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谨谦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给竞争对手当情妇后,继兄疯了商谨谦江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煜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人礼当晚,继兄陪我偷偷解锁了禁忌之愉。我强忍被撕裂的剧痛,只为吃到心上人而满心雀跃。直到家宴那天,孕吐反应强烈的我被商谨谦冷笑着掐住脖子。“疼吗?当年你爸把我妈按进滚烫的蜡油里时,可比这疼多了!”“不过没关系......他最宝贝的公司就要和你这位被玩烂的女儿一起为我妈殉葬了。”紧接着我爸公司破产,商谨谦却在套现股份后人间蒸发。再次重逢时,他成了著名的金融大鳄,而我早已沦为圈里人共同的玩物。可商谨谦却红了眼,发疯似地跪求我“虐待”。······直到男人的低喘划破寂静的停车场,桎梏在我脖颈的那双大手才终于松开。“表现还不错。”江野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瞥了我一眼后又补充道:“一会儿拍卖会上的东西,随便你挑。”我讨好地笑了笑,主动给他点上...
《给竞争对手当情妇后,继兄疯了商谨谦江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成人礼当晚,继兄陪我偷偷解锁了禁忌之愉。
我强忍被撕裂的剧痛,只为吃到心上人而满心雀跃。
直到家宴那天,孕吐反应强烈的我被商谨谦冷笑着掐住脖子。
“疼吗?当年你爸把我妈按进滚烫的蜡油里时,可比这疼多了!”
“不过没关系......他最宝贝的公司就要和你这位被玩烂的女儿一起为我妈殉葬了。”
紧接着我爸公司破产,商谨谦却在套现股份后人间蒸发。
再次重逢时,他成了著名的金融大鳄,而我早已沦为圈里人共同的玩物。
可商谨谦却红了眼,发疯似地跪求我“虐待”。
······
直到男人的低喘划破寂静的停车场,桎梏在我脖颈的那双大手才终于松开。
“表现还不错。”江野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瞥了我一眼后又补充道:“一会儿拍卖会上的东西,随便你挑。”
我讨好地笑了笑,主动给他点上一根事后烟。
等我擦拭好自己的身体时,江野刚好在我胸前熄灭了那根烟。
一股灼热的痛感迅速蔓延开来,我脸上却始终没有任何情绪。
江野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拿起手机在我胸前拍了拍。
“温时宜,你现在当情妇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我无视江野语气里的轻蔑,在心里盘算着今晚能花掉他多少钱。
拍卖会上的拍品过了一轮又一轮,始终没能激起我的兴趣。
直到那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项链出现。
我恳求般地看了一眼江野。
“跪着求。”
他的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纷纷好戏地看向我。
我立马跪在江野脚边,机械般的说出那句烂熟于心的祈求:“江总,我想要。”
江野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赏赐般开口:“两百万。”
拍卖师刚念出他的报价,在场立马有人加价。
“两百零一万。”
“三百万。”
无人应答。
拍卖师出声:“三百万第一次。”
“三百万第二…”
“五百万。”
有人骤然出声,打断拍卖师的话。
“这么多年没见,江总不如让给我?”
我下意识循声望去,和男人对视的那一眼,他口中阴阳的寒暄戛然而止,连拿举牌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时隔六年,我从未想过自己跟商谨谦会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他坐在那里,一只手圈住身旁的女孩,宠溺又自信地为她举牌。
而我,正跪在江野脚边,被他用鞋尖蹭着脸。
我想,从拍卖会开始,江野对我肆无忌惮的动作都已经尽入商谨谦眼帘。
所以他才会用震惊又嫌恶地对上我的眼。
最终这条项链还是归了商谨谦,因为江野觉得我这条狗不配花他那么多钱。
拍卖会结束后,主办方举行了一场晚宴。
我刚挨着江野坐下,就有人笑着试探道:“江总的这位小情人能不能喝酒啊?”
