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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男友兼挑两房产三子后,我选择离开棠棠温宴

棠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主角:棠棠温宴   更新:2025-05-27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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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棠温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男友兼挑两房产三子后,我选择离开棠棠温宴》,由网络作家“棠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结局+番外男友兼挑两房产三子后,我选择离开棠棠温宴》精彩片段

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

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

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

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

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

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

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

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

“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

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

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

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生疼。

我睁开眼时,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病房里空无一人。

走廊上传来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透过半开的门缝飘进来。


我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门框。

姚冉依偎在温宴怀里,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我嗤笑一声,强撑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腹部的伤口被扯得生疼,但我死死咬住牙关,绝不在他们面前示弱。

温宴见我倔强不肯低头,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楼上走。

我踉跄着被他拉扯,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
温宴身体猛地一震,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

不管姚冉在原地错愕呆住,他一把推我进了卧室。

锁上房门后,整个人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连珠炮一样地发问:“棠棠,什么叫不想跟我去冰岛雪山了?

你要抛弃我了?”

语气又在看到我脸上五指状的红肿后,不得不软化下来:“棠棠,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是因为刚流产了吗?”

“是因为让你照顾小冉的娃太累了吗?”

“还是因为我陪在小冉身边的时间太多了?

你生气了?”

我坦然地坐在床上,心里溢满了苦意。

原来温宴一直以来,什么都知道。

见我始终不说话,温宴勉强压住身上的燥火,单膝跪在我的面前,神情恳切:“棠棠,你听我解释,首先你的孩子没了绝对是好事,你要是生了,爷爷奶奶那边一定不同意,到时候就麻烦了。”

“让你带娃,也是考虑到你本来就有带大宝的经验了,轻车熟路,再加上小冉她不习惯陌生人在家,也只信得过你。”

“小冉刚生完娃,身体大虚,我肯定是要多照顾她的。”

我静静看他说着,悲凉却在心里疯狂滋长。

或许温宴自己都没有发现,明明是哄我的话,处处都向着姚冉。

我的苦笑在温宴眼里,成了妥协的意思。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竖起三根手指又做出老生常谈的承诺:“棠棠,你再等等,我温宴发誓,等第三胎生下来之后,我们就远走高飞,绝不拖延!”

怕我不信,他掏出手机,马上定了一年半后的机票。

我瞥了眼,反问,“为什么是一年半后?”

温宴蹙起眉,声音带上了些责怪:“棠棠,我怎么样也到等到小冉坐完月子之后再走吧?

别这么无情。”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许久,他又好像没办法一样,不情不愿地改签了机票:“好好好,我改成预产期当天,三胎一落地,我就跟你走,总行了吧?”

他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是陆爷爷打来的电话。

我和他四目相对,温宴眼里莫名闪过心虚。

我一把抢过,手疾眼快地接通。

陆爷爷脱口而出的话彻底将我打蒙了。

“小宴,爷爷跟沈家人商量了,你和小冉明天就登记领证,省得那只狐狸精又把你的魂勾走了。”


“喂,听到了没有!”

温宴急急地回应,“爷爷,我晚点跟你说。”

温宴要和姚冉领证了?!

我如同五雷轰顶,明明心早就被刀捅得麻木了,泪水却还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骨气地滑落。

“棠棠,你听我说,我和小冉只是领证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别胡思乱想啊!”

温宴手忙脚乱地要抹去我的泪水,我默默偏了头。

他着急解释:“你想想,小冉给我怀了三个孩子,我好歹给她一个名分吧?

退一万步说,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做私生子啊。”

“求你懂事一点吧,文棠。”

懂事!

懂事!

我再也忍受不了,抓住枕头就往温宴身上疯狂地砸:“你跟姚冉领证,那我算什么?

阴魂不散的小三?

见钱眼开的拜金女?

还是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温宴,你到底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

我话还没说完,温宴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愤恨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文棠,你给我清醒一点!

你知道我为了跟你在一起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我爷爷奶奶都差点被我气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了!”

“摆清楚你的位置,文棠!”

我被扇歪在床上,口腔顿时溢满鲜血的腥味。

好像在嘲笑我三年来的痴心妄想。

“温宴,我已经摆清楚位置了,我今晚就去冰岛。”

“文棠!

