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莺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坠海,我有了新靠山沈莺裴渡》,由网络作家“可爱小修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A市,檀园。天色阴沉,雨丝斜斜地打在落地窗上,将花园里的垂丝海棠浇得支离破碎。“沈小姐,您尝尝咸淡?”保姆张姐小心翼翼地掀开珐琅炖盅,“新鲜的鸡枞菌配着松茸炖了四个钟头。”沈莺用汤匙漫不经心地舀起一勺鲜美的菌汤,轻抿了一下嫣红的唇。“味道不错,盛一碗给我,剩下的留给裴渡,待会他回来,你就跟他说是我亲自给他煲的汤,还不小心烫了手。”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上,青花瓷罐里插着今晨刚空运来的厄瓜多尔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正巧坠在她锁骨凹陷处。玫瑰露珠在锁骨窝里晃了晃,倏地滑向更深处的山峦幽谷。极具诱惑力。“好的。”张姐红着脸移开目光,她并未对沈莺的话感到惊讶,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自从沈小姐搬进檀园就是她在照顾。她亲眼见证沈小姐只是用这些小招数就将旁人...
《男友坠海,我有了新靠山沈莺裴渡》精彩片段
A市,檀园。
天色阴沉,雨丝斜斜地打在落地窗上,将花园里的垂丝海棠浇得支离破碎。
“沈小姐,您尝尝咸淡?”保姆张姐小心翼翼地掀开珐琅炖盅,“新鲜的鸡枞菌配着松茸炖了四个钟头。”
沈莺用汤匙漫不经心地舀起一勺鲜美的菌汤,轻抿了一下嫣红的唇。
“味道不错,盛一碗给我,剩下的留给裴渡,待会他回来,你就跟他说是我亲自给他煲的汤,还不小心烫了手。”
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上,青花瓷罐里插着今晨刚空运来的厄瓜多尔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正巧坠在她锁骨凹陷处。
玫瑰露珠在锁骨窝里晃了晃,倏地滑向更深处的山峦幽谷。
极具诱惑力。
“好的。”
张姐红着脸移开目光,她并未对沈莺的话感到惊讶,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
自从沈小姐搬进檀园就是她在照顾。
她亲眼见证沈小姐只是用这些小招数就将旁人高不可攀的顶级豪门大佬拿捏的死死的,爱她爱到骨子里,非她不可。
这不,沈小姐闹着要见面,裴先生就放下工作连夜从国外赶回来。
“对了,裴渡有没有说几点到家?”
沈莺话音刚落,客厅的电视便突然切换到了新闻播报。
女主持人的声音像把冰锥直刺耳膜。
“今日下午五时许,松浦大桥发生重大车祸,黑色迈巴赫冲破护栏坠海,经核实车主系裴氏集团总裁裴渡……”
闻及此处,沈莺身躯微颤,她本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秾丽面容,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扶住岛台边缘。
一不留神。
她腕间的翡翠玉镯便撞在岩板台面,裂痕似蛛网般爬过半透明的玉镯。
那边电视新闻的画面已经开始回放监控录像,裴渡驾驶的那辆迈巴赫失控前在桥面划出诡异的S型轨迹,就像驾驶座上的人看不见前路,极速冲向护栏。
沈莺不敢置信地看着液晶屏。
有病啊,她在裴渡身上花了整整三年的心思,眼看着就要嫁入豪门,猝不及防给她来这么一出,存心玩她是不是?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客厅,在沙发上翻找到自己的手机。
从通话记录里点开备注为“亲亲老公”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冰冷机械音。
沈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沙发旁,手中的手机滑落,蓦地摔在名贵的古董地毯上。
如果裴渡真出了事,那她怎么办?难道又过回曾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沈小姐,您没事吧?”
张姐一脸担忧地将花容失色的沈莺从地上扶起来,却被她紧紧抓住手臂。
沈莺语气急促道:“张姐,你帮我买张最快去M国的机票,一定要快!”
这些年,她被裴渡养在这座庄园,过着养尊处优极致奢靡的日子。
除了在床上,裴渡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将她宠的目中无人。
因此,她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她失去了裴渡这个靠山,那她的生死不就是那些权贵一句话的事?
