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我双腿不自觉的发软,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弹幕疯狂闪烁:时薇已经已买通了学校!
对面那户人家门外有辆自行车,快骑上去找教育局!
我余光瞥见窗边的陶土花盆,抄起它狠狠砸向玻璃。
刺耳的碎裂声惊动大街小巷。
养父咒骂着想冲过来抓我,我抓起碎玻璃扔向他。
然后飞奔骑上了对面的自行车。
我赤脚踏来到教育局门口时,值班室的保安见状猛地站起来。
“我……我来这补准考证!”
我气喘吁吁道。
等到了办公室,一个年轻女主任扫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脚,迅速为我拿来了急救箱。
我断断续续讲完今晚的事件后,她立马报了警并安慰我道:“别担心,没有人能够剥夺你参加高考的权利!”
凌晨三点,警察们也赶来过来,承诺明天一定护送我安全进考场。
我终于放下心,安心闭上眼休息。
高考当天,我站在校门口,看见陆夫人一边给时薇擦汗一边嘱咐她“别紧张”。
擦汗的手帕时薇曾向我炫耀过无次数次。
不仅布料采用的是从国外运的真丝,图案更是陆夫人亲手所绣。
我看了看自己掉漆的保温杯,里面还泡着昨天没喝完的方便面汤。
我一口饮下,而后攥着补办的准考证跨过警戒线。
突然时薇凑近我身边低语:“就算你能参加高考又怎么样?”
“我爸妈已经帮我申请了海外名校,高考不过是走个过场。”
我斜睨了她一眼:“哦,是么?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她脸色惨白,拉着我逼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搭理她,径直走进了考场。
最后一科考试时,同考场的时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她慌乱中掉出一个药瓶。
药品滚来滚去,最终在我脚下停住。
我清晰地看见瓶身上写着“苯巴比妥”几个大字。
弹幕立刻闪烁起来:时薇在偷偷服用镇定剂!
这种药用过量会致命的!
我立马举手,示意老师过来。
“老师,这里有个药瓶。”
最后,时薇被校医搀扶离开,回头时还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校医在给她做检查时,无意间掀开了她的裤脚。
惊讶地发现她脚踝上的月牙胎记竟然被汗水冲花了。
而此时坐在考场我已经提前答完了试卷。
突然,弹幕又跳了出来:你现在立马交卷,然后去校长办公室!
里面有时薇买通学校的证据和你的血液检测报告!
高考前最后一次体检,护士共抽了我三管血。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罕见的Rh阴性血,和陆夫人的完全一致。
可保安暂时还不肯放我离开教学楼。
我慌乱中只能踩着椅子,从后窗跳下。
我冲向校长室时,虚掩的门里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
我踹开门,校长已经将文件袋点燃。
好在我及时用手里的矿泉水灭了火。
“你们真以为毁灭了这个证据就高枕无忧了吗?”
我声音冷冽道。
他们不知,早在高考前,我就委托乡亲把时薇真正的出生证明在今天交给陆家。
并在网络上放出“时薇假千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