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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春潮虞宁陈川

槿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却更有食欲。虞宁伸手去端,但刚碰到碗的边缘,就被烫得缩回了手。陈川见状,拧眉道,“你自己去拿筷子,面我来端。”虞宁笑着点头,“好。”她从碗柜拿了一双筷子,回头就看见陈川一手一碗面,完全不觉得烫,面不改色的走出了厨房。果然,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样。她走出去,在餐桌落座,尝了一口面,轻轻眨动她那双好看又明媚的狐狸眼,“嗯,好吃耶,陈老板,你这手艺不错哦。”陈川嗦了口面,没吭声。安静了没多久,虞宁又想起什么,在桌子底下用翘起的脚轻轻碰了下他的腿,“哎,上回不是说你会酿酒吗?现在有吗?拿出来给我尝尝。”陈川吃面的动作一顿,把腿往旁边挪了下,回道,“没有。”“喂,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不是不给钱。”“没时间酿。”“那你之前酿的呢?都喝完了?”“嗯...

主角:虞宁陈川   更新:2025-05-23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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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宁陈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暗藏春潮虞宁陈川》,由网络作家“槿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更有食欲。虞宁伸手去端,但刚碰到碗的边缘,就被烫得缩回了手。陈川见状,拧眉道,“你自己去拿筷子,面我来端。”虞宁笑着点头,“好。”她从碗柜拿了一双筷子,回头就看见陈川一手一碗面,完全不觉得烫,面不改色的走出了厨房。果然,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样。她走出去,在餐桌落座,尝了一口面,轻轻眨动她那双好看又明媚的狐狸眼,“嗯,好吃耶,陈老板,你这手艺不错哦。”陈川嗦了口面,没吭声。安静了没多久,虞宁又想起什么,在桌子底下用翘起的脚轻轻碰了下他的腿,“哎,上回不是说你会酿酒吗?现在有吗?拿出来给我尝尝。”陈川吃面的动作一顿,把腿往旁边挪了下,回道,“没有。”“喂,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不是不给钱。”“没时间酿。”“那你之前酿的呢?都喝完了?”“嗯...

《暗藏春潮虞宁陈川》精彩片段


却更有食欲。

虞宁伸手去端,但刚碰到碗的边缘,就被烫得缩回了手。

陈川见状,拧眉道,“你自己去拿筷子,面我来端。”

虞宁笑着点头,“好。”

她从碗柜拿了一双筷子,回头就看见陈川一手一碗面,完全不觉得烫,面不改色的走出了厨房。

果然,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样。

她走出去,在餐桌落座,尝了一口面,轻轻眨动她那双好看又明媚的狐狸眼,“嗯,好吃耶,陈老板,你这手艺不错哦。”

陈川嗦了口面,没吭声。

安静了没多久,虞宁又想起什么,在桌子底下用翘起的脚轻轻碰了下他的腿,“哎,上回不是说你会酿酒吗?现在有吗?拿出来给我尝尝。”

陈川吃面的动作一顿,把腿往旁边挪了下,回道,“没有。”

“喂,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不是不给钱。”

“没时间酿。”

“那你之前酿的呢?都喝完了?”

“嗯。”陈川抬头,“有时候住客们晚上会一起在院子里烧烤娱乐,就会包酒。”

虞宁不满意的撇撇嘴,“那你下次什么时候酿?”

“不知道。”

“那我在的这三个月里,能喝上你酿的酒吗?”

“或许。”

“……”

虞宁无语戳开荷包蛋,蛋黄心流出来,她愤愤咬了一口,“你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

“仓库盘点。”

“仓库?水果仓库?”

“嗯。”

“你经常忙这么晚?”

“偶尔。”

虞宁“哦”了一声,三两筷子就把面吃完了,留下点面汤,满足的摸了摸肚子,“好饱。”

陈川将自己的面汤喝完,把她的碗筷一并收进去洗了。

虞宁站起来消食,站在厨房门框边,“这夜宵怎么算?”

“免费。”

“免费?”

陈川的手停了几秒,才说,“算刚刚吓到你的补偿。”

噢哟,这是上道了?

