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棠温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男友兼挑两房产三子后,我选择离开棠棠温宴》,由网络作家“棠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结局+番外男友兼挑两房产三子后,我选择离开棠棠温宴》精彩片段
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
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
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
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
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
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
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
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
“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
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
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
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生疼。
我睁开眼时,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病房里空无一人。
走廊上传来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透过半开的门缝飘进来。
我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门框。
姚冉依偎在温宴怀里,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我嗤笑一声,强撑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腹部的伤口被扯得生疼,但我死死咬住牙关,绝不在他们面前示弱。
温宴见我倔强不肯低头,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楼上走。
我踉跄着被他拉扯,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
温宴身体猛地一震,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
不管姚冉在原地错愕呆住,他一把推我进了卧室。
锁上房门后,整个人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连珠炮一样地发问:“棠棠,什么叫不想跟我去冰岛雪山了?
你要抛弃我了?”
语气又在看到我脸上五指状的红肿后,不得不软化下来:“棠棠,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是因为刚流产了吗?”
“是因为让你照顾小冉的娃太累了吗?”
“还是因为我陪在小冉身边的时间太多了?
你生气了?”
我坦然地坐在床上,心里溢满了苦意。
原来温宴一直以来,什么都知道。
见我始终不说话,温宴勉强压住身上的燥火,单膝跪在我的面前,神情恳切:“棠棠,你听我解释,首先你的孩子没了绝对是好事,你要是生了,爷爷奶奶那边一定不同意,到时候就麻烦了。”
“让你带娃,也是考虑到你本来就有带大宝的经验了,轻车熟路,再加上小冉她不习惯陌生人在家,也只信得过你。”
“小冉刚生完娃,身体大虚,我肯定是要多照顾她的。”
我静静看他说着,悲凉却在心里疯狂滋长。
或许温宴自己都没有发现,明明是哄我的话,处处都向着姚冉。
我的苦笑在温宴眼里,成了妥协的意思。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竖起三根手指又做出老生常谈的承诺:“棠棠,你再等等,我温宴发誓,等第三胎生下来之后,我们就远走高飞,绝不拖延!”
怕我不信,他掏出手机,马上定了一年半后的机票。
我瞥了眼,反问,“为什么是一年半后?”
温宴蹙起眉,声音带上了些责怪:“棠棠,我怎么样也到等到小冉坐完月子之后再走吧?
别这么无情。”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许久,他又好像没办法一样,不情不愿地改签了机票:“好好好,我改成预产期当天,三胎一落地,我就跟你走,总行了吧?”
他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是陆爷爷打来的电话。
我和他四目相对,温宴眼里莫名闪过心虚。
我一把抢过,手疾眼快地接通。
陆爷爷脱口而出的话彻底将我打蒙了。
“小宴,爷爷跟沈家人商量了,你和小冉明天就登记领证,省得那只狐狸精又把你的魂勾走了。”
“喂,听到了没有!”
温宴急急地回应,“爷爷,我晚点跟你说。”
温宴要和姚冉领证了?!
我如同五雷轰顶,明明心早就被刀捅得麻木了,泪水却还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骨气地滑落。
“棠棠,你听我说,我和小冉只是领证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别胡思乱想啊!”
温宴手忙脚乱地要抹去我的泪水,我默默偏了头。
他着急解释:“你想想,小冉给我怀了三个孩子,我好歹给她一个名分吧?
退一万步说,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做私生子啊。”
“求你懂事一点吧,文棠。”
懂事!
懂事!
我再也忍受不了,抓住枕头就往温宴身上疯狂地砸:“你跟姚冉领证,那我算什么?
阴魂不散的小三?
见钱眼开的拜金女?
还是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温宴,你到底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
我话还没说完,温宴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愤恨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文棠,你给我清醒一点!
你知道我为了跟你在一起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我爷爷奶奶都差点被我气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了!”
“摆清楚你的位置,文棠!”
我被扇歪在床上,口腔顿时溢满鲜血的腥味。
好像在嘲笑我三年来的痴心妄想。
“温宴,我已经摆清楚位置了,我今晚就去冰岛。”
“文棠!
你刚流产能怎么去!”
