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姜怀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再不敢贪恋他的致命温柔全局》,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三年,老公的小青梅污蔑我推她坠楼,害她流产。她哭着拽着老公的袖口:是我不该灌醉你,和你荒唐一夜意外怀孕,姐姐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我能理解。可明明让我吃打胎药就好,何必推我下楼,让我断了腿啊!我以后再也跳不了舞了,我的未来全都毁了……老公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恨意。当晚,我就被打断双手双腿,关进了行为矫正机构。你必须为你的错误买单,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学乖懂事了,我会接你出来的。我哭着哀求辩解,他却带着青梅直飞国外求医。一年后,他带着诞下双胞胎的姜怀柔高调回国,终于想起了还在矫正中心的我。加密病房外,他声色高傲:要不是你迟迟不孕,怀柔也不会想着要帮我留种,她一片好心,你却因嫉妒伤人。看在旧情的份上,我再给你一...
《我再不敢贪恋他的致命温柔全局》精彩片段
婚后三年,老公的小青梅污蔑我推她坠楼,害她流产。
她哭着拽着老公的袖口:是我不该灌醉你,和你荒唐一夜意外怀孕,姐姐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我能理解。
可明明让我吃打胎药就好,何必推我下楼,让我断了腿啊!
我以后再也跳不了舞了,我的未来全都毁了……老公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恨意。
当晚,我就被打断双手双腿,关进了行为矫正机构。
你必须为你的错误买单,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学乖懂事了,我会接你出来的。
我哭着哀求辩解,他却带着青梅直飞国外求医。
一年后,他带着诞下双胞胎的姜怀柔高调回国,终于想起了还在矫正中心的我。
加密病房外,他声色高傲:要不是你迟迟不孕,怀柔也不会想着要帮我留种,她一片好心,你却因嫉妒伤人。
看在旧情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用心教养好孩子,你就依旧是我贺舟白的妻。
病房迟迟没有回应,他不耐烦的踹了一脚。
沈稚禾,还在闹什么脾气,你是想被关一辈子吗?
他不知道,密不透风的病房,早就关不住我了。
早在十个月前,我就被电击疗法治到精神失常,绝望自杀了。
……沈稚禾,看来行为矫正没有让你学乖,还让你脾气见长了是吧?
你要是还这么不听话,我只能让治疗师给你加大矫正力度了。
贺舟白的声音里满都是威胁跟在他身边的沈怀柔懂事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温柔安慰:舟白,你别生气,我来和稚禾姐姐好好说。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声音娇柔。
稚禾姐,舟白哥哥一直都很惦记你,如果你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我可以走,只要舟白哥哥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恰到好处的哽咽,贺舟白眼底立马生出怜惜。
她凭什么让你走?
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不用怕。
他牵起沈怀柔的手,叫来了矫正机构的管理人员。
叫多点人过来,等会里面的人要是不配合,还要麻烦你们受累控制她。
沈怀柔红着眼靠在了贺舟白肩膀,眼眶红红。
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贺舟白将她搂进怀里,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真像是爱到了骨子里。
连我看了都想磕她们了。
只可惜如今我成了空洞的游魂,没有办法为她们的爱情献出掌声。
赶来的管理人员神色躲闪,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上着锁的房间,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贺总,里面……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贺舟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出了声。
是我太低估她了,从小她就最懂怎么翻窗逃跑,怎么可能乖乖被关在这里,我早该想到的。
神志恍然一瞬清明,那些快要遗忘的事忽而重现。
贺舟白记得,我向来是个逃跑能手。
为了去找贺舟白,爸爸关不住我,老师也关不住我。
那时我偷偷溜进他的学校,翻窗进了广播站,对着所有人大声宣布:
贺舟白,我沈稚禾今生非你不嫁。
直到被他冷着脸拎出学校,我依旧笑得猖狂。
我想找你,谁也拦不住。
原来他还记得啊。
不过他这次猜错了,这里不一样,我没有逃出去。
密不透风的四面墙,没有窗户,门上挂着四把铁锁。
我被打断了双腿双手,连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
机构找来的接骨师来来回回在我断骨处把弄,美曰其名疼痛疗法。
没有麻药,我撕心裂肺的嘶吼,却被认为是不服管教,被送进电击室。
整整两个月,骨头开始愈合,却是别扭的形状。
我连站起来都吃力,我该怎么逃呢?
