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甜文女主后我死遁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瓜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胎穿成甜文女主,我一步步按照系统指示,和男主傅寒声甜蜜he,三年抱俩。可故事大结局后,他和刚入职的小助理有了苟且。为了守护我的家庭,我煞费苦心把小助理送出国三次。第三次小助理消失,傅寒声将一双儿女绑在悬崖边上,一下下磨着绳索。“赶紧说出婉婉的下落,要不然我可不确定这绳子什么时候会被磨断!”心悬在嗓子眼,我扯着嗓子质问:“这也是你的孩子,你当真忍心?”可他不管不顾,眼里满是癫狂,“告诉我婉婉在哪!这世上只有她对我的爱最纯粹!”五脏六腑像被刀子搅过一遍,我颓然开口:“瑞士。”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背影,一颗心如同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再无声响。我陪他白手起家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爬床的小姑娘爱意纯粹。既如此,这甜文女主,谁爱当谁当。...
《穿成甜文女主后我死遁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胎穿成甜文女主,我一步步按照系统指示,和男主傅寒声甜蜜he,三年抱俩。
可故事大结局后,他和刚入职的小助理有了苟且。
为了守护我的家庭,我煞费苦心把小助理送出国三次。
第三次小助理消失,傅寒声将一双儿女绑在悬崖边上,一下下磨着绳索。
“赶紧说出婉婉的下落,要不然我可不确定这绳子什么时候会被磨断!”
心悬在嗓子眼,我扯着嗓子质问:“这也是你的孩子,你当真忍心?”
可他不管不顾,眼里满是癫狂,“告诉我婉婉在哪!
这世上只有她对我的爱最纯粹!”
五脏六腑像被刀子搅过一遍,我颓然开口:“瑞士。”
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背影,一颗心如同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再无声响。
我陪他白手起家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爬床的小姑娘爱意纯粹。
既如此,这甜文女主,谁爱当谁当。
我跌跌撞撞跑到悬崖边的时候,绳子的最后一根纤维正在断裂。
“妈妈!”
女儿惊恐的哭喊声刺破海风,儿子死死咬着嘴唇,小脸煞白。
刚抓住绳索,“啪”的断裂声在耳边炸响。
下一刻,两个孩子像断线的风筝般坠向怒涛汹涌的海面。
身体比思维更快,我纵身跃下悬崖。
被海水淹没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见傅寒声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车速快到只能看清车身残影,生怕要心上人久等。
可是傅寒声,分明同样真切的爱过我。
二十多年前,我胎穿成这本甜文女主,顺理成章与男主傅寒声相遇相爱。
他追我追得轰轰烈烈,大学时在女生宿舍楼下用玫瑰铺满整个广场,创业初期每天跨越大半个城市给我送手工便当,公司上市后包下全市的电子大屏向我求婚……江城人尽皆知,傅氏总裁爱妻如命,谈生意时只需说一句“傅总夫妻恩爱”,这项目就成了八分。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在我怀二胎期间出轨。
甚至月子还没做完,就急急忙忙将人带回了家。
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冷峻的神情,他说:“我听见了你和系统的谈话,我知道你是女主,也知道你是为了任务才留在我身边。”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
海水灌入耳膜的瞬间,这些记忆像走马灯般闪过。
我拼命伸长手臂,在巨浪中抓住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儿子衣领。
咸涩的海水呛进气管,意识开始模糊时,突然听到岸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是傅太太!”
“快扔救生圈!”
看着孩子被救上岸,我终于放下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见我醒来,护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傅太太,你醒了?”
