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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亦无恨结局+番外小说

简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圈有名的千金小姐沈南枝死在了30岁。死的那天,她躺在街头整整18个小时,也没有人来收尸。认识她的人无一不唏嘘。“京北谁不知道陈晚晴是江砚白的心尖肉,她那儿子更是江家的命根子,沈南枝还敢动那个孩子,不就是找死吗?”“不对,我怎么听说那孩子的死跟沈南枝没关系呢?”“你不知道内情,为了这事江砚白气疯了,把沈南枝5年前在国外被挟持的事情都爆出来了。”“听说她都被玩烂了,江砚白好心娶了她,她还恩将仇报。”“沈南枝真是个害人精,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连累整个沈家覆灭了,沈家没了,她爸她哥都死了,她也是罪有应得罢了。”沈南枝的灵魂安静地立在一旁,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胸腔空荡一片,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强烈的爱跟恨。人群散尽后,她轻飘飘...

主角:沈南枝江砚白   更新:2025-05-23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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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砚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爱亦无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简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圈有名的千金小姐沈南枝死在了30岁。死的那天,她躺在街头整整18个小时,也没有人来收尸。认识她的人无一不唏嘘。“京北谁不知道陈晚晴是江砚白的心尖肉,她那儿子更是江家的命根子,沈南枝还敢动那个孩子,不就是找死吗?”“不对,我怎么听说那孩子的死跟沈南枝没关系呢?”“你不知道内情,为了这事江砚白气疯了,把沈南枝5年前在国外被挟持的事情都爆出来了。”“听说她都被玩烂了,江砚白好心娶了她,她还恩将仇报。”“沈南枝真是个害人精,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连累整个沈家覆灭了,沈家没了,她爸她哥都死了,她也是罪有应得罢了。”沈南枝的灵魂安静地立在一旁,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胸腔空荡一片,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强烈的爱跟恨。人群散尽后,她轻飘飘...

《无爱亦无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京圈有名的千金小姐沈南枝死在了30岁。
死的那天,她躺在街头整整18个小时,也没有人来收尸。
认识她的人无一不唏嘘。
“京北谁不知道陈晚晴是江砚白的心尖肉,她那儿子更是江家的命根子,沈南枝还敢动那个孩子,不就是找死吗?”
“不对,我怎么听说那孩子的死跟沈南枝没关系呢?”
“你不知道内情,为了这事江砚白气疯了,把沈南枝5年前在国外被挟持的事情都爆出来了。”
“听说她都被玩烂了,江砚白好心娶了她,她还恩将仇报。”
“沈南枝真是个害人精,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连累整个沈家覆灭了,沈家没了,她爸她哥都死了,她也是罪有应得罢了。”
沈南枝的灵魂安静地立在一旁,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胸腔空荡一片,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强烈的爱跟恨。
人群散尽后,她轻飘飘的魂体,坐在自己的尸体旁,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直到一个挺拔身躯来到她身边,为她覆盖上了一条彩色锦帛。
“沈南枝,西域的高僧告诉我,人都会有来世。”
“这件锦帛是我为你去求的,你得记住,下辈子别这么死心眼了。”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沉,带着陌生的熟悉感。
等她看清楚他眉眼的一瞬间,意识就被一阵飓风卷入其中。
再次清醒睁眼,她的头脑还昏沉,手掌就传来剧痛。
沈南枝呆滞的眼看向与她一起被挟持的陈晚晴,再看看自己被挟持者切断的一个手指。
断指的痛不欲生,让她额头冒汗,心脏却加速跳动得快要蹦出胸腔。
她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染血的刃此时正紧贴在她的脸上。
挟持她的人,正在用外语跟江砚白交涉。
“江老大,把我的兄弟放出来,你的女人也会平安无事。”
冰冷的利刃,唤醒了她久远的记忆,她抬眼看向江砚白凌厉的脸。
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10年前的巴国,也是她在这里陪着江砚白的第5年。
江砚白在他的白月光陈晚晴嫁给他哥的那天,决然地出国加入了巴国黑道帮会。
他出境的第一天,苦恋他多年的沈南枝就
急匆匆地跟来了,想的就是乘虚而入,她也成功了。
5年黑道生涯,1900多个日夜。
她陪着江砚白浴血,陪他多次出生入死。
昨天沈南枝刚过完25岁生日,跟江砚白在床上胡闹了一夜后,第二天走出房门口,就看到带着行李的陈晚晴。
她一见到江砚白,就直接晕在了他怀里。
沈南枝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急匆匆把陈晚晴抱进了房间,细心照料。
下午再见面,江砚白就说他要回国。
他要假装成他那死了的双胞胎哥哥,回去照顾陈晚晴母子,让沈南枝给他时间。
沈南枝不能接受,还在跟他发脾气。
第二天出门,就跟陈晚晴一起被恐怖武装部队挟持到了江砚白的面前。
而这次被挟持,是沈南枝一辈子都无法走出的噩梦。
回忆如刀,搅得她五脏六腑处处都痛。
耳边陈晚晴凄厉的哭声,却把她拉回了现实。
“砚白,我害怕,救救我!”
