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甲板走走?”香克斯咬住她发尾,“让我的船员们看看,传说中让赤犬和白胡子都头疼的小魔女,现在是我的。”他指尖划过她锁骨,那里还留着昨夜的吻痕,像朵迷你的火焰纹身。
甲板上,阳光劈开晨雾,照见雷德·佛斯号的船员们正以诡异的频率往船长室方向瞥。本·贝克曼倚着主桅杆,望远镜对准海面却始终没对焦;拉基·路捧着肉山三明治,嘴角沾着蛋黄酱,眼睛直勾勾盯着裹着香克斯披风的乐意。
“看够了?”香克斯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威胁,手臂圈住乐意的腰,拇指隔着披风摩挲她后腰的小锚,“谁再把瞭望台的海鸥放进来叼内衣,今晚就去给乐意小姐当烤海鸥的试吃员。”
船员们作鸟兽散,只剩耶稣布不怕死地吹了声口哨:“船长,您披风的扣子——”他指着乐意胸前滑落的布料,那里露出半截火焰印记,“比悬赏令上的照片性感百倍。”
乐意突然转身,披风在海风中扬起如黑色翅膀:“耶稣布,你儿子乌索普的狙击弹,是不是还缺火焰附魔?”她指尖燃起微不可察的火苗,“我可以用赤犬爸爸教的岩浆淬炼术,让你的子弹穿过云层时会冒小火花哦。”
狙击手立刻举手投降,红鼻子在阳光下发亮:“乐意小姐饶命!我这就去把您的白色连衣裙从海鸥窝里抢回来——虽然领口可能有点……咳,海盐味。”
香克斯低笑出声,带着她走向船头。海风掀起披风下摆,露出她光裸的双腿,脚踝处的红绳脚链晃荡——那是十年前他用红发编的,说“这样就算在无风带,也能顺着发丝找到你”。
“饿了。”乐意突然蹭他肩膀,鼻尖贴着他胸口的锚形纹身,“要吃你烤的海鸥,还要涂赤犬爸爸的正义辣酱。”她指尖悄悄解开他衬衫纽扣,掌心贴上温热的腹肌,“上次在白胡子船上,马尔科说你烤海鸥时会把翅膀尖烤焦,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呼吸骤然一滞,抓住她捣乱的手按在船舷上。雷德·佛斯号的船首雕——那只吐着火焰的红狮子,此刻正与她火焰印记相映成趣。“乐意,”他声音发哑,“你再这样,我不保证能撑到午餐时间。”
她仰头望着他,晨光里的胡渣泛着金芒,深褐色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恶作剧的笑脸。突然踮脚咬住他下唇,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别撑着,反正贝克曼大叔早就习惯了船长随时失踪。”
远处传来烤架翻动的声响,拉基·路的吼声混着肉香飘来:“香克斯!你的海鸥快被海鸥吃了!”乐意笑得直不起腰,看着香克斯无奈又宠溺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十年的等待,都化作了此刻海风里的朗姆酒与蜂蜜饼干味。
午餐在甲板长桌铺开时,乐意穿着香克斯的oversize白衬衫,下摆长及大腿,领口敞到胸口,火焰印记在锁骨下方明灭。她叉起一块烤海鸥,故意在香克斯面前晃了晃,辣酱滴在衬衫领口,顺着肌肤滑向更深的地方。
“乐意小姐,您的领口——”本·贝克曼推了推眼镜,耳尖发红地别过脸。香克斯突然扯过她的手腕,用手帕擦她领口的辣酱,指尖却在布料下轻轻摩挲:“小坏蛋,”他低声说,“知道我忍了多久没把你按在这张长桌上吗?”
她突然凑近他耳边:“在罗杰海贼团时,你说我的火焰印记像偷藏的夕阳,”舌尖扫过他耳垂,“现在我要告诉你,你的胡渣蹭过我锁骨时,比赤犬爸爸的岩浆还要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