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司宴陈嘉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一百零一次原谅陆司宴陈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发财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五年,陆司宴出轨每一次我都原谅。只要女儿小野健健康康成长,我大不了去父留女,带着孩子单过。可是这一次,他瞒着我,拿我辛辛苦苦攒的上百万育儿基金,跑去买豪华跑车泡妞。小野急性心脏病发作,却交不上医疗费。我到处借钱,就差卖身了,还没筹够。我打电话给陆司宴,却被冷笑嘲讽。“不就是拿了你几个臭钱,你至于要死要活,拿孩子诅咒?”“我都说了这钱一时半会儿用不着,等我手头阔绰了肯定给你补上,忙着呢,挂了。”钱没凑够,女儿在抢救室里咽了气。小野火化,他在跟别的女人厮混。小野下葬,他开着新买的跑车,带着情人自驾游去北极看极光。还发在朋友圈里炫耀。我麻木退出视频,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结婚五年,我原谅了他一百次出轨。可这第一百零一次。我不会再原谅。....
《第一百零一次原谅陆司宴陈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婚后五年,陆司宴出轨每一次我都原谅。
只要女儿小野健健康康成长,我大不了去父留女,带着孩子单过。
可是这一次,他瞒着我,拿我辛辛苦苦攒的上百万育儿基金,跑去买豪华跑车泡妞。
小野急性心脏病发作,却交不上医疗费。
我到处借钱,就差卖身了,还没筹够。
我打电话给陆司宴,却被冷笑嘲讽。
“不就是拿了你几个臭钱,你至于要死要活,拿孩子诅咒?”
“我都说了这钱一时半会儿用不着,等我手头阔绰了肯定给你补上,忙着呢,挂了。”
钱没凑够,女儿在抢救室里咽了气。
小野火化,他在跟别的女人厮混。
小野下葬,他开着新买的跑车,带着情人自驾游去北极看极光。
还发在朋友圈里炫耀。
我麻木退出视频,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
结婚五年,我原谅了他一百次出轨。
可这第一百零一次。
我不会再原谅。
......
从火葬场出来,我抱着女儿的骨灰在家门口的台阶下坐了一天一夜。
路过的邻居劝我。
“陈嘉,眼看快要下雨了,还不赶快回家?”
“小野呢,她今天幼儿园还没放学吗?”
我知道邻居是好心。
可在我听来却刺耳的疼。
我的女儿小野,她再也不能上幼儿园了。
她才三岁,会在幼儿园发棒棒糖时,藏起来带回家给妈妈吃。
也会拿起幼稚的画笔,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画一张全家福。
她会在我流泪痛哭的时候,拿来毛巾帮我擦泪,幼稚的小声音告诉我。
“妈妈,别哭。”
可她死了。
小小的身体被推进火葬场,再出来就变成了小小的一罐。
头顶响起震天的雷声,雷雨交加下,没一会儿就把我全身淋透。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陆司宴发来的。
“能不能别催了?天天跟催命似的,我都说了我这几天在忙,回不了家。”
他的语气明显不耐烦,又发过来一连串的语音。
“陈嘉,你别忘了我们当时可是合同婚姻。”
“家里催得厉害,我们互帮互助,才领证当了一对假夫妻,说好了大家互不干涉。”
“别以为过了五年,女儿生出来了,你就真是我老婆,可以干涉我生活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给他发的那条消息,是两天前。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来参加小野的葬礼。
当时他没顾得上回我消息,却在朋友圈连着发了三条。
他和新欢叶雪儿去北极看了极光。
他们在极光下拥吻。
他在耐心的寻找各个角度,试图给叶雪儿拍出唯美又清晰的照片。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字。
强压住心底那些密密麻麻的疼。
是啊,原本就是假的。
就连这段婚姻,当时都是一场见不得人的虚假约定。
是我假戏真做,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对他有了感情。
哪怕怀上孩子。
他得知之后抽着半根烟,漫不经心的开口。
“这孩子只是个意外,你知道的,我向来是个丁克。”
“你要想生下来我也不阻止,但我提前说好了,要生下来你就自己养,我没空。”
当时是我傻到了极致。
以为孩子真的出生了,他有可能会收收心。
可一切证明,我异想天开。
我没有办法让一个风流浪子回头。
小野出生后这两年,他不仅没有收心,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夜不归宿。
给女儿换尿布,他皱着眉头嫌脏。
给女儿冲奶粉,他骂骂咧咧的嫌麻烦。
教女儿牙牙学语,他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笑了。
却说:“这种小人类幼崽,跟个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
他总是把自己摘出来,仿佛这孩子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原本这也没什么,毕竟孩子是我自己坚持要生的。
陆司宴不认,那小野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我用爸妈给我的养老钱,还有这些年的积蓄,给小野存了上百万的育儿基金。
本以为我一个人也能养活女儿。
可怎么都没想到,陆司宴居然会拿着我给孩子攒的育儿基金,跑去买跑车泡妞。
原来这些年都是我给他涂上了爱情滤镜。
滤镜碎掉后。
他还是那个风流浪子。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
天又亮了。
我亲眼看着那辆豪华跑车停在家门口,陆司宴穿着西装下来,紧接着又下来一个年轻女人。
“司宴哥,你就不能再陪我一晚嘛?”
