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禾沈凉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原谅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禾八岁那年。苏家破产,父母双双离世。她被一帮野心勃勃的旁亲撕扯分食时,是沈凉川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他宠她疼她,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整整十年。直到成年礼那晚。她无意闯入他的卧室,被药效发作的他摁在身下食髓知味了一整夜。却又在次日一早,被他送入寺庙。他说她罔顾人伦,心思不正,需要佛门来洗涤她那肮脏的灵魂。她在山上受尽折磨,命悬一线时。他在山下为白月光燃放了一整晚的烟花。她终于心死,剪断乌发,正式遁入佛门。他却疯了。不顾一切地将她禁锢在怀中,求她不要抛下他……1刚出寺庙,苏禾便看到一辆越野车停在门口。高大的车身。与四周崎岖的山路显得格格不入。车旁站着的男人叫沈凉州。他比三年前更成熟,也更帅气了。苏禾看着他。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原谅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苏禾八岁那年。
苏家破产,父母双双离世。
她被一帮野心勃勃的旁亲撕扯分食时,是沈凉川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
他宠她疼她,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整整十年。
直到成年礼那晚。
她无意闯入他的卧室,被药效发作的他摁在身下食髓知味了一整夜。
却又在次日一早,被他送入寺庙。
他说她罔顾人伦,心思不正,需要佛门来洗涤她那肮脏的灵魂。
她在山上受尽折磨,命悬一线时。
他在山下为白月光燃放了一整晚的烟花。
她终于心死,剪断乌发,正式遁入佛门。
他却疯了。
不顾一切地将她禁锢在怀中,求她不要抛下他……
1
刚出寺庙,苏禾便看到一辆越野车停在门口。
高大的车身。
与四周崎岖的山路显得格格不入。
车旁站着的男人叫沈凉州。
他比三年前更成熟,也更帅气了。
苏禾看着他。
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脚步却不自觉地后退。
试图离他远一点。
僧人双手合十,无比虔诚道:「阿弥陀佛,苏施主的灵魂已经洗涤干净,不再魔障了。」
沈凉州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很瘦,但很乖。
是他想要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
苏禾瘦弱的身体微微一颤,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小叔。」
「你叫我什么?」
沈凉州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微讶。
过去的苏禾喜欢直呼他大名,从未叫过他「小叔」。
哪怕他一次次纠正,她也只是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继续不改。
「小叔,您是我的小叔。」
苏禾将头低得更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是小叔。
是抚养她长大的长辈。
是她不可肖想的男人。
三年佛门生活,足以让她认清现实了。
沈凉州虽然听着有点别扭。
但却挺满意的。
看来三年佛门清修,很有效果。
「上车吧。」
沈凉州率先上了车。
苏禾跟着上了车,乖乖贴着车门端坐。
曾经她深爱过的男人,此时就坐在她身侧,一如既往的矜贵。
可她却不敢多看他一眼。
她害怕被送回山上。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
上颠簸飞驰。
她本就难受的胃部被晃得绞疼难忍。
两小时的车程。
沈凉州只用了一小时便回到市区,并且将车子停在某医院门口了。
看着车窗外的住院大楼。
苏禾轻声说了句。
「没用的,不用治了。」
医生说。
她的胃癌已到晚期,没有治疗的意义了。
沈凉州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多问,朝她扔下一句。
「下车。」
苏禾不敢忤逆,乖乖下了车。
因为胃部灼痛,她走得很慢。
沈凉州催了她几次。
回头见她用手捂着胃部,额角沁了一层细汗,蹙了蹙眉。
「走这么慢,是不舒服?」
「我……」
苏禾刚想说她胃痛犯了。
前方突然跑来一位满脸焦急的小护士。
「沈先生,您可算回来了,姚小姐快不行了。」
沈凉州面色一凝。
「怎么突然不行了?」
「医生说再找不到血源的话,恐怕会熬不过去……」
沈凉州将苏禾从身后拽了上来。
「我已经找到了,赶紧安排抽血。」
苏禾有点懵。
微微?
姚微?
那个当初偷偷给沈凉州下药,因走错房没能睡成他。
最后将她堵在沈凉州床上,假装被她气出心脏病的女人?
原来沈凉州突然接她下山。
不是因为知道她胃癌晚期快死了。
而是为了取她的血救那个女人。
那女人是魔鬼!
