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孙小琴还在文工团排练,他直奔文工团。
却无意间偷听到了李文红和孙小琴在舞台帘子后面的窃窃私语。
“干妈,建国是怎么了?
好像被夺舍了一样,明明是我的婚礼,他心不在焉地一直想着江苗苗,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也没用!
你们证领了!
婚礼也办了!
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能把你怎么样?”
“干妈,有件事我干出格了,我骗了徐建国说是严打,把江财义弄到漠河去了,那老头子身子骨太差,直接被冻死了!”
“不过还好,这件事徐建国也知道,我可以甩锅到他身上,我就是怕江苗苗多嘴多舌跟他说什么毁了我们母女处心积虑得来的一切!”
“她现在是政委夫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就帮我好好控制徐建国就行了,文工团早晚是咱娘俩说了算!”
徐建国的双腿瞬间如灌了铅一般挪动着。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军政委的家属院,看到我在拉手风琴,阳光照在我身上,我整个人好似在发光。
可是他很快听出了曲目,我拉的是丧曲——《大悲调》,他定睛一看,我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骨灰盒和我爷爷的照片!!
我刚新婚就收到了爷爷的死讯!
是周向阳托人将爷爷的骨灰带回冷水江。
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给一个别人口中唾弃的资本家追悼!
“苗苗。”
他唤了我一声,声音哽咽。
我继续着拉着手风琴,全然不理他。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对不起!
苗苗!
我现在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我知道了一切跟你没关系!”
我加快手中拉弹的力度和节奏,试图用音乐声盖住他的狗吠。
力气太大,我竟然拉断了风箱,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大吼道,“你以为你是文工团的太子爷!
还不是连娶谁都做不了主!”
“这一世我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嗯?”
徐建国伸出手,卑微地摸着我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