沈南枝看向江砚白冷厉的眉眼,上辈子她也哭过,但他却最终选了陈晚晴。
挟持者看沈南枝一直沉默,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后,再狠狠踩上了她的断指。
“说话,求一求江老大,不然我可就要把你带走了。”
沈南枝疼得冒冷汗, 却咬牙一声不吭。
陈晚晴一直哭,边哭边哀戚地唤着:“砚白,我好疼。”
江砚白皱眉,神色不忍。
他看着沈南枝,说出了跟上辈子一样的台词。
“枝枝,晚晴她跟你不一样,她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你比她坚强,你跟他们走后拖着时间等我,我会很快找到你。”
听到他的话,陈晚晴痛哭出声:“砚白,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沈南枝嘴边带着讥诮的笑,她漠然地看着江砚白跟恐怖武装部队交涉。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被带走的,整整一周。
等江砚白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那时他跪在她身旁,求她撑住最后一口气。
他摸着她没剩几根的头发,在她耳边愧疚地哄她:“枝枝别怕,我把你救出来了,你不是想要我娶你吗?我现在送你回国,回去我们就结婚。”
可这些情深意切,在婚后几年,
却变成了:“沈南枝你还不如当时直接死在国外。”
挟持者不耐烦了,他把沈南枝从地上直接揪了起来。
疼痛跟眼前的困境如藤蔓缠住了她,她不再去想那些如刀锋的上一世。
在这次挟持二选一里,她注定被江砚白抛下,她只能自救。
沈南枝全程安静让江砚白皱起了眉。
临被带走前,他又叫住了她。
“相信我,好好地等我枝枝。”
沈南枝面如寒霜。
5年,1900多个日夜,她跟他并肩作战,交托后背。
她对江砚白刻在骨子里的爱跟信任,造成了她上辈子的悲惨下场。
等他,是不可能的。
她如果有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江砚白划清界限。
沈南枝头都没回,被拖上了武装车。
车一到挟持者就把她像沙包一样丢下了车。
他们推搡着,把她带到了恐怖组织首领沙南金面前。
上辈子被虐待的记忆深入骨髓,此时重临地狱让沈南枝害怕得手脚发颤,但她竭力忍住。
她不想再遭受那些,电光石火间她想到了上辈子为她披上锦帛的人,段亦骁。
沈南枝声音沙哑而坚定:“只要你们动了我,意国的段亦骁就会荡平这里。”
“如果不信,你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华国沈南枝在这里做客。”
段亦骁的名字,让恐怖首领沙南金眼睛一亮,他玩味地看着面前这颗美丽而桀骜的东方珍珠。
想把她狠狠踩入尘土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叫嚣。
“如果骗我,你会死得更惨。”
沈南枝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害怕,周围男人的调笑声也越来越大。
说实话,她没有自信,毕竟她跟段亦骁已经是多年没见,但他就像一根浮木,是她此时唯一的希望。
不到10分钟,沙南金拿着电话递到了沈南枝的手里。
话筒那边是段亦骁低哑的嗓子。
“沈南枝,沙南金跟我提了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如果答应,那很多人都会死得很惨。”
“但如果你是我的妻子的话,没人敢动你。”
沈南枝愣愣地挂了电话,对上了沙南金的笑脸。
他狠狠地甩了把沈南枝绑来的下属一巴掌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让人拖走。
他和颜悦
色地跟沈南枝赔罪,再让人开车把她送出了恐怖军队基地。
卡车开回江砚白地盘的时候,沈南枝全身还在颤抖。
上辈子的地狱,她就这样走了一遭,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沈南枝胡乱地用衣服擦去了满脸的泪,可还没踏进门,她就看见了正在发脾气的江砚白,跟低声哭着的陈晚晴。
“砚白,是不是我来找你给你添麻烦了,所以沈小姐才故意找人来气你,她就是为了不让你跟我回国。”
“但是我也没办法,你哥出车祸死了,小宇天天哭着要找爸,我只是希望你能回去,假装成你哥,一年,不半年就好,砚白,就当我求求你,虽然我嫁给了你哥,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江砚白脸色难看得厉害。
“那些人不可能是枝枝找来气我,她现在很危险,回国的事情过几天再提,我得先救她。”
陈晚晴紧紧拉住了他手,她眼里藏着算计:“砚白,我也不认识那些人,但是被抓前,我看见沈小姐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可能是认识的。”
江砚白犹疑:“认识?”