你刚流产能怎么去!”

温宴在身后追,我充耳不闻,直接走下客厅,却被眼前的一片狼藉吓住。

收拾妥当的行李箱被暴力拆开,装备物资散落一地。

温宴的儿子显然就是始作俑者,将我的摄像镜头当球抛:“呜呼!

我是最厉害的球员!

我是第一!”

他手里还攥着另一个小东西。

我失声尖叫,“把它还给我!”

温宴的儿子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一脚踩得稀巴烂!

“不!”

我发了狂,直接将温宴的儿子掀翻在地,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地上。

哆嗦着手捧起碎片,直直地捧到温宴眼前去,崩溃大哭:“温宴!

这是我妈的内存卡,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你们一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宴躲开了眼神。

他知道,我之所以会如此沉迷于极光,都是因为我妈妈是一名极光摄影师。

她每踏足一片雪地,每见到一次震撼人心的极光,都会用摄像头录下那一刻风光,留给我。

她去世的几年里,我就是靠着不断去她去过的地方,看着那一张张图片,才熬了过来。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灵魂好像也一起随它碎掉了,万千种悲愤堵到嗓子口都说不出来,化成了木讷的一句又一句:“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温宴!”

温宴语无伦次地安慰:“文棠,人死不能复生,别哭别哭,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好心疼。”


“你现在装备都没了,今天就不去冰岛好不好?

一年后,我一定陪你去,给你买最好的装备!”

“内存卡我帮你修,一定给你修好,相信我?”

说着就要来抢我手里的内存卡碎片,我倔强地挣开他的怀抱,“我不管!

我就要今晚去!”

挣扎的手肘一击砸在温宴的鼻梁上。

他呆住了,一瞬间仿佛恶魔附体,凶狠地压下我的脑袋:“文棠,你睁开眼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能去冰岛吗!”

那是一大片从我底下流出的鲜血。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腹痛不知什么时候加剧了,痛得我浑身颤抖。

温宴绷着脸,眼里充斥着不耐烦和薄凉:“文棠,我陪你闹一天了,我累了,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跟你走的。”

“小冉肚子里还有孩子需要我照顾,你要任性你就去吧,去了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我倒想看看,你这副虚得要死的样子,还这么多年没去过了!

怎么拍极光!”

一个挺拔有力的身体猛地把我抱起,我错愕地抬起头,先是一股清冷的松木味传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我陪文棠去。”

温宴愕然,瞬间拔高声音,“你是谁!

怎么突然进了我家!

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我握紧手中的碎片,平静地望向他,“温宴,你不记得了吗?

云岳,极光猎人。”

“他刚好在京北,我就叫他来接我了,是我给他的家里密码。”

好几年没见,云岳还是那副样子,全身覆满了刚劲而锋利的极地气息,淡漠的眉眼懒懒抬起,“嗯,那我们走了。”

温宴一愣,慌乱地嵌住我的手肘,语气急切:“文棠,你才见过这个人多少次,你就跟他走?”

“我不同意!”

我冷冷地盯着他抓住我的手,连指节都在颤抖。

我觉得好笑,反问,“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温宴。”

“还是你现在决定抛妻弃子陪我去了?”

抛妻弃子四个字我故意说得讥讽挑衅,赶过来的姚冉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怨毒,上前抱住了温宴,泪眼婆娑:“阿宴,你不是答应我之后会好好照顾我和孩子了吗?”

“这个死不要脸破坏我们家庭的女人,她要走你就让她走啊。”

温宴甩开了她,身上猛地腾起怒气,“姚冉,你在瞎说什么!”

正是他松手这个时机,云岳抱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文棠!”

温宴本来还想跟上来,又被姚冉死死抱住,他的儿子哇的一声嚎叫了出来,痛哭流涕地抱着他的脚。

“爸爸,你不要大宝了吗?

