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的。
可如今,我穿着新郎礼服,刚刚为她的父亲捐了肾,却悲凉地走在寒风中,独自离场。
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毒药,每想一次,心就痛一次。
但现在的我却异常冷静。我知道,我和她再也回不去了。
回到家,我强迫自己躺下休息。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揪住了我的耳朵,还不时地往里吹气。
睁开眼,就看见醉酒的林舒躺在身旁,拿着棉花棒,像往常一样,轻柔地给我掏耳朵。
见我醒了,她满脸愧疚地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声道歉。
“老公,对不起。”
“今天的事都怪我,是我没处理好。为了公司的形象,我才让魏禹程配合演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为了这场婚礼付出了很多心血,不过你别难过,以后我们补办一个更大的婚礼,好不好?”
我始终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她却因此慌了神:“你还在因为魏禹程的事生气?”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他就是个单亲爸爸,我看孩子可怜才陪他们出去玩的!段逸,你刚做完捐肾手术,别气坏身子……”
看着她快要溢出眼眶的担忧,我忽然笑了:“原来你还记得我捐肾的事啊。”
“当然记得!”她急切地抓住我的手,“你说的所有话,我都记得!”
“段逸,你是我在世上最珍惜的人,没有别人了。”
我轻轻抽回手:“分手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句话像触动了什么机关,她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你什么意思?我都这么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你还揪着不放?”
“段逸,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亮了,魏禹程的消息跳出来:“林总,孩子发烧了,您能来看看吗?”
她发现我看到了屏幕上的内容,慌忙抓起外套:“婚礼上他帮了不少忙,现在孩子生病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你先冷静冷静,我去去就回。”
说完,她脚步慌乱地离开了家。
也许是怕我再提分手,也许是担心魏禹程的情况,总之她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