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突然凑了过来,对着手机说道。
“周春花女士,我手里有你虐狗的照片,也有你之前侮辱我太太的证据,如果你要闹大,我也不介意陪着。”
他就是这么干脆,锁死了我妈想道德绑架我。
我妈气得大喊。
“你们非要逼死我吗?”
“千错万错,我都是你妈!
我生了你,养了你,你就必须要赡养我!”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
“又是这句话,你生我就大过天吗?”
“我逼你?
是谁逼我让出未婚夫的?”
“是谁当众打我耳光的?”
“是谁活活打死了小白?”
“我告诉你,法律要求的赡养费,我会给!
其他的,我再也不会给你一分一毫!”
我挂掉了电话,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我妈不得已,只能把房子卖了,给自己治病。
小姨和宋欢欢知道我妈卖掉了房子,天天过去医院找她要钱。
见到我妈死也不再出钱了,宋欢欢直接把床头的开水壶泼到了我妈身上。
“老不死的,霸占着钱干什么!
你以前承诺给我的,你的就是我的,现在我有事,你就拍拍屁股不管了,你怎么不去死!”
我妈如今才认清了她们的真面目,可惜为时已晚。
出院后,我妈一个人蜷缩在廉价出租屋里,每天靠着捡垃圾过日子。
宋欢欢为了不被柯元道家暴,同意出去找工作,她大着肚子在城中村洗盘子和发传单,每天打三份工,而柯元道就是不肯离婚。
“离婚后,再花彩礼重新找一个?
我才没那么蠢,宋欢欢必须给我生孩子带孩子,一辈子给我们柯家做牛做马!”
不到半年,她脸上长了各种斑点,头发枯黄,走路驼背,昔日的漂亮花瓶熬成了黄脸婆。
下雪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接受学术杂志的采访,突然接听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妈死了。
她发病抽搐多时,等房东发现,送到了医院,人已经没了。
她死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相框。
照片是我抱着小白,背面写着“妈妈生日快乐”。
我心里不免有点唏嘘,我和萧辰研发的新药就到测试阶段了,新药就是治疗胃癌的。
冥冥中,她还是没有那个福气。
我简单处理了丧礼,又重新投入了工作。
不久后,小白的女儿也生小白白了。
我摸了摸肚子,我也要进入人生下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