“对,你也知道沈小姐从小就大胆,说不定她只是在跟我们闹着玩。”
“她就想用这个来威胁你而已,你再等等,说不定她马上就回来了。”
江砚白沉默了,他说要回国那天,沈南枝确实说过,她死都不会同意,可她的手指都被切了,真的是假装的吗?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捂着胸口喘气的陈晚晴转移了。
他轻拍她的背:“好好的怎么哮喘又犯了,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沈南枝站在门口听了很久,她惨白的脸上扯出难看的笑。
对于江砚白她早死心绝望,但此时心却痛得让她忍不住弯下了腰。
那一次次的抽痛,都是为了上辈子的沈南枝。
这才是上辈子她被折磨了7天才获救的原因吗?
她在地狱里,等着江砚白去救她。
他却因为陈晚晴的哮喘而心疼得皱了眉。
7天,整整7天,上辈子的沈南枝等了江砚白7天。
第1天,她压着被抛弃的心痛吓住了沙南金,一心等着江砚白来救她,可他不仅没来,手机还直接断联了。
第2天,沙南金没耐心了。
恐怖组
织成员也没耐心了。
在这个战乱的国度,女人的地位低如草芥。
他们用尽了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去求江砚白。
可沈南枝找不到江砚白。
第3天,那些人轮番上阵,开始凌辱她。
第6天,他们玩腻了她后,用锤子一根根敲她的手骨玩,只因为她在黑道帮会里,枪法如神。
在那个叫天不应的地方,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她。
那7天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如今在陈晚晴口中,却只是轻飘飘地闹着玩。
心口的堵塞跟凌迟的疼痛,转换成了无法化解的愤怒。
他们凭什么,如此作践她?
沈南枝几步跨到了江砚白跟陈晚晴身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她猩红着眼,狠狠踹了江砚白一脚后。
再从他怀里拉出了陈晚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摔到她脸上。
这一巴掌把陈晚晴甩傻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哮喘。
她怔怔地看着沈南枝半晌后,眼里浮现起恶毒的光,她用手掌捂住被扇红的脸,声音微弱而可怜。
“砚白,我跟你说了,沈小姐在跟你开玩笑,你就是不信。”
“你看,她这不是回来了吗?”
沈南枝心口的怒火烧得更甚。
她也不想忍,她向前一步,想再给陈晚晴两巴掌,却被江砚白拦住了。
他阴沉道:“沈南枝,你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为了逼我留下,居然找人来演苦肉计?”
“这种事情,也能拿来争宠吗?”
沈南枝冷笑:“争宠?我跟你的寡嫂争什么宠?还是说,你把你自己当成你死了的哥哥。”
“你!”
江砚白气得说不出话,陈晚晴却哀哀地哭。
“沈小姐,你有什么脾气全部冲我来,砚白他是无辜的,他只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为了帮我而已。”
“就算我跟他真心诚意地爱过,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你为了不让他走,居然不惜伤害自己,你不就是出生在一个好人家,所以才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保姆的女儿。”
沈南枝脸色骤然惨白,她愣愣地看着江砚白。
突然就想起了他上辈子毁掉沈家时说的话。
“沈南枝,你不过仗着你有一个好出身,所以才这样欺负晚晴,如果沈家没了,
你还敢这样吗?”
她心口闷得喘不过气,上辈子因为这场可笑的爱情,她不仅毁了自己,还害了爱她的家人。
江砚白盯着沈南枝的眼布满了阴霾。
“你太肆意妄为了,这里不是华国,就算我一直护着你,也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你应该受点教训才行。”
沈南枝心里像被冰刀一寸寸地割,又痛又冷,逃无可逃。
她想说:可上辈子,你也没护着我啊,而是任我九死一生、生不如死。
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了,不必说。
她不想再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了。
5年前,她为了江砚白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加入了巴国黑道帮会。
如今她不要他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5天后她还有一个任务,任务结束,就可以永远划清界限。
想到这里,她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拿来了医药箱,开始给自己的手指消毒包扎。
纱布刚裹到一半,沈南枝的电话就被响了,是她哥沈北乔从国内打来的。
她正在包扎的手,不小心一个误触,沈北乔的声音从外放喇叭传来。
“枝枝,联姻是怎么一回事?”
