我的折磨!”
她的手狠狠压在我伤口,让我痛呼。
她不知我身上打了多少钢钉,也不知我差点死了。
更不知道我身上几乎没有好皮。
我不敢说痛。
更忘不了,上次喊疼,沈清欢说我矫情。
把我的过敏药换成了维生素,
在电梯里差点窒息死亡。
“陈止年,欲擒故纵用错了地方,要走就把这身难看的绷带拆了!弄成这样给谁看啊,装货。”
“你要是从这里一步三叩首到泽川病房道歉,我就原谅你这次无理取闹。”
我顿住脚步,身体像灌满碎玻璃,每动一下都扎进肉里。
话音刚落,她的好友欢呼雀跃着。
像极了那年我们爱的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
当年我拼命护着她,差一点醒不过来。
从未低过头的她,长跪佛前,血抄经书。
直到结婚那日一切都变了,
没有质问,没有吵闹安静的把婚结完。
从此她变着法的羞辱折磨我。
就连我们两个亲手设计的婚房,也被她全数改成情趣房间。
回自己家,像是进了不入流的酒店。
逼迫我清洗他们用过的器具,
收拾着满地狼藉。
想到这里,
我红着眼望向她,疼痛淹没我的理智。
“好。”
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话落,我颤抖着手拉下棉衣的拉链,当我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时,她摔门而出。
震的我浑身都疼。
她走后,助理上前。
“沈总吩咐,让你去林先生病房伺候着。要不然沈总不保证那人的坟能安然无恙。”
2.
我转身的动作顿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让她随便吧。”
我去了墓地,在她的旁边给我们的孩子买了一块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