温宴在身后追,我充耳不闻,直接走下客厅,却被眼前的一片狼藉吓住。
收拾妥当的行李箱被暴力拆开,装备物资散落一地。
温宴的儿子显然就是始作俑者,将我的摄像镜头当球抛:“呜呼!
我是最厉害的球员!
我是第一!”
他手里还攥着另一个小东西。
我失声尖叫,“把它还给我!”
温宴的儿子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一脚踩得稀巴烂!
“不!”
我发了狂,直接将温宴的儿子掀翻在地,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地上。
哆嗦着手捧起碎片,直直地捧到温宴眼前去,崩溃大哭:“温宴!
这是我妈的内存卡,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你们一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宴躲开了眼神。
他知道,我之所以会如此沉迷于极光,都是因为我妈妈是一名极光摄影师。
她每踏足一片雪地,每见到一次震撼人心的极光,都会用摄像头录下那一刻风光,留给我。
她去世的几年里,我就是靠着不断去她去过的地方,看着那一张张图片,才熬了过来。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灵魂好像也一起随它碎掉了,万千种悲愤堵到嗓子口都说不出来,化成了木讷的一句又一句:“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温宴!”
温宴语无伦次地安慰:“文棠,人死不能复生,别哭别哭,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好心疼。”
“你现在装备都没了,今天就不去冰岛好不好?
一年后,我一定陪你去,给你买最好的装备!”
“内存卡我帮你修,一定给你修好,相信我?”
说着就要来抢我手里的内存卡碎片,我倔强地挣开他的怀抱,“我不管!
我就要今晚去!”
挣扎的手肘一击砸在温宴的鼻梁上。
他呆住了,一瞬间仿佛恶魔附体,凶狠地压下我的脑袋:“文棠,你睁开眼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能去冰岛吗!”
那是一大片从我底下流出的鲜血。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腹痛不知什么时候加剧了,痛得我浑身颤抖。
温宴绷着脸,眼里充斥着不耐烦和薄凉:“文棠,我陪你闹一天了,我累了,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跟你走的。”
“小冉肚子里还有孩子需要我照顾,你要任性你就去吧,去了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我倒想看看,你这副虚得要死的样子,还这么多年没去过了!
怎么拍极光!”
一个挺拔有力的身体猛地把我抱起,我错愕地抬起头,先是一股清冷的松木味传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我陪文棠去。”
温宴愕然,瞬间拔高声音,“你是谁!
怎么突然进了我家!
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我握紧手中的碎片,平静地望向他,“温宴,你不记得了吗?
云岳,极光猎人。”
“他刚好在京北,我就叫他来接我了,是我给他的家里密码。”
好几年没见,云岳还是那副样子,全身覆满了刚劲而锋利的极地气息,淡漠的眉眼懒懒抬起,“嗯,那我们走了。”
温宴一愣,慌乱地嵌住我的手肘,语气急切:“文棠,你才见过这个人多少次,你就跟他走?”
“我不同意!”
我冷冷地盯着他抓住我的手,连指节都在颤抖。
我觉得好笑,反问,“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温宴。”
“还是你现在决定抛妻弃子陪我去了?”
抛妻弃子四个字我故意说得讥讽挑衅,赶过来的姚冉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怨毒,上前抱住了温宴,泪眼婆娑:“阿宴,你不是答应我之后会好好照顾我和孩子了吗?”
“这个死不要脸破坏我们家庭的女人,她要走你就让她走啊。”
温宴甩开了她,身上猛地腾起怒气,“姚冉,你在瞎说什么!”
正是他松手这个时机,云岳抱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文棠!”
温宴本来还想跟上来,又被姚冉死死抱住,他的儿子哇的一声嚎叫了出来,痛哭流涕地抱着他的脚。
“爸爸,你不要大宝了吗?