叶雪儿撒着娇。
陆司宴宠溺的笑了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快两周没回家了,实在不像话,乖,明晚我去找你。”
“明晚记得穿上我给你新买的女仆装,洗干净,乖乖在床上等着我。”
叶雪儿羞涩一笑,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一把,才上车离开。
陆司宴目送叶雪儿开着跑车消失在视野。
右手提着一堆礼盒,左手提着一堆速食,很快上了楼。
他从始至终,没有看到坐在台阶上抱着骨灰的我。
我抱着小野的骨灰盒,在夕阳下坐了很久。
直到他的电话打来。
“没在家?”
“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回来尝尝。”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眼泪掉落模糊了视线。
他记得我爱吃红烧排骨。
总是用这些细节的好,一点点蚕食掉我对他的防备,让我猝不及防对他产生莫名的情愫。
两年前一次酒醉之夜,他和我吃完烛光晚餐,背靠着背看星星,声音很温柔的对我说。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当一辈子的平淡夫妻,也挺好的。”
“说不定一不小心我们就白头偕老了。”
那次他是因为失恋,才把自己灌醉。
可能这句话他说出来,转头就忘了。
我却一不小心记了好几年。
还偷偷当了真。
见我没回消息,陆司宴又打过来几个问号,“说话。”
他早就习惯了发消息,我秒回。
可现在,小野死了。
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给他打过去电话。
“我们离婚吧。”
陆司宴愣了愣。
忽然冷笑。
“陈嘉,这又是你新想出来的什么鬼把戏?”
“离婚?你舍得?”
他的语气轻蔑中带着讽刺,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婚后这五年,因为他多次出轨,我曾经有很多瞬间过不下去,提出离婚。
他每次都一副淡然的态度,“随你。”
可最后都是我不忍心,离婚的事也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我提离婚就像个笑话。
可他不知道,这次我是认真的。
我强忍住喉咙里的哽咽,“那你准备一下离婚协议吧,我上去签个字。”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就在这时肚子咕咕叫起来,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翻找了一下钱包,里面空空如也,分币不剩。
为了帮小野交够医疗费,我连身上最后十块钱都交上去了。
现在连买个泡面的钱都没有。
犹豫了好久,我上楼敲响了邻居的门。
对上邻居诧异的目光,我艰难开口:
“能不能借我50块钱?”
邻居上下打量着我,“陈嘉,你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
她啃着烧饼,眼中多了几分狐疑。
“你是个上班族,平时月薪好几万,怎么会差50块钱?”
“而且我刚刚看楼下停着你老公新买的豪车,你们家应该不差钱吧?”
我硬着头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重复着说:
“我会很快还给你的。”
“那好吧。”邻居叹了口气,犹犹豫豫的要翻钱包。
“陈嘉,你在干什么?”
我回头,陆司宴倚靠在门口,皱着眉头,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见我在邻居家到处借钱。
陆司宴觉得脸上没了光。
他把我拽到房间里,语气很不耐烦。
“陈嘉,你能不能别这么丢脸?”
“你就这么缺钱吗?连50块钱都没有,跑去跟邻居借。”
我平静的看着他,“对,我没钱了。”
陆司宴丝毫不信,冷笑了声。
“你骗鬼呢。”
“你公司的工资一个月一两万,每个月你和小野连一半都花不完,别以为我不知道剩下的都被你存起来了,搁这儿装什么穷鬼。”
提起小野,我心里又密密麻麻的疼,就像被几百根针洞穿。
小野生病这两周。
我每天忙着在医院里陪护,根本顾不上公司业务。
在领导下了三次通牒后,我仍然没能紧急到公司开会。
上周就把我开除了。
哪里还有工资?
陆司宴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和怀疑。
“该不会你现在下三滥到这种程度,已经打起我钱的主意了吧?”