他们在试探江野会不会护着我。
江野轻笑着瞥了我一眼:“能喝。”
很快,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液刺激着我的胃,男人们拍手叫好,对我乘兴追击。
一旁的王总似乎有些醉了,扯住我的头发就将我拽到他大腿上。
“早就听说江总养的宠物床上功夫一流!江总发发善心,让兄弟也玩玩怎么样?”
哄笑声中,他那双油腻的大手已经扯开我胸前的纽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江野倚在靠椅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眼神中满是纵容。
看出他默许的意思后,我主动勾上王总的脖子,嗓音软的快要酥掉他的骨头:
“那王总~想怎么玩呢?”
刚才在拍卖会被商谨谦搂着的女孩正坐在我对角,那条被商谨谦拍下的项链也随着她的嗤笑轻越来越刺眼:
“呸,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荡妇,这种下贱的女人也配和我坐一桌?”
那是十八岁那年,商谨谦送我的生日项链。
破产后,我拿那条项链去还了债。
兜兜转转六年,又被他送给了新人。
女孩的话音刚落,王总已经将红酒倒在我胸口,映红的液体顺势滑下。
“哎呀,手滑了。”说着,他有意无意地擦拭起我胸前的红酒,“既然都这么湿了,不如......直接脱下来?”
在场的人群开始起哄,只有商谨谦的呼吸声沉重了许多。
江野拦下王总脱我衣服的手,轻笑道:“想玩可以,但是得付钱啊。”
王总心领神会,大笑着掏出一叠红红绿绿的钞票扔在我脸上。
见我乖巧地用脸接过那些钞票后,王总似乎被捧得更开心了。
他随便捡起一沓,塞进我的双腿之间:“夹紧了,掉一张可是要加十倍的惩罚哦。”
薄到近乎没有的钞票让我很是用力,双腿忍不住颤抖时,我听到了有人按下快门的声音。
猛地一个闪光灯打在我脸上,惊得一张又一张红色钞票从我大腿下掉落。
“掉了掉了!来,让哥哥看看,小美人是不是不够紧啊哈哈哈哈!”
王总说着,就坏笑地伸手要脱我的短裙。
“够了!”
短裙快被脱下的前一秒,商谨谦脸色铁青地拍了拍桌子。
“怎么?都有美人在旁的商总又怜香惜玉了?”
商谨谦冷笑一声,捂住一旁女孩的眼讥讽道:“我只是怕这种下贱的东西,会脏了我未婚妻的眼。”
女孩听到这话,娇笑着扬起头去凑商谨谦的唇。
一阵哄笑声中,王总得寸进尺地捏了一把我的腰臀。
“王总。”
江野突然轻笑着开口。
放在我腰间的手顿了一秒,但看到江野脸上的笑意后,那只手又游走在我大腿。
砰!!
江野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墙壁,酒和碎片四下飞溅。
那些哄笑声戛然而止。
“想玩游戏可以。”江野笑着拍了拍王总的脸,然后猛地将他按在餐桌上,“但我让你上手了吗?”
“我的狗,只有我能碰。”
江野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袖口,捡起一沓被酒浸湿的钱就塞进王总嘴里。
江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所以在场的人都不敢拦。
最后我被求饶声吵得实在头晕,得到江野的允许后去了洗手间。
经过商谨谦时,我在他眼底看到了从未有过的阴鸷。
洗手间里,水打湿了我整张脸,有些碎发湿漉漉的粘在我额头。
身后有脚步声走来:“你还真是变贱了。”
是商谨谦。
我咽下口中的水起身,想和他的身体错开地走出去。
商谨谦却拦住我,捏着我的下巴扯到了镜子面前:
“看看你现在这幅骚样子!”
我被迫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微醺泛红的眼眶显得更加妩媚柔情,带着一股妙不可言的性感。
商谨谦就透过这面镜子肆无忌惮地讥讽着我。
“温时宜,我记得你不是最爱炫耀自己的身份吗?怎么?堂堂的温家千金沦落到给江野那种变态当母狗了?”