“我这就去叫医生……我的孩子呢?”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输液针扯出皮肉,留下点点血迹。
护士的笑容凝固了。
她避开我的视线,嘴唇颤抖着,“傅小姐和傅少爷……年纪太小,加上脑内进水过多……”
“抢救无效……”后面的话变成尖锐的耳鸣。
扯掉针头,我赤脚冲向走廊尽头的太平间。
推开门时,两个小小的身体并排躺在不锈钢台上,盖着白布。
我踉跄着扑过去,掀开布的瞬间,女儿浮肿发青的小脸刺得我喘不上气。
“宝宝……”我抚摸她冰冷的脸颊,指尖触到她紧攥的小拳头。
掰开后,掌心里是一枚贝壳——昨天傅寒声假意带我们去海边游玩,女儿喜出望外,在沙滩上找了一下午才挑出这枚贝壳,说是感谢爸爸带我们出来玩的礼物。
儿子后脑勺残留着血迹,医生说他在坠落时拼命护住了妹妹。
我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额头抵着他们已经僵硬的眉心,泣不成声。
我想给傅寒声打电话,按亮屏幕的瞬间,林婉的十几条消息接连跳入眼中。
她和傅寒声在瑞士的雪地里追逐;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甜蜜;在冰岛的极光下拥吻,许下三生三世的诺言……痛苦地闭上眼,眼泪早不知何时流了满脸。
他温香软玉在怀,我痛失爱子爱女。
将孩子的尸体推入火化炉后,我久违地叫出系统。
“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想回家。”
片刻后,机械的电子音响起:“收到,将于一周后为宿主启动脱离程序。”
傅寒声只知我是女主,必须要原谅男主的所作所为。
却不知故事结局后,我们早就不再是什么男女主,而是最平常的夫妻。
更不知我不是为了任务留在他身边,而是真的爱上了他。
从前我解释过许多遍,他总是不信。
如今儿女已死,我更无心辩驳。
傅寒声是在第五天深夜回来的。
我坐在儿童房里,一件件叠着孩子们的衣服。
小裙子上的蝴蝶结发卡,运动裤口袋里没吃完的糖果,未画完的一家四口的简笔画……所有细小的痕迹都在提醒我,这两个鲜活的生命曾真实存在过。
门突然被踹开,傅寒声牵着林婉走进来。
“婉婉怀孕了,以后就住在家里,由你来伺候养胎。”
视线落在女人的肚子上,微微隆起,看上去已经有三个月大小。
我的孩子尸骨未寒,他就已经有了新的孩子。
喉咙一阵发紧,我艰涩发出声音:“我们的孩子,死了……”傅寒声瞳孔骤缩,正想开口却被林婉打断,“知意姐,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拿孩子来争宠啊。”
“我闺蜜是人民医院的护士,她今早上还看到两个孩子在病房里呢。”
傅寒声眼里的紧张被厌恶取代,冷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沈知意,你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为了赶走婉婉,连这种谎都说得出口?”
“也是,我和孩子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些纸片人,能有什么感情?”
看着眼前这张曾令我魂牵梦萦的脸,我忽然觉得陌生。
十多年的相知相守,我对他和孩子的情谊,在他眼里竟全是假装吗?
未等我再说什么,傅寒声沉声道:“婉婉怀孕之后小腿总是抽筋,我记得你按摩手法不错,过来给她按按。”
指甲深嵌入掌心,却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痛苦。
从前心疼他创业辛苦,我特意去学了按摩只为给他舒缓,如今竟成了羞辱我的理由。
我站在原地没动,掌心的嫩肉被掐得发木。
“怎么,不乐意?”
傅寒声眯起眼,语气危险。
他抢过我手中的画,作势就要撕碎,“你爱护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能也对婉婉的孩子好一些,总归也是要叫你妈妈的。”
听见他这番话,我只觉得荒谬。
只是两日后离开,这副画是孩子们为我留下的最大念想。
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松,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好。”
那天一直按到深夜,十指发麻,傅寒声才放过我。
临走前我讨要画,林婉抢先接过。
“哎呀”一声,画纸在她手中裂成两半。
“对不起啊知意姐,我手滑了。”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嘴角却噙着得意的笑。
我扑过去想抢救,傅寒声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一张破画而已,值得你这样?”
画纸的碎片从林婉指间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残忍的雪。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去接那些碎片。
纸片边缘锋利,割得指尖渗出血珠,却感觉不到疼。
傅寒声拧着眉,神情复杂,“等孩子们出院再画一幅就好了,你在这矫情什么?”
我没有接话,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没有孩子了,傅寒声。
我们的孩子被装进小盒子里,成了两捧灰白的骨灰。
隔天清晨,我被刺耳的嬉笑声惊醒。
循着声音来到花园,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
林婉拿着个熟悉的小方盒,将里面的粉末倒进泥坑,和着泥水搅拌。
“我看儿童房里放着这个盒子,里面的粉末和泥巴正好合适。”
她歪着头冲我笑,裙摆沾满泥点。
“知意姐,我拿来玩一下你不会生气吧?”
