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少辉方雨惜的女频言情小说《暗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六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方悬赏变态杀人狂,整整六十万!我提供线索,举报了我弟。线索成立,六十万到手。可是很快,我弟死了,又多了一个谜团。我再次来到警察局,假装紧张地说道:“如果我能举报杀死我弟弟的罪犯,是不是还有六十万?”这一次,警察看向我:“你怎么知道,你弟是被杀的?”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嘴角却带着笑——现在才怀疑我,是不是有点晚了?(1)地震发生的时候,我被妈妈反锁在了卧室。我在屋里叫得撕心裂肺。她在屋外拉着弟弟的手:“拿好我们的存折,和你的游戏机!”在她眼里,我的命还没有弟弟的游戏机和钱重要。地震没有把楼震塌,但我妈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塌了。就算她平常偏爱弟弟,但我从来没想过她想让我死。在剧烈的震动中,我环抱双膝躲在床下,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落下。...
《暗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警方悬赏变态杀人狂,整整六十万!
我提供线索,举报了我弟。
线索成立,六十万到手。
可是很快,我弟死了,又多了一个谜团。
我再次来到警察局,假装紧张地说道:“如果我能举报杀死我弟弟的罪犯,是不是还有六十万?”
这一次,警察看向我:“你怎么知道,你弟是被杀的?”
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嘴角却带着笑——现在才怀疑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1)
地震发生的时候,我被妈妈反锁在了卧室。
我在屋里叫得撕心裂肺。
她在屋外拉着弟弟的手:“拿好我们的存折,和你的游戏机!”
在她眼里,我的命还没有弟弟的游戏机和钱重要。
地震没有把楼震塌,但我妈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塌了。
就算她平常偏爱弟弟,但我从来没想过她想让我死。
在剧烈的震动中,我环抱双膝躲在床下,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落下。
脑海中,全是妈妈这些年对我的虐呆和嘲讽。
墙角的那只拖把,不是用来拖地的。
我知道它抽在身上的感觉,连同五脏六腑都跟着抽痛!
在家里,这样的拖把杆每个屋子都有一个,以保证妈妈想动手的时候不用跑太多路。
每天早上五点,我要起床做好早餐、洗衣服。
冬天甚至不允许烧热水,因为费电。
冰冷的水泡着手,裂开后会有淡色的血流在水盆里。
这时候如果不快点换掉水,把弟弟的衣服染上色,后果不堪设想。
弟弟说的一切就是圣旨,不能有一点忤逆。即便那小子就是个混蛋,昨天甚至还想掀我的裙子给他兄弟看。
从我过了十六岁,在法律上不是童工开始。
所有周末,我都要去附近的市场打工,赚来的工资也要上交。
因为这个,即便我考上了需要住宿的重点中学,妈妈也没有让我去。最后只去了走读的普通高中。就因为这个离家近,不耽误我平时打工挣钱。
在这个单亲家庭的三口之家,我就像是被捡来的牲口。
只不过就算是只被捡来的狗,偶尔还会被表扬呢。
我却每天面对的都是妈妈的冷嘲热讽:“才十八岁,就一脸贱种样,也不知道像谁。”
(2)
地震很快过去。
当房门被打开,妈妈见我毫发无伤地站在屋子里:“方雨惜,你命真是大啊。”
那双倒立的三角眼里,带着一丝厌恶。
我和她长得一点也不像。
她三角眼、黑皮肤,一口整齐不一的黑牙,发怒的时候就像是个地狱出来的夜叉。
而我,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眼睛和嘴唇都很漂亮,从小到大都有不少男孩子追。
所以,当有人告诉我说她不是我亲生妈妈时,我瞬间就信了。
“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自由和大学。”
对面的男人,看着我,眼神带着我不懂的诱惑。
明年,我就要考大学了。
那是我逃离如今生活的所有希望。
但是我妈,就在昨天突然找到我。
她想让我退学,甚至不参加高考。
“你弟和你就差一岁,他今年也高二了,未来肯定是能考上大学的。到时候我可供不起你们两个。你还是早断了这个念想好。”
我甚至给她下跪了,说我可以自己打工赚学费。
我可以从现在就攒钱,我还可以把自己赚的一半的钱给她,让她存着给弟弟以后上大学。
只希望她不要让我辍学。
但没想到,她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就你这样的,还配当大学生?我呸!老娘供你上高中就不错了,早点工作嫁个有钱人,给你弟攒房子钱!”