“咱们当时可是说好的,自己的钱自己管,互不干涉。”
陆司宴一脸警惕的盯着我,唯恐我对他的钱染指分毫。
我出口讽刺他,“既然互不干涉,那你为什么要拿走小野的育儿基金?”
陆司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说只是考验我,他是富二代,只是拿我这几百万的育儿基金试探一下。
没想到就像要了我的命一样。
恼羞成怒的陆司宴,惨白着脸,从钱夹子里掏出一摞现金,连带着一整张银行卡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尖锐的卡片划过我眼下,留下一道细密的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
那些现金像红色的雪纷纷落下。
我闭了闭眼,迟缓的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来。
头顶传来刺耳的冷笑声。
“陈嘉,我终于看清你了,你就是这种虚荣的女人,就连坚持生下小野,都是为了图我家的钱吧。”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不准你侮辱小野!”
陆司宴眼底闪过怒意,嗤笑一声,反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摔在地上。
“这是你第一次动手打我,也是最后一次。”
“陈嘉,我不还手是因为我不打女人,不是因为忍了你。”
“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后悔的。”
陆司宴目光轻蔑的落在我怀里的骨灰盒上,冷哼一声。
“抱着个破罐子装什么装,还说什么小野生病了,以为演这种苦情戏我就会相信你?做梦。”
陆司宴错身越过我,去书房打印离婚协议。
我就像被冻在原地,浑身发冷的如坠冰窟,怎么都动弹不了。
小野出生这三年来。
他从来不关心女儿的死活。
还以为小野消失不见,是去外婆家了。
毕竟之前总是这样。
哪怕我忙的底朝天,他也从不肯帮忙带孩子,我只能把小野送到我妈那里照顾几天。
陆司宴早就习以为常。
如今看不到女儿在家,他也不会想到女儿出了事,毕竟在他眼里,小野就跟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无关紧要。
我放下骨灰盒,揉了揉饿的过劲而发疼的肚子,弯下了腰。
刚刚陆司宴生气把红烧排骨扔在地上,全都脏了,我还是捡了放在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陈嘉,你演戏过了。”
从书房出来的陆司宴,刚好看到我在捡地上的食物往嘴里塞,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看到我面黄肌瘦。
还以为我故意自虐,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威胁他回来。
“陈嘉,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陆司宴明显失去了耐心。
“我们明明说好的,各玩各的,在长辈那边相互打掩护。”
“你现在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以为我会心疼?”
“你觉得我会愧疚吗?你要是再这样......”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头晕眼花,整个人重重晕倒下去。
“陈嘉,我说了你别装了。”
陆司宴走过来,用脚尖轻轻踢了我两脚。
见我没有反应,他才变了脸色。
“把自己搞成这样,陈嘉,你可真行。”
陆司宴咒骂了一句,拦腰抱起我就上医院。
医生说我营养不良。
还让家属多照顾饮食,注意营养均衡。
我睁开眼醒来,对上陆司宴审视的目光。
他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你们公司伙食也不错,怎么会营养不良?”
“陈嘉,你又挑食。”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挑食?这么奢侈的事,距离我太遥远了。
距离小野出事这两周,我一顿完整饭都没有吃过。
更何况......
我把体检报告藏了起来,不愿意告诉他,我确诊了癌症早期。
毕竟一分钱没有。
连治疗我都不想尝试了。
见我沉默,陆司宴感觉很不是滋味,他放软了语气劝我。
“你是不是还因为那育儿基金生气呢?”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当时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反正这钱你也用不着,等过段时间我肯定会还给你。”
“而且,这钱你要的急,回来的时候我特意把钱存在银行卡里,刚刚我不都连卡一块还给你了吗,还装什么无辜?”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来,继续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拒绝,强忍住满心酸涩,指腹在卡片上轻轻摩挲着。
这里面的钱是爸妈给我的养老钱和棺材本,而且我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
原本指望着用它来救小野的命。
可现在已经没用了。
我仍然重复着那句话,“陆司宴,我们离婚吧,只要你签个字就行。”
陆司宴胸腔起伏,气愤的看了我一眼,“行,既然是你坚持要离婚,那你别后悔。”
赌气似的,陆司宴当着我的面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送离婚协议过来。
半个小时后,陆司宴把签字笔塞进我手里。
“有种你现在就签字。”
我望着离婚协议上,明晃晃的“净身出户”四个大字发呆。
还没等我反应,门口忽然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是那天在门口撞见的叶雪儿。
她当着我的面亲热的挽住陆司宴胳膊,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陈嘉,我早听说你就是个心机女,当初费劲功夫嫁给司宴哥,就是图他的钱,没想到事实证明还真是这样。”
“你生了个赔钱货,自以为能用孩子拴住司宴哥,实际上都是你自作聪明罢了。”
“结婚五年,你早该知道,司宴哥崇尚自由,喜欢开放婚姻根本就不喜欢被束缚。”
“像你这种心机女,赶紧拿了钱,签了离婚协议,带着你那个野种女儿的滚蛋吧。”
我眼眶瞬间红了,死死瞪着她。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没名没分的小三,有什么资格骂我女儿野种?”
