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植潘金莲的女频言情小说《水浒:开局花一块钱彩礼娶潘金莲武植潘金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潘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对拜!”武植抬起头晃了晃脑袋,感觉面前一阵恍惚,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礼成!”媒婆笑呵呵大声说道:“新娘回房。”“咦!?这是哪儿,怎么这么多人......?”“新娘?什么新娘?我不是在二仙道观跟一个姓罗的白胡子道士测运求箓吗?怎么一睁眼到了这么个地方!?”正在武植迷迷糊糊时,面前这个高他一个头有余,盖着红盖头,身材高挑婀娜的新娘和媒婆转身一起朝里厢房走去。转身时,一股轻微的女子体香钻进他鼻腔,似兰非兰十分好闻。奇怪。大奇!武植眨了眨眼,愣神之际,一个十五六岁,身穿麻衣的少年笑着抱拳走到他面前,道贺他新婚大喜,紧接着拉他入席,给他满上一碗酒。呆呆坐在酒席上,看着桌子上的人,武植瞳孔微缩。“大郎!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可要不醉不...
《水浒:开局花一块钱彩礼娶潘金莲武植潘金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夫妻对拜!”
武植抬起头晃了晃脑袋,感觉面前一阵恍惚,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礼成!”媒婆笑呵呵大声说道:“新娘回房。”
“咦!?这是哪儿,怎么这么多人......?”
“新娘?什么新娘?我不是在二仙道观跟一个姓罗的白胡子道士测运求箓吗?怎么一睁眼到了这么个地方!?”
正在武植迷迷糊糊时,面前这个高他一个头有余,盖着红盖头,身材高挑婀娜的新娘和媒婆转身一起朝里厢房走去。
转身时,一股轻微的女子体香钻进他鼻腔,似兰非兰十分好闻。
奇怪。
大奇!
武植眨了眨眼,愣神之际,一个十五六岁,身穿麻衣的少年笑着抱拳走到他面前,道贺他新婚大喜,紧接着拉他入席,给他满上一碗酒。
呆呆坐在酒席上,看着桌子上的人,武植瞳孔微缩。
“大郎!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可要不醉不归才行,大家说是不是啊。”这少年见武大郎呆愣着,没有动作,立刻起哄他喝下去。
“没错。”
“郓哥说得在理。”
桌子上的人立刻附和起来。
这......
武植环视桌上的人一圈,脑中记忆立刻浮现出来,瞬间将他们的名字和长相一一组合,。
“郓哥!”
“刘铁匠!”
“陈木匠!”
“做灯笼的秦伯!”
“还有满脸不忿的张员外,和一脸得逞笑意的张夫人。”
武植嘴唇发抖,随着两股记忆融合,他已经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他穿越到了北宋时期的水浒传世界,成了那个家喻户晓的武大郎!
三寸丁、枯树皮的武大郎!!!
如今正身处阳谷县张员外家大宅旁的偏院。
武大郎本名也叫武植,因家中排行老大,遂大家称他武大郎。
武植原本是清河县人,因为弟弟武松吃了酒后,在清河县城见有人强抢民女作恶,遂路见不平,一拳打翻了清河县的一个恶霸泼皮。
这恶霸泼皮被武松一拳打翻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最后一动不动起来。
武松见状,以为打死了人,快步回家跟自己哥哥武大郎说清来由后,便赶紧出门避祸去了。
可被武松打翻那个恶霸却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这恶霸势力不小,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兄弟三人号称清河县三虎。
这兄弟三人见武松逃了,寻仇不成,自然而然开始找起武植的麻烦。
武植势单力孤,虽有心为武松赔钱了事,可往日武松与人斗殴不断,他卖炊饼赚的钱七七八八都为他那弟弟赔了出去。
现在武松招惹上这三兄弟,武植实在没有钱财赔偿,最后也只能收拾行李,挑着担子,一路来到这阳谷县避祸。
来到阳谷县后,武植继续干着卖炊饼的营生。
凑巧,一日他挑着炊饼路过张员外家时,习惯吃山珍海味的张员外莫名想吃些粗粮炊饼,改善改善肠胃,便和武植买了几个炊饼,接着,两人攀谈起来。
这一聊,没成想这阳谷县有名的大户——张员外,竟然是武植的远房表舅。
虽说是已经断联的远亲,但听了武植和武松两兄弟的遭遇后,张员外还是深表同情,遂留武植住在了大宅外的一处闲置偏房小院。
也算是对自己这远房亲戚一点帮扶了。
能有稳定宽敞的住所,原来的武大朗自然是千恩万谢搬了进来。
就这么安稳过了两三个月。
忽然有一天,媒婆上门,称要给他说一门亲事。
并信誓旦旦称,对方不但生得花容月貌,而且还是黄花大闺女,她验过身了,就是年龄稍大,已经二十岁了。
原来,这张员外的夫人有个贴身丫鬟,名叫潘金莲,。
这潘金莲生得是貌美如花,身姿娉婷。
张员外早就垂涎许久,但碍于张夫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火爆脾气,一直没得逞。
前几日,张夫人回老家省亲,没带潘金莲这贴身丫鬟,带的是另一个贴身丫鬟。
这下张员外可算逮着机会了,心里痒痒得跟猫抓似的,按耐不住,他趁夜色摸到潘金莲的房间,想要霸王硬上弓。
可不巧,张夫人回家省亲的路上遇到了山体滑坡,道路被淤泥巨石阻拦,过不得。
没奈何,张夫人只能掉头回家,等道路清理完再启程回娘家。
没成想,张夫人刚一回家就发现了张员外正欲强占她的贴身丫鬟潘金莲,这气得她柳眉倒竖,双眼喷火看着房间里的两人。
张员外性格惧内,见到自己老婆回来了,吓得一哆嗦,浑身汗毛竖起,赶紧放开潘金莲。
并立刻为自己辩解道:
“夫人,不怪我,是这浪蹄子勾引我。”
张夫人可不糊涂,这偌大张家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进来时她见潘金莲在房里跑来跑去躲闪,哭喊拒绝,前因后果她如何不知?
可家丑不能外扬,传出去自家相公欲强占一个奴籍婢女,只会累得她脸上无光,让张家门楣无光。
这是万万不行的,所以当着众丫鬟仆从的面,她也没戳穿张员外的谎。
另外,自家相公不把力气花在自己身上,反而看上了一个卑贱婢女,这使得张夫人身为张家主母的威严和地位受到挑衅,让她十分恼怒。
且潘金莲年轻貌美,正值风华,而自己如今已年老珠黄,容颜不再,女人心底那股原始的妒忌不可避免开始滋生。
看着娇滴滴的潘金莲双眼含泪,张夫人不由分说的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这贱婢浪蹄子胆敢勾引主家!来人啊,先把她关进柴房,容后处置!”
“夫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潘金莲哭诉着辩解,被两个小厮拖了下去。
张夫人充耳不闻,这潘金莲是肯定不能再留了。
次日,张夫人略微思索片刻后,便有了决断。
她知道自己这贴身丫鬟潘金莲虽出身卑贱,但心气可不低,所以出于报复,她要把潘金莲嫁给阳谷县最丑最挫的男人,好好折辱潘金莲,以出了自己这口闷气。
也让张员外好好看着,一块肥嫩羊肉是如何掉在狗嘴里的,断了他的念想。
张夫人正想着要把潘金莲嫁给阳谷县哪个泼皮无赖时,也是凑巧,忽然看见挑着担子买炊饼的武大朗,不禁笑出声来。
“这阳谷县还有谁比这武植——武大郎更适合那贱婢的呢?呵呵呵......”
打定主意后,没有耽误。
张夫人立刻找人保媒,更是带着侮辱性质的说,聘礼只需一文钱即可,无须其它任何物件。
武大朗听到自己还能遇到这等好事儿,自是欣然应允。
一文钱娶一个老婆,那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一文钱,放在现在社会,大约就是一块钱。
一块钱娶个老婆,你会不娶?
......
潘金莲卖身进了张家,婚嫁自由可由不得她自己。
听说张夫人把要她嫁给了阳谷县出名的三寸丁、枯树皮,心中尽是悲戚,日日啼泪不止。
可她一个丫鬟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人打扮规整,送到了张家大宅的偏院,和武大郎举行婚礼。
将前因后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武植回过神来。
这时,媒婆从里厢房出来,堆着笑坐在席前。
“好了,好了,新娘子已经回房。大郎啊,赶紧招呼大家吃酒庆祝呀。”
“来,来,来,大家吃酒!”
媒婆招呼起来。
一桌人闻言,开始不停推杯换盏,场面倒也算是喜庆。
唯独张员外表情郁闷,双眼尽是愤懑不甘之色。
张员外知道潘金莲要被自己夫人嫁给武大郎时,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但又没办法出言反对。
他虽然是张家明面上的老爷,但家里大小决定可都是张夫人做主。
没办法,张夫人娘家的胞兄胞弟已经掌控了大多数张家产业,他现在几乎被架空,可没实力和张夫人叫板,且他性格本就惧内,更不可能忤逆张夫人了。
这股气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只是可惜那个娇美的金莲小娘子了......