那一巴掌,直接把我打出了血,殷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那天,我连吃晚饭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我和她顶嘴了。
“你能给我自由和大学,你要我做什么?”
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对面的男人,狠狠吸了口烟,表情戏谑地看着我。
我见过他,在我妈让我站在窗台不准乱动,从后面拿腰带抽我,骂我是赔钱货的时候,这个男人用同样的动作,在窗台下吸烟。
黑夜中,那香烟上的一点亮光,成了我受罚时唯一的一点光亮。
“杀了她,那个一直虐带你的女人。”
听到男人的诉求,我手指抽动了一下。
但很快,我答应了:“好。”
反正她活着,我早晚会被逼死。
(3)
从那时起,我就在想,如果要杀死我妈,有多少种方法。
下毒肯定是最简单的,只不过毒药容易被警察查出踪迹,到最后我很可能锒铛入狱。
我杀人,不是为了毁掉自己后半段人生的,我还年轻,有很多事情想去做。
比如说找个有海的城市,在上面光着脚丫站上一下午,感受海风的吹拂。
有人说过,看过海,所有的烦恼就都能过去了。
我已经计划好了,等杀了她,上了大学,我就存点钱去个有海的城市旅游。
我也可以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只不过那不能保证她一定会死,还可能被她报警,或者卖去给某个残疾、老人当媳妇。
她一直都想这么干。
直到这天,弟弟把我堵在了房间里,带着他在学校里认识的两个“兄弟”,笑嘻嘻地给我说:“姐,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亲姐吧?你看,咱俩长得一点都不像。”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胸口晃荡。
天气有些热,我在自己房间里穿着低胸的吊带小背心。
“姐,你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考虑下我?说不准我给妈说点好话,以后妈就不打你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腰部,而我没有躲闪。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杀死妈妈的办法。
那就是利用弟弟。
(4)
三天之后,妈妈死在了厨房里。
她的半边脸被人按在锅里,像是烙饼一样的贴在上面。
滚、烫的锅里有一层厚厚的油,炸在她的脸上。
血肉模糊。
而她双眼圆睁着,看着前方的墙壁,一脸的难以置信。
警查说,她是被人按在锅里的,背后还被、捅了好几刀,血染红了整个厨房。
发现尸体的人是我。
我当时放学刚回家,来到厨房准备做三人的晚餐,却被面前的这一幕吓到腿脚发软。
我很快打了报警电话,警查也迅速地来到了案发现场。
在经过一系列侦查后,年轻的警官走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还细心地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你叫方雨惜是吗?这家的女儿。”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用害怕,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真相的,请随我们到局里做一下笔录。”
我再次点了点头,但在出门的时候,有些奇怪地问警查:“警查叔叔,我弟弟方少辉......为什么还没有回家?”
(5)
我弟弟,不见了。
案发当天,他就没有去学校上学。
学校老师甚至在昨天晚上就收到了他的请假电话。
但是那之后,没有一人见过他,也没有一人有他任何的消息。
即便是我,昨天晚上也因为去外面打工,回来得太晚,也没有和弟弟碰面。
在妈妈的另外半边脸和脖子上,警查提取到了弟弟的指纹。
很深,很完整,就像是用力地按在了妈妈的身上。
就像,他就是那个杀死妈妈的凶手。
就连警查都说,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妈妈没有任何的挣扎,这不合常理。
如果是妈妈最疼爱的儿子,希望她死,亲自动手。
这一切,好像又都说得过去了。
只不过,作案的凶器没有找到,弟弟也不见了。
而当时出警的警察,也是带我去做笔录的那位江警官,却一直不相信是弟弟杀了人。
“我反而觉得,更像是这家的女儿动的手。”
那天我想去警查局问案件的发展,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而且,我看到江警官的手中拿着一个关键性的证据。
方少辉的手机。
我明明记得,我把它扔在三公里外的河里了。
(6)
我在门口惊慌失措地张望很快被发现了。
里面一个女警官招呼我过去,还给我递上了一杯水:“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吓坏了吧?”
