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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乔安锦周阔最新章节列表

六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考过后,我爸妈就离婚了。我妈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了我和爸爸,买名牌包、打瘦脸针,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把我上大学的学费给花了。爸爸天天在家酗酒,感觉没脸活下去了,整个小区都在传我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抛夫弃女的事情。我见过那个男人,四十多岁,保养得当,开着我不认识的名牌车,长得温文尔雅。确实是个有魅力的大叔,只是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让我不舒服的打量。在我得知妈妈为了那个男人准备卖房去整容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找到那个破坏我家庭的男人,在他面前挺了挺胸膛:“叔,要不要和我谈恋爱,我比我妈漂亮,今年刚十八,花一样的年纪。”这一刻,我要夺走我妈的一切,代替她。只要能让我妈不好过,我什么都愿意做!在我热情的攻势下,那个大叔,嘴上...

主角:乔安锦周阔   更新:2025-05-2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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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安锦周阔的女频言情小说《白兔乔安锦周阔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六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过后,我爸妈就离婚了。我妈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了我和爸爸,买名牌包、打瘦脸针,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把我上大学的学费给花了。爸爸天天在家酗酒,感觉没脸活下去了,整个小区都在传我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抛夫弃女的事情。我见过那个男人,四十多岁,保养得当,开着我不认识的名牌车,长得温文尔雅。确实是个有魅力的大叔,只是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让我不舒服的打量。在我得知妈妈为了那个男人准备卖房去整容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找到那个破坏我家庭的男人,在他面前挺了挺胸膛:“叔,要不要和我谈恋爱,我比我妈漂亮,今年刚十八,花一样的年纪。”这一刻,我要夺走我妈的一切,代替她。只要能让我妈不好过,我什么都愿意做!在我热情的攻势下,那个大叔,嘴上...

《白兔乔安锦周阔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高考过后,我爸妈就离婚了。
我妈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了我和爸爸,买名牌包、打瘦脸针,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把我上大学的学费给花了。
爸爸天天在家酗酒,感觉没脸活下去了,整个小区都在传我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抛夫弃女的事情。
我见过那个男人,四十多岁,保养得当,开着我不认识的名牌车,长得温文尔雅。
确实是个有魅力的大叔,只是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让我不舒服的打量。
在我得知妈妈为了那个男人准备卖房去整容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找到那个破坏我家庭的男人,在他面前挺了挺胸膛:“叔,要不要和我谈恋爱,我比我妈漂亮,今年刚十八,花一样的年纪。”
这一刻,我要夺走我妈的一切,代替她。
只要能让我妈不好过,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我热情的攻势下,那个大叔,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回头却把公寓的钥匙给我了。
说什么看我一个女孩子遭遇家庭变故,怕我出事,先让我暂住几天。
深情在年轻美貌面前一文不值,我妈立马出局。
没几天,我在男人的公寓里被我妈拽出来打,打得头破血流,脸都给挠了个大血印子。
我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说自己养了个白眼狼,还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撕成了两半。
“这几年,我和你爸,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你考上大学了,我自由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妈哭了,接近一米七的个子缩在楼门口,小小的一只,露出了腰上一大片青紫。
我走过去,颤抖着手摸了下她腰上的伤:“他打你?”
我妈像是被踩了尾巴,一个轱辘站了起来,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就指着我骂。
可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话,没有什么新词,只是哭得肝肠寸断。
对于她腰上的伤,绝口不提。
(2)
大叔谦逊有礼,对我也很好,就像个善心的长辈。
只是在我面前很少提起妈妈。
听说他是某上市公司的高层,至今单身,典型的钻石王老五。
这天大叔回来,我上去挽起他的胳膊,笑眯眯地指着脸上的伤:“叔,你看你女人打我,今天还把我录取通知书都给撕了。我要上不了大学,该找谁?”
