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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全球直播我的痛苦记忆,只为博继妹一笑 番外

未停即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路家顶级实验室开幕典礼,路清丰的继妹撒娇要看真人实验。路清丰温柔至极地对她解释:“技术还不稳定,对人体有伤害。”女孩立刻撅起嘴,眼眶蓄起泪水。路清丰瞬间神色紧张,指向我,对身边人安排:“就她吧,提取她的痛苦记忆片段。”所有人都向我望来。我怔住几秒,不可置信的问:“我的命比不上她的一滴眼泪吗?”“帮你去掉痛苦还不好吗?反正你熟悉这项实验,能有什么事?”路清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自嘲一声,走向了那实验台。既然如此,那我要完成最后一件事。......“还算懂事。”路清丰像是夸奖一条听话的小狗,“阿柔都生病了,她的愿望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应该一一满足才对。”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和他已经结婚一年了。可是在路家,谁把我当做家人呢?路柔是路清丰同父异...

主角:路清丰阿柔   更新:2025-05-2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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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清丰阿柔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全球直播我的痛苦记忆,只为博继妹一笑 番外》,由网络作家“未停即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家顶级实验室开幕典礼,路清丰的继妹撒娇要看真人实验。路清丰温柔至极地对她解释:“技术还不稳定,对人体有伤害。”女孩立刻撅起嘴,眼眶蓄起泪水。路清丰瞬间神色紧张,指向我,对身边人安排:“就她吧,提取她的痛苦记忆片段。”所有人都向我望来。我怔住几秒,不可置信的问:“我的命比不上她的一滴眼泪吗?”“帮你去掉痛苦还不好吗?反正你熟悉这项实验,能有什么事?”路清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自嘲一声,走向了那实验台。既然如此,那我要完成最后一件事。......“还算懂事。”路清丰像是夸奖一条听话的小狗,“阿柔都生病了,她的愿望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应该一一满足才对。”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和他已经结婚一年了。可是在路家,谁把我当做家人呢?路柔是路清丰同父异...

《老公全球直播我的痛苦记忆,只为博继妹一笑 番外》精彩片段


路家顶级实验室开幕典礼,路清丰的继妹撒娇要看真人实验。
路清丰温柔至极地对她解释:“技术还不稳定,对人体有伤害。”
女孩立刻撅起嘴,眼眶蓄起泪水。
路清丰瞬间神色紧张,指向我,对身边人安排:
“就她吧,提取她的痛苦记忆片段。”
所有人都向我望来。
我怔住几秒,不可置信的问:
“我的命比不上她的一滴眼泪吗?”
“帮你去掉痛苦还不好吗?反正你熟悉这项实验,能有什么事?”
路清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自嘲一声,走向了那实验台。
既然如此,那我要完成最后一件事。
......
“还算懂事。”路清丰像是夸奖一条听话的小狗,“阿柔都生病了,她的愿望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应该一一满足才对。”
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和他已经结婚一年了。
可是在路家,谁把我当做家人呢?
路柔是路清丰同父异母的继妹,两人都是私生子,携手走过那段被排挤的岁月。
而我不过是路清丰的同事,不过是路柔眼中插足她和哥哥感情的第三者。
我瞥见路柔那得逞的笑容,只觉得讽刺。
她确诊抑郁症的那天是我怀孕六个月产检的日子。
路清丰打来电话:“我不能陪你产检了,阿柔生病了。”
我自嘲一笑,丝毫不意外。
毕竟前面五次产检,她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把路清丰叫走。
第一次,我独自找着路清丰预定的科室,给路清丰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
那头却是路柔的声音,带着得意:“不好意思,嫂子,我和人打架,哥哥被叫来学校了。”
第二次,医生问我丈夫呢,我低着头苦笑,只说:“妹妹睡过头了,上学要迟到,老公去送她。”
第三次,路柔突然提起要开家长会,她哭着说:“嫂子,我只有哥哥一个家长了。”
我已经发现她对我的敌意,隐晦地提醒路清丰:
“怎么今天才说,家长会不都是提前发通知吗?”
路柔红了眼眶:“嫂子是骂我故意不让哥哥陪你产检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吗?”
说着,她跑了出去,只撂下一句:“既然如此,我还是住校好了,我给自己开家长会。”
路清丰立马变了脸色,直接甩了我一个巴掌:“你和一个高中生计较什么!为什么逼她!你知不知道她有社交障碍!”
第四次和第五次,路柔连理由都不找了,只说:“哥哥有了孩子,就再也不会在意我了,现在他没有出生,哥哥就先陪陪我吧。”
路清丰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承诺第六次一定陪我。
“第六次产检就能看出男女孩了,到时候我一定去,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答应了,甚至内心也期待着,或许真的会像路柔说的那样。
孩子出生,路清丰就会把心放在我们这个小家上。
那次,我深吸一口气,问:“她生了什么病?”
路清丰沉默片刻,才说:“抑郁症。”
“林雅,我们别要孩子了。”
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着。
拧了又拧,再暴力撕开。
我颤抖着:“为什么,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路柔的声音传来:“哥哥我不想活了,我们明明刚团聚不久,你就要有孩子,再也不会关心我了。”
路清丰问:“你听见了吗?我不能让阿柔有事,她妈妈去世不久,我把她接过来照顾,不能让她伤心难过。”
孩子没了,我却怪不了任何人。
直到那天路清丰出差。
明明有社交障碍和抑郁症的路柔却邀请了一大帮同学来家里聚会。
把我锁在房间里,不许我打扰。
我只能听着她和同学们哭诉嫂子虐待她。
我的心也彻底死了,本就打算等路清丰回来提离婚。
可还是忍到了实验室开幕,毕竟这项目是我一手负责。
此刻,工作人员在旁边劝着:“路总,这么多人......”
路柔泫然欲泣:“多人不好吗?让大家都看看路家的实力。”