求求你不要走。”
他还是没有跟上来。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醒了我几分,我不好意思地想下来自己走。
云岳却抱得更紧,声音难掩生气:“文棠,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我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进雪山的时候。
云岳是我妈妈很信任的极光猎人,她在世的时候经常跟他的团一起寻找极光,还专门请来家里吃过饭。
她还说,云岳很适合当小白的领队,叫我有机会试试。
那时候的我脚不沾地地连轴忙工作,答应的母女之行也一推再推。
等我终于有空了,妈妈也不在了。
本来我第一次去冰岛拍极光,就是想找他领我,结果先在冰岛的酒馆意外遇上了温宴,鬼迷心窍地换了一个团。
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始终不远不近,只是节日偶尔打招呼的关系。
所以,发出短信的一刻,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帮我。
“我们先去医院,确认你的身体状况。”
云岳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注意到了我牢牢捏在手心里的碎片,轻声说:“别担心,它虽然被踩碎了,但是有经验的摄影师常常会备份储存,你妈妈就是,你可以上云端看看。”
“就算没有,你妈送给我过一张,到时候拿给你。”
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眼泪又要流下来,云岳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头,“好了,好了,不能高兴也哭。”
他一脚油门踩下到了医院,抱着我做完了全套的身体检查。
虽然温家找的医生最后并没有摘除我的子宫,骗了温家。
但强行流产粗暴刮宫,导致检测结果不是很乐观,有很严重的糜烂和炎症。
医生建议我留下来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却倔强地摇头,攀上他的手,声音哀求,“云岳,我想今晚就走。”
云岳久久地盯着我,眼里翻涌起许多我看不明白的情愫,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我们可以今晚就走,但是极光必须等你修养好了才能去找。”
家门甩上的一刻,温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一起碎掉。
姚冉和儿子的哭闹声吵得让他头疼,两个人争着要他给一个不离开的承诺,他却只觉得心烦。
“好了,大宝,爸爸抱你去睡觉。”
温宴现在更想逃避的人是姚冉。
他抱起儿子回到儿童房,儿子却依旧苦恼个不停,小小的手攥成拳头拼命地捶他,骂他是坏爸爸,要抛弃妈妈的坏爸爸,如果他真的走了,他就不认他这个爸爸了。
温宴漠然地坐在床旁看着儿子又哭又闹,直到他闹累了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刚一出门,就看见抱着女儿在客厅团团转的姚冉,她一看见温宴,立马拔高了声音:“你看看文棠干的好事,她故意饿我们女儿!
现在女儿发烧了!”
温宴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开口,“你不要怪她,你是孩子的妈妈,带娃是你的责任。”
姚冉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温宴现在才发现,姚冉不过是照顾了女儿一两个小时,就已经烦躁不堪。
怪不得姚冉坐月子,他把两个孩子丢给文棠的照顾的时候,她会这么崩溃。
温宴想起,文棠被他的孩子闹得崩溃大哭,来敲他的门时,他却在床上安慰姚冉。
应该真的很崩溃吧。
温宴茫然地靠在墙上,不敢相信自己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呆呆地坐到天亮,他是被狠厉的一拐杖砸醒的。
温宴颓废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脸:“你这个畜生!
什么意思!
又为了野女人搞事了是不是?”
“你脑子能不能清醒一点!
现在你让人家小冉给你生了两个娃,还怀上了一个,又反悔不领证了是不是!”
“我怎么能养出你这种是非不分的混账东西!”
爷爷挥着拐杖又是邦邦几杖,温宴仿佛感受不到疼,低笑一声:“爷爷,你要抱孙子,我配合了,你要小公主,我配合了,你要三胎,我也配合了。”
“三个孩子,足够了吧?
我该和文棠走了。”
姚冉扶住他,怯懦地抽泣,“陆爷爷,算了,我们也不要为难阿宴了,毕竟他的心里没有我。”
话音刚落,爷爷气得紧紧攥着胸口破口大骂,“温宴,你有胆你就走,之后别再踏入陆家的大门!”
“你别以为那个贱女人是什么好宝贝,完全不会下蛋的母鸡罢了!”
温宴猛地抬起头,意识到不对,“完全不会下蛋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难孕,而且她不是刚怀上一个吗?”
姚冉愣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份心虚。
他明白过来什么,拨开人群就往医院跑。
他才知道,原来那天文棠做的不止是流产手术,还是子宫摘除手术。
尽管医生在他再三逼迫威胁下,告知后面一个没做。
但她流产清宫时没打麻药,甚至因为暴力操作有了严重的感染,这辈子可能都没发生育了。
怪不得那天她到家的脸色会这么差。
姚冉尾随而来,温宴双目猩红,狠狠地将检测报告摔在了她的脸上:“是不是你搞的鬼!”
