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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刺后续

砂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那幅能保送顶尖艺校的画,被顾盼用硫酸泼毁,她还叫人打断了我的右手。第二天,她的小跟班,校草沈星泽却捧着玫瑰向我告白。他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我耳边叹息:“你的手废了,画不了画,高考也完了。晚晚,放弃吧,来我的世界,我养你。”好啊。我笑着投入他怀中,任由他带我逃课、挥霍,看着成绩单上的红灯越来越刺眼。直到高考结束那天,他搂着我规划未来,说要带我去个三流城市,远离过去的痛苦。我知道,那是顾盼为我选好的坟墓。可这次,我只是举起了藏在身后的左手画出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份完整的报警材料:“沈星泽,谢谢你这半年的‘照顾’。”“但地狱太脏,恕不奉陪。”画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气息。我刚为参赛作品《涅槃》落下最后一笔。画布上的色彩浓烈得像是要燃烧...

主角:苏晚沈星泽   更新:2025-06-04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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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沈星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芒刺后续》,由网络作家“砂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幅能保送顶尖艺校的画,被顾盼用硫酸泼毁,她还叫人打断了我的右手。第二天,她的小跟班,校草沈星泽却捧着玫瑰向我告白。他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我耳边叹息:“你的手废了,画不了画,高考也完了。晚晚,放弃吧,来我的世界,我养你。”好啊。我笑着投入他怀中,任由他带我逃课、挥霍,看着成绩单上的红灯越来越刺眼。直到高考结束那天,他搂着我规划未来,说要带我去个三流城市,远离过去的痛苦。我知道,那是顾盼为我选好的坟墓。可这次,我只是举起了藏在身后的左手画出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份完整的报警材料:“沈星泽,谢谢你这半年的‘照顾’。”“但地狱太脏,恕不奉陪。”画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气息。我刚为参赛作品《涅槃》落下最后一笔。画布上的色彩浓烈得像是要燃烧...

《芒刺后续》精彩片段


我那幅能保送顶尖艺校的画,被顾盼用硫酸泼毁,她还叫人打断了我的右手。
第二天,她的小跟班,校草沈星泽却捧着玫瑰向我告白。
他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我耳边叹息:
“你的手废了,画不了画,高考也完了。晚晚,放弃吧,来我的世界,我养你。”
好啊。
我笑着投入他怀中,任由他带我逃课、挥霍,看着成绩单上的红灯越来越刺眼。
直到高考结束那天,他搂着我规划未来,说要带我去个三流城市,远离过去的痛苦。
我知道,那是顾盼为我选好的坟墓。
可这次,我只是举起了藏在身后的左手画出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份完整的报警材料:
“沈星泽,谢谢你这半年的‘照顾’。”
“但地狱太脏,恕不奉陪。”
画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气息。
我刚为参赛作品《涅槃》落下最后一笔。
画布上的色彩浓烈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生命力。
老师说我这双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我知道,这是天赋,也是我唯一的救赎。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盼倚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嘴角挂着她惯有的假笑。
“哟,苏大才女,又在画什么大作呢?”
她走进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目光扫过我的画,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从她眼中闪过,快得像错觉。
“比赛就要开始了,你这画......啧啧,也就这样吧。”
我没理她,低头收拾画笔。
对她的挑衅,我早已习惯。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片段——她故意撞掉我的颜料盘,在我的素描本上乱涂乱画,散播关于我的恶毒谣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皮肉,不致命,却绵密地疼。
这时,沈星泽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向顾盼,熟稔地揽住她的腰。
“盼盼,走了,不是说去看电影?”
顾盼立刻换上一副娇俏面孔,依偎进他怀里:“星泽哥,你看苏晚的画,是不是很一般?”
沈星泽的目光掠过我的画,又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疏离。
“嗯,还行吧。”他敷衍道,随即搂着顾盼转身离开。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沈星泽,我曾经以为的光。
现在,他属于顾盼。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亲昵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空气里只有母亲打麻将的喧哗和烟味。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回来了?自己找点吃的。”
桌上空空如也。
我走进自己狭小的房间,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嘈杂。
拿出被顾盼昨天“不小心”弄脏的画具,一点点擦拭干净。
水很冷,但指尖传来的冰凉让我更加清醒。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苍白,但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
我看见了坚韧,像野草一样。
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没在意,只当是夜风。
却不知道,黑暗中,顾盼正站在楼下,抬头望着我的窗户,眼神阴狠得像淬了毒的蛇。
深夜。
存放《涅槃》的小仓库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
我没有听见。
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悄然降临。