张员外心中郁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今天他被张夫人拉过来参加这场婚礼,也是张夫人故意让他恶心难受的,以此好好敲打这不检点的老家伙。
酒席过半,张员外实在受不了,和一脸得逞的张夫人起身告辞离去。
席上其余几人见张员外落座后就面色难看,看出了今天这场酒宴的气氛有些怪异。
现在又见地位最高的张员外和张夫人离席。
也纷纷起身朝武植道了几声喜,接着没有多留,说了几句不耽误武植的春宵一刻,遂接连离开。
媒婆离开时,拍了拍武植的肩膀,“大郎,还愣着干啥,新娘子还在房里等着你哩。”
说完,媒婆笑呵呵离去。
见宾客全都离去,武植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面前这一切,用力咬了咬舌尖,一股剧痛袭来。
“不是做梦,不会是真的吧,我真的穿越了!?”
“完了,完了。”
说话间,武植跑出去,来到外面小院。
天空圆月皎洁明亮,映得世界恍如白昼。
他快步来到一个水缸,看向水缸里那个自己的倒影。
心里猛然一沉,
水中这人皮肤黝黑粗糙,五官没长开一样,挤在一起,面疏容丑这四个字仿佛具象化了。
低头一看,双脚双手都奇短,以面前的水缸为基准,目测丈量了一下,
自己现在似乎不到一米五的身高,撑死一米四出头。
是真正的三寸丁。
“我焯!”
武植不禁骂了一句。
“特么的有病啊,穿越就穿越,别人穿越都是王公太子,不然就是什么圣子传承人什么的,我穿越就成武大郎了?”
骂骂咧咧着,武植似乎想起了什么,扯开衣服,看见胸口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色胎记,瞳孔微缩。
紧接着,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食指,食指上确有一道熟悉的伤痕。
“咦,这胸口有我的胎记!食指这伤痕也一模一样,怎么回事?难不成我整个人都穿越到了北宋时期,成了身矮貌丑的武大郎。”
心中思绪纷杂转动,武植又凑到水缸中,仔细端详水缸中那面容倒影。
看了许久,他才在已经大变的容貌上找到了些许自己往日五官的模样。
武植摸着自己的脸,失神道:
“看来自己真的整个人来到北宋时期的水浒世界,成武大郎了!只是身材五官不知为何大变缩水,成了这个鬼样子!尼玛......”
“焯焯焯......”
武植正骂骂咧咧,忽然又想起什么,赶紧拉开裤裆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心底一沉。
再凝目仔细端详后,轰隆隆!武植耳边炸起惊雷,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他两眼一黑,悲戚喃喃起来。
不可能......!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
武植喃喃自语,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水从眼眶涌出。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笼罩全身。
简直是天崩开局中的天崩开局。
本来自己是180CM,年入18W的有为青年,怎么忽然要遭这么一难?
原本他已经相亲成功,进入试婚同居阶段了。
对方是农村的,二十九岁,大专毕业在做幼师,家里有两个弟弟,要38.8W的彩礼。
自己工作几年的积蓄加上爸妈帮衬,置办完车房首付后,再留出38.8W彩礼,便所剩不多。
爸妈开酸菜鱼饭店赚的钱也不多,已经帮衬车房首付了,自己可不能再向二老开口要钱,那样就太窝囊了。
想起爸妈,武植一脸歉疚,好在还有大哥二姐在身边照顾二老,倒也不用他太过挂怀。
而那个相亲成功的女人,性格长相自己都不甚喜欢,可社会男多女少,女孩子都成稀缺资源了,又在父母殷切的目光催促下,也没时间和那个条件再挑,凑合着过吧。
试婚同居后,武植的工作就颇为不顺,趁休息日跟几个朋友出门登山散心,游玩时见有一座没什么香火的破败道观,好奇就走了进去。
进到那名叫二仙道观的破败道观后,还让道观里的一位白胡子道士顺带测测运势,求几张转运符箓什么的。
希望自己日后工作顺利,生活如意。
谁曾想,眼睛一睁一眨间,直接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开什么玩笑!
快让我变回去!
武植瘫坐在地上,不禁失声哭了出来。
正在这时,脑海中忽然叮叮叮响起了一道机械性的声音。
“尼玛,网络小说诚不欺我,穿越者果然带系统!不早点出来,吓死我了!”武植抹了抹泪水,立刻来了精神。
这时,他面前出现一道光幕。
威望值系统正在加载......
百分之一......
百分之十......
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九十九......
加载成功!
宿主可以通过在此世界累积威望值提升自身实力。
威望值的获取方式:只要自身的地位提升,让别人产生敬畏、敬仰、敬爱、感激、感谢、好感等正面情绪,即可获取威望值。憎恶、嫌弃、等负面情绪则不会获取威望值!
宿主可以在每个人身上最多获取100点威望值,威望值可在商城兑换各类技能、各类物品,也可以在幸运大转盘上抽奖,获取各类技能、各类物品。
看了介绍,武植揉了揉眼睛,端详起商城兑换栏上的物品、技能。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要在商场上兑换物品或技能,最低需要100万点威望值,高的需要好几千万威望值。
兵法如神——3000万威望值!
过目不忘——2000万威望值!
金枪不倒——1900万威望值!
才高八斗——1500万威望值!
医学圣手——1200万威望值!
茅台配方——1000万威望值!
八大菜系厨艺精通——500万威望值!
等等......
一个人满额才100点威望,要兑换威望值最低的技能或物品,最少要一万个人对他绝对敬仰、敬畏或感激、敬爱。
以他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威望值只要产生就能计入系统,一万个人对他产生十点威望就是十万点,十万人对他产生十点就是一百万点,以此类推。
这么看来,倒是有点机会。
武植看着这个系统面板,眼珠微转。
叮叮叮——!
系统对接成功,可免费获得一次大转盘抽奖机会,是否现在抽奖?
提示:系统抽出的物品,无论品类,质量均会提升,效果功效均强过现实世界的物品。
系统机械性的声音响起。
闻言,武大郎立刻回应:
“免费抽奖?还有这奖励?当然要抽!抽出的东西,质量和效果都有不同程度的加强,这个更好。”
“另外100威望点就能抽一次奖,这可比在商城兑换便宜多了,就是要看运气。”
“抽!”
系统收到命令,面板上的大转盘开始转动......
叮叮叮——!
“恭喜宿主抽到礼包,礼包内包含两样物品,健胃消食片三盒!料酒五瓶!”
武植:......???
健胃消食片......?
料酒......?
“我****这是什么鸟玩意儿!?我要健胃消食片和料酒干什么?”
自己现在人在北宋东平府阳谷县,成了卖炊饼的武大郎,能否吃饱都是问题,要这健胃消食片和料酒搞什么卵?
就不能给我几十锭金子或几把AK47什么的么!?
绝世功法来几本也行啊。
武植气得有些跳脚,大骂免费没好货。
但系统可没有感知情绪的能力,直接兑换出奖品。
只见虚空中白光微闪,武植脑海中开启了系统空间,空间约莫篮球场大小。
三盒健胃消食片和五瓶料酒稳稳落在他的系统空间内。
只需意念一动即可取出,不过这系统空间只能放置系统内兑换出的物品,外面世界的物品却是放不进去的。
武植一脸郁闷,将这堆用不上的垃圾放到空间角落。
叮叮叮——!
检测到宿主威望值由一人提供,且达到一百满额,送免费抽奖一次,是否抽奖?
“咦......”闻言,武植来了兴趣。
原来只要一个人为自己提供满额一百的威望值就能免费抽奖一次,还有这条规则,有点意思。
至于这满额的一百威望,想来只能是这个世界的自己那个同胞弟弟武松提供的。
武家父母早死,
武松是由自己这个哥哥为他讨百家奶和卖炊饼带大的。
自己对武松来说如兄如父,他自然敬爱自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这满额的一百威望定然就是在外避祸的武松提供的。
原来外面的人也能为自己提供威望值,不用面对面,这就有点意思。
武大郎目光微凝,喃喃道:
“这么看来,只要自己打出一番好名声,传扬出去,这威望值不就蹭蹭蹭往上涨了么。
从一个人身上获得十点威望值,十个人就是一百威望值。
那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要在商城兑换各类技能或物品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想到这,武植搓了搓手,目光有点火热起来了。
当下问道:“是不是需要其它人见过我,或者面对我方可提供威望值?”
系统机械性回道:
只要有人对武植产生感激、敬畏等正面情绪便能提供威望值,无论何时何地,也无须见过或面对宿主。
武植心中大喜,继续问道: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恢复我的身高长相?”
宿主可以使用威望值改善体质,100威望值可增加一点体质,体质提升后,会强化自身各个部位的机能,力量、速度都会有相应提升。
“各个部位?我本来就不是这个身材,体质增加后是否会让我恢复到原本的身材样貌。”
会!
听了解释,武植欣喜若狂,终于安心了。
毫不犹豫的把这一百点威望兑换成一点体质点,给加到自己身上。
体质增加+1!