大叔无奈地拿过撕成两半的录取通知书,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子前,手指轻轻展平,又用胶带粘好:“下次别刺激你妈了。”
我也没有提妈妈身上的伤,就像之前一样,就冲着大叔撒娇,还把脚放在他腿上,让他给我揉脚丫子。
大叔十分沉默,静静地听我使唤,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微微挽起来的袖口下是流畅的肌肉。
我其实不太会讨男人欢心,撒娇的这几招还是对着电视剧里现学的。
我看得出来,大叔虽然对我感兴趣,却一直在拒绝我。
为了不让我妈有任何机会,我必须更加努力!
期间,妈妈打了五六个电话,大叔都没接。
这间屋子她也来不了了,在我向大叔告状的时候,他就已经给门口的保安打过招呼。
大叔还是很宠我的。
她只能在微信里不断地骂我,骂我白眼狼,还说要把我不要脸的行为曝光,让我上不了大学。
可我知道,她舍不得。
(3)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照样睡在次卧,大叔在主卧。
两人隔着一面墙,泾渭分明。
但如果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仔细听,能听到对面的呼吸声。
时轻时重。
来这间公寓快一周了,大叔从来没有碰过我。
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靠近他,他都不肯。
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
而私下里,我们在玩一个游戏。
(4)
每天睡觉前,我会穿着轻薄的睡衣,在镜子前认真仔细地梳理自己的头发,欣赏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用幽怨、可怜的语气对着镜子抱怨。
抱怨妈妈抛弃了自己,抱怨大叔不要自己,抱怨明明那么努力最后也只能上个三本。
就好像是个无路可去的小动物,仓皇失措地钻入到这间屋子里。
如此的迷茫、无助。
赖着不走。
我在情感博主那里学到的,男人最受不了女人装脆弱了。
这么三番两次后,大叔再也没有提过让我离开,反而像是金屋藏娇一样,把我好吃好喝地养了起来。
就连妈妈都没有再来闹过。
我成了这间屋子的女主人,半个暑假都愉快地在屋里上蹿下跳,等大叔回家。
至于我镜子对面,藏在墙角上的针孔摄像头,我从来没有提起过,像是从未发现。
那是我和大叔,共同的秘密。
(5)
别的同学在高考结束后旅游、学习、享受生活,我却在学如何获得一个男人的心。
每天光着脚,摆动着衣裙,计算围裙裹在身上如何楚楚动人,从网上学习各类烹饪手法。
也是情感博主说的,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
油点砰在手上时,我撇着嘴做出将哭不哭的样子,把手指头放在大叔的嘴边:“叔,帮我吹吹,疼。”
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下,最终还是抓住了我的手指,手掌厚重温暖,轻轻地在我指尖吹了两下:“下次不用自己下厨了,有阿姨来做饭。”
我却不满的撒娇着,轻轻撇着嘴,显得人畜无害:“不要,我就要亲手做饭给叔吃,这样我们才像是一家人。”
这一天,他终究没有忍住,把我公主抱了起来。
我柔顺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我数了数,大约一分钟超过了一百二十下。
原来大叔,和我一样的紧张。
但我紧紧攥着拳头,心里有些小兴奋——终于,我要成功了。
我被扔下后,他脸上的表情瞬时就变了。
从温文尔雅变得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猛兽,手指轻轻地掰动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
“你妈妈,教过你吗?”
在我摇头的时候,他冲了上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6)
有些人天生就是变态。
就好像七年前,我那刚刚考上舞蹈学院的姐姐,全家人的骄傲和希望。
就是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被残害在阴冷的小巷子里。
她伤痕累累,衣不蔽体,就像是一只被撕烂了翅膀的蝴蝶。
那双跟着她参加过无数比赛的舞蹈鞋,就那么孤零零地被扔在一边,满是泥土。
我们家,一夕之间碎了。
凶手很聪明,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
一个花一样的少女,就这样化作了一捧灰,风一吹就散得无影无踪。
姐姐对我很好,会把最甜的西瓜尖让给我,会在打雷下雨的时候哄我睡觉,会在暑假带我逛遍附近的所有美食街。
每次玩着满脸灰,我看着姐姐穿着雪白的衣裙拿着手帕从屋里走出来,都骄傲地对朋友说:“看,那是我姐!”