我逃不出去了。
可贺舟白不信。
他沉着脸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沈稚禾逃去哪了?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矫正中心?
这事怎么没人通知我?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格外心虚。
贺总,是你让我们不要在你面前提起夫人的,说会影响姜小姐养胎,我们才……贺舟白脸色一僵。
够了,别废话,赶紧去查沈稚禾现在在哪里,半个小时之内我要得到答案!
他猛地挂断电话,牵着姜怀柔大步离开。
车上,贺舟白的脸色很凝重。
我早该想到的,当初让她给你道歉,她反应这么大,怎么可能乖乖呆在那里反省!
是我疏忽了。
以幽魂形态坐在车后座的我静静地看着姜怀柔抹起了眼泪。
姐姐讨厌我,也事出有因,我不怪姐姐。
像我这种人,本来就不该妄想高攀你,不该霸占你的爱,拥有你的这一年,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光,我会永远铭记。
贺舟白瞬间柔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一心想为我好,沈稚禾从小娇生惯养,被宠坏了,你不一样。
你总是习惯忍气吞声。
小时候她总欺负你,你受了不少委屈,这一次就当是算个总账,我会让她老老实实的认罪道歉。
认罪吗?
空洞的灵魂忽然开始颤抖。
贺舟白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过罪了。
可能是在第二还是第三次进治疗室的时候。
电流在我全身穿梭,连昏迷都是一种奢望,身体的本能让我所有自尊都没了,却因为弄脏了地板又是一顿毒打。
我什么都认了,跪在地上呜呜的认罪,求她们放过我。
什么害人啊,嫉妒啊,就算说我是外星人,我也认了。
我趴在地上脑子都混沌了,嘴里还在念着:我错了,我罪大恶极,我该下地狱,我真的错了。
治疗师让我把自己犯的罪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瘫在地上,想了很久,我犯的罪究竟是什么。
那天姜怀柔找上门,说自己怀了贺舟白的孩子。
我是很生气,失声怒吼她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她笑得很开心,差点把我气疯了。
可我真的没有推她下楼,我只是想赶她走而已,她却冲上来和我拉扯,拽着我往楼梯走,故意往下摔。
我被吓坏了,她却第一时间拨通了贺舟白的电话。
我还记得那时贺舟白看我的眼神。
他说:我会让你留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你永远都不敢再欺负怀柔。
确实够刻骨铭心的,都变成灵魂了,再想起来还是会后怕。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连自杀都是奢侈。
为了能死,我也做了很久的准备。
最后那一天,我趁凌晨所有人都在睡觉,手脚并用的解开了房间的锁。
我一开始没想直接死的,我想的是最好能逃出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打开了房间门之后,看见病房外一道又一道的门禁,密码锁。
我还做了点努力呢,只是刚碰到那扇门,警报就响了。
好多人醒了,来追我,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的手用不上力,腿也是歪的,我只能像摊烂肉一样,一点一点的往楼梯上面爬。
我都不害怕痛了,我只怕在被抓住,被抓住了,有很多比痛更可怕的事情。
如果有第三视觉能看,我想我那时候的模样一定特别骇人,特别恐怖。
我拼了命的爬到了顶楼,面对一群想要抓住我的治疗师,我丝毫没有犹豫。
跳下去的那一刻,我是庆幸的。
灵魂出体,我看到了楼梯上我爬行留下的长长血痕。
看到了囚禁我的房间里墙壁写满了“逃跑”的血字。
看见我不成人形的尸体,被铲上了车。
贺舟白总是让我道歉,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如今灵魂也没办法逃离他的身旁,我只能默默的继续跟上去。
熟悉的房子里,很多布置还残留着我存在过的痕迹。
主卧的床边,多了两个婴儿床。
保姆看见贺舟白,她笑着开口:爸爸妈妈回来咯,宝宝都想爸爸妈妈啦。
贺舟白笑得灿烂。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姜怀柔幸福的靠在贺舟白的身旁。
舟白哥哥,我好幸福啊,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
贺舟白却有些心不在焉,拿出手机看了好几次。
敷衍的安抚了一句:你先陪宝宝玩,我去处理点公司的事。
拿起手机,他再一次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要的信息呢?