系统机械性的声音响起,忽然一道微弱白光包裹在武大郎身上,他只觉得身上热热麻麻的,骨骼内发出了一些噼里啪啦般炒豆子的声音。
浑身上下的肌肉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灌入,变得结实和厚实了一些。
握了握拳头,力气似乎的确增加了一点,虽然很小,但的确能感觉到是提升了。
“系统!这......?”武植语气焦急,虽未明言,但意思却表露无疑。
体质增加,全身机能都会同步提升。宿主的力量、身高和武力值都相应提升了一点。
听了系统确定无疑的解释,武大郎略微安心下来,只要累积威望值兑换体质点淬体。
自己迟早能重振雄风,甚至会比以前更加威猛!
嘿嘿嘿......
这么想着,武大郎伸手点了点系统面板上的自身属性按钮。
一阵白光闪过,他的信息面板弹出。
宿主:武植。
外貌:十分丑
身高:141CM;体重:43KG
力量:51;速度:41
武力值:25
已增加体质:1点。
技能:无。
武学:无。
威望值:0点。
武植看了看自己狗都嫌的条件,眼角不禁狠狠抽搐了一会儿。
丑就丑,还十分丑,有病是吗?
系统解释道:这个世界的力量、速度体系按照系统转换的力量值,是不会超过一百点力量的和一百点速度的。
只有无限接近一百点力量和一百点速度。
武力值也是,不会超过一百点,只有无限接近一百点。
按照系统的力量值估算,武植的弟弟武松,力量是95点,速度是92点。
武力值根据速度、力量以及所学的枪棒武学等因素统计,是97点。
武植摸了摸下巴,他也看过水浒,知道武松的战力很高,绝对是梁山泊前五档次。
常言道: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林冲骑武松,能打孙悟空。
自己那个弟弟常态下的武力值或许是97点,但喝了酒或受了伤还会开启暴气状态,武力值还会提升,是绝对不止97点的。
只是自己现在的武力值才25点,太低了,正常的成年男性是30点到35点武力值左右。
哎,只怪自己现在手短脚短,身材矮笨。
往后只能不停用体质点淬炼体魄以增加自己的实力才行。
想到这,武植又叹了口气,水浒传他并不是很了解,要是西游记他倒是门儿清。
倒是可惜了,穿越到了水浒的世界,不是西游的世界。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武植也是个洒脱人,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有系统,自己应该不至于混得太差。
看了看面板,见到还有一次免费的抽奖次数,他也没多想,继续点击抽奖。
叮叮叮——
恭喜宿主抽到少林金刚拳和少林十二路谭腿两种武学,可任选其一修习。
“靠,这能选一种学吗?这么小气?”
武植看见自己抽到武学招式,先是一喜,但又看见只能二选一,脸上带着不满。
沉吟片刻后,立刻选了少林十二路谭腿。
因为他之前在这个世界的设定是挑担走街串巷卖烧饼的,所以腿部力量发达,学腿法肯定更加厉害。
请问宿主是循序渐进修习少林十二路谭腿,还是需要立刻精通熟练少林十二路谭腿。
“有什么区别?立刻精通熟练需要额外支付威望值吗”武植问道。
不需要。不过循序渐进修习武学会让宿主在修习过程中体验武学修习的乐趣,一步一个脚印会从中获得的感悟。
“怎么?立刻精通熟练就没有感悟吗?”
有!
“你特么,什么鸟乐趣,既然都有感悟,我为什么还是费大功夫去苦哈哈的学,你赶紧给我精通熟练少林十二路谭腿。”
“有多精通就给我多精通,有多熟练就给我多熟练。”
是!
系统的声音刚落,武大郎脑海里出现了一套深奥腿法,瞬间,他便将这腿法融会贯通,仿佛已经将少林十二路谭腿苦修了数十年一样。
唰唰唰——
武植立刻施展,只见腿影如鞭,搅得空气唰唰响动,威势实是刚猛雄浑。
打开自身面板一瞧。
见自己的武力值从25点,一下冲到了53点,心中大喜。
没成想,一套精通的少林十二路谭腿武学,竟然让自己提升了这么多武力值,看来自己在这世界已经算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了。
在院子里又施展了几次少林十二路谭腿,直到气力跟不上,武大郎才气喘吁吁停下来。
在水缸舀水冲洗完一番脸上的汗渍后,转头看见门前挂着的两个红色大彩灯笼,不禁一拍手。
“哎呀,差点忘了,我还有个老婆在屋里等我!”
想到这儿,武植舔了舔嘴唇,内心涌现出一股火热。
立刻朝屋子里走去......
厢房内,红烛晃动。
潘金莲头顶红盖头坐在床沿,想到自己命运多舛,眼圈儿止不住泛红。
自己并无过错,全都是那张员外霸王硬上弓不成,反倒被张夫人报复,安排了这门亲事,最终落到这步田地。
感叹苍天不公,造化弄人。
心中满是哀叹。
她前些时间远远见过武大郎挑担卖炊饼的模样,说不堪入目都不为过。
这远看都一言难尽了,近看恐怕更不得。
哎......
正在这时,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潘金莲紧张得身子微微一缩,像只受惊的兔子,白嫩的小手也不自觉攥成拳头,微微颤抖。
听得脚步声朝自己走来,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潘金莲不禁鼻子一酸,双眼裹上一层晶莹闪烁泪光。
武植推门而入,看见端坐在床边身穿大红嫁衣,头顶红盖头的潘金莲,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虽然现在还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上前看见她雪白的小手紧紧攥着,倒显得有些局促可爱。
武植以前没见过潘金莲,媒婆上门将亲事说成后,两人也没见过面。
古代夫妻双方成亲,洞房时第一次见面是常有的事儿,跟开盲盒一样。
但看电视里演潘金莲的都是一等一大美人,希望诚不欺我才好。
言念及此,心中愈发火热了。
武植舔了舔嘴唇,也没磨叽,拿起旁边的如意杆,有些紧张挑开潘金莲的红盖头。
随着红盖头被掀起,一张白嫩精致的小脸开始慢慢显露出来。
直到将红盖头完全掀开,潘金莲的容貌全部落在武植眼里。
武植瞳孔一缩,胸腔内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深吸了一口气。
太漂亮了~
自己这花一块钱娶到的老婆真的太漂亮了。
赛貂蝉、欺西施,简直是绝美。
只见这潘金莲长了一张瓜子脸蛋,皮肤白皙娇嫩,似那刚剥了壳的鸡蛋。
五官精致,杏口琼鼻,双眼明亮有神,如秋水般波光盈盈,虽然现在眼圈儿微红,但却更惹人怜惜。
满头青丝乌黑亮丽,云鬟叠翠。
体态天生如柳婀娜妖娆,眉间自蕴娇媚如花风情。
武植在现代社会时,也在线下看过那些所谓的女明星,但跟面前这潘金莲一比,那差距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八成都是见光死。
倘若非要比较,他只能想到一个女明星的外形条件,能跟自己这花一块钱娶的潘金莲比一比。
那就是颜值巅峰时期,饰演“锦毛鼠”的范冰儿能稍微比一下。
“天上果然能掉馅饼。”
武植将如意杆丢到一旁,搓了搓手。
在洞房花烛夜娶了这么个美娇娘,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如饿虎扑食般扑上去。
武植也不例外。
他平日吃的是38.8W订购的二十九岁大龄粗糠,还是不知道过了几手的,至少也有五六手以上。
现在老天开眼,也该让他品品一块钱买来的二十岁一手精致细粮了。
嘿嘿嘿......
“娘子——!”武植嘿嘿一笑,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潘金莲近看武植外形,似乎比印象中更加粗陋,现在见他急色朝自己这扑来,更显猥獕,吓得她往旁边一躲闪开,立刻怯生生说道:
“奴家......奴家今天正巧月事,还请相公见谅。”
说完,她低下头,双目含泪,身子蜷缩在床角,这般娇羞柔弱的样子,让人心中不禁大生爱怜。
“啊......!”
闻言,武植一怔,好似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落,整个人都清醒过来,脸色不由自主垮下,变换不停。
先是不悦,再是可惜,心里如同抓心挠肝般着实郁闷。
“你来姨妈了?这么巧!”
潘金莲侧头回道:
“相公何意?奴家孤身一人,并无父母亲眷,今日更未曾有姨母登门。”
武植:“......”
见潘金莲误会,也没多解释。
又见她害怕得缩成一团,似乎很是抗拒自己,好像还没做好准备。
再加上她不巧来姨妈了,顿时兴致缺缺,有些意兴阑珊。
总不能现在用强吧!
那可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
他可是新时代三好公民,虽然身处古代封建社会,但强迫妇女什么的可不符合他的价值观。
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邪火。
另外,现在自己也没在巅峰状态,得赶紧恢复往日雄风,争取第一次就将潘金莲狠狠收服才是上策。
念及此处,武植从床上爬起,说道:
“既然你今日凑巧月事不方便,那便算了,夜深了,休息吧!”
