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煮好的小米粥送到裴玄面前。
假声假气地说:郎君醒了?
昨夜您可把我吓坏了。
裴玄撑着身子问我:你不问我是谁?
我继续装作娇滴滴的样子说:郎君昨夜未曾伤我性命,不似坏人。
说着,将小米粥用勺子喂到他嘴边。
我这服务得应该比杜若还周到,像杜若那种娇滴滴的小姐,估计这活得让她娘做。
不过,我服务得这么到位,将来怎么也得问裴玄多要点钱。
裴玄听着我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我说:郎君可是觉得这粥不可口?
只是郎君刚刚受伤,饮食还是清淡些好。
裴玄终于绷不住了,说:姑娘叫我裴玄就好,裴某并非刺客,姑娘与我在一起大可轻松些。
你这个铁心肠的人,和你在一起,我还是提起一口气演戏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