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晨斜倚在真皮沙发上。
他手腕上那块全球限量的百达翡丽本该戴在小澈手腕上。
“你是冒牌货吧?
我爸和我说野种的妈早死在国外了。”
我盯着他身上的奢侈品,忽然笑出声。
刘宗晨的笑容僵在脸上:“哦?
原来刘家的少爷,要靠偷别人的表、穿别人的衣服来充门面?”
“你身上穿的戴的有一样是你自己的吗?”
刘宗晨被怼的满脸通红。
我甩甩手,让保镖把刘宗晨带走。
他的喊叫声被我自动过滤。
刘凯轩和张沫沫被压着跪到了我的面前。
我随手拎起裁纸刀,在她的手上比画着在哪里穿个洞好呐?
就在她放松警惕时,我猛地扎进他的手掌,然后迅速拔出连续炸了5个洞。
张沫沫的尖叫声在别墅内回响。
“我记得你最爱说‘野种就该舔鞋底’?”
我打了个响指,仆人拿来五六双鞋。
这些鞋包括踩过狗屎的运动鞋、流浪汉脚上的布鞋、沾满牛粪的雨靴......这些鞋可都是我花重金买下的。
“打!”
我对着保镖打响指。
电击棒瞬间抵住她后腰,张沫沫浑身抽搐着栽倒在地上。
我用刀刃挑起她的下巴:“现在,用你骂我儿子的嘴,把每只鞋都舔干净。
不然,我就把你手切下来喂给你养的恶狗。”
看着张沫沫伸出舌头去舔那些鞋的时候,我心里的恨才刚刚释放一点。
刘凯轩瘫在地上,“怎么不狂了?”
我蹲下身。
“你不是最喜欢看血腥暴力,看别人流血吗?
现在,该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我把他松绑,将刀递到他的面前。
“割吧,”我的语气中带着狠戾。
“把你折磨小澈时的手段,在自己身上重现一遍。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来割?
你知道如果是我来割,就不一定是割哪里了。
比如,你的舌头,或者你的命根子。”
刘凯轩嘴唇颤抖着,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道一道地割出血痕。
我看着正忍着干呕在一旁舔鞋子的张沫沫,还有不停地用刀割自己肉惨叫的刘凯轩。
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
我知道他们不敢停下,因为他们身后的保镖,在他们停下时就会给他们一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