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晨赤身蜷缩成一团。
我嘬了两声,刘宗晨突然四肢着地,吐着舌头疯狂摇晃尾巴:“汪!
汪!”
“看看你的好儿子。”
我踢了踢笼子。
“为了让他学狗叫,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张沫沫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刘凯轩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
“我要杀了你!”
“杀我?”
我笑着掰开刘宗晨的腿,那里缠着浸透血污的绷带。
“你该庆幸我留了他一条命“”毕竟,小母狗不需要那玩意儿。”
刘凯轩仰头死死地盯着我,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你以为自己多高贵?
婊子!
明明和野男人生了杂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要不是因为边澈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不会这么对待他。”
我反问道:“你的儿子?
你说的是这条小母狗吗?”
“他可不是你的儿子,至于为什么检测报告上写是你的儿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
刘凯轩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我把张沫沫篡改亲子鉴定的画面投在屏幕上。
画面里的张沫沫和医生交谈道:“反正那野种早晚要死,不如让刘凯轩养别人的儿子恶心他一辈子,谁让他抛弃了我跟边家大小姐结婚。”
然后,我又挥了挥手里的检测报告,“看清楚我儿子边澈和你的鉴定报告,确认为父子关系刘凯轩,你真是够蠢的。”
突然,刘凯轩疯狂地挣扎,铁链竟被他挣脱了出来。
还没等保镖反应。
刘凯轩就扑向了张沫沫,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不一会儿,张沫沫就渐渐平息,四肢瘫软。
刘凯轩则快速被控制住送往了精神病院。
半个月后,我隔着玻璃看着刘凯轩被束缚在电机治疗椅上。
听说只要他狂躁就会被电。
至于他的“儿子”刘宗晨现在该叫他“铃铛”了。
我把那个戴着项圈的少年送给中东石油大亨。
监控里,他蜷缩在镶钻狗窝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