思及此处,沈莺根本不敢坐以待毙,她神色焦急地上楼。
“沈小姐,您去做什么?”
沈莺头也不回地说道:“别管我,你快帮我订机票。”
她冲进裴渡的书房,打开保险箱,里面一堆金灿灿的黄金,还有不少现金。
反正她也来不及细看,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她全都往自己行李箱里塞。
直到把书房跟卧室都洗劫一空,她才提着重重的行李箱下楼。
“机票订好了吗?”
张姐愣愣地看向沈莺,“订好了。”
“谢谢你,张姐。”
沈莺艰难地拖着分量十足的行李箱。
见状,张姐赶紧上前帮忙,“先生的事情目前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沈小姐,您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有点……”
沈莺忽然出声打断她,“我刚才已经联系上了裴渡,他说是有人在暗地里害他,他现在不方便露面,他担心那人找不到他会来找我,所以才让我赶紧出国。”
“张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条理清晰的胡扯将老实巴交的张姐唬得一愣一愣,“好的,好的……”
她甚至不敢多问。
“不用送了,我自己来就行。”
沈莺好不容易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
结果,她一打开门,便对上了一双沉冷的幽邃眼眸。
“我哥刚出事,你就准备跑路,看来你也不怎么爱他。”
男人勾了勾唇,似是冷笑,黑色西装裹着他挺拔的身形,仿若一棵青松,领带规矩地系在冷白脖颈间。
他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寒玉般的光泽,鸦羽似的碎发垂落眉骨,发梢掠过右眼尾一颗泪痣。
精致的眉宇间透露着几分阴郁。
沈莺闭上眼睛又睁开,发现站在门口的人还是那个人,她不假思索的关门。
然而,门即将合拢的刹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楔入门缝,强行打开。
“这么不想看见我?是心虚了?”
“裴让,谁跟你说我要跑路?”沈莺看着眼前气势逼人的男人,她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指节微微泛白。
她决不能承认自己是要卷款跑路。
这人是裴渡的双胞胎弟弟,虽然他跟裴渡长得很像,但他们的气质截然不同。
两人站在一起都很容易分辨。
裴渡天生自带清冷感,宛如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而裴让整天沉着一张脸,跟她说话不是冷笑就是讥诮。
那些在公司天天加班到晚上十二点的牛马打工人,身上的怨气都没裴让重。
“沈莺,我哥死了,尸骨无存。”
裴让的皮鞋尖抵住沈莺的行李箱,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西装革履的绅士皮囊下仿佛蛰伏着某种可怕的兽类。
“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相信,新闻上说裴渡只是坠海下落不明!”沈莺猛地抬头,却撞进一片翻涌的暗海。
男人眼底的阴鸷让她想起暴雨前低垂的云层,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顺着她的肌肤蔓延,如同一条毒蛇在游走。
“我哥出车祸的那片区域大桥距离海面几百米,底下还是深海区,即便搜救队没找到尸体,他活着的可能性也为零。”
裴让眯起狭长的黑眸,他略带薄茧的拇指轻轻碾过沈莺娇嫩的下唇,喉结在夜色下滚动出危险的弧度,嗓音低哑,“还有你要是不信,那你为什么怕我?”
“你该像以前一样仗着我哥的宠爱,给我两巴掌才对。”他垂首时碎发扫过沈莺的耳际,温热的呼吸却比冬夜更刺骨。
裴让过分狎昵又暧昧的动作,让沈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足尖抵住玄关处的波斯地毯,身上来不及换的酒红色睡袍在灯光下泛起微光涟漪。
“裴让,你哥已经向我求婚了,这是他送我的戒指。”
沈莺举起自己的手,那莹白纤长的无名指上赫然套着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
“无论你们裴家承不承认,我都是裴渡有名有实公开的女朋友。倘若被外界知晓裴渡一出事,你就上门欺辱我,舆论会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声音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曾经她能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是因为裴渡给了她十足的底气。
没了裴渡,她除了美貌一无所有。
裴让喉咙里发出古怪笑声,“欺辱?沈小姐这个词似乎用的不太妥当。”
他突然攥住沈莺纤细的手腕,视线落在那枚碍眼的戒指上,似笑非笑,“我只是在替我短命的哥哥讨个公道。他那么爱你,为了跟你在一起,他三年都没回裴家,差点把老头子气得中风进医院。”
“可你呢?你甚至连他的葬礼都不愿意参加,一心只想着卷款出国。”
说到这里,他语气多了一丝嘲讽,“我哥要是知道会不会被你气活过来?不过他也是活该,谁让他上赶着做舔狗。”
沈莺用力挣脱了裴让的桎梏,与他拉开距离,“随便你怎么说,我清者自清!”