小野什么都没做错,她凭什么死后还要被骂?
叶雪儿瞬间白了脸,委屈地跺脚:
“司宴哥,你看她,骂我小三......”
“我可是叶家大小姐,跟司宴哥是自由恋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大概是我目眦欲裂的这样子太恐怖了。
叶雪儿被吓到,就连陆司宴也皱起眉头安慰她,“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也不想再跟他们纠缠,闭了闭眼在离婚协议上一气呵成签下名字。
“回头我会把东西搬走,陆司宴,我们以后再无瓜葛。”
陆司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却冷哼一声。
“那你别忘了,还有你女儿也带走,我可不想养孩子。”
我绝望的闭上眼。
要是他知道小野死了,应该会感到如释重负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病房里已经没人了。
陆司宴又在朋友圈里更新,跟叶雪儿去逛迪士尼,去商场买珠宝。
“总有心机女想惦记富二代的钱,作为富二代可要小心别被人掐尖儿咯。”
这话意有所指,我毫不犹豫点了拉黑删除,忽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陈嘉。”
我抬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
是学长沈之川。
他死死的握着那张体检报告,脸色发白,声音低沉的呵斥我。
“陈嘉,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确诊了癌症早期?”
“要是再晚点发现,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自嘲的笑笑,“我知道。”
现在我也不想治了。
女儿死了,我只觉得人生从彩色变成了一片灰暗。
接下来的每个日子,都是在重复咀嚼痛苦。
继续下去的意义也不大。
更何况我没有钱。
得知癌症早期,我还松了口气。
这可能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吧,让我早点去地下跟小野团聚。
“沈学长,谢谢你的关心,但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而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麻烦你帮我办理出院吧。”
沈之川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
“你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怎么能出院?”
他对我苦口婆心劝告了好大一番话。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最后却被他硬拽起来去做检查。
“生命诚可贵,怎么能因为挫折,就放弃了生的希望?”
一次又一次的检查,把我搞得很累。
看我垂头丧气,沈之川还在不断开导我。
“学长,我不打算治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女儿死了,她也是在这家医院,那天我就等在抢救室门口,日夜祈祷她能被救回来,哪怕拿我的寿命去换,我也愿意。”
“可她还是没了气。”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塌了,就算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沈之川听到这番话愣在原地,深深的看了我好久,眼眶都红了。
但他开始更认真的劝我。
“陈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课题,也需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我知道你现在很悲伤,可是你想想小野,她如果还活着,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吗?”
“她爱你,肯定希望你好好活着,等下一次再来找你做妈妈。”
这句话像平地惊雷,一下子惊醒了我。
沈之川见我有所动容,再次笑着劝我。
“没钱也没关系,我可以替你出,但是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三天之后出了院,我回到原来的家里收拾东西。
等离婚证下来的功夫,我在家里给小野弄了一个灵堂。
打算送她最后一程。
“小野,妈妈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在地下冷不冷?怕不怕黑?”
忽然,门被陆司宴怒气冲冲的踹开。
他环顾四周,忍无可忍咒骂一声。
“陈嘉,你疯了吗?”
“就算是我跟你离婚,你也没必要这样报复我,你家又没死人,弄个灵堂吓唬谁呢?”
可下一秒他的话就夹在了喉咙里。
他发现了小野的黑白照片,她的床铺和遗物,还有扎成的纸房子。
以及摆在灵堂正中间的骨灰盒。
他皱起眉头,以为我在故弄玄虚,可是却发现里面真的是骨灰。
正当他脸色惨白,准备质问我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还没等我接通,就被陆司宴一把夺过。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陈女士,上一次你忘记拿你女儿的死亡证明了,她是叫陆野,对吧?”
哐当一声,陆司宴的手机砸落在地上。
他脸色煞白,缓缓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陈嘉,什么死亡证明?”
“小野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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