虞宁一脸意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忍不住调戏了起来,“那这点补偿不够啊。我现在还被你吓得心脏砰砰砰的跳。”

陈川快速把洗碗水舀出来倒掉,又重新加水清洗,声线沉稳,“要是不跳了,我就该叫120了。”

虞宁“啧”了一声,“那夜宵我给钱,但我要换个补偿。”

陈川侧头看她,“你还想碰瓷不成?”

“什么叫碰瓷?”虞宁无理取闹道,“我这叫合理要求。”

陈川没搭理她,快速把锅碗筷洗好,就把厨房的灯一关,准备走了。

经过虞宁的时候,衣角被她揪住,“干嘛去?”

“睡觉。”

“那我的补偿呢?”

“你已经吃了。”

“……”

上道?

他上鬼的道!

虞宁双手环胸,翻个白眼,扯了扯嘴角,“哦,是挺撑的,我上去消消食。”

说着,她就悠哉的往楼上走了。

陈川睨着她的背影,眉头不自觉舒展开,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昨晚她吃得确实饱,到四点左右才重新睡着,但隔天醒来时,依旧是她的生物钟时间。

七点半。

晨光微熹,黎明初现,东方的天际线冉冉升起一抹橙黄色的光,若有若无的裹在一层青灰色的薄纱里。


光晕映在她那张素净浓颜的脸上,依然显得顾盼生辉。

他抿了下唇,收回视线,留下一句“等着”就去了后面。

五六分钟后,他拿了五个白色瓷瓶走到他们的烧烤桌旁边。

曹政拿起瓶子闻了下,“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陈川,“自己酿的。”

“哇,陈老板,你还会酿酒啊。”

“好腻害。”

……

在那一片夸赞省中,虞宁微微皱眉,她记得上回她问他还没有酒。

他是怎么回答来着?

呵,狗男人!

陈川侧头就看到了虞宁的白眼,嘴里好像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

他一头雾水。

他提醒道,“这几瓶的酒劲大,你们别喝太猛,夜里凉,醉倒在院子里,民宿不负责。”

啧。

好无情啊。

虞宁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倾身拿起一瓶,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

嗯,有糯米和果香,质地很醇,没有特别辛辣的感觉,入喉还有丝丝甜意。

挺好喝。

陈川这酿酒手艺真不错啊。

那他对她藏着掖着!

什么意思?

生怕她因为贪杯赖上他?

陈川又莫名其妙收到虞宁的一个瞪眼,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曹政拉他坐下。

“陈老板,你一个人坐在收银台那里多无聊啊,还不如和我们吃吃烧烤,玩两局游戏。”

然后其他人跟着附和。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下了。

几人先喝了两轮酒菜开始游戏,人一多,游戏规则就有点复杂了。

陈川知道狼人杀,但没玩过,听完规则,摸索着玩了一轮,玩得也挺好的,就是在发言上,能多说几个字就好了。

玩了两轮,虞宁烧烤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她很喜欢酒里那股特有的果香味,甜丝丝的,是她喝过众多酒里从来都没有过的。

狼人杀玩了两轮,就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也不知是酒劲起来了,还是困了。

虞宁有点坐不太住了。

沈云昭说的对,她是老了。

和这群到这个点还活力满满的年轻人比不了一点。

她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你们玩着,我先撤了,有点困了。”

周柏韬闻言,忙起身问,“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又没醉,你们继续玩。”

她嫣然一笑,说罢,便起身,迈着淡然的步伐离开,看着厨房的蓝碎花帘子,她顿了下,舔了舔唇,走进去,准备拿瓶冰豆奶喝。

打开冷藏室的门,最上面一层摆放好几种饮品。

有一个什么椰奶,看起来像是他们本地的牌子,她忽然就不想喝豆奶了,伸手准备去拿椰奶尝尝。

手还没碰到饮品,身后忽然覆上一抹黑影。

她下意识回头,狠狠吓了一跳,短促的叫了一声后,恼火的在男人胸膛上锤了一拳。

“你有病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吓死我?”