她笑容可亲,面容也长得十分讨人喜欢。
但我却怕的比刚刚抖得还要厉害。
因为我眼睁睁看到她往水里放了一个像是膨化药剂的药丸,即便现在水中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也不敢喝这杯加了料的水。
我怀疑,这是某种新型的审讯办法,喝下后可以让人说出真话。
或者,这是某种试剂,会在我体内产生奇怪的化学反应,来检验出我到底是不是凶手。
当然,更有可能,这只是警局对于我这种“受害者家属”的优待,那只是一颗普通的维生素,为了让我镇定下来。
但我不敢赌,在喝水后立马去了洗手间吐掉。
有惊无险,我离开了警查局,只不过期间江警官看似唠家常,却对我进行了又一轮的审讯。
大体就是问我平常弟弟和妈妈的关系好不好,我和弟弟还有妈妈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家......很好。一直都很好,每个人都很好。”
不知为何,我对江警官撒了谎。
“那,你们家为什么每个屋子都放这样一个拖把呢?”
江警官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全身发冷。
但我却尽量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对他说那只是妈妈的洁癖,看不得地上有一点无秽。
在离开警查局后,我在家里依然夜不能寐。
夜晚到来的时候,我来到了警查局。
我装成了因为妈妈的死,弟弟失踪而彻夜难眠寻求安慰的女孩。
没有人怀疑我,就连江警官看着我哭红了的眼睛都放下一脸的严肃,安慰的帮我点了一杯奶茶。
我在接待室里坐了很久,一直到陪着我的女警官去上厕所,我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直奔之前已经观察好的证物室!
深夜来到警查局,我只有一个目的——在警查破解开弟弟的手机前,拿走它。
那里面有我和弟弟之间的对话,弟弟对我一再的调戏、侮辱还有诱导性的话语。
我一再退让,像是个受到欺凌的女孩。
只不过,我和他的最后一条短信是这样的——我没有办法答应你,妈妈知道会打死我的。除非妈妈死了,我可以同意你的所有要求。
在这条短信发出去的第二天,妈妈就死了。
(7)
我擅闯证物室很快就被发现了,我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弟弟的手机。
我只能装成是个迷了路的小女生,还有些羞愧地深埋着头。
没想到,警查叔叔竟然信了,还安慰我送我回接待室。
路上,我试探性地问弟弟的手机有没有成功开机,声称里面存有我们全家福的照片,我想导出来留作念想。
对方耸了耸肩,表示遗憾:“手机掉进河里撞在了石块上,损坏了关键部位,恐怕很难恢复了,正在努力。有消息一定会给你说的。”
得到了这句话,我松了口气,几乎隐藏不住自己欢快的心情,离开了警查局。
江警官一定要送我回家,却被我拒绝了。
警局距离我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等我走出去很远,再回头的时候,我发现江警官竟然站在警局门口,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见我回头,他对我招了招手:“我目送你走,算护你安全吧。”
可我却觉得,他在监视我。
(8)
妈妈死后第三天,大雨倾盆。
我继承了妈妈当成宝贝的存折,用里面为数不多的存款,给妈妈买了一块墓地。
妈妈的葬礼十分草率。
我们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有几个警查还有邻居到了现场。
在妈妈的骨灰盒放入墓地后,我制止了要填土的工人,而是去旁边拿来了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在了妈妈的骨灰盒旁边。
旁边的邻居问我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我故作悲伤地抹了把眼泪:“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和私人用品。”
就连旁边的警查也没有多做阻拦,将一些私人用品作为陪葬一直是我们这边的习俗。
但只有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私人用品,那是几把被折断的拖把。
她曾经打我、虐带我的拖把。
我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挡住嘴角轻轻翘起的弧度。
妈妈,就让这些我再也不想看到的东西,永远地陪你安眠于地下吧!
(9)
葬礼结束后,那名女警官走到我旁边,向我递过来了一块糖果:“我看你面色发白,是不是有点低血糖?”
