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囡囡安静的小脸。
我绝望的瘫倒在地上，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夏雪揉了揉鼻子，嘟囔着开口，“苏总，你节哀吧，小姐半夜发了高烧，夭折了。”
“不可能！”
我近乎嘶吼道。
“明明昨夜我搂着她一起睡的，她睡觉之前还冲我笑，一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发高烧？”
我手上沾着泥土和鲜血，颤抖着把囡囡抱了上来。
她多安静啊。
就像睡着了一样。
可是怎么就……没气了呢？
我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囡囡脸上，就好像她哭了，哭这天道不公，哭自己的惨死。
我把她带回房间，一遍遍哄着她唱摇篮曲，唱到声音都嘶哑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唱下去。
囡囡就只是睡着了。
等她睡够了就会醒过来。
婆婆派人来看过，瞧见我狼狈的模样，皱起眉头，捂住口鼻。
“就你这副样子，跟个邋遢村妇有什么区别？”
“一个丫头片子，又没法给顾家传宗接代，死了就死了！”
她甚至让人来夺走囡囡，谁来我就发疯，谁想碰囡囡我就咬谁。
得知囡囡死讯，顾雁洲推开重要会议，连忙赶来安抚我。
“沫沫，囡囡的死，谁都不想看到。”
“可我问过医生了，囡囡不是谁害死的，她的确是死于急症，太突然了，在睡梦中就没了。”
他一脸心痛，却红着眼抱着我安慰。
“太难过会伤身，我答应你以后我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好不好？”
我绝望至极，冷冷推开他。
“不可能。”
我哭着哭着，忽然绝望大笑，“顾雁洲，她们四个肚子里都怀着你的孩子，你们顾家是开枝散叶了，可我唯一的女儿却死了！”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囡囡！”
顾雁洲皱起眉头，只觉得我在胡闹。
他看到我疯癫失常的样子，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
当晚我在给囡囡穿小寿衣，却听到隔壁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顾总，你想我了吗？”
那是夏雪的声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冒出血珠，我却感觉不到疼。
女儿才刚刚夭折，顾雁洲居然有兴致和别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