三年时间,不长不短,却也足以让裴渡在她心里留下不少痕迹。
只是比起喜欢裴渡,她更爱自己。
裴让唇角忽然勾起细微的弧度,“清者自清?那沈小姐不妨打开行李箱?”
沈莺的眼神有一瞬间慌乱,但眨眼的功夫她又恢复了镇定,“行李箱里都是我的衣物和日常用品,你别太过分!”
裴让对沈莺说的话不置可否,他径直走向行李箱,伸手就要打开。
沈莺见状,急忙冲过去想阻止,却不小心崴了脚,连带着打碎了一旁的花瓶。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她的整个身子都被一个宽阔的怀抱包裹住,淡淡的沉水香盈满她的鼻尖,腰后横亘的手臂如同烙铁,隔着真丝布料将热度渗入她的肌肤。
极近的距离,让两人过快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都无所遁形。
听见门口的动静,张姐赶了过来,“你是什么人?你要对沈小姐做什么?!”
男人背对着她,她认不出来是谁。
闻声。
裴让晦涩的目光从沈莺脸上移开,转而冷淡地看向等候在门口的保镖。
“将她带出去。”他道。
张姐一脸诧异地看着裴让,“先生?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一名黑衣保镖便捂住她的嘴强行将她带了出去。
随着张姐跟保镖消失,大门也在沈莺眼前缓缓关闭,让她再无逃跑的可能。
“裴让,你究竟想怎么样?”沈莺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神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委屈。
她耳垂上的鸽血红耳坠随呼吸轻晃,恰好与她唇上咬破的樱桃渍相映。
惹人怜爱的同时又激发人的劣根性,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欺负她。
最好是欺负到哭着求饶。
“莺莺,我也姓裴,我哥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裴让忽然欺身将沈莺压在玄关处,他的膝盖抵进她腿间,昂贵西裤的面料刮过睡袍下丝质的吊带裙摆,带起一阵颤栗。
“你在说什么?”
沈莺万分震惊地看着裴让,她本能地伸出手抵住他不断压下来的胸膛。
“裴让,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哥的女朋友,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她万万没想到,裴让平日里一副非常讨厌她的模样,动不动就对她冷嘲热讽,背地里竟然对她怀着那种心思。
难怪裴渡出了这么大的事,至今还下落不明,他不想着去找裴渡,反而找上了她这个裴渡养的金丝雀。
好一个兄友弟恭。
“你不爱他,况且他都死了,你怎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裴让的犬齿慢慢啮咬着沈莺颈边细腻的肌肤,温热的指尖陷进她后腰的凹陷处,轻轻摩挲,“你试试我,无论哪方面,我都不会比他差。”
“莺莺,别拒绝我好不好?”
“你…你这样对得起你哥吗?”沈莺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裴让,他扣着她腰肢的手收紧,忽然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地娇声惊呼,“你是狗吗?”
骂了裴让一句,她泛红的眼尾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入乌黑的发间。
“你觉得是我对不起他?先认识你的人明明是我,要不是他厚着脸皮横刀夺爱,跟你在一起的人该是我!”
裴让双眸逐渐变得猩红。
“这三年我看着你和他亲密无间,甚至还要跟他结婚,我嫉妒得都快疯了!”