她仗着沈凉州的喜欢,撺掇他将她送上山,害她在山上吃尽苦头,受尽折磨,差点一尸两命。
如今又将目光转到她的血上了。
苏禾恐惧地转身想跑。
沈凉州却一把扣住她细小的胳膊,强行将她带到抽血室。
将她往椅子上一摁。
他冷漠开口:「微微是因为你才犯的心脏病,而你刚好与她血型相符,所以你必须救她。」
「不要……」
苏禾流着泪哀求。
「小叔,我也生病了,我不能抽血……」
「你生病了?」
沈凉州俊眉蹙起。
弯腰,长指捏起她的下巴摇头。
「小禾,看来三年佛门生活并没有让你学乖,还是和以前一样满嘴的谎言,还是一点都不善良。」
「既如此,那就回山上再住三年再回来吧
。」
「不!小叔不要把我送回山上!」
想到过去三年的噩梦生活。
苏禾恐惧得脸色煞白,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主动撸起袖子。
「小叔,我抽血,我抽……」
见她转变得如此之快。
沈凉州心下生出不解。
山上的生活无聊是无聊了点,至于这么抗拒吗?
不过姚微病情要紧。
他没心思多想。
针头扎入苏禾的血管,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苏禾疼得直掉眼泪。
沈凉州难得心软地递了张面纸给她擦泪,平静地说道:「不想回山上去,就乖一点,别再惹我和微微生气。」
苏禾咬着唇,含着泪。
她会乖乖的。
她以后都会乖乖的。
苏禾本就难受,被抽了一袋又一袋的血后,整个人都开始恍惚了。
迷迷糊糊间。
她听到医生说:「沈先生,苏小姐好像有点顶不住了,还抽吗?」
「别相信她,她最擅长演戏骗人了。」
沈凉州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多抽点,医生说熬一次药要用三碗,才能起效果。」
「……」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
苏禾没听见。
她晕过去了。
梦里,苏禾回到成年礼那天。
十八岁,正是最美的年纪。
她穿着沈凉州亲手为他订制的粉钻皇冠和白色蓬蓬裙,如同公主一般被众星捧月在奢华的宴会厅里。
她暗暗决定。
要在十八岁的生日愿望环节,大声告诉沈凉州她的愿望是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沈凉州却带了个女孩出场,并大方地向众人公布女孩是他的新女友。
苏禾大脑一片空白。
几欲崩溃在自己的成年礼上。
她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夜里路过沈凉州书房门口时,她打算进去质问他为何不等她长大。
刚迈进去半步。
身体便被他拽入滚烫的胸膛,霸道的吻排山倒海般朝她吻了下来。
那一晚。
他热情如火。
体温高得如同倾泻的岩浆一般将她淹没。
她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最后的大胆回应。
几乎被他拆散在身下。
她疼哭了好几次。
最后在他怀中舒服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
姚微尖叫着推开门,尖叫着骂苏
禾不要脸给沈凉州下药。
她气急攻心地跌倒在地,面色发白,呼吸急促,差点死在苏禾和沈凉州面前。
沈凉州信了她。
以为真的是苏禾给自己下的药,一怒之下将苏禾送到寺庙修身养性。
苏禾怎么也没想到。
佛门净地。
竟会成为他们的作恶之地。
白天她们逼她干最脏最累的活,晚上将她关入冰冷潮湿的地下室,吃馊的,喝脏的。
她只要有怨言。
她们就会冷冷地告诉她,这是沈凉州的意思。
她只要敢提起沈凉州,他们就会将会将她往死里打。
最后将奄奄一息的她扔进冰水中,让她好好洗涤肮脏的念头,认清自己的身份。
渐渐地,她再也不敢提沈凉州这个名字了。
哪怕后来发现自己怀上了他的骨肉。
她也不敢声张。
她藏着掖着,生怕被她们发现。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也在一天天显怀。
终于在七个月的时候藏不住了。
她们又惊又疑,果断上报。
第二天,她便被她们以毫无悔改之心为由,强行摁在湿冷的地下室里引产。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请求她们放过她的孩子,让她见沈凉川一面。
换来的却是她们冷冰冰的话语:沈凉川不想看到她,更不想看到她的孩子。
她在绝望中晕过去。
醒来时肚子已经空了。
孩子也被她们拿去处理掉了,她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回忆太疼。
连梦里都流出了眼泪。
大概是她太想被珍惜了,梦里有人轻轻替她拭去角眼的泪水,轻声对她说:小禾,别哭……
好像是沈凉川的声音。
苏禾激动地想要拉住他,求他放过她,放过他们的孩子。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
身体都像被绑住了一般动弹不了。
她蓦然惊醒时。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尽,病房内却是空荡荡的。
没有沈凉川。