说着,起身脱去外衣,去外面院子洗了把脸,回来自顾躺在床上,侧过身去,闭眼睡觉。
不敢再去看潘金莲那娇媚的脸蛋儿,和婀娜的身段,以免压不住枪。
刚才武植在院子不停施展少林十二路弹腿,直到快力竭才停下,现在身子也很乏。
今晚穿越过来,对他的冲击着实不小,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突然,思绪还有些紊乱,他一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好好休息一夜,恢复精神理清思路,明日再做打算。
潘金莲见武植自顾睡去,没成想他这么好打发,自己骗他随口一句凑巧月事就应付过去了,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在古代社会,嫁夫随夫,夫为妻纲,妻子是绝对要服从丈夫的,要是其他人在洞房当晚妻子凑巧月事。
这会被视为不吉的象征,妻子定会被丈夫严厉打骂。
没成想这武植似乎并不在意,这倒是让潘金莲对其的好感增加了一些,印象有些改观。
接着,潘金莲叹了口气,推托月事也只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但现在已经说了,也只好就坡下馿,就先这么着吧。
总不能自戳谎言吧。
她起身脱下红色嫁衣,梳洗完后,随即吹熄红烛,也上床闭眼睡觉。
武植在睡梦中只觉得一股体香灌鼻而入,睡得更加香甜了。
......
......
第二天一早,武植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有些迷瞪的看着床顶,脑袋有些宕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侧头一看,只见潘金莲早已起身,一侧被窝只留下她那淡淡体香。
他起身走出厢房,走到外面客厅。
只见潘金莲正在弯腰打扫昨日婚宴留下的一地狼藉,倒是个十分勤快的小娘子。
似乎听到武植的脚步声,潘金莲回头一看,立刻说道:
“相公稍等,奴家现在就去为你打水洗漱,早饭刚也做好了,正温着。”
说完,她就端着个木盆,进到旁边厨房舀出几勺温水,带着一块擦脸布一齐端了过来。
她本来就是伺候张夫人的丫鬟,所以手脚很是麻利。
武植见状,愣在了原地。
给自己打水洗漱?这是什么待遇!?
我竟然还能享受这种待遇?
潘金莲端着木盆来到武植面前,伺候他洗漱,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落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她脸上细密的绒毛。
今日未施粉黛的她,那张娇艳精致的脸蛋儿上多了几分清丽,似乎比昨晚更加动人。
武植洗漱完,坐到桌前,潘金莲将早饭端了出来,两碗稀饭和一小碟咸菜,看起来十分简陋。
潘金莲做完早饭后,也没有先吃,只等武植起身洗漱完,才和他一起吃饭。
这也体现出古代男尊女卑的状况。
家里的男人不动筷子,女人也不会先动筷子。
武植只感觉面前这个貌美体贴的小媳妇是真招人疼,都有些愣神了。
有一种我愿意把肋骨拆出来给她熬汤喝才能报答的感觉。
感动得都快哭了。
不怪武植呆愣住,在原先的现代社会,他哪里能享受过这种待遇?
......
吃过早饭后,武植也没耽搁,自己的现状不算明朗,可没那么多时间磨蹭。
虽然娶潘金莲只花了一文钱,但昨天置办婚宴的酒席、红烛、彩灯还有媒婆的礼银之类的,也花了不少银两。
本来他一个卖炊饼的就没什么钱,以前的余钱都在武松打架斗殴后赔完了。
来阳谷县这几个月也没存下什么钱。
现在他的资产就剩二两银子这样,约么等于还剩2000块RMB。
要不是远亲张员外腾出一间闲置偏院给他免费住,怕是他现在连二两银子都存不下来。
家里的大小用度都需要钱,还有屋里的小娇妻可不能委屈了,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必须得给她吃好的用好的才行。
不然被日子过得紧巴巴,吃糠咽菜的怎么行?
要是跟电视一样,潘金莲最后和西门庆跑了,自己上哪再找这么漂亮的老婆?到时候可就亏大了!
电视剧里的潘金莲原本是个本分妇人,只是武大郎性格木讷不善风情,两人虽温饱有余,但日子却过得平淡如死水,没有任何激情。
再加上潘金莲天天面对武大郎这个三寸丁、枯树皮,原本心气就高的她才愈发不满。
后又因武松回来,潘金莲见两兄弟之间差距这般大便更加不平衡了。
最终勾引武松不成,反被武松辱骂,羞愤之下的她这才被西门庆和王婆钻了空子。
受了挑唆,中了计,酿成大祸......
武植咽了口唾沫,他可不能走这条老路,必须要改变原来故事的轨迹才可。
当务之急,自然是先赚钱。
吃完早饭后,潘金莲将碗碟拿去清洗。
武植也没耽搁。
今天起来晚了,炊饼还没做呢。
早市的炊饼是卖不了,现在做的话,中午倒是能挑担出摊。
武植本就不是懒惰性子,有了计划,立刻起身,开始和面揉面,准备蒸炊饼。
说是炊饼,不过就是馒头罢了,没有馅料的馒头。
潘金莲正在清洗碗碟,见武植在揉面,便问道:“昨日新婚,相公今天不休息一天么?”
“昨晚也没出力,休息什么!”武植回道:“在家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出门赚点银两好给你做几身衣裳和置办几件首饰。”
潘金莲听了武植前面两句话,先是脸蛋儿一红,再听了后面两句,心中微暖。
这武植虽生得矮丑,但看起来倒是个体己人。
当下,她也没再说话,只是过来帮忙生火和摆放蒸笼。
两人忙得热火朝天,气氛和睦,关系似乎也亲近了些许。
不多时,几屉炊饼就蒸好了。
武植和潘金莲将炊饼一一放好在担子上,接着就挑着担子出门卖炊饼去了。
潘金莲目光闪烁的看着武植挑着炊饼担子离去,轻叹了口气,关门转身进屋去了。
......
武植挑着炊饼担子刚出门不远,路边摆摊的卖灯笼的秦伯见到他,立刻打了声招呼:
“哎呦,这不是大郎吗?昨儿个才成亲,今儿个怎么就赶着出摊了?也不好好陪陪你那小娇妻。”
武植呵呵一笑,从担子上拿出个炊饼递给秦伯,“在家待着也是待着,出门多赚些银钱。”
秦伯也是爽朗一笑,接过武植递来的炊饼,“那就祝你今天生意兴隆了。”
“同兴隆,同兴隆。”武植笑着回道。
秦伯点头笑着,从怀中拿铜钱出来给武植炊饼钱。
武植摆手示意不必,回了一句:
“一个炊饼而已,不值什么钱,”
说完,就挑着担子往前沿街喊卖而去。
秦伯看着武植离去的背影,似乎感觉这武大郎好像变了些。
......
今天生意不错,虽然这炊饼对武植来说不好吃,但耐不住便宜,才三文钱一个,
他这么一路沿街叫卖下来,已经卖了快一半。
“要改良一下才行,三文钱一个太便宜了,除开成本,一个炊饼也就能赚一文钱,一天卖一百个才赚一百文。”
武植心里思忖着。
一百文等于一钱银子。
一千文等于一两银子。
要是这么卖,武植一个月三十天不间断出摊,一个月才能赚三两银子,除开他和潘金莲的衣食用度,几乎剩不下什么钱。
这还是往情况最好的方面去算。
他这走街串巷卖炊饼,要是遇到官差会被收沿街税,遇到泼皮无赖,自己的炊饼还会被夺去一些。
这只出不进之下,那成本可就大大增加了。
原先的他整月无休,一天要卖两百个炊饼才能一个月赚到三两到四两银子左右。
哎......
即使如此,这大宋的百姓已经算是封建王朝时期,日子过得最惬意那一拨了。
比之盛唐也不遑多让。
至少挨饿的不多。
要是五代十国、隋末、明末、清末时期,那才真叫人间地狱。
......
武植挑着担子,正沿街叫卖着,路过县城的葫芦巷时,忽然听见这巷子里传来喝骂声和嬉笑声。
侧头看过去,只见几个泼皮正在殴打一个卖梨少年。
这卖梨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郓哥。
“小杂种,吃你几个梨还不乐意了,老子打死你!”
“爷爷吃你的梨,那是看得起你,你还敢来要钱!?简直岂有此理!”
“打死你,给你长长记性!哈哈哈......”
郓哥被四五个泼皮打得躺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停发出痛苦哀嚎,又见地上散落那十几个被踩烂的脆梨,急道:
“别踩我的梨,别踩我的梨!”
场面看起来甚是凄惨。
这葫芦巷离县衙较远,有些偏僻,往日几乎没有官差巡逻,所以这葫芦巷平日聚集了不少偷鸡摸狗的泼皮无赖。
平日里沿街叫卖的商贩是很少来这儿,以免被这葫芦巷的泼皮纠缠上。
武植见熟人被欺负殴打,可不能视而不见,当即放下担子,大喝道:
“给我住手!”
几个泼皮见有人呵斥,抬头看来,见到是武植,先是一怔,随即轰然大笑。
其中一个泼皮笑道:
“我道是谁,这不是大郎么!正好爷还没吃午饭,你的炊饼卖我们兄弟几个,炊饼钱日后一并算与你!”
“哈哈哈,兄弟几个正好肚中饥饿,你的炊饼给兄弟几个拿一些过来。”
以前的武大郎被这伙泼皮可抢过不少炊饼,说是炊饼钱日后再一起结算,但想也知道,这群泼皮怎么可能给钱。
这些话也是为了堵真的有小贩去报官,官差来拿他们时的一种推诿托辞罢了。
没说不给钱,说的是以后给,这可不能算抢。
可真有小贩去报官的话,那就等着被这帮泼皮盯上,被各种找麻烦吧!