“哦我忘了,温家早就垮了,你也早就不是什么千金了。”
这句话落的时候,商谨谦在我被烫过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我被疼得下意识挣扎,却被商谨谦死死掐住脖颈。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你爸当年用烟烫我妈的时候,有想过自己女儿也会有这么一天吗?”
商谨谦说到我爸时,满腔讽刺。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爸拜他所赐死在了六年前,他一定能得意地笑出声。
见我使劲擦着他咬过的地方,商谨谦猛地松开我的脖子,面露嫌恶:“不过是个人人可睡的臭女表子,放心,我比你还嫌恶心。”
臭女表子、荡妇、还有各种肮脏污秽的话,是我这些年最常听的评价。
所以从商谨谦口中听到熟悉的谩骂时,我已经习惯到毫无波澜。
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商谨谦,“江总还在外面等我。”
“开个价吧。”
我停住了脚步。
男人不屑地笑声继续响起:“我还真想看看,你如今在床上会不会比当年还要主动。”
我逃似地跑出了宴会厅。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江野似乎已经等我很久了。
江野斜睨了一眼蜷缩在后座的我,没好气道:“当狗当的倒是一点骨气都没了?还是你就喜欢被男人碰啊?”
我看向身上没洗干净的酒渍,扬起一个讨好的微笑:“在江总面前,不敢有脾气。”
江野猛地踩下刹车,我的额头重重磕在椅背上。
“温时宜,”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我最讨厌你这副明明恨之入骨却偏要装乖讨饶的模样。”
我被捏的生疼,却强撑着眼泪和他对视。
江野嗤笑着松开我,车子猛地调转方向,最终停在熟悉的别墅前。
“滚。”他摇下车窗吐了口烟,火星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好好回忆回忆你这位温家千金曾经的模样。”
说完,车轮碾过碎石扬长而去。
望着熟悉又陌生的铁门,我鬼使神差地迈着脚步。
可下一秒,秋千上的身影让我血液瞬间凝固。
我转身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抓住手腕。
“怎么?江野玩腻你了?”
“我说了,来给我当狗,随便你开价。”
“温时宜,如今你这样就是报应!”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涂在我后脖颈,一些噩梦再度浮现。
当年商谨谦在套现股份后,就人间蒸发了。
紧接着公司破产,别墅也被拍卖,债主们整日堵在出租房,我也被受牵连的亲戚骂作“扫把星”。
我爸想要为我据理力争,反倒被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小辈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冲过去想扶他,却被一个又一个债主拦住。直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我的世界除了腥艳的红再没了别的颜色。
等我再醒来,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而我爸也因为心脏病发离世了。
一夜之间,我不仅要收拾各种烂摊子,还要从那群债主手里夺回我爸的尸身。
被人当着我爸尸体侮辱的那一刻,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商谨谦,当时的我发誓自己一定要杀了他,然后在他死的前一秒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渐渐的,我就不再恨他了。
因为我需要活下去,我的精力和时间再也没空分给这份恨。
后来,江野找到了我。
那时我刚被人凌辱完,浑身狼狈地被扔在我爸尸体旁。
江野将外套脱在我身上,问我需要多少钱。
我抬头看着他,眼神空洞,“为什么?”
