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留下,只会永远被当做那个孩子的救命工具,和陆子煜出轨的遮羞布。
我拿着那份泛黄的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陆子煜求娶我时,用这个协议,许诺我有随时可以离开的自由。
他也发誓,绝不会有用到这个协议的一天。
昔日誓言言犹在耳,可发誓的人早忘了当初的誓言。
他不知道,他将我囚禁在家里,坐等安卉平安生子的每一秒,于我而言都如同置身地狱。
他以为,撕了离婚协议,我便再也没法离开。
他撤走了监视我的保安,倒也方便我行事。
全权委托律师后,我住进了酒店。
三天,只要再坚持三天,我就能彻底摆脱这一切。
陆父陆母却派人把我从酒店,绑到了医院。
安晨确实病得很严重,脸色苍白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