所以没什么背景实力的小贩大都忍气吞声,不会将这种事闹到官府,以免矛盾激化。
县衙的官差也不好严管,省得这些泼皮惹出更大的麻烦,连累到他们。
双方倒是维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大郎,你别理我,你快走吧,免得你也被盯上,反正我的梨也都被踩烂完了!”郓哥抬头看到是武植,哽咽道:
“他们也就敢在这巷子里作威作福,不敢到大街上作恶,大郎,你别进巷子。”
武植见郓哥趴在地上那副凄惨模样,气血有些抑制不住上涌。
这郓哥是他到阳谷县后,经常一起搭档沿街叫卖的朋友,现在被打成这样,他怎么能视而不见,一走了之?
再加上,自己昨晚已经精通少林十二路谭腿,还施展了好几次,威势不小,今天正好拿这几个泼皮做实验,试试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
当即,武植抬步朝葫芦巷走了进去。
几个泼皮见武植放下担子朝他们走来,登时来了兴致,纷纷放开脚下的郓哥,站起身来,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看着身材矮短的武植。
哎......
郓哥见武植走进这葫芦巷,低下头去,眼中含泪,带着愧疚和不忍低下头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也知道,武植和他各被打一顿,然后这群泼皮吃了脆梨和炊饼,毫发无损的大摇大摆离开。
郓哥心中感激武植能在这时候为自己出头,只恨自己身子瘦小、无权无势,才时常被这伙泼皮欺负。
想到家中重病的老父亲,内心更是生出一股凄凉。
今日他来这葫芦巷找这群泼皮也是为跟他们讨要以前的“卖梨钱”,好给自己病重的老父亲去药材铺抓药治病。
不然他又怎会来到这里?
虽然早有预料,几乎不可能从这伙泼皮身上讨回“卖梨钱”。
可家中老父亲已经断药许久,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提起胆子来这跟这群泼皮讨“卖梨钱”。
希望有个奇迹出现。
可现实骨感。
后果可想而知,钱肯定是没讨回来的,打倒是结结实实吃了一顿。
只是没成想遇到武植,连累他要跟自己吃这么一番苦头了。
叮叮叮——!
来自郓哥的感激情绪反馈,共30点。
宿主威望值+30点!
威望值余额——30点!
“咦!”
武植耳边响起系统机械性的提示音,随即看着面板上多出来的30点威望值,内心微动。
“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来要累积这威望值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别人身处困境时帮扶一把,让他人对产生自己感激、感谢、感恩之类的正面情绪。
简单来说,就是做好人好事来提高自己在外人心中正面形象,以此增加威望值。
做好人好事而已,武植太会了。
他可是新时代的良善人,是大大的好人。
“对了,我看这系统解释说了,敬畏也是正面情绪,同样会产生出威望值,那自己等会儿狠狠收拾这帮泼皮一顿,是否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敬畏值,以此增加威望值。”
想到这,武植内心火热,感觉这威望值的获取难度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困难。
当下,武植直接朝葫芦巷里面的泼皮冲了过去。
巷里的泼皮见武植敢先动手,气得笑出了声。
印象中这武大郎见到他们这伙人时,要么点头哈腰,要么转身就走。
今天倒是稀了个大奇,在他们面前帮这卖梨的郓哥出头不说,现在还敢气势汹汹朝他们冲过来,明显就是要教训他们一番。
这简直是在撩他们虎须!
必须要狠狠收拾这三寸丁、枯树皮一顿,不然传出去,他们这伙人还有什么脸面!
“好你个三寸丁,今儿个吃错了什么药,敢在这撩虎须!莫不是喝黄汤发昏了,鼓了胆气!”
一个站在最前面,下巴长了一颗大黑痣的泼皮怒斥。
为首这泼皮名叫张胜,因为手脚不干净,常年偷鸡摸狗,被人起了个“过街鼠”的诨号。
武植也不回答,足下用力一蹬,身子跃起,沿着巷子里的墙壁左右腾挪借力,身子十分灵活迅捷跃到这泼皮面前。
接着,他一脚势大力沉朝那过街鼠——张胜脸上踩去。
“什么......”
这群泼皮欺软怕硬倒是有一套,身上可没什么拳脚功夫傍身,平日里有点钱都花到酒楼和娼妓馆里面去了,身子并也不强健。
欺负人时,也是靠着色厉内荏,以多欺少。
现在面对武植这突如其来的快速一脚,张胜根本来不及反应躲闪,只能看着武植的脚离自己脸越来越近。
噗的一声。
张胜被武植结结实实一脚踢中,身子不受控制倒飞出去,砸在其身后那五六个泼皮身上。
六七个泼皮被砸得摔在地上,内心也是一惊,嘴里骂骂咧咧的很快爬了起来。
张胜面门中了武植一脚,吃痛起身后,只觉得鼻子好像断了一样,剧痛无比,鼻血狂涌而出,用手一抹,只见满手殷红,是又惊又气,双眼充血。
“上!打死这厮!”
张胜怒火直冲天灵盖,大喊道。
说完,他一马当先,率先朝武植冲了过去。
其余泼皮闻言,自然是握拳挽袖,骂骂咧咧地一起朝武植冲了过来。
武植见六七个泼皮神情凶恶朝自己冲来,说不慌是不可能的,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绪,深吸了一口气,将照昨晚学习精通过的十二路谭腿,一招一式按部就班给施展了出来。
唰唰声响起,只看腿影阵阵,不停有人摔飞出去,耳边不断响起哎呦声音。
等武植将这少林十二路谭腿一通施展完,六七个泼皮已经鼻青脸肿、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不停发出哎呦哎哟的吃痛声。
“这么厉害!”
武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只是按部就班将这少林十二路谭腿给施展了一遍,就轻而易举地将这群泼皮给放倒了!
这群泼皮连一拳一脚都没碰到自己身上。
武植内心又惊又喜,看来自己选腿法果然是对的。
自己就常年挑担买饼,练就了一番好腿力,修习腿法时,不但事半功倍,还威力大增。
要是选金刚拳,怕是今天做不到这种程度。
郓哥趴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双眼也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认识武植也才两个多月,没想到这武植竟然有武艺傍身,这可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大郎,你会武艺?”郓哥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武植呵呵一笑,“学过几招!”
“那以前这群泼皮抢你炊饼时,你怎么不打跑他们!”郓哥想起以前的武大郎感觉还比自己窝囊,怎么都不像是有武艺傍身的啊。
“我刚到阳谷县不久,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由得他们了。”武植想了一下,给出了个还算合理的解释。
郓哥闻言,倒是没有怀疑的点了点头,兴奋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大郎说你的弟弟以一敌百也是真的了,我以前还以为你在吹牛呢!”
武植想起武松,嘴角微扬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傲然道:
“我兄弟不在,不然这群歪瓜裂枣怎敢跳脸欺负我。”说到这,武植转头问道:
“对了,郓哥,你怎地会来这葫芦巷招惹他们,幸好我路过,不然你今天怕是要白吃一番大苦头。”
郓哥眼神一黯,将自己老父亲病重断药,自己独自来这葫芦巷找这群泼皮讨要“卖梨钱”的事情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
武植听了心中怒气腾升,当即上前踩着一个泼皮头,骂道:
“你们这帮泼皮杂碎!以前的卖梨钱不还给郓哥先不说,他家中还有重病老夫等着回去照顾,你们这帮杂碎还在这欺辱打骂与他,这是什么道理?”
说着,武植用脚来回踢踹倒在地上的这群泼皮。
这群泼皮被武植来回踢踹,躬身抱头躲闪,疼的哭爹喊娘,连连出声求饶。
“爷爷别打了,小的错了”
“武爷爷,放过小的们吧,我们知错了。”
“卖梨钱我们现在就还给他!”
“是啊,是啊,我们现在就还,爷爷别打了。”
这群泼皮求饶当孙子的本事倒是不错。
他们也没成想以前看起来老实好欺负的武大郎竟然有武艺傍身,要早知道他这么厉害,哪里还会和他作对,白挨这么一顿打。
叮叮叮——!
来自众泼皮的敬畏情绪反馈,共220点。
宿主威望值+220点!
威望值余额——250点!
“嗯哼!果然能增加威望值。”
武植看着增加的威望值,心中大喜,看来这群泼皮被自己打得怕了也能为自己提供威望值。
这般想着,武植又上前连踢带踹用脚朝这群泼皮身上招呼。
希望多爆些威望值出来,好给自己兑换淬体点淬体。
这群泼皮疼得哭天抢地般求饶,可印象中老实懦弱的那个武大郎似乎还不放过他们,大脚依旧踢踩在他们身上。
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太残暴了。
叮叮叮——!
来自众泼皮的敬畏情绪反馈,共150点,
宿主威望值+150点!
威望值余额——400点!
武植见又爆了150点威望,双眼火热,这里一共有七个泼皮,现在这七个泼皮才爆了370点威望给自己,应该还有330点才对。
嗯......
