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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小玫瑰又野又欲全局

如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小姐,您的心脏情况很不好,要生孩子的话,风险很大,请慎重考虑。”安宁拿着体检报告单,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安静得像一只被遗忘的小白兔。门内传来姐姐的哭声,“孩子病情又严重了,医生说最多两年,到时候还是没有配对的脐带血,他就只能死!”“安宁能生,现在怀上的话,七个月就能剖,年后就有脐带血了。”“可妹妹有心脏病,她可能不会同意……”“一个小小的心脏病而已,哪有你孩子重要?再说了,她一个私生女,命哪有那么金贵……”……安宁握紧了手中的报告单,手指死死的抠住了掌心。走廊的风吹过来,明明是六月的温度,却冷得她骨头缝都是疼的。她低垂着脑袋,风撩起她薄薄的刘海,露出精致而苍白的小脸,显得格外柔弱乖巧。这时,走廊外传来沉稳脚步声,安宁抬头就看到了走...

主角:安宁刘海   更新:2025-05-20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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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总的小玫瑰又野又欲全局》,由网络作家“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小姐,您的心脏情况很不好,要生孩子的话,风险很大,请慎重考虑。”安宁拿着体检报告单,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安静得像一只被遗忘的小白兔。门内传来姐姐的哭声,“孩子病情又严重了,医生说最多两年,到时候还是没有配对的脐带血,他就只能死!”“安宁能生,现在怀上的话,七个月就能剖,年后就有脐带血了。”“可妹妹有心脏病,她可能不会同意……”“一个小小的心脏病而已,哪有你孩子重要?再说了,她一个私生女,命哪有那么金贵……”……安宁握紧了手中的报告单,手指死死的抠住了掌心。走廊的风吹过来,明明是六月的温度,却冷得她骨头缝都是疼的。她低垂着脑袋,风撩起她薄薄的刘海,露出精致而苍白的小脸,显得格外柔弱乖巧。这时,走廊外传来沉稳脚步声,安宁抬头就看到了走...

《傅总的小玫瑰又野又欲全局》精彩片段


“安小姐,您的心脏情况很不好,要生孩子的话,风险很大,请慎重考虑。”

安宁拿着体检报告单,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安静得像一只被遗忘的小白兔。

门内传来姐姐的哭声,“孩子病情又严重了,医生说最多两年,到时候还是没有配对的脐带血,他就只能死! ”

“安宁能生,现在怀上的话,七个月就能剖,年后就有脐带血了。”

“可妹妹有心脏病,她可能不会同意……”

“一个小小的心脏病而已,哪有你孩子重要?再说了,她一个私生女,命哪有那么金贵……”

……

安宁握紧了手中的报告单,手指死死的抠住了掌心。

走廊的风吹过来,明明是六月的温度,却冷得她骨头缝都是疼的。

她低垂着脑袋,风撩起她薄薄的刘海,露出精致而苍白的小脸,显得格外柔弱乖巧。

这时,走廊外传来沉稳脚步声,安宁抬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三十上下,深色的高定西装衬得他无比清贵沉稳,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尊贵不凡。

五官立体如刀刻,英俊得过份。

安宁心里一惊,是他?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要在国外呆一年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还来不及躲开,男人就走到了她面前。

高大精悍的身子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汗津津的手捏着裙子,小声的叫了一声“姐夫”。

男人看了她一眼,只看到一张低垂的柔白小脸,和不停颤抖的纤长睫毛。

他眸光微闪,“怎么在外面站着?”

安宁纤细幼白的手往后藏了藏,把那张检查报告藏到了身后。

小鹿一般无辜潮湿的眸子看了男人一眼,又马上低头,“姐姐他们在里面商量事情。”

她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一点哭腔,眼尾也有一抹红,衬得皮肤格外白嫩细幼,无辜又可怜。

像一只刚断奶就被人嫌弃的小猫。

男人的目光在她手中的纸上停了两秒,低沉开口:“检查结果如何?”