姚冉却一改之前的低眉顺眼,反问,“温宴,别忘了,推文棠滚下楼的人是你。”
“而且,不想她生的人也是你,不对吗?”
“现在人被你气走了,转头拐上我了?”
温宴哑了声音,印象中一直委曲求全的姚冉鄙夷地打量着他,犹如一条毒蛇:“温宴,我现在来是通知你的,领证这件事情可以先搁置。”
“但你最好还是留在我身边乖乖的,陪我和三个孩子长大,不然姚家随时可以撤资。”
“到时候就不是你爷爷奶奶气进ICU那么简单了。”
说完,姚冉挑衅一笑,转头离开。
在那之后,温宴仿佛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任由胡茬疯长,每天就是待在家里带娃,要么就是锁在书房了,一呆就是半天。
仿佛一只幽魂,怎么也不肯再跟姚冉说话。
直到姚冉预产期的前一周,一队人忽然进驻了家里。
姚冉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起身,眼里露出了恐慌。
温宴淡淡解释,“这是我给你雇的专业医疗团队,有他们在,你不用担心。”
“至于姚家和温家生意上已经脱勾了,所以我想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在一起。”
他转身背上背包。
他要去冰岛极地,要去找回自己的爱人了。
“文小姐,你恢复得不错,身体各项指标也没什么问题了。”
从医院做完体检出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和云岳住在冰岛大半年,每次我提起去冰川区,他都会冷着脸拒绝,说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
连出门,一开始都要他陪着我去。
他这不准,那不准,我平时无聊时只能在冰岛附近的集市转转发呆,云岳每次都陪在我身边,讲起他去过的那些极地。
我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导游吗?
来冰岛这么久,怎么没去带队?。”
云岳眼睛平静如水,“我是兼职的,无所谓。”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发现了,他的正职工作应该很忙,每天都会在房间里忙到深夜。
而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
用昵称是圈里不成名的规定,好像是要人为地将途中途外切分成两个世界,等一趟旅途结束,即使路上再亲密都好,回到现实世界就是互不干扰的陌生人。
但我跟云岳相处了这么久,早就不是互不干扰的陌生人了。
一路胡思乱想地回到旅馆,云岳正坐在窗边聚精会神地敲字,眉眼之中有一分懒散,倒是增添了不少活人气息。
冰岛的血飘落在他的头发,云岳也发现了愣在门口的我,勾起嘴角,“怎么了,文棠,在想什么?”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放下体检报告,又赌气地开口,“没什么,就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岳点了点我的鼻尖,笑了,“我叫岳祁峰。”
他翻开我的体检报告,站起了身,“好,我们明天就去找极光吧。”
但我万万没想到,坐上岳祁峰的越野车前,会见到温宴。
几个月不见,他变得颓废瘦削,大大的背包压在他身上好像随时都能把他压垮。
温宴见到我的一刻,神情雀跃,又在看到关上后备箱的岳祁峰后,身上的气压骤然降低。
“文棠,你怎么还跟这个人在一起快?”
他蹙起眉,上前就要来揍我,却被岳祁峰挡住,“温宴,我倒是想问问你,一个三孩爸,为什么还要对一个未婚女性纠缠不清。”
岳祁峰的声音不大不小,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
温宴的脸红了好几分,攥成拳头就要揍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文棠是我的女朋友!”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我拍了拍岳祁峰的肩膀,让他先上车。
温宴的眼里多了份得意,对着我小心翼翼,又掩盖不住语气里的欣喜:“文棠,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的,姚冉那堆破烂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不会再回去了,我陪你拍极光好不好?”
“我都做好规划了,去完冰岛极地,我们就去挪威北部坐破冰船找极光。”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温宴,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的身体看起来也不适合长时间低温,回去吧,别让你的家人担心。”
我上了车,温宴却发狂地拼命砸着车窗,“你们是不是开团去冰岛极地?
开门!
我也要去!
我也要参团!”
岳祁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们独行。”
然后一脚油门离开。
到达的时候,温宴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他像一块牛皮鲜死死贴在我和岳祁峰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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