江砚白一听到联姻两个字,脸立刻就黑了,陈晚晴更是面色惨白,她像是心伤到了极点,捂着胸口就要跌倒在了地上。
只是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还没落地,就被江砚白捞到了怀里护住。
陈晚晴哭着推开了江砚白,后退两步就跑了。
江砚白赶紧去追,追之前还不忘放话。
“沈南枝,结婚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暂时搁置,你居然还用你哥想逼我联姻,你真是无可救药。”
人都跑完了,沈南枝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接起了电话。
“枝枝,你为什么不说话,段亦骁说要跟你联姻是怎么回事?”
这个妹妹让沈北乔操碎了心,她从小就有主意,20岁就追着江砚白出了国。
如今段亦骁却说要娶他妹妹,如果枝枝不愿意,他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拦着。
“枝枝,你不要怕,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诉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南枝打断了,她的声音经过漫长的距离,数据传送间有些失真。
“哥,跟段亦骁联姻是我同意的,我
想嫁给他。”
沈北乔沉默了。
“我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就会回来,大约还需要5天。”
挂断电话后的沈南枝,还不忘给自己扎了一针破伤风。
她刚把针筒放下,江砚白就抱着陈晚晴回来了。
他把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面上带着包容到了极致的无法忍耐。
“沈南枝,帮会的制度,你没忘吧?”
“擅离职守,欺上瞒下,恶意挑拨,还有欺负弱小,我作为帮会老大,对你的处罚是20军棍,你有异议吗?”
沈南枝脑子一片糊涂,陈晚晴却在江砚白的身后,对她露出胜利的笑。
她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她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就变成了江砚白口中的违反制度吗?
江砚白叫人来执行军棍,看到要打的人是沈南枝时,那人忍不住求情。
“老大,南枝是女的,又这么瘦小,军棍都有她小腿粗,算了吧。”
江砚白声音阴冷:“算了?黑道帮会的制度不可违背,给我好好打,少了还是轻了?都要重新来过。”
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沈南枝的思绪飘得很远。
远到她追着江砚白出国那一天。
刚看到她时,江砚白很不耐烦,但还是碍于她哥哥的情面,收留了她。
军棍一下连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
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在沈南枝脑中一一重现。
20岁那天,她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死皮赖脸地让江砚白陪自己过生日。
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她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
“我的生日愿望是,想跟江砚白做爱。”
蜡烛熄灭后,一室阴暗中,她大着胆子吻上了他的唇瓣。
江砚白的气息如冬夜的松柏,唇又冷又薄,跟书上所说的薄情男人一模一样。
那一晚,江砚白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个天昏地暗。
黑帮基地的生活枯燥单一,江砚白教她开枪,教她开战斗机。
有任务的时候,他带着她一起。
没任务的时候,他跟她在房间大床上没日没夜地做。
每次出任务,他都无比信任地把后背交给她。
而她为了能顾好他的安全,20岁以前
被沈家当公主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南枝,在陪着江砚白的这5年里,手脚硬是磨出了硬硬的茧。
她终于长成了他口中的,坚强的、有自保能力的沈南枝。
20军棍落完。
5年过往,1900多个日夜在沈南枝脑里旋了一遍。
她的身体从军棍执行台上滚落的时候,眼角一滴泪也随着落入尘埃。
泪与尘土归于大地,一如她跟江砚白的1900个日夜,一同湮灭。
她跌跌撞撞起身,却站不稳重新摔到地上。
陈晚晴靠过来想扶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江砚白拉住了陈晚晴,冷冰冰道:“别去,你的好心,只会被她当成驴肝肺。”
“她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就不会这样肆意妄为了。”
“可是,她看起来好可怜。”
“晚晴,你都是做妈的人,不能再这么善良了,你不需要同情她。”
沈南枝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趴在地上,看着江砚白带着陈晚晴走出了她的视线。
直到基地另一位女性黑帮成员把她扶起,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内去用药。
“老大真是狠心,南枝你怎么不哭?你一哭他心软了,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沈南枝嘴边带着冷笑:“没用的。”
上辈子,她哭得肝肠寸断,却始终也换不来他一个回头。
这辈子,她沈南枝不会再为了江砚白掉一滴泪。
第二天,沈南枝一睡醒就拖着病体去找江砚白。
“江老大,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在4天后,这次任务结束,我想离队回国了。”
“这是我的离队报告。”
黑道帮会成员不问来路跟归途,不保生死。
但是来去都必须有规矩,无视组织纪律地一走了之,会受到黑道联盟的全球追杀。
江砚白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南枝很久后,最终挥退左右,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想抱沈南枝,却被她避开了。
“枝枝,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你连一句错都不肯认吗?”