我还记得姐姐那时候给我说,等她回来,就要带我去上海的迪士尼,她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
这些年,我一直记得,记得我有个像是仙女一样的姐姐,记得这份仇恨,还记得警方能查到的唯一线索——那个凶手,是个变态,喜欢折磨女人,寻求快乐。
爸妈和妈妈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差。
爸爸埋怨妈妈那天为什么没有去接姐姐回家。
妈妈埋怨爸爸为什么没有给姐姐足够的钱可以打车回来。
从此之后,我们家里,永无宁日。
多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妈妈找到了他。
那时候他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正和人炫耀自己曾经的战绩:“我啊,上过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水嫩水嫩的,腰上还有一块胎记,像是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动起来的时候,别提多带劲了。”
这些年一直寻找线索,晚上在附近酒吧工作打探消息的妈妈,立刻反应了过来。
姐姐腰上有一个胎记,红色的,像是蝴蝶的形状,穿着舞蹈服时露在外面,像是一截美好的纹身。
“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那得是几十年前了吧?”妈妈笑着问道,像是在聊闲天。
“六年前,到下个月刚满六年,我记得清清楚楚。”
醉酒,大舌头的大叔,骄傲地说道,脸上还带着恶心的陶醉。
当时,再有一个月,正好是姐姐满六周年的祭日。
妈妈强忍着泪水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利用各种机会接近他、了解当年的真相。
但妈妈,不能满足这个变态。
他有钱,帅气,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
即便妈妈表现得对他情根深种,为了他离了婚,也无法打动他。
所以,我来了。
在妈妈的极力反对下,我还是入了这个局。
妈妈打我,骂我,哭着叫我离开,都无法动摇我的决心。
这七年,她和爸爸一直在煎熬之中。
我又何尝不是呢?


(7)
大叔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兴奋。
这些年,他一路高升,事业有成,成了人人口中的有为青年。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关着那头野兽,随时准备放出来大杀四方。
我用力地挣扎,感觉自己肺中的氧气越来越少。
但他却更加的兴奋,双目赤红充血,全身都散发着蓬勃的力量。
我哭了,用力地张着嘴,像是离了水的鱼,在乞求他,求他放过我。
“冉冉,叔疼你,没事的。”
终于,在我意识开始昏迷的时候,他放开了手。
我剧烈的咳嗽,弯曲起了身子,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叔,我不想了,你放我走吧。”
我小声祈求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慢慢地爬向床铺的角落。
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桌子上的东西时,大叔却先一步上去,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上。
那里面,有我提前准备的,凶器。
(8)
“冉冉,你真的以为你和你妈妈做的那些,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愣在当地,一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知道?那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演戏?
“你和你姐姐,长得有三分神似啊,就连惊讶的时候都喜欢把眼睛瞪成杏核状。”
“你妈找我的第一天,我就去查了她的信息,我本来是对她没有一点兴趣的,只想随便玩玩。直到我看到了你。”
“当年你姐姐带给我的感觉,那美妙的感觉!我不介意再回味一遍。”
我突然想要撕烂这个男人的嘴,我冲上去,对着他的胳膊用力地咬下去,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这么长时间,我做的一切,原来在这变态的眼里只是一场游戏!
男人一巴掌把我打在床上,我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因为剧痛而嗡嗡作响。
头像是要炸开一样。
当年的姐姐,经历的也是这些吗?
这让面前的男人更加地亢奋,他双目赤红,伸手狠狠地在我身上掐着。
特别是细小的腰上还有大腿内侧。
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着身上越来越多的淤血和青紫。
突然,我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眼中的泪水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笑什么?”
大叔不知在哪里拿出来一根铁棍,在灯光下闪着点点寒光。
“我在想,今天和你一起死,也不亏。”
男人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手中的铁棍瞬间抽在我的身上。
我疼的蜷缩起身体。
他再次冲上来,紧紧卡住我的脖子,眼中是骇人的凶光:“你做了什么?说!”
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个弱小的、不是很聪明,全凭着一股子孤勇来挑战变态的十八岁女孩。
我只不过,在燃气炉上做了些手脚而已。
从一开始,我就想好了假如不能以正当防卫的方式干掉对方,还会折了自己,那么就和他同归于尽。
我不想为他搭进去自己,但如果事与愿违,那就玉石俱焚!