他冰冷的唇贴着沈莺的耳廓,神色阴郁执拗,却又脆弱的可怜。
沈莺回想了一下曾经的记忆,便立马发现了疑点,她诧异道:“你是说三年前我在宴会上撞到的人是你?”
京圈有四大顶级豪门,分别是裴家、陆家、江家、宋家。
而裴家的继承人裴渡就是她一早盯上的猎物,为此她还做了不少功课。
虽然所有人都说裴渡不近女色,最反感别人往他身上贴,但她根本不信。
因为世界上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
三年前,她靠一个追求自己的富二代混进一场名流圈的宴会。
听见宴会上有人喊裴总,她一下子就明确了目标,故意撞到裴渡身上。
宴会结束,她又借口赔礼道歉,买了一块草莓慕斯接近裴渡,他收下了。
后来。
她将裴渡勾到手,成功登堂入室,才知道他对草莓过敏。
那时她还打趣过裴渡,为了跟她多说两句话,他也不怕吃了蛋糕过敏进医院。
依稀记得,当时裴渡欲言又止,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你又在想裴渡对不对?”裴让微凉的手指沿着沈莺的脊椎往蝴蝶骨攀爬。
他垂眸凝视她,眼底那抹偏执压抑得几乎扭曲,“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一见钟情,可你却连我跟我哥都分不清!”
闻言,沈莺是真觉得自己冤枉,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如果裴让三年前也是这副阴湿男鬼样,她怎么可能分不清他和裴渡?
落地窗外忽然一道闪电劈开雨幕,映衬着裴让眼中翻涌的暗色越来越浓郁。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就让你这么讨厌?你连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
沈莺沉默了片刻。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裴让冷不防地打横抱起扔在柔软的沙发上。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你说的也不会是我爱听的。”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束缚沈莺的手腕,结实的双臂将她困在丝绒沙发的角落里。
“裴让,别这样,我们不能……”尾音被他全部咬进唇齿间。
“唔………”
裴让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到不容许她有一星半点反抗,极具侵略感。
察觉到裴让越发过分,沈莺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内四散蔓延。
可这不仅没能阻扰裴让对她的染指,反倒更加激怒他。
他吻她的力道都带了些许攻击性,粗野至极,活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衣物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重叠而来的缺氧感,让沈莺的脑袋渐渐变得有些晕乎乎的,根本无法思考。
意识朦胧间,她似乎听见耳畔传来裴让夹杂着喘息的低哑嗓音。
“你是我的,莺莺,你逃不掉……”
腰间的绑带缓缓掉落在地,沈莺瞬间从意乱情迷当中清醒了过来。
挣扎间,她踢翻了茶几上的白玫瑰。
“裴让,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莺用被领带束缚的双手推开裴让,她起身往外跑,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裴渡刚死,她就被他弟弟强吻,可她居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抵触。
这让她不禁生出一种负罪感。
而这种负罪感在看见裴让那张脸时更是到达了顶峰。
他跟裴渡长得实在太像了。
裴让迈着大长腿,不疾不徐地追上了试图仓皇逃走的沈莺。
“莺莺,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他的大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从身后步步紧逼着将她抵在落地窗前。
身前是冰冷坚硬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沈莺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满是沁香的轻盈吐息在玻璃上呵出白雾。
她紧咬着又红又肿的唇瓣,“那只是正常反应,无论跟谁都一样。”
哪怕明知客厅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并且隔音效果很好。
可她还是感到羞耻至极。
外面城市的夜景,让她总觉得随时会有人发现她正在被裴让欺负。
“无论跟谁都一样?”裴让说的很慢,像是将这几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一遍。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沈莺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目光扫过她咬出血的下唇,他突然俯身用舌尖轻轻舔去那抹猩红,“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做这种事?”
沈莺又羞又恼,“你在胡说什么?我刚失去一段感情,哪有时间想这些?”