我认出她手里拿的是女儿的骨灰盒,盒盖上还贴着小姑娘最喜欢的草莓贴纸。
我浑身发抖,冲上前一把夺过来。
盒中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几粒灰白的残渣粘在盒壁上。
“你——”我揪住林婉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
林婉夸张大叫,故意向后踉跄几步跌坐在泥坑里。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寒声狠狠将我推倒在地,心疼地将林婉扶起。
“沈知意!
你疯了吗?”
他怒不可遏瞪着我,“婉婉怀着孕,要是摔出个好歹……她倒的是女儿的骨灰!”
我歇斯底里打断他,将空盒子举到他眼前。
傅寒声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目光落在那枚草莓贴纸上。
那是女儿亲自设计的,边角还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爱心。
空气安静了一瞬,他突然暴喝一声,一把夺过骨灰盒摔在地上。
盒子应声裂成两半,最后一点骨灰撒在泥土上。
“为了陷害婉婉,你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
“就因为我们是你眼里的纸片人,就活该被你诅咒去死吗?”
纸片人。
这不知是他第几次提到这三个字。
可他们若真是我眼中的纸片人,我怎么会卖房卖车为他筹集创业资金,怎么会赌上性命为他生下一双儿女,又怎么会在故事结局可以离开时,想都不想选择留下。
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生生捏成碎片。
跪在地上,我徒劳地用手拢着那些混入泥土的骨灰。
指甲缝里塞满泥垢,掌心被碎石划出细小的伤口,我却感觉不到疼。
傅寒声见我不说话,扯着我的衣领迫使我与他对视。
看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怒意,我一字一顿道,“从前我为你做的种种,你都忘了吗?”
“傅寒声,你没有心。”
他眼神躲闪,很快松开手,“这都是你作为女主应该完成的任务罢了。”
话落,打横抱起林婉扬长而去。
花园里重归寂静,只剩下我和一地狼藉。
没一会儿,保姆王妈走到我面前,“先生吩咐,从今天起你搬到后院杂物间去住。”
我仰头看她,这个在我刚嫁给傅寒声时待我像亲妈一样好的人,此时眼里满是嘲讽。
她朝身后招手,两个壮硕的园丁走过来架起我。
经过厨房时,我看见儿子的骨灰盒被随意丢在垃圾桶旁,盒盖上还沾着菜叶。
“等等!”
我挣扎着扑过去,却被王妈一脚踢开。
“晦气东西!”
她朝骨灰盒吐了口唾沫,“林小姐说了,这种脏东西就该……”我没听清后面的话。
因为下一秒,我抄起案板上的剁骨刀,狠狠劈在她肩膀上。
鲜血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尖叫声中,我抱起骨灰盒,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走向后院。
杂物间里,我将两个残破的骨灰盒并排放在木箱上。
“宝宝别怕,妈妈很快就能带你们……”话音未落,门被猛地踹开。
傅寒声逆光站在门口,身后是林婉和包扎好的王妈。
“王妈从小照顾我长大,你竟敢伤她?”
男人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沈知意,你真是越来越恶毒了!”
我艰难地喘息着,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对上林婉得意的眼神。
她故作担忧开口:“寒声,王妈的伤口那么深,以后肯定会留疤的……不如……”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让知意姐给王妈植皮吧?
反正她皮肤好,恢复得快。”
傅寒声闻言,眼神微动,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我不可置信看他,“傅寒声,你疯了?!”
他却只是冷冷地松开手,转身叫来家庭医生:“去准备手术,从她背上取皮。”
我被强行拖进临时改造成手术室的房间,按在冰冷的台面上。
麻醉剂被推进体内,意识逐渐模糊前,我听见傅寒声冷漠的声音:“沈知意,这是你自找的。”
再次醒来时,后背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艰难地撑起身子,我发现整个背部被纱布包裹,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直流。
门外传来脚步声,林婉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知意姐,我给你炖了补汤。”
她笑盈盈地走近,眼底却闪烁着恶毒的光。
“滚出去。”
她故作委屈扁了扁嘴,“我可是好心呢。”
说着,她突然抬手,将整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在我的背上!
“啊——!”
我痛得蜷缩成一团,滚烫的汤汁浸透纱布,灼烧着刚取过皮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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