路清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开口:“别废话了,我绝不会让阿柔掉眼泪。”
我勾唇冷笑,接过工作人员手上的知情同意书。
这人和我也是同事,还是不忍心,劝说道:
“路总,这个实验不稳定,如果痛苦回忆中一个人出现的次数过多,那么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记忆都会消失的。”
我垂下眼,这也是我要完成的事情。
路清丰也有一瞬间呆愣,蹙起眉头,似乎在犹豫。
下一秒,路柔彻底哭了出来:“那这有什么不好吗?还是你觉得让嫂子痛苦的人是我们?”
“阿柔别哭!”路清丰立刻踢翻了桌子,“阿柔说的对,我们对她这么好,阿柔打工给她买礼物,我们谈了七年!她忘了全世界都不可能忘记我!”
可语气里一丝慌张和担忧还是出卖了路清丰。
我想他应该也知道吧。
说是七年的恋爱,实际上前五年都是他在强迫我。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继承路氏集团,我还在上大学。
孤儿院出生的我,没什么钱,一顿饭只打白菜,人穷志不短,我沉迷实验。
而路清丰对我一见钟情,见拿钱砸不管用,直接将我捆在身边。
大学毕业时,他诱惑我:“只要和我结婚,你以后就能进入顶级实验室。”
直到一次被混混围堵,他冲上来护住了我。
自那以后,我才爱上了他。
我冷眼看着他。
路清丰的语气又放缓了,见我迟迟不签字,向前一步劝说道:
“林雅,你很熟悉这个实验,肯定没事。”
“如果成功,那么我们就能把阿柔的抑郁症治好,到时候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小宝宝了。”
我深吸一口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微风眯了我的眼睛。
一滴泪落在那张薄薄的纸上。
我会把路清丰忘记吗?
连带着那些他曾经护着我,喘息着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哭着为我带上钻戒,郑重承诺会帮我找到亲生父母的时刻一同忘记吗?
我一步步走向试验台。
不再看路清丰一眼,在心里和他彻底告别。
工作人员开始朗读注意事项:
“痛苦记忆剥夺实验,第一,实验尚未成熟,严禁真人实验。第二,痛苦记忆以人为技术锚点,消除过程中有可能消除关于该人所有记忆。第三,一旦完成消除,永远不可能恢复。”
“林雅姐姐,要不你跑吧,这实验是你带领我们完成的,它的危险,你最清楚啊。”
这句话是小声说的。
可路柔还是听见了,毕竟她一直死死盯着我。
一瞬间,她哭吼道:“既然她怕疼,那我去!”
路清丰脸色一变,紧紧抱住她:“别闹,你想要我的命吗?小祖宗。”
路柔向我投来得意一笑。
口型是:“看吧,哥哥知道危险,所以不让我去。”
我只是轻笑了一声,走进人体舱。