两人站得近,都喝了酒,彼此的酒意在空气里交缠着挥散。

陈川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也没反抗,垂眸睨着她,哑着嗓音问,“我拿酒出来的时候,你瞪我了,还翻白眼了……”




陈川一怔,一双乌沉沉的眼睛里迸发出意外,“她……她炒的?”

说到这个,陈母走到他身边,放低声音说,“她炒菜的时候,动作麻利得很,我当时就还问了,她说之前和她妈妈一起生活,经常做饭,她妈妈十天前去世了,估计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来我们这边散心的。”

陈母叹口气,“这姑娘每天都是笑吟吟的,没想到……”

是啊,她每天不仅笑吟吟的。

还戏多,搞怪。

陈川吃饭的动作停下来了,望着碗里的茄子,抿起了唇。

等吃好饭,他没在院子里看到虞宁的身影。

便拿出手机,点开和她的聊天对话框。

想了想,他打字道,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

发送出去后,他就莫名紧张了起来,攥着手机回了后院的房间。

等洗了澡出来,他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

虞宁并没回消息。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急躁,下意识上楼去敲她的房门,但刚迈出步子,又觉得不合适收了回来。

犹豫了好久,他再次迈步去了前厅,坐在收银台里。

原本在木床上娱乐的几个人不知何时散场了。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

坐到了凌晨一点多,手机和楼梯方向都没有任何动静。

回到房间后,他转辗到三点才睡着。

翌日一早,七点他就醒了。

洗漱好,走到前厅,意外看到穿着紫色无袖拼接式连衣裙的虞宁。

她今天化妆了,在粉黛的修饰下,那张浓颜系鹅蛋脸更显精致立体,饱满性感的唇形覆盖着枫叶红口红,明媚又不失风情。

耳后括弧卷的外翻发尾飒爽利落。

这样的她,美得不可方物,耀眼如骄阳。

“早啊,陈老板。”叶莹她们几个先发现的他,笑盈盈的打招呼。

虞宁手里拿着披肩,闻声,侧首看过去,眼里的笑意倒是没变,但并没和他打招呼。

陈川睨着她问,“你们这是要去玩?”

秦晚晚点头说,“是啊,我们上午准备去碧风河,再去秋千那里拍照,然后准备去云嘉山看瀑布,下午看日落,今天午饭和晚饭我们就不回来吃了。”

“你也和他们去?”陈川问虞宁。

虞宁点头,唇角带笑,“嗯,昨晚说好了的。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不然要赶不上早班船了,趁着雾还没散,拍照会更好看一些。”

“好,那走吧。”

“陈老板,我们走了。”

“拜拜。”

几人风风火火的走进院子里。

虞宁刚跟过去,周柏韬忽然喊道,“姐姐,你的包。”

虞宁闻言,回头接过包,朝他笑道,“谢谢弟弟。”

“……”

站在原地没动的陈川看着他俩的相处,拧起了眉头。

一句“姐姐”和“弟弟”把他鸡皮疙瘩都叫出来了。

怎么那么难听刺耳呢?

再看他俩并肩说笑出去的身影,他眉头拧得更深了。

等几人走了后,他就先给坦克倒了狗粮,接了一碗新水,然后进了厨房,捣鼓早餐。

虞宁和他们七个人在镇上吃了早餐,就出发栈道码头。




陈川手一顿,几秒后,又继续,什么都没说,将毛巾随便搓了两把,自己洗了个脸。

“走吧,出去给你弄吃的。”

“刚刚那个话题就结束了?”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很不满意。

“那你还想怎么样?”陈川一脸认真,“哦,夸你吗?你好棒棒。”

“……”

虞宁无语一瞬,笑骂了一句“有病”。

随后扬眉说,“行,多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发扬光大,争取到20个。”

陈川觑她一眼,直接掐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下去。

两人的口腔里都有淡淡的薄荷香,迅速交缠在了一起。

吻了一分钟左右,陈川捏着她腰的力道加重,“要不……早上换别的吃?”

