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州林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在婚礼上假死,整容后回归想一夫多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冉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现场的交杯酒被换成硫酸,我和老公双双被烧伤。老公来不及抢救直接去世。我新婚守寡,烧伤面积严重,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生剜腐肉强撑着活下来。出院那天,婆婆激动告诉我虽然大儿子死了,但失散多年的小儿子找到了。弟弟有一张比丈夫年轻帅气的脸,但口音却和老公一模一样。我无数次望着他落泪,直到听到婆婆和弟弟在客房交谈:“儿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晚晴毕竟怀着孕,你为了那个小妖精假死整容,可把妈吓坏了。”弟弟抽着老公最爱的烟:“妈,知知以死相逼,我当也是没办法。晚晴现在毁容了,我再娶她一回就行了,到时候她再多拿一回嫁妆。一鱼两吃,咱家稳赚不赔。”“至于知知,我已经说服她了,她愿意委屈自己在家里做我妹妹,以后二女侍一夫,您就等着享福吧!”身...
《老公在婚礼上假死,整容后回归想一夫多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现场的交杯酒被换成硫酸,我和老公双双被烧伤。
老公来不及抢救直接去世。
我新婚守寡,烧伤面积严重,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生剜腐肉强撑着活下来。
出院那天,婆婆激动告诉我虽然大儿子死了,但失散多年的小儿子找到了。
弟弟有一张比丈夫年轻帅气的脸,但口音却和老公一模一样。
我无数次望着他落泪,直到听到婆婆和弟弟在客房交谈:“儿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晚晴毕竟怀着孕,你为了那个小妖精假死整容,可把妈吓坏了。”
弟弟抽着老公最爱的烟:“妈,知知以死相逼,我当也是没办法。
晚晴现在毁容了,我再娶她一回就行了,到时候她再多拿一回嫁妆。
一鱼两吃,咱家稳赚不赔。”
“至于知知,我已经说服她了,她愿意委屈自己在家里做我妹妹,以后二女侍一夫,您就等着享福吧!”
身上的伤口更痛了,我这才明白,我深爱的老公根本没死。
眼前这个年轻的弟弟就是整容后的沈砚州。
看着镜子里我那张被毁容的脸,我立刻联系在顶级整容医院当院长的我爸。
“爸,我错了,我想回家,我要做植皮手术和全脸整形,我也要让沈砚州尝尝被戏耍的滋味!”
挂断电话,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婆婆毕竟是女人,还算有点良知。
“这样能行吗?
我看晚晴也不容易,当初她为了嫁给你可是跟家里都闹翻了……”沈砚州的声调陡然提高:“有什么不行!
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
知知这样已经很委屈了。”
“再说了,我也没有不要她,我会对她一辈子好的,这不就够了吗。”
我再也听不下去,眼泪流进烧伤的伤口里剧痛无比。
我浑身颤抖地回到卧室,院长叔叔打来电话。
“怎么回事晚晴?
怎么突然挂了电话?
你不是之前一直说因为怀孕拒绝治疗吗,现在想通了?”
“还有……沈砚州不是去世了吗?”
这是婚后我和我爸第一次联系。
满腹委屈顷刻间席卷了我,面对他的疑问和关怀我只剩下啜泣,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知女莫若父,我爸活了大半辈子,声调镇定:“晚晴,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在,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做手术,我会先给你送些药,半个月之后,我会亲自为你做手术。”
挂断电话,我望着手机屏保上和沈砚州的合照觉得讽刺极了。
直接将手机摔向门口,却正好砸在进门的弟弟身上。
准确的说,是改头换面的我的亲老公身上。
他捡起手机,眼神中满是关切:“嫂子,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又想我哥了?”
他的表情自然,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我,从他回到这个家以来,对我格外照顾,他可真是一位能立刻入戏的好演员呐!
我多希望他对我的关心是出于真心,可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幻影。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是啊,想你哥了,他怎么能就这么把我们娘俩抛下呢。”
沈砚州眉头微皱,小心地将手机递到我手里。
“别想那么多了嫂子,日子还要过,人得朝前看,现在我回来了,我哥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果然,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渗透想和我共度余生的想法。
我冷笑着抬起头:“你哥以前也说要照顾我,你跟他讲话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老公?”