求求你不要走。”

他还是没有跟上来。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醒了我几分,我不好意思地想下来自己走。

云岳却抱得更紧,声音难掩生气:“文棠,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我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进雪山的时候。


云岳是我妈妈很信任的极光猎人,她在世的时候经常跟他的团一起寻找极光,还专门请来家里吃过饭。

她还说,云岳很适合当小白的领队,叫我有机会试试。

那时候的我脚不沾地地连轴忙工作,答应的母女之行也一推再推。

等我终于有空了,妈妈也不在了。

本来我第一次去冰岛拍极光,就是想找他领我,结果先在冰岛的酒馆意外遇上了温宴,鬼迷心窍地换了一个团。

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始终不远不近,只是节日偶尔打招呼的关系。

所以,发出短信的一刻,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帮我。

“我们先去医院,确认你的身体状况。”

云岳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注意到了我牢牢捏在手心里的碎片,轻声说:“别担心,它虽然被踩碎了,但是有经验的摄影师常常会备份储存,你妈妈就是,你可以上云端看看。”

“就算没有,你妈送给我过一张,到时候拿给你。”

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眼泪又要流下来,云岳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头,“好了,好了,不能高兴也哭。”

他一脚油门踩下到了医院,抱着我做完了全套的身体检查。

虽然温家找的医生最后并没有摘除我的子宫,骗了温家。

但强行流产粗暴刮宫,导致检测结果不是很乐观,有很严重的糜烂和炎症。

医生建议我留下来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却倔强地摇头,攀上他的手,声音哀求,“云岳,我想今晚就走。”

云岳久久地盯着我,眼里翻涌起许多我看不明白的情愫,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我们可以今晚就走,但是极光必须等你修养好了才能去找。”

家门甩上的一刻,温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一起碎掉。

姚冉和儿子的哭闹声吵得让他头疼,两个人争着要他给一个不离开的承诺,他却只觉得心烦。

“好了,大宝,爸爸抱你去睡觉。”

温宴现在更想逃避的人是姚冉。

他抱起儿子回到儿童房,儿子却依旧苦恼个不停,小小的手攥成拳头拼命地捶他,骂他是坏爸爸,要抛弃妈妈的坏爸爸,如果他真的走了,他就不认他这个爸爸了。

温宴漠然地坐在床旁看着儿子又哭又闹,直到他闹累了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刚一出门,就看见抱着女儿在客厅团团转的姚冉,她一看见温宴,立马拔高了声音:“你看看文棠干的好事,她故意饿我们女儿!

现在女儿发烧了!”

温宴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开口,“你不要怪她,你是孩子的妈妈,带娃是你的责任。”

姚冉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温宴现在才发现,姚冉不过是照顾了女儿一两个小时,就已经烦躁不堪。

怪不得姚冉坐月子,他把两个孩子丢给文棠的照顾的时候,她会这么崩溃。

温宴想起,文棠被他的孩子闹得崩溃大哭,来敲他的门时,他却在床上安慰姚冉。

应该真的很崩溃吧。

温宴茫然地靠在墙上,不敢相信自己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呆呆地坐到天亮,他是被狠厉的一拐杖砸醒的。


温宴颓废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脸:“你这个畜生!

什么意思!

又为了野女人搞事了是不是?”

“你脑子能不能清醒一点!

现在你让人家小冉给你生了两个娃,还怀上了一个,又反悔不领证了是不是!”

“我怎么能养出你这种是非不分的混账东西!”

爷爷挥着拐杖又是邦邦几杖,温宴仿佛感受不到疼,低笑一声:“爷爷,你要抱孙子,我配合了,你要小公主,我配合了,你要三胎,我也配合了。”

“三个孩子,足够了吧?

我该和文棠走了。”

姚冉扶住他,怯懦地抽泣,“陆爷爷,算了,我们也不要为难阿宴了,毕竟他的心里没有我。”

话音刚落,爷爷气得紧紧攥着胸口破口大骂,“温宴,你有胆你就走,之后别再踏入陆家的大门!”

“你别以为那个贱女人是什么好宝贝,完全不会下蛋的母鸡罢了!”

温宴猛地抬起头,意识到不对,“完全不会下蛋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难孕,而且她不是刚怀上一个吗?”

姚冉愣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份心虚。

他明白过来什么,拨开人群就往医院跑。

他才知道,原来那天文棠做的不止是流产手术,还是子宫摘除手术。

尽管医生在他再三逼迫威胁下,告知后面一个没做。

但她流产清宫时没打麻药,甚至因为暴力操作有了严重的感染,这辈子可能都没发生育了。

怪不得那天她到家的脸色会这么差。

姚冉尾随而来,温宴双目猩红,狠狠地将检测报告摔在了她的脸上:“是不是你搞的鬼!”

