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过身。
江顾将靠近我的男人们扯出去。
迎着白婉惊愕的目光,江顾冷眼看向我,“给你一个机会。”
“从这爬出去,就放了你。”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比起被人玷污,爬出去又算什么,我刚要爬走。
白婉愤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高跟鞋踩住我的手。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我眼前一黑又一黑,但只能咬牙强撑。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衫,我痛的匍匐在地上,向白婉磕了一个又一个头。
白婉终于痛快了,才放过我。
我的手血肉模糊,拖着爆破的身躯,一点一点匍匐着向前爬。
背后的人哄堂大笑着,我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我恨。
我恨白婉,恨江顾。
更恨我自己。
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我打通了我发小的电话。
傍晚,江顾和白婉来医院找我。
江顾的秘书提着一个黑布蒙起来的箱子。
这个流程我太熟悉了,应该是又要让我放血了。
可江顾的秘书上前一步,箱子上的黑布掀开,里面竟是一条大黑蛇!
有人腕口那么粗,与我四目而对。
蛇吐着信子,在放出笼子的那一刻就顺着床尾钻到了我的被子里。
“啊!走开!走开!”我扇着被子,囫囵的滚下床,试图逃跑,却被江顾拦住。
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手臂按在地上。
就像他一次一次按住我的手放血那样。
蛇缠绕上来,在我撕心裂肺的呐喊中咬了我一口又一口。
“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怨气达到了顶峰。
江顾难得的没有说难听的话。
“忍一会儿,蛇没毒。”
“大师说了,这蛇喝饱了血,再炼做花肥,定情草就会开了。”
原来还是因为那盆花。
我不再挣扎。
蛇被抓回笼子。
白婉挽住江顾冲我炫耀,“等花开了,我们就要结婚了。”
这时我才看见她手上的戒指,那么大一颗钻戒。
跟我手上的小破人工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年了,白婉终于肯跟江顾结婚了。
终于玩够我,肯放我自由了。
一天后,我的发小孟凡从家乡赶过来。
恍然间,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