(9)
男人用力地抽打着我,似乎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他怒声质问着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却只是咬着牙,一言不发。
直到,我看到他突然愣住了,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头,有些不舒服地晃动了下身子。
或许是求生本能,让我瞬时跳下床,一把抓住了掉落在地上的地钉。
男人很快再次抓住我,一把捞住了我的腰身。
“臭丫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
他的声音断了,整个人呆立在当场,捂着自己的胸膛,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我看着他胸口上的地钉,和自己手上的鲜血,全身都在颤抖。
血,染红了碧水蓝的床单。
我低下头,慌乱害怕地捂住脸。
掩住了嘴角的笑意。
我,不用死了。
(10)
最近露营十分流行,我缠着大叔买了帐篷,今天刚收到货。
我坐在地上把帐篷铺开,还说要在大叔的卧室里搭起帐篷,感受在家中露营。
那些笨重的地钉,被我随意地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那就是我本来准备好的“凶器”。
而卧室里的摄像头,正好录下了刚刚的一切,多么完美的正当防卫。
过了许久,我终于有了力气。
赶紧跑去厨房关掉了天然气,又开窗通风,这才回到卧室想要拿手机报警。
可是这时候,寒意慢慢爬上我的脊背,冷汗顺着我的额角一滴一滴落下。
在我身后,墙角的位置,机械的“呲呲”声在寂静的屋内无比清晰。
摄像头,在动。
像是在巡视这间屋子,轻轻地转动着它的电子眼。
最后,它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如同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11)
摄像头那边,是谁?
我想到大叔的父母都在国外,他平常没有任何亲戚和朋友往来,家里的摄像头只有他可以操控。
我惊慌地找大叔的手机,发现就放在桌子上,没有被人动过。
“到隔壁来。”
“不准报警。”
低沉沙哑的男声从摄像头里传了出来,毫无感情,带着摄像头过滤后的电子音。
我脑海中猛然出现住在隔壁的青年。
大约二十多岁,瘦弱、苍白,脸上带着长期熬夜的倦容。
偶尔在走廊遇到,他都会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
那目光,十分让人不舒服。
除此之外,毫无交集。
他怎么会有摄像头的操控权?
他看到了什么?又看到了多少?
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思绪混乱,紧张得攥紧了裙角。
“立刻。”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冰冷无情的声音,催促道。
(12)
这栋公寓算是高档小区,一层只有两户。
邻居的男人是在我住进来之后搬进来的,总共没有几天。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睡衣,连手上的血迹都没有洗干净,就这样匆忙惊慌地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他开门的一刹那,我拿着手中的地钉,刺向面前的人。
可他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
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抱进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章冉冉,淡定。”
我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闻到了好闻的肥皂香。
是牛奶海盐味的,干净舒爽。
让我诧异的是,面前人的心跳,毫无慌乱,稳的就好像是按部就班走动的钟表。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赌输了。
这个男人,比我想得可怕。


(13)
在我停顿的时候,他猛然间推开了我,脸上绽放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我知道你叫章冉冉。”
“我还知道,你故意接近我的邻居,四十三岁的男人周阔,策划了这起谋杀案。”
“喏,我有证据,指给你看。”
说着,他拉着像是木头人的我,走进了他家的客厅。
在他的客厅内,所有窗户都被关上,用黑色的窗帘紧紧地盖住。
雪白的墙上,正用投影仪投影着我和妈妈的聊天记录。
妈妈:冉冉,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妈妈,我完全清楚。你放心吧,我已经策划好了一切,他对我也慢慢地开始感兴趣了。虽然这些年他改过自新,但我能感觉到,他还是那个变态!我会引出他心中的毒蛇。
妈妈: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啊!你回来吧,我求求你!让妈妈去。
我:若不能为姐姐报仇,我绝不安心!妈,我已经十八岁了,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我和你们一样,在姐姐死后,没有一天是真正地活着的。
妈妈:冉冉,妈妈知道你。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我紧张的口舌发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这些聊天记录,明明我早就删除了的,怎么会......
这个男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我突然想到,在我卧室的那个针孔摄像头,难道不是大叔装的?