第二天清晨,我去取画。
仓库的锁完好无损。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酸味扑面而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
《涅槃》静静地躺在画架上,面目全非。
画布被腐蚀得坑坑洼洼,色彩扭曲融化,像一张被烈火焚烧过的鬼脸。
硫酸。
是硫酸!
我浑身发冷,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
那是我倾注了所有心血,寄托了所有希望的作品!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我冲过去,想触摸它,又猛地缩回手,指尖被残留的酸液灼得生疼。
心,像是被这硫酸一起腐蚀了,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发疯似的寻找证据。
地面,角落,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
但现场干净得可怕,除了被毁的画,什么都没有。
对方显然早有预谋,并且处理得滴水不漏。
我冲到教务处,去找负责比赛的张老师。
他听完我的叙述,只是皱着眉,一脸为难。
“苏晚同学,没有证据,这事不好办啊。”
“而且......顾盼同学的父亲是校董,你知道的。”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体制的不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原地。
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走出办公楼,顾盼“恰好”出现。
她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苏晚,我听说你的画出事了?怎么会这样?太可惜了!”
她靠得很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是不是感觉天都塌了?那幅画,本来就不该属于你。”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欣赏我痛苦的快意。
我死死地盯着她,指甲掐进掌心。
转身离开,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泪。
回家的路上,天色已晚。
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几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突然窜出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小妞,长得挺带劲啊。”
他们不怀好意地笑着,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我认出其中一个,前几天跟在顾盼身后。
是她指使的!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转身想跑,却被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掼在墙上。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
“给我打她的手!让她以后再也画不了画!”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剧痛传来。
我的右手被狠狠踩住,然后是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疼!
无法形容的剧痛席卷了全身。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右手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
沈星泽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晚晚,你醒了?吓死我了。”
他削着苹果,轻声细语:“医生说你的手伤得很重,以后......可能很难再画画了。”
“其实画画有什么好的?又苦又累,还不切实际。”
“听话,别画了,以后我照顾你。”
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恶魔的低语。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摧毁我的画,打断我的手,现在又想用温柔的陷阱困住我。
顾盼,沈星泽......
好,真好。
剧烈的疼痛和蚀骨的恨意交织在一起。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但在心底最深处,一个疯狂而冰冷的计划,正在悄然成型。
我要复仇。
不计代价。


出院那天,阳光刺眼。
右手沉甸甸的石膏像一个屈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失去的一切。
执笔?连握紧拳头都做不到。
沈星泽来接我,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
他将花塞到我怀里,眼神深情款款。
“晚晚,做我女朋友吧。”
“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时宜,但我是真心的。”
“我会对你好,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再也不用那么辛苦。”
安稳的未来?用我的梦想和尊严换来的吗?
我在心里冷笑,脸上却挤出一个脆弱又感动的表情。
“星泽......我......我还可以相信你吗?”
他立刻握住我的左手,信誓旦旦:“当然可以!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顺理成章”地答应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堕落”。
沈星泽带我去各种娱乐场所,酒吧、KTV、游戏厅。
我穿着不合身的艳丽裙子,化着蹩脚的浓妆,笨拙地模仿着那些放纵的姿态。
我开始逃课,任由成绩单上的数字断崖式下跌。
曾经对我寄予厚望的老师找我谈话,语气里满是惋惜。
“苏晚,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太让我失望了。”
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同情,鄙夷,幸灾乐祸。
“看吧,天才陨落了,还不是栽在男人手里。”
“为了沈星泽,连前途都不要了,真是恋爱脑。”
这些议论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但我毫不在意。
顾盼看到我这副“惨状”,得意得几乎掩饰不住。
她挽着沈星泽的手臂,在我面前炫耀:“星泽哥,你看苏晚现在多听话,还是你有办法。”
沈星泽看着我空洞的眼神,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一丝怜悯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眼中闪过。
他大概觉得,我是真的被他“拯救”了吧。
这个愚蠢的工具人。
夜深人静时,我才是我自己。
关上房门,我拿出纸笔,用左手,一笔一划地练习写字。
起初,字迹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
左手腕因为不习惯而酸痛无比,汗水浸湿了额发。
然后是练习绘画。
线条生涩,构图笨拙。
每一次失败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但我没有放弃。
疼痛和困难只会让我的眼神更加坚定。
我还偷偷买了一个微型录音器。
利用和沈星泽在一起的机会,我总能“恰巧”听到顾盼在背后如何嘲讽我,如何得意地炫耀她的“战绩”。
“那个贱人,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星泽牵着?”
“她的手废了,画也毁了,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这些恶毒的话,都被我悄悄录了下来。
证据,一点点积累。
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顾盼又故意找茬。
她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对我说:“苏晚,来,帮我把这个递给星泽哥。”
她指着一个沉甸甸的果盘,目光挑衅地看向我打着石膏的右手。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等着看我的笑话。
沈星泽皱了皱眉,想说什么。
我抢先一步,用左手笨拙地端起果盘,递给他。
“没关系,我可以。”我低声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沈星泽接过果盘,看了顾盼一眼,低声对我说:“别理她,以后这种事我来。”
他的维护苍白无力,话语间依然带着让我认命的暗示。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冰冷。
快了。
就快了。