虞宁气息不稳,眼底的流光百转千回,荡起丝丝涟漪,不轻不重的吐出一个“滚”字。

陈川低低笑了一声,将她拥进怀里,似是要将她嵌入骨血中,好一会,才搂着她出了房门,打了把伞,去了前厅。

青灰色的天光里,雨帘斜斜地织着,落在屋檐下,将整个集东镇都笼进朦胧的水烟中,清新新生的土腥甜味涌进肺叶之中。

前厅墙上挂着一口钟,指向六点二十七。

空气里凉嗖嗖的,虞宁里面是件短袖,这外套又薄,实在在厅里待不住,抬腿进了厨房。

她在门口看到正在灶台前忙活的男人。

穿着短袖他也不觉得冷。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包裹着锻钢般的躯体,贲张的胸肌将棉麻的短袖撑出锐利的轮廓。

后肩到肩胛的斜方肌像张开的鹰翼,手臂垒块分明的起伏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印记。

她唇角勾了勾,缓步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

“冷。”

陈川愣了下,拿着铲子的手一紧,想着她穿的是有点少了,“你上去穿个厚点的外套。”

虞宁没撒手,叹息一声,“怎么办呢?我也没想到你们这里下雨会这么冷啊,带的都是薄的,其余都是裙子。”

这话是真的,她带了个风衣,但里面的内搭不是短袖就是吊带。

就连那套稍微厚点的运动装,也算是夏款的。

这清晨的天,看着只有十四五度的样子。

套个薄一点的袄子都不为过了。

陈川放下铲子,抓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臂,“坐灶口暖和点,我去给你拿衣服。”

灶膛里,火苗子一蹿一蹿地贴着锅底,柴禾噼啪作响,腾起丝丝青烟。

坐这里确实要暖和些。

锅里还煎着鸡蛋,虞宁怕糊了,还特意翻了个片,不到两分钟,陈川就拿着外套来了。

是他昨天穿过的那件夹克。

陈川把衣服披在她肩上,肩膀一沉,虞宁干脆把两只手臂捅进袖子里。

袖子长出一截。

就莫名有种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

虞宁皱眉,这词她不喜欢。

陈川重新走到灶台前,往锅里加了一盆水,再去洗了一小把青菜和两根葱,切碎备用。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码头离镇上有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

早晨太阳还不太热,空气里还有几分凉意,一行人说说笑笑走过去,感觉也没花多少时间,也不觉得累。

一条船上,只能坐四个人,他们七个人分了两条船。

虞宁这条船上有周柏韬,徐芸和她男朋友。

上船钱周柏韬想帮她给的,她没让,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穿走到两岸中间时,徐芸就开始各种拍照了。

虞宁算是不太喜欢拍照的人,都被迫拍了几张,但小姑娘拍照的手艺真不错,每一张都很出片,他们四个还有合影。

船行驶了十多分钟,众人就看到了网上出片的风景了。

两岸青山对峙,如刀削斧劈,夹一脉碧绿水光,峭壁上的老松到悬着,树叶坠落河面,水温一圈圈荡开,将山的倒影揉皱又抻平。

这景确实美。

好像比网上的图还要漂亮。

虞宁撑着脑袋一路欣赏,一个小时后,船又回到码头,几人便去了秋千那。

秋千那里已经有游客在打卡拍照了,他们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才拍上,午饭就在云嘉山山脚下找了一家特色店吃了。

下午几人便去了云嘉山。

瀑布的景也挺好看的,但可惜没看到彩虹。

但这也难不倒一生要出片的中国女人,没有彩虹那就靠后期加。

傍晚在云嘉山的山顶看了日落,一行人就下山了。

山路不是很好走,灯也不是很亮,回到镇上已经是八点多了。

在一家小酒馆里吃了点东西就回民宿了。

刚进去,坦克就热情的迎了过来,院子里烟熏缭绕的。

“这是起火了?”

“我天,哪里起火了?咳咳……快救火啊!”

话音刚落,烟雾里响起一道声音,“没起火,没起火,我们是在烧碳。”

“烧碳?”