安宁咬着唇,摇了摇头,“还好。”

男人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推门而入。

看着男人的背影,安宁松了口气。

男人是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傅斯年。

傅家权势极大,背景通着天,作为傅家现任掌权人,傅斯年在海城是只手遮天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三年前姐姐刚生下孩子,他就匆忙出了国。

并且三年了也没有和姐姐结婚,这和外界盛传的他和姐姐是极为相爱的情侣有些出入。

捏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安宁眼里闪过一抹深深的薄凉。

这时,房里再次传来哭声。

安宁慢慢的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姐姐美丽绝伦的脸上全是泪,哭得伏在傅斯年膝盖上,犹如一朵孤洁纯白的茉莉花。

母亲也一脸是泪,父亲则在旁边叹气。

“斯年,怎么办?医生说小南最多只能活两年,要是他不在了,我怎么对得起傅家,怎么对得起他!”

“我没办法生了,现在只能寄希望我妹妹,她是我亲妹妹,生的孩子配对的机率最大。”

“斯年,你要是和宁宁生孩子的话,匹配率一定更高……”

傅斯年皱紧了眉头,“这太荒谬了,不行!”

姐姐哭得更厉害了,跪在了地上,“斯年,我求你,帮帮我!”

“你答应过你大哥的,说永远不会不管我们母子,会永远对我们好!”

傅斯年面色极为难看,伸手去拉地上的姐姐,“这事再商量,你妹妹同意?”

“她肯定同意,她是我亲妹妹,她不帮我谁帮我?”

……

和傅斯年生孩子?

安宁惊得立刻白了脸,手中的报告单一下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傅斯年也朝门这边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安宁在傅斯年眼中看到了冰冷的萧瑟之意。

如夏日里的冰针,密密麻麻的向她扎了过来。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早就被洗净等宰的羔羊。

安宁的心颤抖了一下,抓起地上的报告单,逃一般跑了。

她没有回家,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四处游荡。

天快黑的时候,她走进了一家破旧的小院。

面面的人见了她很高兴,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看到她赢弱不堪的样子,又忍不住掉泪。

拿出几张母亲生前的照片给她,“你要记住你的母亲,她不是疯子,更不是小三,她为了你,才选择了不归路。“

“她是名门大小姐,是你父亲名媒正娶的妻子,”

“你母亲怀着你七个月的时候,发现你父亲在外面早就有女人了,孩子比你还大……”

……

安宁听得累了,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她看到母亲向她走来,温柔的摸她的头发,叫她乖宝。

她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她,让她慢点吃,说那边还有好多她爱的点心。

可美梦总归是要醒的。

安母的电话打了过来,“宁宁啊,你不是在医院拿检查报告吗,怎么自己提前走了呢?”

安母的声音温柔动听,“你去了哪里?要下雨了,我让司机来你,别淋到雨了!”

安宁乖巧的道:“妈妈,我在临安路,正打车回家。”

“那注意一点,最近打车也不安全了,女孩子家,多注意一点总是好的。”

安母交代了一会儿,就挂上了电话。

安宁和那人告别,去了公交车站台。

果然,外面要下雨了,空气里湿热的要命。

公交车十五分钟一趟,她刚站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了她面前的位置上

灯光昏暗,那流线的车身半隐匿在阴影里,像蛰伏在阴影中的野兽。

车窗摇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在了车门上,“上车!”

低沉有力的声音穿透湿热黏糊的空气,直指安宁。

安宁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小声又艰涩的叫了一声:“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天气闷热,汗水沾湿了她额头的细小头发,贴在她幼嫩的皮肤上,越发显得皮肤细嫩,眉眼精致。

他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顺路,上车!”

