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日慕长卿旧疾复发,又住进了医院。
我这才知道,那日来酒店他是想亲自来见我的。
可路上遇到家族里反对他的人,遭到好几波凶险的阻拦。
发布会这一次也是强撑着来的。
我整日守在他病床前。
好在没有伤及根本,修养几个月就好了。
期间谢肆给我打了个无数多个电话信息,我烦不甚烦。
直接拉黑了他。
此时我刚好将慕长卿哄睡着。
一条陌生号码的消息弹了出来。
“以晴,我们聊聊吧。”
我看着消息面露复杂。
猜都不用猜,定是谢肆发来的。
慕长卿已经跟我说了,谢家跟温家遭受巨大打击,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所有行业的人就会疯狂打压他们。
两家的合作接连面临毁约,股票也是一跌再跌。
只是几天,两个庞然大物已经濒临破产。
温家试图求情,可被我毫不留情赶了出去。
我和谢肆的离婚流程也走上了程序。
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人,听说去了西部。
我想我应该没有跟谢肆谈的必要了。
刚准备关掉手机,那个号码又弹出一条消息。
“你妈妈的镯子,我找人修好了,你来取一下。”
这是我拒绝不了的条件。
我还是去了。
地点约在,我第一次见他的地方。
一个中端的餐厅。
我到时,谢肆已经背对着我坐在那个地方很久了。
他选了初见的那件白色西装,很像慕长卿。
“谢肆,你要跟我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