看起来要多费点力气。
想到这,武植嘴角扬起一抹诡异弧度,正要继续朝这些泼皮拳脚相加,给自己爆威望。
这群泼皮吃了这么一顿打,见武植嘴角露出意犹未尽的邪恶笑意,知道这武植还要继续收拾他们,吓得连连求饶。
一边的郓哥见状,上前拉住武植,眼中带着一抹顾忌,低声说道:
“大朗,算了,你再这么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而且这群泼皮的头领是阳谷县有名的大泼皮——谢希大,人称镇阳大虫,我们不好做得太过。”
“嗯哼!?谢希大!有点耳熟。”
“这泼皮还分大小,有点意思!那谢希大很厉害吗?”武植听了这话,目光微闪,踩着张胜的脑袋问道。
“不厉害,不厉害,哪儿能跟爷爷您比啊!”这张胜躺在地上,低声下气连忙回道,哪里还有刚才那番以多欺少,仗势欺人的恶相。
“是啊,哪儿能跟爷爷您比,谢希大他就是个屁!”
“没错,谢希大就是只屎上飞来飞去的苍蝇,哪儿能跟爷爷您这鹰隼比。”
“爷爷,您就饶了我们吧。”
其余泼皮也在一旁连声附和。
闻言,武植眉头微皱,这帮泼皮求饶的嘴脸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为了讨饶,这么没皮没脸的贬低自己老大,倒是少见。
武植不知道,这群泼皮色厉内荏,欺软怕硬惯了,只要能逃了这顿打,就是让他们当武植的面骂谢希大的八辈祖宗都可以。
反正这儿没旁人,谢希大也不在场,不会知道,怕什么?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武植也没再打下去,要是真闹出重伤人命,惊动官差可就麻烦了,当下沉声说道:
“既然郓哥为你们求情,而且我素来心善,今日就到此为止。现在把你们欠我的炊饼钱和郓哥的卖梨钱连本带利结清。”
这帮泼皮闻言,如蒙大赦,立刻连声答应,从地上爬起。
七人各自在怀里摸出银两,凑了凑,一共凑了十二两银子,倒是不少。
张胜将银子归置到自己手上,随即毕恭毕敬地将这十二两银子双手奉送到武植面前。
“武爷,这是小的们欠您和那位爷的饼钱和梨钱,连本带利都在这儿了,您笑纳!”
武植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珠子一转,真细究起来,这群泼皮欠他和郓哥的饼钱和梨钱,加起来不过二三两银子的,现在双手奉上这十几两银子,倒是远出乎预料。
不过郓哥被他们暴打成这样,余下的当做汤药费也是应该,自己出手教训他们,也费了一番力气,拿些茶酒钱倒是不为过。
想到这,武植接过这十二两银子,说道:“算你们这帮泼皮机灵周全,滚吧!”
六七个泼皮闻言,立刻千恩万谢拜谢武植,惶惶连滚带爬跑出了这葫芦巷。
出了这葫芦巷,这六七个泼皮才大松了一口气。
小巷子里私斗官差一般不管,但在大街上打架闹事,官差想不管都不行,不然就是一个渎职的罪名扣在头上。
出到人来人往的大街,基本上就没事儿了。
来到大街上,众泼皮七嘴八舌恶狠狠道:
“怎么办!这三寸丁打得我们好生疼痛,这可不能算了!”
“怎么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没错!”
领头的张胜此时眼神狠厉,哪里还有刚才双手给武植奉上银两时毕恭毕敬的模样。
“走,谢老大今日在狮子楼吃酒听曲,我们去狮子楼,找谢老大给我们报仇!”
“没错,去找谢老大,谢老大一出马,我就不信这三寸丁还敢猖狂。”
“对,仗着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谢老大一出马,定能狠狠收拾他一顿!”
“走走走......”
这帮泼皮商量好,闹哄哄一起穿街而过,径直往那狮子楼赶去。
......
葫芦巷内。
武植将十二两银子分出七两递到郓哥的手上。
郓哥大惊,连连推辞,说道:
“大朗,这钱我不能拿,他们欠我的梨钱没那么多。”
武植将七两银子塞到郓哥手上,正色说道。
“哎!磨叽什么,给你就拿着,你也被那帮泼皮狠打了一番,余下的就当是你的医药费,拿上钱赶紧去药材铺给你爹抓药,耽误不得!”
郓哥见状,内心十分感激。
叮叮叮——!
来自郓哥感激情绪反馈,共40点,
宿主威望值+40点!
威望值余额——440点!
武植见威望值又增加了,心里一喜。
一旁的郓哥眼含热泪,推开武植手里的银两,说道:
“大朗,我也不是个糊涂人,今日要不是你路过救我,别说我的卖梨钱了,白挨的这顿打也只能默默咽下。
今天这钱全靠你赚的,我分力没出,你给我七两银子太多了。这样吧,我只取回一两卖梨钱,另外我再向你借四两银子给我爹抓药治病!日后保证还你。”
武植见郓哥这么有骨气,内心微动,知道硬塞给他无用,当下笑道:
“说啥借不借的,需要钱时尽管来找哥哥。”
说着,武植拿出一锭五两白银放到郓哥手上。
“谢谢。”郓哥道了声谢,将这五两银子收下。
武植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药材铺给你爹抓药吧,别耽搁了。”
“嗯!”郓哥应了一声,捡起地上装梨的竹篮,快步朝葫芦巷外跑去。
武植看着郓哥离开,长吁了口气,也朝另一边巷口自己放落的炊饼担子走去。
来到巷口,他继续挑着炊饼担子,开始沿街叫卖剩下的炊饼。
......
狮子楼。
阳谷县最有名的酒楼。
坐落在阳谷县最繁荣的县衙前街。
酒楼共有三层,雕梁画栋,装修得富丽豪华。
酒楼里宾客络绎不绝,来往的均是贵宾豪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二楼的一间单独厢房内,几个歌妓正在勾栏上弹唱着悦耳的淫词艳曲,听得台下酒桌前那两人不停鼓掌喝彩。
“好!”
“不错,不错。”
“来,西门大官人,喝。”谢希大一脸赔笑,给身边这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人将酒杯斟满。
正在谢希大和西门庆两人喝酒听曲,十分畅快时,过街鼠——张胜带着六个泼皮哭天抢地的闯了进来。
“谢老大,你可得给我们报仇啊!”
这伙泼皮一进到这单独厢房内,扑通一声跪伏在谢希大面前,声泪俱下。
台上歌伎见状,当即停手合嘴,不再弹唱。
谢希大见张胜带着几个喽啰闯进来,先是一惊,随即眉头皱起,沉声斥道:
“好你个张胜,忒没眼力见儿,有甚鸟事来打扰我,没看见我和大官人在吃酒议事吗?滚出去!”
谢希大被扰了雅兴,心里大为光火。
张胜一伙泼皮见到西门庆也在,立刻朝他磕了几个头,问候道。
“大官人好!”
“大官人好!”
这西门庆可是阳谷县有名的大财主,在阳谷县可以说是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就连阳谷县的县令都和他交情匪浅。
张胜这伙人也是难得一见。
西门庆端起一杯酒喝下,略微点头回应,颇有些兴趣看着眼前这一幕。
张胜给西门庆磕头问候完后,立刻朝谢希大哭诉道:
“谢老大,小的们在那葫芦巷被人欺辱殴打了,还请谢老大为小的们做主啊。”
闻言,谢希大眉头愈发拧起。
“葫芦巷,那不是县城西边花臂膀——陆小乙的地盘吗,你这贼厮好生不懂事,是不是又到那边去偷鸡摸狗,被人抓住把柄教训了,现在还有脸来找我出头。”
这阳谷县有两大泼皮团伙,分别占了县城东西两面地盘。
县城东是以镇阳大虫——谢希大为首。
县城西则是以花臂膀——陆小乙为首。
这两伙泼皮日常游手好闲、四处游荡,有时充当某位东家雇佣,当打手替东家催账收租,有时向一些没有背景的商贩收取保护费牟利。
张胜听见谢希大误会了,连忙解释起来。
当下将自己在葫芦巷被武植一人打翻的事儿的说出来。
最后还不忘添油加醋说了一句。
“小的说了是跟在谢老大背后做事的,可没曾想那三寸丁好生不省事,说谢老大您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泼皮无赖,有什么脸面!?
还称什么镇阳大虫,叫绕屎苍蝇还差不多!他敢来找回场子,定打得你狗吃屎。”
谢希大听完,一拍桌子,怒道:
“好好好,竟有人敢辱骂到老子头上!三寸丁,可是那个挑担走街串巷卖炊饼的武大郎?”