简短的话,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废话。

眼看要下雨了,安宁只得拉开了车门。

哪料后座上堆了一些盒子,有些不好下脚。

她正尴尬,傅斯年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坐到前面来。”

安宁抓紧了包包的带子,坐到了前排。

这才注意到,后面一车的东西,全是小孩的东西和女人的衣服包装袋。

她从车后视镜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袋子,心想,姐夫对姐姐真好,对他们的孩子也真好。

两人都没说话,车内充斥着女孩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和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两种气味交缠在一起,弄得不大的空间气氛越发的沉闷和暧昧。

车子刚走了一会儿,大雨就滂沱而至。

雨实在太大了,傅斯年只得把车开到了商场外面的临时停车场。

眼看雨一点也没有要停的趋势,傅斯年皱了皱眉,“这边商场里有餐厅吗?”

安宁乖巧的点头:“有的,有一家椒麻鸡味道不错。”

傅斯年拿过西装外套,“走吧。”

他还没去拿伞,安宁已经下了车,冲进了雨幕里。

等他撑着伞上走进商场大门的时候,安宁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雨太大了,她衣裙都打湿了一些,头也湿了,灯光下,少女娇嫩的皮肤越发显得晶莹透亮。

半湿的衣服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有些诱人。


安宁没注意到这些。

她似乎很喜欢来这里,唇角有着浅浅的梨涡,“那家味道不错,我上次来过。”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商场,安家虽然不是豪门世家,但也算富商,想起她姐姐的名牌服饰和名车,安宁的反应让傅斯年有些意外。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她湿掉的衣服,沉声道:“你衣服不能穿了,去买身衣服。”

说完,就上了电梯。

安宁只得跟在后面。

傅斯年长得高大,深色的西装显得他非常冷沉尊贵,属于成熟男人的气势很是夺人眼球。

安宁虽然二十了,但看起来和高中生差不多,跟着傅斯年身后边,引得人不少人投去暧昧的目光。

她有些脸红,不敢抬头。

走到少女鞋柜专区的时候,傅斯年停下来,看了一眼她还沾着雨水的鞋,“先买双鞋。”

柜员很快拿了几双新款鞋子送上来,看到安宁鞋子的时候,不禁有些惊讶,“小姐,你脚适合36码,为什么穿了一双35的鞋……”

她马上注意到自己多嘴了,赶紧给安宁介绍新款鞋子。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她鞋子已经有些脱漆了,前面脚趾的地方有些突出,显然是不合脚的。

他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很快的,安宁就选了一双新款的露趾凉鞋。

白白的脚趾头露在外面,指甲盖是粉色的,灯光下看起来很圆润很可爱。

往上移,是纤细幼白的小腿,上面还有几颗水珠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像在亲吻着那细幼的皮肤。

傅斯年的目光在水珠上面停了两秒,移开,突然开口,“为什么穿小一码的鞋?”

安宁愣了一下,小声道:“妈妈和姐姐买的时候我不在,所以没试,不过没关系,一直都这样,能穿的……”

傅斯年眸光微闪,转身去了柜台。

安宁这才发现他手机放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犹豫了一下,她上前拿起了手机。

刚碰到手机,就看到屏幕亮了一下,一行字快速闪过,“斯年,傅景言也可以,他也是傅家血脉……”

安宁的脸一下变得苍白。

是姐姐发给傅斯年的信息。

傅景言,是傅斯年大哥的儿子,花天酒地,风流成性,十几岁的时候就搞大过几个女人的肚子,声名很是狼藉。

这时,傅斯年也发现手机落下了,刚去拿,电话就响起了。

他接起电话,神色有些凝重,英挺的眉毛拧在一起,从安宁的位置看过去,能看到他侧脸如刀凿般立体,十分英俊。

这时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白色的高定衬衣收进西裤腰里,越发显得宽肩窄背,腿比她命还长。

属于成熟男人的强大气息和魅力在他身上被渲染到极致。

安宁慢慢收紧了拳头,眼神有一瞬间的凉薄。

傅斯年言少,只说了几句,“让景言明天来办公室,有事和他商量。”

“把他管好点,再出去惹事我也救不了他。”