男人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看向已经傻在当地的我:“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了吗?”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一步步地走向他。
但在路过旁边的桌子时,抓起上面的水果刀,猛然刺向他。
我害怕,不想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14)
我被按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绝望了。
这个看起来苍白消瘦的男人,爆发起来竟然如此的有力量。
他的膝盖压在我背上,丝滑的睡衣从肩膀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但他的眼却没有在我背上有一丝停留,反而带着几分戏谑。
“章冉冉,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狠人。”
但那之后,却是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整个胸腔都炸裂开来的咳嗽。
男人把我手中的地钉扔得远远地,站起身扶着墙咳得天昏地暗。
过了许久,他才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带着苍凉和无奈地看向我:“章冉冉,介绍一下,我叫乔安锦,肺癌患者,是个黑客。我黑进了周阔家的摄像头,你的手机,监视你很久了。”
“我马上就要死了,在我死前,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为期一个月,到你十九岁生日的那天结束。”
“当然,作为你的男朋友,我会帮你处理周阔的尸体,还会给周阔伪造辞职、出国等证明。让你顺利脱罪。”
“不要和我耍花招,我有你蓄意杀人的所有证据。”
我将睡衣拉上肩头,轻轻地从地上站起来,不再伪装较弱,也不再想要诱惑面前的男人。
而是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冷漠、疏离、阴郁。
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平静声音,轻轻开口说道:“好。”
(15)
乔安锦去隔壁处理尸体的时候,我在屋里慢慢地打转,仔细观察这间屋子,也在思考着如今匪夷所思的一切。
桌子上摆放的药瓶,我上网查了一下,确实都是针对肺癌的药物,他没有骗人。
在我轻轻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那里摆放着一台电脑。
昏暗的屋子里,电脑屏幕发出淡淡的光晕。
我走上前,惊在了当场。
电脑屏幕里,穿着雨衣的乔安锦正在用力地拖拽大叔的身体。
他有些瘦弱,只是挪动了几步,就累得直喘气。
猛然,我看到屏幕里,大叔的手臂好像动了一下。
我紧张地止住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用力凑上前,紧紧盯着屏幕。
大叔,突然跃起,一把抓住了乔安锦的脖子!
“啊!”我惊吓地叫出了声。
大叔,竟然没有死?!
两人打了起来,互不相让,眼看一场血战就要发生。
这一刻,电脑突然间黑屏了。
我如同困兽一样的大喊,用力地拍打着面前的电脑。
开机、重启、拔下电源再插上,都无法将摄像头打开。
对面屋子里的一切,成了谜。
我光着脚,向门口奔跑,跑到对面的房门前,却始终没敢打开门。
里面,寂静一片,争斗好像已经结束。
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走出来的,会是谁......
正在这时,我感觉自己面前一阵天昏地暗。
面前的事物都开始模糊。
我猛然意识到,刚刚自己好像喝了乔安锦递过来的一杯水。
“艹!狗男人!”
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我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昏倒前的一刹那,我看到门开了。走出来的是衬衫上沾满了血的乔安锦。
他的脸上,挂着戏谑又残忍的笑意。
(16)
再醒来的时候,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气愤地想要冲出去撕咬乔安锦。
可最终,我决定对于电脑里看到的一切,还有自己的昏迷,绝口不提。
我反省过了,自己因为太过稚嫩,演技拙劣,所以才会被大叔看出破绽。
连我放在床头上的地钉,都在大叔的掌控中。
如今面对乔安锦,我必须不按套路出牌。
乔安锦越是想要让我愤怒、惊讶,我就越不如他的意。
在他走进屋里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微笑:“说好了,一个月。”
从这天开始,我和乔安锦谈起了恋爱。
我从一场游戏,进入到了另一场游戏。
这场游戏的主导人,是一个叫乔安锦的黑客。
他是个偷窥了我不知道多久的变态,也是手拿我杀人证据的胁迫者。
而我,慢慢靠近他,像是收了毒牙的野兽,却在暗中寻找着那天监控的画面。
那些画面,足以证明杀人的不是我,而是他乔安锦!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零十天,我必须摆平乔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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