“正是那厮!那厮初到阳谷县不久,往日不显山不露水,显得软弱好欺,没成想他竟会几招三脚猫武艺,小的七人这才不敌。”张胜连连点头道。
谢希大闻言,有些了然,原来是练家子,难怪这张胜一伙不敌。
不过那武大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敢当着自己小弟逞口舌之利,说自己是什么绕屎苍蝇。
这口恶气可不能不出。
自己肯定要去和他计较一番,不然自己这阳谷县——镇阳大虫的脸面往哪儿放。
“原来是那厮不懂事来找你们讨钱不成出手伤人,我定不会轻饶他,你们且出去等着,不要误了我和大官人今日的酒兴,改日给你们出头就是了,先出去吧。”
“是,是,是。”张胜一伙人见告状成功,得了谢希大的应允,均是喜不自胜,拜谢几声后,这才出了厢房。
谢希大呵呵一笑,让歌伎再次弹唱,又给西门庆倒了杯酒,“小的不成器,让哥哥见笑了。”
西门庆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谢希大见状,连忙赔笑再次将酒杯满上,今日他宴请西门庆,就是想要在西门庆手上多拿些收债业务。
最近他在烟花楼相中了一个小妓,正在弄钱为她赎身。
所以今日才在狮子楼宴请西门庆,希望自己这个结拜哥哥多多关照些。
西门庆在阳谷县不但几乎垄断了药材生意,而且大放官吏债、平民债。简单来说就是开药铺的外加放高利贷。
这放高利贷,收逾期债时就需要谢希大这种泼皮出马了。
两人一边谈业务,一边继续喝酒听曲,着实十分畅快。
......
武植挑着炊饼担子沿街叫卖了约莫一个时辰,将剩下的炊饼卖完后,正准备回家,路过县城西街的首饰铺时,停下了脚步。
自己和潘金莲成亲仓促,除了一文钱彩礼,还没给她置办过什么东西呢。
这么娇美的老婆,必须要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自己也不是以前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武大郎了。
哄女人开心的门道还是知道一些的。
简而言之就六个字:送送送,花花花!
花38.8W订购的二十九岁大龄粗糠都给配了五金,这花一文钱取的一手娇妻怎么能委屈了她。
这般想着,武植抬腿走进了首饰铺,选了两支簪子,一支是翠玉的,一支是象牙的。
然后又选了一对做工精巧的金耳环。
一共花了六两银子。
拿好首饰,武植这才心满意足出了首饰铺,朝家里走去。
正沿路回家,路过县里有名的济世医馆时,忽然被医馆内一个踉跄而出的身影给撞了个满怀。
却是一个猎户打扮的少女被医馆内小厮推搡而出,脚步不稳下才撞到路过的武植。
“大夫,求求你了,我弟弟腹中剧痛难耐,求求你出诊去看看吧。”这猎户打扮的少女,也顾不得撞到了武植,赶忙朝济世医馆内的郎中祈求道。
“世所少见,有谁会拿野猪肉来请大夫出诊的,去去去,别在这碍眼。”济世医馆的一个小厮摆手驱赶,满脸厌嫌。
武植双腿有力,被撞后身子纹风不动,扶住这少女后,这才看清这少女背着一个箩筐,箩筐上还有一条黑黝黝的野猪后腿,散发出阵阵腥臊气味。
“大夫,求求你了!”猎户少女跪在医馆前,放声哀求。
“滚滚滚,我们这开的是医馆,不是善堂,没银子来找什么大夫!?赶紧拿你的野猪腿离远些,莫要误了其他病人!”
小厮用手在自己面前扇了扇风,十分不耐这股野猪肉的腥臊味。
武植听完这番话,对事情缘由听出了个大概。
看来是这猎户少女进城寻医,但身上并无钱财,只能拿野猪肉来抵钱,希望能请大夫前去家中看病。
只是这济世医馆的大夫不愿。
这也不怪济世医馆的大夫不愿,这野猪肉味道腥臊得紧,就算加葱姜蒜熬煮去腥,做成菜品后依旧难以下咽。
阳谷县县城内人几乎没人吃这种肉食,也就是些贫苦百姓肚子实在没油水时才会食用这野猪肉。
所以这野猪肉在条件不错的民众看来贱如泥土,甚至还不如泥土,至少泥土不会腐烂变臭。
猎户少女见请医无望,想到自己弟弟在家中疼得死去活来,眼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一脸绝望。
正在这时,忽然背后一个声音响起:“你这野猪肉怎么卖?”
猎户少女闻言,立刻转头看去,却是一个身材矮短的挑担郎出言相询,立刻回道:
“一两银子!”
“什么,一条野猪的后腿要一两银子!?”
“太过分了吧,这条野猪后腿给二十文钱就不错了。”
“是啊。”
围观众人听了这猎户少女的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猎户少女听得围观群众的议论,心里也无奈,只是这济世医馆的出诊费需一两银子,所以她情急之下才下意识说要一两银子。
“不止这一条后腿,我家里还有两头野猪,都有五六百斤重,是我和阿爹昨日刚猎的,官人你要的话,那两只野猪都卖给你,只要一两银子。不够我和阿爹再去山上给你猎来。”
这猎户少女立刻出声解释道。
“花五百文买一头野猪也贵啊,一头野猪最多两百文或三百文就够了。”
“是啊!”
周围的人闻言,又开始议论起来。
那猎户少女心里微沉,眼中的希冀之色一黯,心里紧张,怕武植听了周围的话不买她家的野猪了。
武植舔了舔嘴唇,野猪的腥臊味别人没办法,他可有办法,他昨晚可是在系统内抽了五大瓶料酒出来。
只要加上葱姜蒜和料酒,熬上一两个小时,这野猪肉的腥臊肯定会被去掉。
他爸妈就是开酸菜鱼饭馆的,这掌锅颠勺的厨房事,他懂得不少。
到时候只要在炊饼里面加上肉,肯定能翻倍价格卖,赚的钱肯定会更多。
言念及此,他立刻说道:“无妨,谁都有困难的时候,你家的野猪我花一两银子全买下就是。”
那猎户少女见武植没有因为旁边人的议论改变主意,立刻喜上眉梢,明亮的双眼充满感激,急忙跪下磕头道谢。
“谢谢官人,谢谢官人!”
围观的人见武植真的花一两银子买了两头大野猪,以为他是冤大头,纷纷摇头。
但也有不少人知道他是有心帮这猎户少女,内心暗自点头认可。
叮叮叮——!
来自猎户少女的感激情绪反馈,共70点。
来这周围百姓的认可情绪反馈,共630点。
宿主威望值+700点!
威望值余额——1100点!
武植看着威望值涨了这么多,高兴地快要崩起来了。
嘿嘿嘿,做好人好事积德不说,还能获得这么多威望值,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儿啊。
当下,武植在怀里摸出一两银子,交给这猎户少女。
那猎户少女接过银子后,千恩万谢,留了武植的地址后,信誓旦旦说明日就和阿爹将野猪肉亲自送到门上。
武植也没怀疑她说的话,点头留下地址,随即将这猎户少女背上箩筐的野猪后腿取下,放在担子上,挑着朝家里走去。
那猎户少女用野猪肉换得了银钱,立刻朝济世医馆走去,将大夫请了出来。
济世医馆的大夫和小厮见她有了钱,自然拿起药箱和这猎户少女出门,朝县城外她家走去。
......
武植脚步不停挑着担子回家,刚一推开院门,屋内的潘金莲听到响动,立刻就端了一碗水出来给他解渴。
随后又帮忙卸下担子归置好,最后用鸡毛掸子为他拂去外面的灰尘,着实体贴懂事。
武植都有些恍惚,以前他下班回家后,38.8W订购的二十九岁大龄粗糠都是躺在沙发上刷抖音玩王者。
自己还要给她做晚饭,然后温声请她上桌吃饭。
做得不好吃,还会被上下挑剔,拿自己和她的某个前男友比较一番。
呵呵呵......
他哪里享受过回到家就有人上来伺候的待遇?
武植看着这小家一天功夫,已经被潘金莲打扫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对其的大为满意。
见她现在虽然穿着简陋,打扮朴素,但依旧难掩其娇艳容颜。
懂事体贴的女孩子谁不喜欢?
真是越看越喜欢。
潘金莲今日在家想了许久,也是认命了,自己一个破落户,天生奴籍,一不能经商,二不分田地,三不能科举。
她是女的,虽然第三条对她没影响,但天生奴籍的她,从生出来就低人一等,在这封建社会只能认命。
只怪祖上潘美在太祖时期犯了大罪,累得潘氏一族被降罚成奴,永世不得翻生。
嫁给武大郎虽说不甘,但到头来还能吃上一口炊饼,不会饿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倘若自己真委身给张员外那种大户做小妾,先不说要应付张夫人那种正妻主室各种排挤刁难,要是最后被人家玩腻后,年纪大了胡乱舍弃,到时候怕是过得还不如红馆娼妓。
自己敌不过张夫人被她报复,被强硬许配给这武大郎,可也算是这武家正妻,条件是差了,但地位却是高了的。
不然自己这奴籍身份,谁会娶自己为妻?到头来也是为妾为仆罢了。
潘金莲今日这般宽慰了自己后,心情舒络了不少。
只是这武大郎生得实在太过貌丑,自己还需要些许日子适应,看惯了,也就好了。
潘金莲正为武植掸去尘土,忽然看见担子上还有一大条野猪后腿时,疑惑道:
“相公买这野猪肉何用!?这野猪肉腥臊味深入肌理,无论怎么做都难以下咽,还会让锅碗瓢盆数日内难消腥臊之味。”
武植笑道:“我自有办法,你先去厨房灶台生火烧一锅水,然后再准备一些葱姜蒜,我来处理这野猪肉。”
潘金莲虽不知道武大郎有什么办法来处理这野猪肉,但听见他的吩咐,也没再多问,按照武大郎的吩咐去生火烧水。
武植将野猪腿抬出,先到小院外冲洗干净,随后拿到灶台上用水烫过后用刀刮去外面的黑毛。
然后换了一锅水,将葱姜蒜和已经用刀分成小块的野猪腿一起丢进锅中。
最后,他避开潘金莲的目光,在系统空间内拿出一瓶料酒,倒了小半瓶下去。
潘金莲在灶台下生火,见武植一顿操作,似乎跟平常处理肉食的过程没什么两样,心里暗自摇头。
由得他去罢了。
武植看着锅中水开后,用竹子做成了漏勺将血沫捞出。
渐渐地,锅中一股浓郁的肉香开始蔓延。
顿忙活了一个时辰,见野猪腿肉已经炖得软烂,肉香早已弥漫在这厨房内。
潘金莲拱了拱琼鼻,探出头,有些意外看着锅里的野猪肉,直叹道:
“好香啊!”