这时,柜员笑道:“这位小姐,您衣服也湿了,我们这里有新款的衣服,不如在我们这里把衣服也选了吧。”

说着,眼神暧昧的看了一眼安宁的衣服,安宁这才发现衣服有些透,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她脸刷一下就红了,结巴道:“好,好……”

柜员小姐向她眨眨眼,“内衣也有新款,都非常漂亮,很少女,非常适合您这样的年轻小姐。”

安宁脸更红了,飞速的回头看了眼傅斯年,只见他神色冷淡,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给她配两身合适的。”

进了更衣室,店员飞速拿了几套内衣进来。

安宁试了一套鹅黄蕾丝的,上面镶嵌着一小圈华美的碎钻,和她原本的廉价棉布内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换好内衣,她看到镜子中的少女皮肤白皙娇嫩,眉眼精致,昂贵的内.衣穿在身上,胸型完美到让人想要流鼻血。


这时,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几声猫叫。

安宁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杂物间改成的试衣间,旁边就有一道以前留下的小门。

她想起了姐姐发的信息,眼中寒芒闪过,几乎没有犹豫,上前拉了拉那扇小门。

一只狸花猫从里面蹿了出来。

安宁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往里靠。

在外面等着的傅斯年一听声音,立马敲门,“安宁?”

哪料门根本没上锁,一下就被撞开了。

安宁冲上去抱住了他,哭道:“姐夫,姐夫,有东西!”

傅斯年这才发现试衣间里有一只狸花猫,正嗞牙裂嘴的冲他们发出咆哮声。

傅斯年轻拍了拍她的背,“只是一只猫,别怕。”

安宁这才松开他。

然后,又发现自己只穿了内衣,顿时大窘,赶紧转过身去,双手抱住自己。

可是,空间就这么大,她想躲也躲不开,即便转过身去,镜子中的人还是清晰的出现在傅斯年眼中。

里面的少女穿着极少的布料,皮肤娇嫩,腰细腿长,无限美好。

傅斯年目光沉沉的,带着难懂的晦涩,只一眼,就飞速撇开了脸。

这时,那只猫哧溜一声从安宁腿边蹿了出去。

安宁吓得一激灵,尖叫一声,再次抱住了傅斯年。

只是,这一次,好像和上一次不太一样,她感觉到他身上有哪里不太一样了,有什么热热硬硬的戳着自己。

她愣了下,脸顿时爆红,马上松开了傅斯年。

傅斯年也背过身后,低低的道:“你先选,我去趟洗手间。”

柜员这时也过来了,慌慌张张的解释了好久,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猫,最近一直在这边,今天竟然钻到里面来了。

她不停的道歉,脸都吓白了。

安宁没有追问,匆忙选了两套内衣和一条裙子。

用餐的时间,傅斯年又去了一趟洗手间。

看着他落在桌面上的手不停的闪,提示有新消息,她终究没耐出,手伸了出去。

里面跳出一条消息,“斯年,你安排个是时间,让景言和安宁先见见面。”

安宁目光蒙上一层浓厚的森冷之意,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位置。

傅斯年没有出来。

不停的有新消息弹出来,全是姐姐发给傅斯年的。

“安宁长得好, 景言不会拒绝的。”

“时间不等人,小南的病要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宁是我妹妹,我妹妹和你的侄儿生孩子,这说出去对傅家名声不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生了孩子我们可以把安宁送出去,让她永远不再回国,这样就不会耽误景言以后娶妻生子!”

……

安宁握紧了拳头,指尖深深的陷入了掌心。

她露出一个无比薄凉的笑,好姐姐,你对我可真好!

看来你和姐夫的感情,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他对我,有反应呢!

很快的,傅斯年回来了。

发生了刚才试衣间的事,两人都略微有些尴尬,一餐饭,草草就结束了。

外面雨小了一些,但还是在继续。

快走到车边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突然从另外一边蹿了出来。

安宁看了一眼那车,眼中寒意闪过。

火光电石之间,她竟然被突然刮过来的车子甩出去几米远。

傅斯年大惊,飞速的上前扶住她:“安宁,你怎么样?”