曹政走进烟雾里,才看清里面有两男两女,“你们是……”

刚刚说话的男孩子笑道,“我们是今天刚住进来的住客,跟老板借了烧烤架子和炭火,准备做烧烤吃,结果这碳一直燃不起来。”

“你们也是民宿的住客?”其中一个女生问,“人多热闹,你们要不要也来烤烧烤。”

叶莹他们几个也都是爱玩的,立马响应了。

虞宁站在门口没过去,烟实在是太大了。

这是到可以打199的程度了。

她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烟,就看见前厅里走出来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

是陈川。

陈川也看到了她,烟雾朦胧,其实看不太全,但他就是敢笃定,那是虞宁。

他顿住脚步,愣了下。

“咳咳……”

虞宁实在没忍住咳了两声,“你再不去阻止,他们要把你这民宿烧了不可。”

陈川翘了下嘴角,“这就去。”

陈川走过去,不过两分钟的功夫,烟雾里就传来惊喜声,“点着了,点着了,老板,你真厉害。”

他沉厚的声音听起来很可靠,“都别站在烟里,往里面走点,等烟散得差不多再来。”

众人异常听话的挪到了前厅。

餐桌上,已经摆好两盘串好的肉和一盘串好的蔬菜。


虞宁得了个空隙才呼吸不稳地问,“来吗?”

陈川一愣,“来什么?”

“装?和我装上了是吧?”

虞宁才不信他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怒瞪他一眼,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陈川不让,说了句“我错了”,就将她牢牢压在怀里,重新吻上她的唇,粗粝的掌心徐徐善诱。

虞宁摁住他的手,“别在这。”

“你想去哪?”

“你觉得呢?”

“后院?”

“也行。”

音落,陈川就干脆把她打横抱起,顺带把冰箱门关上,长腿一迈,出了厨房。

虞宁扬了扬眉梢,揶揄的看着他的下颚线,“现在会公主抱了?”

“……”

陈川垂眸看了她一眼,加快步伐,去了后院他的房间。

*

凌晨两点,寂静像一层厚重的绒布裹住了整个集东镇。

“一川风月”后院一方天地里,气温飙升,暧昧涌动。

结束后,虞宁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连跟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太累了。

她也终于认识到陈川的另一面。

床下的他沉默寡言,直男粗糙,但在床上的他,完全是主宰者,恶劣又嚣张。

中途虞宁不知道爆了多少次粗口。

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陈川剑眉轻佻,眼底揶揄着几分笑意,什么都不反驳,只会加重力道,让她承受不住。

他这个房间很大,还自带浴室,当初决定前面做民宿,起后院房子的时候,陈母就是觉得以后他要结婚,自带一个浴室洗手间会方便一些。

现在……

确实很方便。

陈川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虞宁没动,任由他伺候着。

等他帮忙把身上的水擦干,又重新将人抱回去,还快速的换了一床床单,才把她重新丢上去。

“你能不能温柔点啊?”虞宁不满抱怨。

“摔疼了?”陈川哑声问。

“嗯,心疼。”虞宁哼了声,“赔钱吧,陈老板。”

“……”

陈川没接话,坐在她脚边,手拿起她的小腿。

刚碰到,就被虞宁踢开了,她现在又累又困,半眯着眼看他,“你还没完?”

陈川翘了下唇角,“不是说腿疼吗?我帮你按按。”

“哦,好的,多按按。”

虞宁把腿放回他的手里。

那叫一个快,完全不带半分犹豫的。

她的小腿匀称修长,不是特别骨感,有点肉,捏起来软乎乎的。

刚刚过程里,他也碰触过好几回,但可能是激烈的缘故,没仔细去体会和感受。

他手很糙,磨砂质感在她细滑的小腿上轻轻捏着。

虞宁觉得很舒服,抬了下另一条腿,嘟囔提醒道,“别忘了,还有这个。”

陈川眸子一扫,落在她大拇指根上的疤痕,皱了下眉,伸手轻轻触碰。

这个疤,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是……”

虞宁在他触碰的时候,就下意识缩了下脚,再次被他抓住后,她也没再躲,而是直言道,“烟疤。”

“你抽烟的时候不小心烫的?”

“……”

虞宁没好气的抽回脚,“我是有病啊?抽个烟还能把脚烫了。


鞋和裤腿全湿了。

好在蛇被她这大动作给吓跑了。

她也不敢在这下面多做停留,忙走上树林小道上,缓缓蹲下身子,将湿透了的鞋子脱下来。

“哗啦”一声,感觉从里头倒出两斤水来。

怎么回事?