他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因为我想看看,曾经骄傲的温家千金在当狗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可爱。”
当在泥潭里拼命挣扎都成为奢望时,所谓的自尊早就一文不值。
所以,我心安理得的成了江野的狗。
用我千疮百孔的身子解决了巨额的债务,也换来了我爸能成功下葬。
最狗仗人势的那年,我甚至利用江野的名头打残了那个当年扇我爸脸的堂兄。
我还记得他当时又恨又怕的神色,大骂着我这种母狗一定会遭报应。
如今商谨谦也说这是我的报应。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我真正的报应,从认识商谨谦开始就从未停过。
十二岁那年,商谨谦他妈嫁给了我爸。
而我本应该璀璨的人生中也多出来一个大我三岁的继兄。
刚到我家的那段时间,商谨谦整天穿着格格不入的破校服,局促地讨好我。
他会满手伤口的为我做秋千;会一夜不睡写好我故意捉弄他的作业;会在我犯错被抓时站出来替我挨打。
可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莫名的恨意取代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别墅里时常会响起女人凄厉的哭喊和男人粗暴的吼叫。
“我不打你两顿,你又发病了是不是?”我爸的怒意响彻整个别墅。
“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商阿姨的哀求像一把钝刀,一次次割在商谨谦心上。
也割断了商谨谦的灵魂。
十五岁的商谨谦不是没有尝试过保护他的妈妈,但尝试的结果就是被我爸一脚踹出房门,肋骨也断了两根。
从那时起,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在角落里记录每一次“虐待”。
直到商阿姨跳楼,商谨谦才终于结束了记录。
可他却将矛头转向了不知情的我。
成人礼那晚,商谨谦捧着精心准备的蛋糕,眼神炽热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满心以为那晚是爱情的开始,却不知是噩梦的序章。
一个月后的家宴,商谨谦居高临下地掐着孕吐的我:
“疼吗?当年你爸把我妈按进滚烫的蜡油里时,可比这疼多了!”
“不过没关系......他最宝贝的公司就要和你这位被玩烂的女儿一起为我妈殉葬了。”
紧接着,他开始讲套空公司的过程,开始在我爸面前讥讽我求爱时的狼狈。
要知道商阿姨死后,我爸就对他格外好,似乎将那些歉意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所以商谨谦的这番侮辱,足够摧毁我爸当时所有的希望。
“阿谦,你胡说什么!”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商谨谦却勾起嘴角,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都事到如今了,你还要再演下去吗?”
“我告诉你,温家从今天起就会彻底垮掉!还有你的女儿,她也会彻底烂掉!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我妈报仇!你当年对她的折磨,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我至今还记得我爸当时难堪绝望的表情,甚至无数次午夜梦回,我也不曾忘记过。
我不死心地拽着商谨谦大声质问,可眼泪却先一步流了出来:
“商谨谦,你说你是开玩笑的!你说这些都是假的!我不信,我爸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六年来,这场回忆如一把锋利的刀,每天都在凌迟着我的灵魂。
但噩梦似乎还不肯放过我。
商谨谦将我扯进别墅,用力地快要掐断我的手腕:“温时宜,你看看!你睁眼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和六年前一样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下这栋别墅吗?”
“因为我要时刻提醒我自己,提醒我记得这场噩梦!提醒我妈死在了这里!提醒我永远记住,你和你爸是害死我妈的凶手!”
“温时宜,可是这些你和你爸好像都忘了,你在给江野当狗的时候,你爸是不是还心安理得的花着你卖身的钱呢?可你们凭什么都忘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想起来,当年那把杀死我妈的刀,是你爸亲手递的啊。”
我想我已经不能确认我爸是否忘了。
因为他早就死了。
“对不起,”但我还是选择鞠躬道歉:“是我们的错。”
虐待商阿姨的我爸有错。
作为我爸女儿的我,也一样的并不无辜。
可我们,都已经得到惩罚了不是吗?
我爸死了,我也......烂了。
哪怕我不停鞠躬表达歉意,商谨谦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松开桎梏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把甩到地上,问我为什么不去给他妈陪葬。
擦破的手掌连同委屈在心里疼的刺骨。
还没等我起身,商谨谦又面目狰狞地蹲在我眼前,用力拽着我的手指向他胸口那道疤,“这是我妈死的前一天,你爸醉酒后用烟灰缸砸的!当时我妈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腿狠狠求饶,头都磕破了才终于让他停手。”
“我被打的第二天想带我妈走,可我妈死了!她从阳台跳了下去!温时宜,这一切都是你爸的错!不,还有你!是你的错!所以你和你爸都该死!你们都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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