安宁痛得明几乎要昏死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腿断了,血水混着雨水流了一地。

她紧紧的抓着傅斯年的衣服,声音像要断气一般柔弱无助,“姐夫,好疼……”

傅斯年低头就看到了一地的血,他变了变脸色,抱起安宁就往对面的私人医院跑。


私人医院离这里很近,安宁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

伤口面积不大,但刮擦的地方正好有很尖利的东西,弄得伤口很深,医生清理了很久,又打了破伤风,缝了七八针,这才处理好。

不过也并不算特别严重,倒是不用住院,但前面几天需要每天来换药。

折腾了小半天,安宁疼得出了一身汗。

被傅斯年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虚弱得像没了一点力气,靠在傅斯年身上,像极了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小幼崽。

那头发汗津津的贴在额上和白嫩的脸颊上,越发显得头发乌黑,皮肤娇嫩,一双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无助。

那个撞了人的富二代也跟了过来。

看到安宁这个样子,有些移不开目光。

一直到傅斯年警告的目光对上他,他才狼狈的掉头。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可怕,多看一眼,便让人发慌。

他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眼神这么可怕的男人,明明就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那气势却压得让他不敢逼视。

他刚才偷偷用手机搜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车牌,却什么也没查到。

他知道,这个男人绝非常人。

富二代还想说点什么,傅斯年已经抱着安宁走了。

见他要上车,安宁揪住了傅斯年的衣服,小声的道:“姐夫,别送我回家,姐姐和妈妈因为小南的病正伤心,我回去了会让他们更担心,等我好一些了再回。”

傅斯年略一沉思,沉声道:“好,我在这附近酒店开个房间,你先在这里住两天,我派个人过来照顾你。”

安宁靠在他怀里,弱得说话都很吃力,“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姐夫?”

傅斯年目光冷沉,淡淡的开口,“不是你的错,你姐姐让我照顾好你,是我食言了。”

安宁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又是姐姐……

酒店很快开好了,位于高层的大套间,厨房和书房都有,还有活动区,完全适合养伤。

傅斯年打了电话,叫了自己的一个女助理过来便离开了。

可是,半夜的时候,就接到了女助理的电话。

原来,安宁突然起了高烧,一直哭,一直说胡话,那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傅斯年听了,马上驱车前往。

一进房间,就看到床上所有的东西被扔到地上,安宁横陈在床上。

深色的睡衣凌乱的罩在她身上,衬得本就白嫩的皮肤更加幼白的惊人。

腿上的伤口有些浸血,原来擦伤不太严重的地方也在泛红,因为皮肤白,那伤口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那长长的头发散在身后,遮住了小半边背,越发显得身体孱弱,可怜无助。

仿佛是听到有人进来,她抬了抬头,灯光下苍白的小脸带着一丝潮红,嘴干得起了壳。

看到傅斯年的一瞬间,她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又马上小声啜泣起来。

“疼……”

“难受……”

“好疼……”

助理狼狈的站在门口,低声道:“一个小时前突然就这样了,不让我靠近,一靠近就哭,还用东西打我……”

傅斯年目光沉沉的,盯着安宁,“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安宁看到他,眼里似乎有了一丝清醒,慢慢的挪了过来,把头枕在他腿上,开始流泪。

一边流泪一边小声的念着:“好疼……”

傅斯年轻声道:“哪里疼?”

安宁泪流得更多了,“到处都疼……”

傅斯年心紧了一下,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疼,有医生。”

安宁眸子没有什么焦距,意识似乎很不清醒,手指慢慢的缠上了他的衣角,啜泣道:“医生治不好,没人爱我,他们说我不配……”

傅斯年手顿了一下,低声道:“会有人爱你的,宁宁很乖。”

安宁哭道:“像姐夫爱姐姐那样吗?”