苏禾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那么真实的泪,那么真实的梦……难道,她还没有对他死心吗?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几乎是惊恐地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匍匐在地上颤声低喃:「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早就不喜欢他了……」
护士小姐
一进来便看到她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往后退了一步,狐疑地打量她。
「苏小姐,您怎么了?」
苏禾抬头茫然地望着她。
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护士小姐见状,关切地说道:「苏小姐您别害怕,我这就去叫沈先生过来陪您。」
「不要!」
苏禾本能地摇头,眼底的恐惧更深了。
「不要!我再也不要见他了……」
「可是刚刚沈先生说过,等您醒了就告诉他……」
「我没事。」
苏禾苍白着一张小脸。
明明恐惧得要死,可为了不见到沈凉州,却不得不假装镇定地回到病床上躺好。
护士小姐过问了一下她的身体便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
苏禾后脚便跟着溜出病房。
她要逃离。
逃离沈凉州,逃离姚微,逃离山上那帮恶魔。
因为刚刚被抽了血的缘故,她孱弱得走几步便要停下来缓一阵。
靠在一间 VIP 病房门口休息时。
她无意间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阿州,虽然我的心脏病是被苏禾刺激出来的,但用她的血熬药喝是不是不太好啊?」
苏禾瞬间僵住。
臂弯内的针口也随之绞痛起来。
熬药……
沈凉州居然拿她的血给姚微熬药喝?
他怎么可以对她!
她顺着探视窗口往里望去,看到沈凉州正坐在姚微的病床前,手里端着药碗温柔地喂她喝。
那体贴的样子。
一如当年她每次感冒,他喂她喝感冒药时的样子。
「既然是她害你犯病的,抽点血为你治病也是应该的。」
沈凉州平静的样子。
仿佛从苏禾身上抽的不是血,是废水。
「可我听说她刚刚被抽了 400CC 的血,已经有点危险了。」
「放心,她没事。」
「阿川,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
苏禾听不下去了。
她扶着墙,挣扎着想要离开。
却在转身时,接触到姚微有意无意投向她的目光。
那样邪肆。
那样得意。
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她这辈子只配呆在山上受折磨了。
她跌跌撞撞地逃出医院。
又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催促司机快点离开。
司机从
后视镜中看了她好几眼,心中存了疑惑:「小姐,请问你到哪?」
「我到……」
苏禾愣住了。
她能到哪?
自从父母离世后,她就没有家了。
沈凉州曾给过她一段时间的温暖,但也仅仅是一段时间而已。
如今的沈凉州比魔鬼更可怕。
他的家也成了魔窟。
她没有家了。
她没有去处了。
司机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看她那瘦不拉几的样子,意识到不对劲后。
正欲赶她下车,车载广播里突然响起一个紧急寻人启事。
寻一位刚刚从某某医院逃离,眉心有颗美人痣的女孩儿。
司机又看苏禾好几眼,确定是她后瞬间激动起来。
寻人报酬有七位数呢!
…
苏禾最终被送回沈凉州的家。
那座她曾经生活过十年的别墅。
别墅还是原来的样子。
三层高的中式别苑,处处透着精致与奢华。
苏禾望着它,却如同望着一只巨大的猛兽,心里对沈凉州的恐惧,隐隐间又生了出来。
她捏了捏藏在裙摆褶皱里的双手,迈步朝屋内走去。
太久没回来过了。
再熟悉的宅子也会变得陌生。
她不敢多看四周,径直朝二楼的次卧走去。
既然无法离开。
那就将自己藏起来吧。
山上的师太说过,只要她乖乖的,沈凉州就不会再生气,不会再将她送回山上去。
她不想回山上。
就只能乖乖的。
可当她推开房门时,却被里面突然窜出来的一条小黑狗吓得惊叫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黑狗很是凶猛,对着她就是一顿狂吠。
苏禾从小怕狗。
被吓得在地上翻滚躲避。
好不容易才冲进卧室将房门反锁。
可当她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卧室,居然被布置成狗狗专用的狗窝后,不由得惊呆了。
她的粉色公主床、粉色沙发、衣帽间……全都被换成了狗狗的图案。
而她原本挂在墙上,父母留下唯一的一张全家幅。
也被拆下来做成了狗狗的便池。
苏禾冲过去,将脏兮兮的相框从便池内拆下来,抱入怀中,哭得几欲崩溃。
「爸爸,妈妈……」
她哭着用袖子擦干相片上的污物。
佣人
听到动静上楼。
看到苏禾坐在地上哭成泪人,却没有一丝的同情。
语气也是淡淡的:「小姐,这间卧室光线好,面积大,已经被姚小姐改成狗窝了,我去后院给你收拾一间房子住吧。」
苏禾心如刀绞。
她知道沈凉州厌她。
却不知他厌她厌到这般地步,连她的父母也一起厌上了。
在他心里。
她已经卑贱到连条狗都不如了吗?