姚冉却一改之前的低眉顺眼,反问,“温宴,别忘了,推文棠滚下楼的人是你。”

“而且,不想她生的人也是你,不对吗?”

“现在人被你气走了,转头拐上我了?”

温宴哑了声音,印象中一直委曲求全的姚冉鄙夷地打量着他,犹如一条毒蛇:“温宴,我现在来是通知你的,领证这件事情可以先搁置。”

“但你最好还是留在我身边乖乖的,陪我和三个孩子长大,不然姚家随时可以撤资。”

“到时候就不是你爷爷奶奶气进ICU那么简单了。”

说完,姚冉挑衅一笑,转头离开。

在那之后,温宴仿佛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任由胡茬疯长,每天就是待在家里带娃,要么就是锁在书房了,一呆就是半天。

仿佛一只幽魂,怎么也不肯再跟姚冉说话。

直到姚冉预产期的前一周,一队人忽然进驻了家里。

姚冉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起身,眼里露出了恐慌。

温宴淡淡解释,“这是我给你雇的专业医疗团队,有他们在,你不用担心。”

“至于姚家和温家生意上已经脱勾了,所以我想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在一起。”

他转身背上背包。

他要去冰岛极地,要去找回自己的爱人了。

“文小姐,你恢复得不错,身体各项指标也没什么问题了。”

从医院做完体检出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和云岳住在冰岛大半年,每次我提起去冰川区,他都会冷着脸拒绝,说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


连出门,一开始都要他陪着我去。

他这不准,那不准,我平时无聊时只能在冰岛附近的集市转转发呆,云岳每次都陪在我身边,讲起他去过的那些极地。

我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导游吗?

来冰岛这么久,怎么没去带队?。”

云岳眼睛平静如水,“我是兼职的,无所谓。”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发现了,他的正职工作应该很忙,每天都会在房间里忙到深夜。

而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

用昵称是圈里不成名的规定,好像是要人为地将途中途外切分成两个世界,等一趟旅途结束,即使路上再亲密都好,回到现实世界就是互不干扰的陌生人。

但我跟云岳相处了这么久,早就不是互不干扰的陌生人了。

一路胡思乱想地回到旅馆,云岳正坐在窗边聚精会神地敲字,眉眼之中有一分懒散,倒是增添了不少活人气息。

冰岛的血飘落在他的头发,云岳也发现了愣在门口的我,勾起嘴角,“怎么了,文棠,在想什么?”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放下体检报告,又赌气地开口,“没什么,就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岳点了点我的鼻尖,笑了,“我叫岳祁峰。”

他翻开我的体检报告,站起了身,“好,我们明天就去找极光吧。”

但我万万没想到,坐上岳祁峰的越野车前,会见到温宴。

几个月不见,他变得颓废瘦削,大大的背包压在他身上好像随时都能把他压垮。

温宴见到我的一刻,神情雀跃,又在看到关上后备箱的岳祁峰后,身上的气压骤然降低。

“文棠,你怎么还跟这个人在一起快?”

他蹙起眉,上前就要来揍我,却被岳祁峰挡住,“温宴,我倒是想问问你,一个三孩爸,为什么还要对一个未婚女性纠缠不清。”

岳祁峰的声音不大不小,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

温宴的脸红了好几分,攥成拳头就要揍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文棠是我的女朋友!”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我拍了拍岳祁峰的肩膀,让他先上车。

温宴的眼里多了份得意,对着我小心翼翼,又掩盖不住语气里的欣喜:“文棠,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的,姚冉那堆破烂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不会再回去了,我陪你拍极光好不好?”

“我都做好规划了,去完冰岛极地,我们就去挪威北部坐破冰船找极光。”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温宴,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的身体看起来也不适合长时间低温,回去吧,别让你的家人担心。”

我上了车,温宴却发狂地拼命砸着车窗,“你们是不是开团去冰岛极地?

开门!

我也要去!

我也要参团!”

岳祁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们独行。”

然后一脚油门离开。

到达的时候,温宴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他像一块牛皮鲜死死贴在我和岳祁峰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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