傅斯年眸底染上一层晦涩,过了好半天才低声道:“没有爱她。”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安宁比刚才安静了不少,阖着眼,长长的睫毛上垂着眼泪,还在轻轻的低泣。

傅斯年起身想要出去拿水和药进来,安宁却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别走,冷……”

傅斯年只得重新坐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搭在她身上,又唤了助理进来,“去把我私人医生请过来,她烧得糊涂了,要打针才可以。”

医生很快过来了,检查了一下,只说是伤口没处理好引起的高烧,烧得有些分不清现实了,让好好照看着。

然后开了一点药片,又给打了一针。

可她烧得迷迷糊糊的,看人的眼神似乎都没有焦距。

她的手死死的揪着傅斯年的衣服:“姐夫,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离我远远的……”

两人离得极近,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刺激着傅斯年的神经,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起身,低低的道:“你生病了,好好休息,不要乱说。”

但安宁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还抓得死死的,那样子,就好像很怕他离开。

傅斯年的目光停在她因为发烧而潋滟殷红的唇上,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哑声道:“宁宁,松开,我去给你拿水。”

安宁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低泣起来,“不,松开你又要走了,就像三年前那样抛下我走了……”

傅斯年目光垂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灯光打在他刀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给原本凌厉的眉峰染上了一层柔和之意,他半垂着眼睫,叫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半晌,他低低的道:“你以前那个小男友呢?天天放学和你一起的那个?”

安宁迷茫的看着他,好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才道:“没有男朋友,姐夫,没有……”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清醒,“姐夫,你这次回来,是和姐姐结婚的吗?”

傅斯年没有回答,大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目光柔和下来,“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他刚要转身,安宁的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她的小脸在他背来回蹭着,迷迷糊糊道:“姐夫,别走,不要抛下我……”

傅斯年瞬间起了生理反应。

火热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三年前的记忆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

少女的唇是那样的香甜,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和丰盈,她在他怀里,颤抖着,一遍一遍的叫着“姐夫不要”。

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任由他宰割。

他心狠狠的颤栗了一下,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灼热起来,压着心底的欲望之兽已经快要破笼而出。

那酒,好像真的有问题……

但他来不及细想,少女柔软的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腰。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皮带上轻轻的拨弄着,柔软的唇贴着他衬衣轻薄面料,慢慢的游走。

每移一寸,就像在在他身上放了一把大火,烧得他那根要叫自控的神经马上就要断掉了。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眸子已经染上了猩红,“安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声音,也哑得让人害怕。

可安宁还是不是知活,小脸继续在背上蹭着,一边蹭一边低泣道:“这是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样抱着你……”

说着,她竟然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全部贴在他身上。

下一秒,她柔软的唇也贴在了他的脖颈处,湿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游荡。

少女娇嫩又带着哑意的声音蛊惑着他:“姐夫,在梦里姐姐是不会知道的,只是做梦而已……”


傅斯年身子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胸口剧烈的起伏。

他红着眼,低低的道:“告诉我,你和你那个小男友有没有亲热过?”

安宁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柔软又火热的唇顺着他的脖颈游走,最后竟然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傅斯年眉心重重的一跳,脖颈上青筋若隐若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彻底的炸开。

他猛的转身,扣住安宁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上去。

如台风过境般的吻强势扫过安宁的唇舌之间,她伸手攀住了傅斯年的脖子,像一只无助的小船一样,任由他掠夺。

傅斯年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继续攻占着她柔软的唇,另一只手握住她细软的小腰,慢慢的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记忆中柔嫩丝滑的质感再一次被呈现,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这一次,要吃掉她!吃掉她!