小黑狗大概是被主人宠坏了,见自己的便池被拆,狂吠着扑上来咬苏禾怀里的相框。
狗狗个头小,却凶残无比。
苏禾死死地护着相框,在地上翻滚躲避。
手臂上被狠狠咬了一口,可她依旧没有松手,怕自己一松手,相片就没了。
这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啊!
也不知被狗咬了多少下。
在她痛到麻木,痛到以为自己再也护不住这点念想时,门口终于传来姚微虚弱的声音。
「壮壮,给我停下!」
小黑狗如同被下达指令的机器狗一般,立马停止了对苏禾的攻击,转身跑向自己的主人。
苏禾蜷在地上,恐惧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看到沈凉州和姚微携手站在门边看着她。
男人的眼神清冷。
女人面容微微发白,眼里满是委屈:「苏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壮壮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伤害它?」
保姆也在一旁帮腔。
「对不起啊姚小姐,刚刚我已经提醒过小姐别伤害壮壮了,可她非要闯进壮壮屋里拆它的窝……」
苏禾看着颠倒黑白的保姆,心里更加凉透了。
她咬了咬唇。
含泪瞪着沈凉州:「沈先生,你不是说我爸妈救过你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他们和他们的宝贝女儿?」
沈凉州眸色微凝。
他环视一眼卧室,平静地开口。
「这间卧室一直空着也是空着,微微有需要就让给她用了,楼下还有大把房间,你可以随便挑一间住。」
「所以,微微的狗需要便池,也可以用我爸妈的相片搭吗?」
「什么相片?」
沈凉州这才看到被她死死护在怀中,染了血迹的相框。
他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
姚微见状,急忙开口解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是
你爸妈的相片,保姆跟我说这个卧室里的东西都可以不要了,我就随地取材,将能用的东西都用来给壮壮搭房子了。」
「真的很对不起,苏小姐,我帮你把相片拿去店里清洗干净重新装框吧。」
她走到苏禾面前蹲下。
在背对沈凉州那一秒。
姚微脸上的歉疚瞬间转变成邪恶的冷笑,嘴巴一张一合,用唇语朝苏禾说了句:「我故意的。」
苏禾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看着女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苏小姐,把照片给我吧,这么珍贵的照片,我会好好处理掉的。」
姚微朝她伸出手。
「来嘛,把照片给我。」
苏禾很清楚她这笑容意味着什么。
害怕被她抢走相片。
她恐惧地后退再后退,在退无可退时终于爆发出了心底的勇气,使劲一把将她推开。
「给我滚开!」
姚微被她推得身体一个后仰跌倒在地上。
她故意惊叫一声。
随即捂住心脏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微微!」
沈凉州意识到不对,立马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清冷的语气透着凌乱的关切:「微微,你怎么样?」
「我……阿州,我好难受!」
姚微紧紧抱着沈凉州,本就苍白的小脸此时更是白得像纸。
沈凉州二话不说,立马从口袋里拿出药瓶倒了一粒塞入她口中。
「来,吃药。」
姚微吃了药,望着沈凉州的一双眸子蓄上了泪水。
「对不起啊阿州……都怪我没用,我的药是不是白熬白喝了?还白白浪费了苏小姐那么多血浆。」
「先别说话,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沈凉州朝保姆扫了一眼。
保姆立马反应过来,转身叫医生去了。
姚微往沈凉州怀里挤了挤,又虚弱地望向一旁的苏禾。
「苏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禾接触到沈凉州投过来的冷冽目光时,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摇头。
「不要……小叔……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回山上去。」
沈凉州看着眼前这位一会推人、一会惶恐的女孩儿。
只觉得她心机又会演。
他咬了咬牙,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苏禾,三年的礼佛生活
都没能让你学乖,看来我得再给你加三年才行。」
「不要!」
苏禾被吓得脸色煞白,熟练地滑跪在两人面前,「咚咚咚」地磕起了头。
边磕边含泪哀求:「那个地方真的太恐怖、太血腥了,求求小叔不要把我送回去,我……不要回去。」
「恐怖?血腥?」
沈凉州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佛门净地。
他皱着眉。
只觉得苏禾又在撒谎。
苏禾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她们根本不是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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