长筒状的人体舱竖立着,面朝台下。
让我看清了所有人的表情。
这时候,有狗腿子跑到路清丰身边献殷勤:
“路总,咱们这个实验还可以实时播放,要不咱们整个直播?”
路柔眼神一亮,在路清丰犹豫的时机立刻帮他做了决定:
“好呀!这样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糗样了!”
这话一说,路清丰立刻皱紧了眉头。
“阿柔,你怎么能这样想。”
路柔慌了一瞬,就挽着他的胳膊解释:
“我一时嘴快,我是想说这样全世界都明白姐姐的奉献了,也知道哥哥作为路家的继承人究竟有多厉害!”
路清丰放缓脸色,揉了揉她的脑袋:
“哥哥永远不会忘记你帮我拿到继承权的那一天。”
我站在舱内,勾起一抹惨笑。
路柔红着眼眶,大声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怎么会像嫂子一样,知道你被关起来,就连夜买了飞机票去巴结顾家呢!”
路清丰闻言神色又是一变,终于对身边的人说:“直播吧!这是她欠我的!”
我只觉得讽刺至极。
原来我说什么路清丰都不会相信。
他不信我只是去找顾望州帮忙。
他不信我的痛苦都是他们造成的。
既然如此,不如眼见为实。
我扯了扯嘴角,系好安全带,防止等一下结束时滑倒或癔症。
也等待他们操作无痛麻药打入我的脊椎。
工作人员拿着十五厘米的针头向我走去时。
路清丰又拦住了,问:“这是什么针?为什么这么长!”
那人解释道:“这是无痛麻药,这个记忆消失术承受的痛苦是生孩子的十倍,如果不打麻药,人会疼死。”
路清丰眸子一暗:“为什么之前不说?林雅最怕打针了。”
这句话一出,我的心脏不可抑制地一疼。
他居然还记得。
上次他母亲出了车祸,是我主动献血。
后来,他发现我居然浑身发抖,我才告诉他:“其实我最怕打针。”
他心疼地搂住我,承诺:“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打针。”
而此刻,我却要被十五厘米的针尖刺入最脆弱的脊柱。
路清丰咬牙:“不能口服麻药吗?”
“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那人解释完,路清丰正要妥协。
路柔突然脚下一歪,扑在了那人身上。
“阿柔!”
随着路清丰的一声惊呼。
伴随而来的是“啪”的一声。
麻药针碎成了一地。
路柔一脸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亲手喂姐姐喝麻药吧!反正她也害怕针管!”
“你没摔倒就好。”路清丰抱着她安抚又赞扬,“难得你有这份心。”
我看见这一幕顿时蹙紧眉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
路柔端来的居然是一盆有味道的液体。


“不!”我大喊着,“这不是麻药!”
我话没说完,路柔身边的几个保镖就狠狠钳住我的下巴。
那一边,直播开始了。
全球直播我被路柔灌下一大碗不明特体。
我泪水糊满了脸,哭着摇头,求饶。
这一瞬间,我彻底慌了。
我可以疼死,我可以忘记一切。
但是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
我的痛苦、我的狼狈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被所有人观赏。
路清丰看见我挣扎的样子,竟然还以为我只是记恨路柔。
忍不住骂了句:“装什么!又不是没被人绑过。”
一瞬间,我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再提那件事。
那个时候,我宁死不从他的追求。
他就租了一间房子,把我绑在里面,吃饭排泄都在一个角落。
路清丰像训狗熬鹰一般折磨着我。
我花了好久才忘记的事情再一次被他以满不在乎的语气提及。
即刻,我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随着那些污糟的尿液划过我的喉咙。
我的眼泪不断滑落。
救救我,不管是谁。
来救救我吧。
可面前只有路柔一个人。
如同深渊来的恶魔,阴毒无比的声音一字一句:
“就你还想和我抢哥哥?我实话告诉你,他追求你只是因为我顺口提了一句想要个嫂子罢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头瘫软在一边,可听见这句话还是喃喃:“什么?”
路柔冷笑着说:“我说想要个穷嫂子,最好是个孤儿,这样就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我。”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一切折磨、一切甜言都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服从性测试。
我彻底昏迷过去。
路柔一转身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用的最好的麻药,姐姐却嫌苦,现在药效多好呀!已经睡着了!”
她走到路清丰旁边,男人一脸温柔地宣布:“开始吧。”
工作人员摁下按钮,数十根针扎入我的脑子。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
我痛苦尖叫着,冷汗簌簌而下,涕泗横流。
却无人注意,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另外一处的大屏幕上。
是我的痛苦记忆。
路清丰和路柔以为会是我曾经在孤儿院的日子。
毕竟我无父无母,最苦的应该就是童年。
确实如他们所想。
画面中出现三五个片段,都是我在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刻。
台下、屏幕前,许多人流下了眼泪。
“好可怜的孩子。”
“这技术真是好,要是能推广,或许世界就没有痛苦了。”
“听说路总是因为妹妹才决定出资研发的。”
“太感人了,他们简直是在世菩萨。”
而随着这些话刚落下。
我的痛苦记忆里却突然出现路清丰的脸。
对方面目狰狞。
一瞬间,所有人捂住了嘴巴。
路清丰脸色霎时惨白如纸,不自觉喃喃:“怎么会?”
而我望着那一幕,终于漏出了笑。
“路清丰,从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永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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