她很不想承认,要不是想起了裴渡,她刚才可能半推半就跟裴让搞到了一起。
“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喜欢我?”裴让含着沈莺的唇珠呢喃,西装裤不断摩挲着她裙摆下光裸的小腿,暧昧的无法言喻。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会对你好,比我哥对你更好……”
裴让不提裴渡还好,一提起裴渡,沈莺就没办法接受他的任何触碰,“我不要,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不想做裴太太吗?嫁给我,你也是名正言顺的裴太太。”
言语间,裴让抓住沈莺的手,取下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会送你一枚比这枚更漂亮且独一无二的钻戒。”
至于裴渡送给沈莺的那枚戒指,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最终落入垃圾桶里。
“我想做的是裴渡的裴太太!”
沈莺心痛不已,天杀的,她的钻戒!
那可是裴渡花天价为她定制的,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戒。
她好想捡回来……
裴让被沈莺痛苦的表情刺痛了双眼。
他眼底郁郁沉沉,一字一顿道:“裴渡已经死了,他没办法让你做裴太太,能让你做裴太太的人只有我!”
渐渐地————
泪水打湿了沈莺纤长且浓密的眼睫,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权势滔天的男人,娇媚入骨的小嗓音夹杂着沙哑轻颤,“裴让,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裴让唇角勉强扯出一抹自嘲般的笑,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跟浓烈的占有欲,“沈莺,你求我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啊!”
明明最初跟她互生好感的人是他,可他只是去外地出差了一周,再见到她,她就已经是他哥新谈的女朋友。
她跟裴渡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心里眼里都只有裴渡,再也容不下别人。
他们深情不移的爱情让所有人艳羡。
呵。
沈莺委婉地劝说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哥……”
“可我偏偏就喜欢强求!”裴让灼热的气息随着字句钻入沈莺的耳蜗。
下一刻,她缠着黑色领带的双手便被他高举过头顶,按在落地窗上。
他的钻石袖扣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你放开我!”
沈莺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换来裴让更密实的压制,让她无处可逃。
裴让俯身靠在她耳边低语,“莺莺,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爱我,另一个是我做到你爱我为止。”
沈莺的蝴蝶骨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无语地看着他,“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在强迫她爱他。
“有区别,你要是主动爱我,我会对你很温柔,反之我就没那么温柔。”
裴让忽然凑近沈莺,他绵密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下巴、锁骨……
隐隐带着某种讨好的意味。
“唔…裴让…你太欺负人了……”
沈莺似幼猫叫声的嘤咛传入耳中时,裴让颈后泛起阵阵酥麻,顷刻间让他的血液沸腾成岩浆,堪比最顶级的依兰香。
裴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莺莺,这不是欺负,乖一点,没人比我更爱你。”
“那你对我温柔一些。”沈莺楚楚可怜地凝望着裴让,眼里泛起秋水般的涟漪。
彻底扰乱了他的心跳频率。
“好,莺莺,我什么都听你的……”
见裴让的理智逐渐被欲望支配,沈莺果断屈膝顶向他最脆弱的部位。
裴让闷哼着松开对她的桎梏。
沈莺趁机从裴让的臂弯下溜走,她的睡袍早已在跟他拉扯间不翼而飞,此刻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吊带真丝睡裙。
可她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她只想逃出这座庄园,逃离开始发疯的裴让。
等稍稍缓过来后,裴让抬眸紧盯着沈莺纤薄的背影,“你以为逃得掉?”
听见身后传来裴让阴鸷的声音,沈莺更不敢停下来,她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带着刺骨寒意的夜风扑面而来。
一时情急之下,她也没注意到门口的台阶已经被雨水打湿,踉跄跌进一个满是冷冽气息的怀抱。
“裴渡刚出事,你就对我投怀送抱,我可以理解成你想找我当下家?”男人清冽的声线擦过沈莺耳际。
他的手掌扶在她肘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裴让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他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陆亦臣,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应该是在松浦大桥找我哥?”