沈砚州咳嗽了一声,紧接着故意压低声音:“嫂子,我跟我哥本来就是亲兄弟,嗓音相像很正常。
我们长得完全不一样,你可别认错了。”
“你就是太想我哥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复查和产检。
你现在需要静养和陪伴。
我哥没完成的责任,以后我会代替他完成的。”
这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可他没有抓住。
我不再说话,沉默着点头。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关门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刚才伪装的冷静和防线彻底崩塌,我捂着肚子泪如雨下。
我在大学生创业交流会上认识沈砚州,那时候我爸是投资方企业家,沈砚州的项目落选。
但同时他却爱上了我。
原本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可他一年的疯狂追求,处处为我改变。
从发型到穿搭从习惯到职业,我被他打动了。
我决定和他结婚,但我爸却坚决不同意。
他说我太年轻不了解男人,男人不会改变,只会伪装。
可我哪里信这些,沉浸在沈砚州的爱情陷阱里。
答应他求婚没多久后,沈砚州告诉我,只要我怀孕了,我爸肯定会答应我们结婚的。
鬼迷心窍的我听信了他的话拿着孕检报告逼我爸松口。
我爸嘴上说不同意,最终还是看在外孙的面上给了我一笔价值不菲的嫁妆,但同时也宣布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
当时,沈砚州无比真心地牵着我的手说:“晚晴,你相信我,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你爸爸会接受我的。”
此时此刻,我还记得他坚定的眼神和手掌的温度。
我不明白,曾经那么爱我的人,怎么就说变就变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沈砚州特意煮了丰盛的早餐:“嫂子,趁热吃,听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一会儿吃完我陪你去医院。”
这时打着哈欠的林知知穿着性感的睡裙走出卧室。
她和沈砚州一起搬进家,婆婆告诉我,沈砚州在养父母家和她从小相依为命,现在养父母死了,林知知能依靠的只有沈砚州了。
为了骗我,他们费尽心机编排故事。
我看破不说破,自顾自吃早餐。
“哥哥,我有点水土不服,你还是陪我去医院吧。”
见沈砚州有点为难,林知知立刻把一碗热粥倒在自己大腿上。
沈砚州忙不迭地冲上前:“知知,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看都烫红了。”
说完,他立刻抱起林知知就往外走。
路过我时,他才想起来答应要送我去产检。
“嫂子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去产检,你放心,知知这边没事的话我马上就过去看你。”
我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粥,明明是白粥,我却喝出了咸味。
再望向门口,只剩下林知知得意洋洋的表情。
我还是去了医院,计划展开需要时间,在这之前,我不能让沈砚州察觉任何不妥。
产检我没有再做了,既然已经决定斩断和沈砚州的联系,我就不会延续错误。
我摸着肚皮深深忏悔。
准备走进早就预约好的手术室。
刚要进手术室时,司机突然给我传来一条信息,让我回停车场取证件。
我狐疑地找到家里车子的位置,却发现车身在上下震动。
透过茶色玻璃,我看见沈砚州被林知知蒙住双眼早已忘乎所以。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狂野。
而林知知更是大胆放肆和我在沈砚州面前的羞涩完全不同。
原来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未了解过他。
我想转身离开,但脚却像被粘在地面上一般不肯挪动。
直到听到沈砚州一声低吼,宠溺地对林知知说宝贝你好棒。
我才发现自己早已哭成泪人。
车窗缓缓摇下,我却像个偷窥狂一般迅速躲开。
这时,手机疯狂震动,护士打来电话:“苏晚晴小姐,您预约的流产手术还要做吗?”
我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可沈砚州对着我往往五分钟草草了事。
意识到自己在比较在难过后,我心里既愤怒又耻辱。
我竟然发现自己在嫉妒林知知,我不得不承认,我居然还对沈砚州这个人渣余情未了。
是啊,我多希望自己身上有一个开关。
当我知道他出轨了,欺骗了我之后,就迅速将爱他的这个按钮关闭。
可惜,我是女人,我是深爱了沈砚州七年的女人。
没人能告诉我该如何立刻放下他,放下我孩子的父亲。
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我一脚。
“宝宝,你也不舍得爸爸对吗?”