沈星泽对我越来越好。
大概是我的“脆弱”和“依赖”满足了他的保护欲。
他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看我的眼神也日渐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沉溺。
这变化,顾盼自然看在眼里。
她的危机感越来越强。
一次,我“无意”间听到顾盼在角落里警告沈星泽。
“沈星泽,你别忘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当初答应我的是什么?”
“玩玩可以,别动真感情,苏晚那种货色,配不上你!”
沈星泽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挣扎:“盼盼,我们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已经够惨了。”
“过分?她活该!谁让她挡我的路!”顾盼的声音尖锐刻薄,“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让我爸不高兴!”
沈星泽沉默了。
我知道,他懦弱的本性让他不敢反抗顾盼和她背后的家族势力。
很好。
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得更加依赖,眼神里充满对未来的迷茫和对他的信任。
“星泽,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果然吃这一套,把我搂得更紧,承诺会永远保护我。
顾盼的忍耐显然到了极限。
她在一个走廊拦住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苏晚,你这个狐狸精!离星泽远一点!”
她扬手就要打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同时按下了口袋里录音器的开关。
“顾盼,你讲点道理,我和星泽是真心相爱的。”我“柔弱”地辩解。
“真心相爱?呸!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可怜虫!”她口不择言,极尽侮辱。
“要不是我让他去接近你,毁了你的画,打断你的手,你以为他会看上你?”
“你就是个废物!这辈子都别想再画画!”
录音器忠实地记录下她每一个恶毒的字眼。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恰好”赶来的沈星泽阻止了顾盼进一步的动作,将我护在身后。
顾盼气冲冲地走了。
沈星泽安抚着我,眉头紧锁。
几天后,我在整理旧物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小块奇怪的布料碎片。
上面似乎沾染着某种特殊的蓝色颜料,边缘有被强酸腐蚀过的痕迹。
是我那幅《涅槃》独有的颜料!
当时为了追求特殊效果,我特意调制的!
旁边还有几滴已经干涸的、不明显的溅落痕迹。
我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碎片和周围的尘土样本一起收好。
这是物证!
高考一天天临近。
沈星泽找到我,表情有些不自然。
“晚晚,高考......要不,别太勉强了?”
他斟酌着词句:“顾盼的意思是......希望你......”
“希望我放弃考试,或者故意考砸,对吗?”我替他说了出来,声音平静。
他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我逼近一步,直视他的眼睛:“星泽,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真的希望我为了你,彻底放弃我自己的人生?”
顾盼的压力,家族的束缚,他内心的那点愧疚,此刻在他脸上交织。
最终,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晚晚,我们不去那些大城市争了,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安逸的小城,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他试图描绘一个没有未来的“美好”蓝图。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男人。
眼中最后一丝温度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我轻轻笑了一下,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好,星泽。”
“高考结束后,我们一起走。”
他如释重负,露出了笑容。
他不知道,这句“一起走”,是我为他和顾盼敲响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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