男人黑色大衣肩头缀着细碎雨珠,蓬松的亚麻灰棕色短发,发梢带着微微卷翘的弧度,白金腕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锋利的眉骨下,灰蓝色瞳孔像结冰的贝加尔湖,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皮肤是寒带地区特有的冷调瓷白,天生微翘的唇角减轻了些许他身上的疏离感。
非常符合东方审美的混血长相。
沈莺的视线不经意间与他交织,她没来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忙不迭地退开。
陆亦臣不仅是裴渡的好兄弟,还是顶级豪门陆家唯一继承人,中俄混血,名副其实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太子爷。
她知道,陆亦臣很不喜欢她。
从她跟裴渡谈恋爱,他就一直明里暗里地提醒裴渡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劝裴渡看清她的真面目,跟她分手。
陆亦臣垂下眼眸,视线扫过沈莺颈边的吻痕,以及她腕上的黑色领带。
这样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令他眼神微黯,周围的气压也随之低沉了些许。
随后。
他便脱下大衣将沈莺裹住,“你们这是在上演金丝雀出逃?”
“我劝你少管闲事。”
裴让神色莫辨地缓步走来,让人看不出喜怒,可他漆黑的眸子却无形之中带着强势的压迫感,逼得沈莺本能地后退。
或许是因为陆亦臣刚才的举动,促使沈莺下意识地用双手抓住他的衣袖。
她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惊慌失措地颤声向他求救。
“救救我,裴让他疯了!”
“沈莺,你有什么值得我救?”陆亦臣低头凝视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向来波澜不惊的心湖荡漾起一阵涟漪。
她的那张脸美而近妖,却又不俗气,看人的眼神永远清透干净,此刻她像小鹿一样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不安。
完全不似以往盛气凌人的模样。
尤其是她暴露在灯光下那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将她衬托的更加柔弱无助。
沈莺抓着陆亦臣衣袖的手指紧了紧,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眼睫挂着泪珠,“你就当是看在裴渡的份上,帮帮我……”
下一秒,一只苍劲有力的手便捏住了她的下颚,指尖微微陷入她脸颊的软肉里,而后强行将她的目光转向他,“沈莺,你以为陆亦臣是什么好东西?”
裴让目光沉沉地看着微愣的沈莺,然后慢慢松开了她。
他一边用手拭去沈莺眼角的泪珠,一边意味不明地说:“我哥是陆亦臣关系最好的兄弟,他现在不去找我哥,反而找上你,他安的能是好心?”
沈莺并不是个蠢笨的人,裴让稍微提点了两句,她便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
她刚刚确实是惊得乱了阵脚,竟选择去求一个跟自己不对付的人。
见沈莺不说话,裴让的视线落在她攥着陆亦臣衣袖的那只手上,“还不松手?我是为了得到你这个人,他可不一定,说不定他是为了抓你去给我哥配冥婚。”
沈莺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弱柳扶风之姿仿佛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花,美丽而又脆弱,分外我见犹怜。
她出身在一个愚昧贫穷的小山村,的确听说过有配冥婚这种事。
但通常都是死人跟死人配,哪有活人跟死人配,除非是让她陪葬。
“我不要配冥婚,陆亦臣……”
“裴渡他那么爱我,他肯定是希望我能好好活着,他不可能会想让我陪葬!”
察觉到沈莺似乎欲回到裴让身边,陆亦臣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回到了自己身前。
他解开了沈莺手上的领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她腕间的红痕。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越界,他又克制地收回了手。
“沈莺,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让活人陪葬是犯法的,我又不是裴让这种法外狂徒。”
被陆亦臣恶意拉踩了一顿,裴让冷眼扫向他,讥讽道:“少把自己说的像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怪恶心人的。”
陆亦臣的外公是北美财阀,他七岁就开始玩枪,整个北美都是他的游乐场,也就是最近几年他才觉得无聊回国。
所以他跟沈莺说的那些话就像笑话。
倘若说,一开始沈莺有故意向陆亦臣示弱博同情的成分。
那此刻她就是真的处于弱势。
她深知,陆亦臣跟裴让都有权有势,他们动动手指就能碾死失去倚仗的她。
可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她好不容易才从泥潭里爬出来,活的像个人。
————谁也别想把她再拉下去!