鬼使神差般我鼓足勇气拨通了沈砚州的电话。
一阵窸窣,沈砚州声音暗哑:“嫂子,怎么了……知知没事了吧?
你能来妇产科一趟吗?”
不等沈砚州回答,手机似乎被人抢走。
几声微不可闻的沉重粗喘后,沈砚州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嫂子,出什么问题了吗?
知知这边还有点事我一时……走不开……我……”不等我说完,电话挂断。
再望向不远处的车子,它又再次晃动起来。
我自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我不愿意相信,原来面对另一个女人,他是如此的不知疲倦不分地点。
失魂落魄的走回手术室,我和宝宝做了最后的告别。
脸色苍白如纸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沈砚州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
我一进家门,他紧张兮兮地冲上来。
“嫂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死了!”
话说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妥:“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很担心。”
这时,他才发现我脸色惨白,双眼红肿。
“怎么回事,嫂子,你不舒服吗?
是不是宝宝又不乖了?
你快去好好休息。”
“刚才在医院急着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孩子没事吧?”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边说边提了提衬衫领子。
我只瞄了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
下午林知知勾在沈砚州身上的画面历历在目。
胃里一阵恶心,我冲进卫生间。
沈砚州在外头关切地敲门,我强忍眼泪刚要回应。
林知知把沈砚州拉走了。
“哥哥,女人怀孕都会孕吐的,你别在这喊了,让嫂子好好休息吧。”
再打开门时,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我的体力似乎全部耗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我顺利生子,领着小女孩在海边玩耍,回过头沈砚州笑眯眯举着冰淇淋望着我们。
一切都和我曾经设想的美好剧情如出一辙。
可海边天气骤变,暴雨倾泻而下打湿我全身。
我睁开双眼才发现原来是林知知泼了我一身水。
她满脸娇纵,趾高气昂:“你收到的司机信息是我发的。
你都看见了吧?
我跟他根本不是兄妹,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是沈砚州的失散多年的弟弟吧?”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死死地盯着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有离开之前,我不想让沈砚州有任何怀疑。
林知知笑了笑:“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能忍啊!”
我低下头,没有反驳她的话。
是啊,她说的没错。
回忆过去,我的幸福一直都建立在自己的容忍上。
结婚前容忍他屡次三番创业失败,还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他有上进心的表现。
求婚时容忍他买素圈戒指,还主动说我们的钱以后要花在刀刃上。
就连我们的婚礼操办都是我一手安排,那些我以为他在忙事业的时间,他又陪在谁的身边?
在医院抢救时,我得知了沈砚州去世的消息。
当时婆婆说我身体虚弱面临全身换皮,于是直接把沈砚州火化了。
等我出了ICU,连沈砚州的尸体都没看见。
可我却对他的死毫不怀疑。
七年的感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枕边人为了另一个女人会做局诈死,还要毁了自己怀孕的妻子。
林知知见我出神,神情更加笃定。
“我就知道你早就发现了,苏晚晴,你也有自知之明的对吧?
你也觉得我和砚州更般配对吧?”
“如果当初不是你死缠烂打,砚州哥哥怎么会娶你,你除了家世比我好哪里比得上我!
你知道砚州哥哥忍你忍的多辛苦吗!
他说你这个女人在那件事上简直无趣的狠,每次你都喜欢关灯,这简直更合他意,这样他就能把你的脸想象成我了!
哈哈哈哈哈!”
“看看你现在得鬼样子,你以为砚州哥哥还会爱你吗,他只不过是可怜你,想要你的钱罢了!”
林知知越说越嚣张,蛮横地将我按在镜子前,逼迫我看着自己被毁容的脸。
屈辱和愤怒冲昏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再也忍不住,甩开林知知的束缚将她狠狠推了出去。
林知知刚想发作,却看见沈砚州推门而入,她立即柔若无骨地栽倒在沈砚州怀里,捂着自己的脸哭诉:“嫂子,你想赶走我我理解,可我现在无家可归真的没有地方去。
我和砚州哥哥一样把你当成亲嫂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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