错?沈南枝想不出来,自己何错之有。
唯一的错就是昨天打他们的时候太轻了,不够痛快。
江砚白叹气:“算了,我不跟你
计较。”
“你既想开了,就回国等着我,最多一年,我把晚晴母子安排好了,就来找你,到时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都答应。”
沈南枝心里的讽刺爬到了脸上:“江老大,结婚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联姻,就等我回去。”
因为她的话,江砚白心口骤然如针扎,痛跟愤怒煎熬,让他死死捏住她的手。
“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沈南枝你为什么这么嘴硬,你非得惹我生气吗?”
“我跟你说了,给我时间你是听不懂吗?如果你硬要这样逼我,这几天你哪里都别去了,回国也必须跟我一块。”
沈南枝还没说话,门就被陈晚晴推开了。
她眉目带着湿气,要哭不哭。
“砚白,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江砚白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
“没有,我们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怎么了?”
“就是,你今天不是答应了开车带我出去转一转顺便给小宇买个礼物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江砚白像是突然记起这个事情,他拿起外套。
“不忙,走吧。”
沈南枝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但陈晚晴却执意要拉着她。
“沈小姐也一块去好吗?正好可以帮我做参考。”
江砚白目色沉沉地盯着沈南枝不理睬的模样,心口熟悉的暴躁跟疼痛再度袭来。
他语气冷冽:“沈南枝,我命令你一起去。”
车开出黑帮基地,陈晚晴坐在副驾驶,心情很好。
“抱歉沈小姐,因为我晕车,所以只能霸占副驾驶了。”
沈南枝当没听到,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可车刚驶入高速路,就发生了意外。
踩不到刹车让江砚白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许慌乱。
“汽车的刹车坏了,我们需要跳车。”
“跳车?”陈晚晴害怕得直掉眼泪。
“砚白,我没跳过车,速度这么快很危险吧,我很害怕。”
江砚白安慰她:“别怕,你现在解开安全带,到我怀里来,我会抱着你。”
“对,慢慢到我怀里来,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沈南枝的断手此时还裹着纱布,身后是昨夜军棍留下的伤。
止痛药都无法慰藉的伤口,此时只要微微牵动,就
痛得无法呼吸。
她的一言不发让江砚白心里一紧。
“听到了吗沈南枝,马上要跳车,前面是一个浅水滩,借着草坪的缓冲力,一起跳。”
“我必须抱着晚晴,你想办法照顾自己,她从没经历过这些,你有经验。”
江砚白说完没多久,就把陈晚晴紧紧护在怀里,抱着她的头脸,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阵滚动后,他们安全落在了浅滩上。
沈南枝一个人坐在没有司机却仍在飞速向前的汽车里。
她全身处处都痛。
小腿肚因为害怕而打颤。
她也想哭喊想求救,想有人护着她往下跳。
但没人在意她,所以这些情绪毫无意义。
她给自己鼓气:“沈南枝,蝼蚁尚且偷生,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说完后,她不顾已经开始渗血的后背,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汽车碰撞燃烧起火之前,沈南枝从车上滚落到了路边。
后背的血浸透了她的衣服。
临昏迷前,她看到江砚白惊慌失措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嘲讽一笑,想问他:你装什么呢江砚白。
出口却变成了:“如果重生在没遇见你之前,就好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沈南枝一睁眼就看见了陈晚晴。
她朝她微笑:“你醒了,砚白去帮我买粥了,我都让他不要这么麻烦,这异国他乡的,我少吃一顿也无所谓,他硬是怕我不习惯饮食而胃痛。”
整个后背痛得让沈南枝抽搐,连胃也跟着抽痛。
刚来找江砚白的时候,她也不习惯这里的饮食,提出过要求,却被江砚白嫌弃她娇气。
后来她就不敢提了,曾经为了任务跟着他在山上风餐露宿,胃痛早就是老毛病了。
爱与不爱如此明显,为什么上辈子的她就像瞎了眼一般看不明白呢?
见沈南枝一直不说话,陈晚晴站到了她的病床前。
“沈南枝你可真是命大,沙南金手上你能活着回来,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车祸你也死不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不管你做什么,你沈南枝身份再娇贵,对江砚白来说都一文不值,他爱的人从始至终,就是我。”
“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个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千金,有多低贱。”
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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