陆亦臣抬手抚平自己袖口的皱褶,漫不经心道:“至少我不会在自己哥哥出车祸的情况下去强占他的女朋友。”
“裴渡有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弟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唇角勾起一抹满含讥诮的笑,神情也多了几分凉薄。
裴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向前一步,逼近陆亦臣。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似乎还轮不到你替我哥教训我。”
陆亦臣神情顿了顿。
“裴让,你别跟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是一通乱咬,你跟她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是来接她去见裴渡最后一面,怎么说她也是他生前最在乎的人。”
他口中的这个“她”自然是指沈莺。
“你…你是说裴渡找到了?”
沈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听见确切的消息,她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倘若不是一旁的裴让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了她,她险些站都站不稳。
陆亦臣注视着沈莺哭红的双眸,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尽量不描述的过于惨烈。
“一个小时前打捞上来的,车子应该是撞到了海底礁石,已经不成样子,你要是害怕就远远地看上一眼吧。”
感受到沈莺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裴让忍不住皱了皱眉,内心五味杂陈。
既心疼又嫉妒。
他哥也是赶上了好时候,死在沈莺最喜欢他的时候。
活人又怎么可能争得过死人,也许他这辈子都得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都怪我,要不是我闹着非要见他,他就不会突然选择回国……”
说到最后,沈莺已是泪如雨下。
她眼眶里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在裴让的手背上,宛如断了线的破碎珍珠,难以收拾。
裴让被沈莺的眼泪烫得心口发酸,“这只是意外,不是你的错,你别多想。”
陆亦臣也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人死不能复生,发生这种意外谁也想不到。”
或许他不该对沈莺偏见太深。
她的伤心不像是作假,而她对裴渡的感情似乎也并非全是虚情假意。
裴让抿了抿唇,强压下情绪。
“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要不然先去休息一下吧。”
沈莺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想去见裴渡。”
她微微垂下湿润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思。
这几年跟在裴渡身边,她早就见识过他们这些权贵手中掌握的权势有多可怕,说是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他们一句话就能影响普通人的一生。
眼下她已经错过最好的脱身时机,所以她必须表现出对裴渡的死伤心欲绝,至少这样裴渡的家人朋友不会太过为难她。
“那你先去换身衣服。”裴让扫了一眼沈莺身上陆亦臣的外套,只觉得格外碍眼。
沈莺想着还放在玄关的行李箱,她又垂眸思索了片刻,才同意回房间换衣服。
三人走进屋内。
注意到放在玄关处的行李箱,陆亦臣顿时觉得不久前的自己一定是昏了头。
他居然会认为沈莺这种喜欢攀附权贵的女人对裴渡有真情实意,实在可笑。
“沈小姐的演技真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过去。”他声音染了些许寒意。
沈莺也不急着解释,只是露出一副我有隐情但我不说的表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陆亦臣手中的小型手枪便抵在她的下颚上,那银白色的枪管折射着顶灯的冷光,危险极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屋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我骗你什么了?”
沈莺被迫仰起纤白的天鹅颈,任由发丝垂落成黑色瀑布,她睫毛上沾着将坠未坠的泪珠,“行李箱是我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裴渡昨天跟我说等他回来一定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还要带我去度蜜月,我期待了好久,可他再也回不来了……”
尾音化作呜呜咽咽,她肩头细细颤抖的模样像极了淋雨的雏鸟,脆弱不堪。
见状,裴让蓦地伸手握住陆亦臣的枪,沉声道:“够了,你吓到她了!”
“你们裴家还真是专出情种。”
陆亦臣看着不带脑子的裴让,他神色不明地收起了枪。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在裴让身上看到了裴渡的影子。
曾经裴渡也是这样被沈莺三言两语就哄的晕头转向,她再掉掉眼泪,他更是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为了让沈莺名正言顺地嫁进裴家,裴渡跟裴家闹得不可开交。
前段时间,裴父还扬言要跟裴渡断绝父子关系。
可即便如此,裴渡依旧没妥协。
最终,妥协的人只能是裴父,他不情不愿地认下了沈莺这个儿媳。
他现在是真替裴渡觉得不值。
见陆亦臣看沈莺的眼神越发不善,裴让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
“行李箱我已经看过了,里面只有一些日用品,你没必要揪着她不放。”
他目光不闪不躲地和陆亦臣对视,语气斩钉截铁,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
要不是沈莺心知肚明,她都要怀疑自己没在行李箱里装贵重物品。
陆亦臣轻轻挑了挑眉,“沈小姐当真是好本事。裴渡刚死不到一天,你就这么快又找了一个恋爱脑接盘侠。”
他语气忽然停顿了一下,倾身靠近了沈莺一些,言语充满讽刺意味,“只是不知道你跟裴让上床的时候,看见他那张脸,究竟会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客厅,陆亦臣微微偏着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发火,始作俑者已经率先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罪状。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自愿的?!是我想被别人欺负吗?”