她满脸善意,我也只能装着悲伤地接过糖果,却不敢放进嘴里。
我看过那块糖,糖纸的皱纹是被人重新折上的,不够平整。
糖纸的两边的长度都相差一倍。
一看就不是工厂流水线做出来的。
这糖肯定是被人拆开,又折上的。
也就是说,被人动过手脚。
“你接下来有什么规划?其实我们警方这边,有不少学校和机构,适合你这样的孩子。”
我在女警官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同情,却在心里暗笑她这幅伪善的面孔。
他们只是在不断地击垮我的防备心,想要从我这里入手查到更多案件的线索。
所以我拒绝了她,告诉她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也在准备考大学,不需要他们的帮助。
我快步离开了这个满是盯着我的眼睛的地方,就连她后面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因为,我在墓地旁边的树林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男人。
远远地,他正在示意我,跟上他。
(10)
在隐秘的树林里,男人转过了身:“你做得很好。”
他手里拿着一支香烟,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说实在的,我有点怕他。
我摇了摇头,这才大着胆子第一次仔细地观察面前的男人。
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看起来四十多岁,长得很俊朗。
这面容......总让我觉得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没关系,过阵子你就知道了。”
男人走过来,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
他的手十分宽厚,带着点点温暖。
让我多少有些,眷恋。
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
就连弟弟都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妈妈也从来不提起那个男人。
所以让我一直对“父亲”这个角色充满好奇,连带着对四十多岁的大叔,都有不少的好感。
这时,我感觉自己的手里被放了个东西。
抬起手,发现掌心中间是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一串电话号码。
“不用怕,永远都可以相信我。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我会无条件地帮助你。”
“毕竟,我们才是最亲的人。”
等我再回过神时的时候,我发现男人已经走远了。
只有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摊在掌心里,代表他真的来过。
(11)
一切都往我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一直都在虐带我的妈妈死了。
弟弟被当成了凶手,而且还失踪了。
我一个人,守着妈妈的存款,和妈妈保险赔付的巨额赔偿金,向往着自己的大学生活。
由于妈妈死状惨烈,再加上邻居多嘴走漏了风声。
现在弟弟成了连母亲都残忍杀害的变态杀人狂!
警方为了找到弟弟的线索,甚至悬赏了六十万元!
可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弟弟的消息。
但我心里一直不能安稳。
无数个夜晚,我都梦到弟弟被人找到了。
他为了给自己脱罪,供出了我。
警察把我抓住,就连一直对我温柔可亲的女警官,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大学的校门彻底关闭,我锒铛入狱。
因为教唆杀人。
就连死去的妈妈都在梦里嘲笑我,说我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能从她的阴影中逃出来。
“你个杂种,不配过幸福的生活。”
在妈妈恶毒的诅咒中,我骤然从梦中惊醒。
我深刻地意识到,弟弟只要活着,我就无法安全幸福的生活。
那始终是一根刺,一个雷。
(12)
夜晚来临的时候,我戴上了鸭舌帽,背上了一个硕大的双肩包,避开小区里的所有监控,向几公里外的一处烂尾楼走去。
我轻车熟路,因为最近每隔一两天,我都要这么走一趟。
踩在生满青苔的台阶上,已经废弃的房子里带着一股子的霉味,还有排泄物的恶臭味。
在到达三楼的时候,在角落里我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男孩。
看到我的一刹那,他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捆住的手脚绊了一下,一头栽倒下去。
我走上前,温柔地把他扶了起来,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额角的伤口:“弟弟,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一直把我的弟弟方少辉藏在附近的烂尾楼里。
他在犯事后曾经跑了,后来希望我从妈妈的存款里拿出来一些钱帮助他离开。
我骗了他,设计将他关在这里。
我绑住了他的手脚,以免他逃跑。
堵住了他的嘴,以免他大声呼救。
每隔一两天,我都会过来给他送一次食物和水。
最危险的证据,当然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但现在,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了。
毕竟我不能养他一辈子,我还要高考,还要去上大学的。
而这个烂尾楼会随着天气变冷,有一些流浪汉会过来入住。
今天天气预报,已经警示要降温了。
(13)
弟弟嘴里的破布被取下来后,疯狂地喝我递过去的水,吃我拿过来的食物。
他吃饭的样子让我想到以前的自己。
妈妈之前会时不时地饿我一两顿,等我接触到食物的时候,就会像一头猪一样吃个不停。
我从没想过,一直“养尊处优”,被妈妈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弟弟,也有这样的一天。
但这一刻,不得不说我有种报复成功的爽感。
在他吃完东西后,我正要将他手边的碗收走,却被他撞倒在地。
头接触在地面,脑袋被撞得嗡嗡作响。
“神经病啊你,把我绑在这里!杂种,你要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今天咱们就同归于尽!”
恍惚中,我看到他冲向我,手上的绳子已经被他解开了。
刚刚他的窘迫,完全是假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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