武植捞起一块肉放在碗里,闻了闻,忽然眉头皱起,这野猪肉的腥气虽然大减,但还是有一些没祛除干净。
难不成料酒的作用不够?
潘金莲见武植眉皱起,问道:“相公,怎么了?这肉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有一股腥骚味!”武植有些失落的说道。
“有吗?奴家怎么没闻到?”潘金莲看着武植碗里那一块肉,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武植目光微闪,夹了一块肉送到潘金莲嘴巴,说道:“来,你尝尝!”
潘金莲见状,怔了片刻后,张开樱口小嘴,将那一块肉吃了下去。
这块肉刚一入口,潘金莲便觉得一股浓郁鲜香的肉香充斥满了口腔。
“好吃,这野猪肉又香又嫩!完全没有那股腥臊味了。”潘金莲眼睛发亮夸赞道。
“是吗?”
武植也吃了一口,但这野猪肉入口后,那股腥臊味他却吃了出来,当即内心疑惑起来:
“怎么回事,金莲小娘子说没有腥臊味,但我明明吃了出来。”
想了片刻,他立刻得出了结论,自己的嘴现代社会的各种香料调料给养刁了,比身为古人的潘金莲等人更敏感,所以尝出了那股腥臊味。
想到这,他内心大定,当即跟潘金莲说了自己的计划。
他要把炊饼改为用油煎里面有野猪肉馅的馅饼,这样肯定会大卖,能多赚些钱。
潘金莲听了之后,自然不会反对,能多赚钱将自己的日子过好,谁不愿意。
她倒奇怪这武大郎竟有些经商头脑,不是那种一成不变的死板人儿,只会守着炊饼这门行当刨食,敢于改变。
他对武大郎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心里欢喜。
叮叮叮——!
来自潘金莲的好感度增加,共10点,
宿主威望值+10点!
威望值余额——1110点!
......
武植将野猪后腿肉捞出,用现有的材料调了一个简易卤汁,准备将这野猪肉卤一个晚上,以增加香味。
等明日早起和面煎饼时,再把卤好的野猪肉剁碎给包进去。
一切忙完后,武植已经累得额头出汗。
潘金莲给他倒了杯茶过来,还体贴的拿出手帕给他擦汗。
“好香的手帕!”武植拱了拱鼻子,享受着小媳妇的服侍。
闻言,潘金莲有些羞涩,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武植这时在怀里拿出一个首饰盒,笑道:“路过首饰铺时,给你挑了几件,看看喜不喜欢。”
潘金莲看见首饰盒,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相公,这......”
“来,给你的就拿着。”武植笑着将首饰盒塞到她手上。
潘金莲接过首饰盒打开一看,鼻子微微发酸,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送首饰,感觉有些奇妙复杂。
没想到武植今天出门前说赚钱给她买衣服首饰竟然是真的,而且回来就给她带了。
心中满是意外的欣喜。
将两支簪子和一对耳环拿出来,觉得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下,有些吃惊道:
“相公,这翠玉簪子和象牙簪子是从县前西街的首饰铺买的吗?”
武植点了点头,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陪夫人去县城西街的首饰铺挑首饰时看见过这两款簪子。”
“原来是这样,怎么样,喜欢吗?”
潘金莲眼眸中蕴着欢欣,点头嗯了一声。
古今都一样,女人意外收到符合心意的礼物时就会眉开眼笑。
只是刚高兴了一会儿,潘金莲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目光开始黯淡下来。
武植见状,忙问道:“怎么了?刚刚不还说喜欢吗?”
这小媳妇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忧愁的,有些难琢磨。
潘金莲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说道:
“相公,这两支簪子和这对金耳环要不还是拿回去退了吧。”
“买都买了,为什么要拿回去退!?”武植疑惑道。
“太贵重了,我前段时间陪夫人逛首饰铺时知道这几件饰物的价格,怕是要六七两银子才能买下,奴家平日有根木簪、铁簪挽发即可,不必要在这些饰物上铺张浪费。
不如我们将笔银钱攒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方才好。要不然换做布料,快入冬了,奴家给相公做几件衣裳御寒,这也实用些。”
说着,潘金莲有些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放回首饰盒,生怕弄花了就退不回原价。
武植眉头微皱,花38.8W订购的二十九岁大龄粗糠给配五金时还嫌不够,吵闹着额外多要了一颗不保值的钻戒。
现在自己给潘金莲买的这几件饰物不过花了七两白银,换算下来也就7000块钱罢了,可这小娘子居安思危,希望将这笔钱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或换成布料,为自己缝制衣衫。
这般体贴持家,可太拿捏武植这种现代男人了。
那种把肋骨拆出来给她熬汤喝才能报答的感觉又在武植内心升起。
这女人要是不对比还好,这一对比真的跟不同物种一样。
“来,坐下,娘子是个精致人儿,就该带些金玉之类的精巧物件,为夫亲自为你戴上这耳环和簪子!”武植温柔说道。
“可是,相公这......”
“坐下!”武植见她还推脱,直接用吩咐的语气说道。
潘金莲闻言,也不敢再违拗他,乖乖坐下。
这在古代,嫁夫随夫,男人在家占据绝对地位,女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嫁人后要遵从自家相公。
武植见自己语气微微一严肃,这潘金莲就跟温顺的小猫一样乖乖听话,内心生出一股大男人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爽得飞起!
这要是38.8W订购的二十九岁大龄粗糠听见他语气稍重,怕不是能直接跳脚开撕,然后发某红书声讨未婚夫有家暴倾向。
可爽完后,他发现了一个很尴尬和残酷的现实,就是潘金莲哪怕坐在凳子上,都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这潘金莲的净身高怕是有一米七的样子。
武植心里有些郁闷无奈,不过想着自己的身高长相能恢复,也就宽心了。
将发簪和耳环给潘金莲一一戴好后,不停点头,
“嗯,不错,不错,好看!娘子带上这发簪和耳环后更加好看了。就如鲜花配雨露,娇艳欲滴!不对,是让人垂涎欲滴。”
潘金莲听他如此直白夸自己,小心脏都跳快了几拍,桃腮不禁晕起两朵淡淡红云,有些羞怯的微微侧过身子,低下头去,不敢去看武植的眼神。
没成想这卖炊饼的武大郎不但大方体己,竟也会说些撩拨人心弦的甜蜜话儿,心里对其的印象又有些改观。
看着潘金莲雪白的脖颈和娇嫩的脸蛋,武植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握住她的小手,说道:
“你我昨日仓促大婚,我什么礼物都未曾赠你,这簪子和耳环算新婚礼物,你且安心收下,不许再说什么退掉的话语,不然我就生气了。”
潘金莲沉默片刻后,嗯了一声,“好,奴家听相公的。”
武植呵呵一笑,捏了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你嫁给我委屈了,日后我多多赚钱,定将你打扮得浑身绫罗,满头珠翠,然后找十个八个丫鬟来伺候你,让你当一个衣食无忧的富贵太太!”
潘金莲见武植给自己画了这么大一个饼,忍不住轻笑一声,“奴家跟着相公有一口炊饼吃就满足了,不委屈,其它的不敢奢求太多。”
“怎么,你不相信为夫!?”武植佯装板起脸,有些不悦。
潘金莲连忙摇头,“不是,奴家怎会不相信相公。”
“那就好,跟着我,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武植拍胸脯保证,嘿嘿一笑。
潘金莲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武植是在画饼,可心里也开心,至少他肯自己花钱花心思买礼物回来送给自己,至于以后的富贵太太生活,她可不敢想。
一直都是她伺候别人的,哪有让别人伺候她的啊。
接着,潘金莲起身进房照了照镜子,见簪子耳环戴起来果然漂亮,心里自是十分欣喜。
叮叮叮——!
来自潘金莲的好感度增加,共20点,
宿主威望值+20点!
威望值余额——1130点!
见潘金莲对自己好感度又增加了,武植心里一喜,他现在可是实实在在把潘金莲当自己老婆一样对待的。
虽然两人见面时间还没超过一天。
但没办法,吃过粗糠的他,再吃细粮是这样的。
潘金莲在房里照了好一会儿镜子,才带着笑意出房来,开始准备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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