沈稚禾究竟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才惶恐的出了声。
我调查了矫正中心的信息,十个月之前,夫人的信息都被统统删除了。
我问了当初的治疗师,他说……他说……贺舟白有些不耐烦:磨蹭什么,不想干了是不是?
对面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他说里面的病人早在十个月之前就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了。
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连带着贺舟白整个人都双腿一软拳坐到在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稚禾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抑郁?
一定是你查错了,你办事有没有带脑子?
助理战战兢兢:不会错的,……我核对过姓名资料,确实是夫人……贺舟白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没通知我?
贺总,你忘了,当时是您自己说的,夫人的事通通不要和您说,您还和机构签了合同,说治疗过程出了意外也没关系,可以任由矫正中心处置。
所以……所以才……贺舟白双眼猩红,压着声音:我不信,沈稚禾最会玩这种小心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亲眼见到她!
他狠狠的挂断电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像是在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姜怀柔一脸担忧的走到他身边,声音很轻:还是稚禾的事吗?
我能帮你些什么吗?
贺舟白摇了摇头。
要是沈稚禾能和你一样懂事就好了,要不是她爸临死前将她托付给了我们家,或许我不会……话停在了这里,他看向远方,神色颓废。
姜怀柔隐住了嘴角的笑意,垫脚在贺舟白脸上落下一吻。
哥哥,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好不好?
贺舟白扯出笑,故作轻松。
那一夜,他迟迟没有入睡,在凌晨三点的时候起了身。
发了很久的呆,最后视线落在了墙上的挂画上。
那幅挂画,是我和他在一个算命摊子上买的。
摊主说,我命硬旺夫,是小福星,能带给贺舟白好运。
他还说,我和贺舟白是天定的缘份,会幸福一世,永不分离。
我开心的不得了,买了摊上最贵的挂画,非要挂在主卧最显眼的位置。
结果第二天,他拿下了难啃的项目,抱着我亲了又亲。
我还乐呵呵的和他说:有我罩着你,你可算是有福咯!
我是真的很想和他有个家,有幸福的生活,有美好的未来。
还是熟悉的主卧,不过躺在身边的人却换成了姜怀柔。
贺舟白喃喃开口:沈稚禾,你命这么硬,还是小福星,不会有事的。
我嘲讽的勾了勾嘴。
半吊子的神棍,说的是哄人开心的话,可把我骗惨了。
根本就是一段可悲可笑的孽缘而已,事到如今我连投胎都不行,只能在他身边乱转。
看他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我也只能淡然围观。
贺舟白还在发呆,没发现身后的姜怀柔睁开了眼。
我看得见,她眼神里的嫉恨不满差点藏不住了。
第二天清晨,姜怀柔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温柔的给贺舟白做好了早餐。
保姆想接活,她却不让。
舟白刚回国,口味还没改过来,吃不习惯别人做的饭,只能我来。
看贺舟白吃的索然无味,她瞬间红了眼。
一旁的贺舟白却不停的划着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姜怀柔的情绪不对。
饭没吃两口,他便急匆匆的起身离开。
不顾身后姜怀柔追问,他只应了句:公司有事。
开了车,方向却是往矫正机构去的。
找到了机构的负责人,他的态度很严肃。
我要求你们立即将我妻子的行踪告诉我,如果你们继续隐瞒,我将报警处理。
负责人稍有不自在,却很快就淡定下来。
贺先生,当年你自己签了合同的,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认识错误,教育她改邪归正。
我们也尽力了,奈何您的夫人实在是太不听话,刚驯化没过几天,又开始说自己没做错。
后来更是偷偷溜了出去,最后意外从楼下摔下来,我们也很惋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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