短短几天她都被吓多少次了?

她这沉着冷静,职场精英的形象是彻底毁在集东镇了。

看着还在滴水的袜子和裤子,她无奈的叹口气,现在怎么下山呢?

就这样湿着回去?

坐着深思了两分钟,她决定不放过这个能矫揉做作的好机会,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川的电话。

铃声响了十多秒才被接通。

她倒是很想表现出那副哭唧唧,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但她深吸了两口气,也没做出来。

只能道,“陈川,我在溪边遇到蛇了。”

电话那头的陈川闻言,急忙问,“蛇?咬伤了没?”

“没有,就是踩溪里了,鞋子裤子都湿了。”

“在果园对面的林子?”

“嗯。”

“知道了。”

撂下这句话,陈川就挂了电话,快速从梯子上下来,扯下手套,塞给一旁的工人,嘱咐了两句,就往果园门口走了。

几分钟后,他就看见坐在路上的身影,身边还放着一只湿透了的老爹鞋。

虞宁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他,扬起抹笑,“你来了。”

陈川拧着眉走过来,“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洗手。”

陈川不放心的多问了一遍,“没咬伤?”

“真没有,有的话,我早就跟你卖惨了。”

“……”

陈川不搭理她的没正行,只看了眼她湿到小腿处的裤腿,她另一边的裤子应该是被水溅上去的。

鞋子应该没事。

穿着湿鞋子走半个小时路下山,肯定会很难受。

他抿了抿唇,对上她深不见底的灰黑色的瞳孔,“把鞋拿上。”

虞宁没问为什么,拎着鞋子。

下瞬,一道黑影忽然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林子里的树影把阳光剪碎,夏日的山风徐徐拂过,投在长型石砖拼接出来的山路上,似一池晃动的碎金。

虞宁睨着面前这个宽厚又高大的背,宛如一座小山一样横。

她勾了勾唇角,还是皮了一句,“就不能浪漫一点?来个公主抱什么的?非要背?”

陈川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冷酷无情道,“那你自己走。”

说罢,又转回去,用背对着她。

“……”

她很不能理解,这么糙这么直的男人,是怎么取出“一川风月”这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的。

就见不得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她故意作怪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结果梆硬。

压根掐不动。

陈川只觉得腰上传来一阵酥麻,蔓延到了全身。

他眼睛一颤,低斥,“你别瞎动!”

这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他就不信她不知道掐男人腰的含义。

虞宁看到自己想看的反应,扬扬眉梢,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慢慢趴在他的背上。

背上忽然有了重量感,陈川身形稍僵了下。

见他不动,虞宁附在他耳边,催促着说,“走呀。


那两拨人一进去就已经相见恨晚的聊上了。

早上起得早,还爬了一下午的山,虞宁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准备上去洗个澡。

刚走到楼梯口,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陈川见状,走过来问,“你不和他们一起吃烤串?”

虞宁摇头,甩了甩酸痛的腿,“不了,我好累,脚都爬累了,我得上去歇会。”

她脸上的疲态尽显,一向上扬的眼尾这会好似耷拉了下来。

陈川抿了下唇,“嗯,那你上去吧。”

虞宁扫了他一眼,倒是没从他脸上一沉不变的表情上看出什么,但想着他昨晚发来的微信。

没有任何修饰词和解释,且相当直白的道歉。

她倒不是想故意吊着他,而是那条消息,连销售职场上打遍无敌手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回没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被平白甩了脸子,她能高兴得了?