“我有没有向你求救?可你呢,你自称是裴渡最好的兄弟,却对他女朋友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冷眼旁观我受尽屈辱,你配做他的朋友吗?!”
“你连做人都不配!”
沈莺哭得愈发厉害,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宣泄而出。
陆亦臣看着沈莺似是崩溃到了极点,他心中竟有一丝慌乱。
裴让也愣住了,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沈莺才停止哭声,她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我真蠢,跟你们说这么多干嘛,反正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我只是一个靠美色上位的拜金女,哪有什么羞耻心。”
那破碎的眼神让人止不住地心疼。
“我……”陆亦臣张了张嘴。
沈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神情略显疲惫地说道:“算了,我知道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我不怪你。我现在只想漂漂亮亮的去送裴渡最后一程。”
说完,她便脱下身上陆亦臣的外套,转身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只留给两人一个美丽而又脆弱不堪的背影。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谁不迷糊?
直到沈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裴让才慢慢收回目光。
他冷冷地看向旁边的陆亦臣,“下次不会说话,你就把嘴缝起来,免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说些不过脑子的话。”
陆亦臣心里是有愧疚,但那股愧疚是对沈莺,而不是对裴让,“你还有脸说我?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别像个畜牲一样对她乱发情?你要是实在管不住,我不介意帮你做个绝育手术。”
裴让被这话彻底激怒,他猛地攥住陆亦臣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管!”
“呵,那我还真管定了!”
陆亦臣打开裴让的手,“世界上的女人是全都死绝了吗?你就盯着自己哥哥的女朋友?你是不是下贱?”
裴让面无表情地怼回去,“我看你是平时盐吃多了,闲的。”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非常默契地退开,各自站到一边。
沈莺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她身后鸦羽般的裙摆拂过台阶,水晶吊灯折射的碎芒爬上她苍白的颈,一张脸哪怕素面朝天,依旧美得毫不费力,攻击性十足。
裴让跟陆亦臣的眼里出现了相同的惊艳之色,以至于他们都选择性遗忘了,沈莺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究竟合不合适。
沈莺忽然冲两人弯唇一笑,眼中的光点稀疏破碎,“我好看吗?裴渡最喜欢看我穿他给我买的这些漂亮裙子……”
她说着说着又不受控制地掉眼泪。
“莺莺,你别这样。”
“沈莺,裴渡已经走了,你看开点。”
好似被两人的声音惊醒,沈莺神情慌乱地擦着眼泪,“我不能哭,裴渡说过我哭起来最丑了,他最不喜欢看见我哭。”
可无论她多么用力地擦眼泪,也始终擦不完,她急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裴让忍不住地走到沈莺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无异于自残的行为。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量,用哄小孩的语气对她说道:“莺莺,人要向前看,已经发生的事没办法改变的。”
闻言,沈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支撑,整个人身形不稳地向后跌去。
裴让来不及思考————
他连忙将沈莺拉进自己怀里,右臂环过她的腰际,扣住那截细腰。
沈莺将脸埋在裴让胸口,如同小兽一般小声地啜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就要结婚了啊,他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莺莺,别哭了,我哥肯定也不希望你为他的死太过伤心。”
裴让用手轻拍着沈莺的后背,看向她的眼神满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陆亦臣看着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他眉头微蹙,却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
沈莺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伸手推开裴让,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们走吧,我不想让裴渡等太久,他昨天还在电话里说很想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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