但说生气……好像也没多生气。

气过那一阵,睡一觉就没事了。

但她觉得既然觉得别人没意思,还义正言辞拒绝过她,那她再去撩他,就有点没意思了。

太廉价。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厌恶这种感觉。

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淡定自然的和他相处,全靠她这三十年锻炼出来的强大心理素质。

毕竟这才刚开始,还要在这里住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呢。

虞宁懒散的点了下头,抬腿往楼上走。

陈川睨着她的背影,她不笑的时候,那双瞳色很淡的狐狸眼会显得有些冷漠和疏离,配上她这懒散随意的态度,在轻垂睫毛时,宛若睥睨众生的女王。

好似什么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冥冥之中,他有种,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性格,而那个明媚张扬的一面,只不过都是的伪装。

他砸吧了下嘴,烟瘾忽然也上来了。

还真被陈斌那臭小子说中了。

他好像真有点栽进去了。

这女人……真是有毒得很。

平静了三十年的心湖,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她搅乱了。

虞宁回到房间,先是冲进浴室卸妆,洗澡洗头,然后吹干头发,也不管它乱糟糟的,就直接躺在床上。

哎哟,还是床上舒服。

看什么屁景点!

累死人了。

她用枕头垫着腰,将手机充上电,打开朋友圈右上角的相机标,从相册里选出今天拍摄的九张图发送朋友圈。

连图都没P。

配文:一群可爱的旅游搭子。

九张照片里,有她的单人照,有风景照,还有没事照,以及他们几人的大合照。

她平时算是个不太发朋友圈的人,也不爱刷。

她微信里加起来有五六千人。

大多数都是客户,她还屏蔽了很多,但有些顾客得有售后,时不时给对方点个赞,评论一句,刷个存在感。

她也不喜欢让自己的私下生活被太多人窥探。

即便是发朋友圈,都是要分组的。

但今天大概是太累了,懒得分,直接发出去了。

发出去没两分钟,好友沈云昭打来了视频,“哟,姐们儿,你在集东镇的艳福不浅啊,才几天啊,居然认识了那么多帅哥。


“怎么?你不爽?特意进来找我算账?”虞宁不悦打断。

“没……”

虞宁古怪的瞪他一眼,“那我来和你算算账。”

陈川闻言,愣了下,“你算。”

虞宁一本正经地问,“上回我问你,还有没有酒,你说没有了,那刚刚那五瓶算什么?”

“那几瓶我没打算卖。”

“那你为什么拿出来?”

陈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你以后想喝,我都给你。”

“都给我?你还有啊?”

“还有三瓶。”

“就三瓶了?那你为什么把那五瓶拿出来?”虞宁瞪圆了眼睛,略带小气地问。

“你喜欢喝。”

“我是喜欢喝啊,那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人,那么多人,五瓶都没了。”

陈川无奈,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十多个人,她一个人就大概喝了一瓶。

见过护食的,还没见过护酒的。

“没有了,以后再酿。”

“酿给我喝?”

“嗯。”

虞宁一脸意外,垫着脚尖凑近他,“啧”了声,“我说陈老板,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有点不对劲哦。”

陈川抿唇,认真说,“我在和你道歉。”

“为什么道歉?”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凶我?”

“……”

等不到他的回答,虞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这个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哪有你这样的,问一句答一句,再多问两句,你就不答了?”

陈川被她戳得心浮气躁的,一把抓住她那只不老实安分的手。

她的手很软,指节微凉,但莫名地,他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你别瞎动手,好好说话。”

虞宁生气的要把手抽出来,“又凶我?”

陈川没松,紧紧攥着她的手,低声说,“我没有。”

“你有!”

虞宁抬头看他,语气加重。

漂亮的狐狸眼里染上几分微醺,似是蒙了一层薄雾,水光潋滟。

像山间起的薄雾,亦像海边未退尽的潮。

陈川分不清是酒精在作祟,还是最原始的渴望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向她迈近一步,见她没有后退,又试探性的去揽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虞宁眼底漾开笑意,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下巴处。

清丽婉转的尾音被她的语调拉长,“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川心口一滞,被下巴处那丝酒气吹散所有理智。

他低头将唇落下来时,虞宁没有躲闪,唇瓣相触那刻,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主动,他的眸光凝住,生出几分晦暗,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

避免她头往后仰,也避免她头撞到后面的冰箱。

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抛去院外的喧嚣,静谧的厨房里只有交错的呼吸声,旖旎的气氛蔓延至各个角落。

良久,虞宁软绵绵的掐了把他的腰,示意他停下来。

“嗯?”

陈川低低发了个单音,唇并未离开她的,贪恋的吸吮着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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