很快的,他有力的手就探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只有傅斯年知道,看似清瘦的她,实际上一点也不小,胸前的丰盈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过来。

那惊人的柔软丰盈刺激他下体肿涨得生疼,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他失了理智,抓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撕,她身上丝质的睡衣瞬间变成了两半。

少女白皙柔软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她轻颤了一下,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

下一秒,她的呼声就被傅斯年吞吃入腹。

当他高大的身子完全覆盖上来时,她有一种来自生理上的恐惧。

她虽然不清醒,以为这是在梦里,可是,抵在她腿上的大家伙大得吓人,也烫得吓人,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低低的泣道:“,我好怕……”

傅斯年欺身压下,封住她的唇。

破哑的声音从他喉间逸出:“安宁,晚了……”

他一只手拉高她受伤的腿,另外一只手将她完全固定在身下。

粗大的家伙的。

肆无忌惮的掠夺!

安宁疼得全身都颤抖起来,缩在他怀里无助极了,她忍不住低泣起来,眼泪沾湿了他的脸颊。

“好疼,太大了……”

“,好疼……”

她是第一次,又实在了,可他又得可怕。

就像一只三十五码的鞋,了一双四十二码的脚,她觉得那个地方要坏掉了。

她哭着求他停下来。

可是,他已经无法停下。

他的每一寸感官,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欢,都陷在巨大的中无法自拔。

她实在太甜美了!

39度的天气要不了他的命,但是体温39度的安宁能要了他的命!

他眸底已经没有一丝清明,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要温柔一点。

可是,那,逼得他脖子处和额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他重重的喘着气,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低哑的安慰她,“宁宁乖,很快不疼了……”

“很快的……”

可是,他到底失言了。

她实在太美好了,也太弱小了,那细小的哭泣和柔软的身子激发了他全部的兽性。

他像只不知疲惫的野兽一般,一边用唇封住她的哭声,一边在她身上肆意大动。

大大的床被大力撞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空气中全是暧.昧迷离的气息,夹杂着女孩低低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欲色弥漫,漫漫长夜,不过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下来。

这个时候天已经有点亮了,傅斯年把安宁抱起来去浴室做了清洁。

水打湿皮肤的时候,安宁疼得身子都有些打颤。


一晚上,他像不知疲惫的野兽,完全不顾她还是处子之身,竟然要了她三次。

这还是看在她疼得实在受不了,一直求饶的情况下,才勉强。

此时她身上布满红色的吻痕,尤其是胸口处,有些地方已经被吸吮得破皮了。

红色的吻痕分布在幼白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她疼得受不了,傅斯年在水里放了舒缓精油,又拿了最柔软的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洗。

做好这些,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却看到满室的狼藉。

地上扔着安宁被撕破的衣服,被子也在地上,床单上还有许多的斑驳痕迹。

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一.夜,想起了她颤抖着他身下情动不已的样子,想着她身子带给自己的愉悦感,不由得身上又是一阵燥热。

如果说昨天晚上最开始因为那酒有问题,那现在这样,还是因为酒后乱性吗?

傅斯年看着一室的狼藉,面无表情的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助理一晚上没走,接到他的电话马上上来了。

看到一室暧.昧痕迹,助理头也不敢抬。

傅斯年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一边道:“去买两套女装上来,再找个有经验的女医生过来,要快。”

“另外,今天就把酒泉酒店的院子整理出来,让李华带个妥贴的佣人一起过去,生活用品那些也马上去办置好,今天晚上我就会过去住。”

助理有些惊讶,

李华是长期跟在傅斯年身边的佣人,在他身边照顾了二十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把李华送到酒泉酒店,就这意味着,傅斯年以后要在那边常住,这样的话,傅家只怕又会掀起风浪。

但助理并不敢多问,只得一一应着。

助理走后,傅斯年把房间大略收拾了一下,又给前台打电话让送早餐上来。

然后去了浴室,用大毛巾把安宁包起来,抱回了卧室。

很快的,医生就过来了。

这女医生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当看到那的大.腿根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加上安宁身上布满了吻痕,看起来就更加无辜和可怜。

女医生很同情安宁,但隐约也能猜到傅斯年身份不俗。

她并不敢把话说得很难听,只得道:“她还是第一次吧?你两体型差距这么大,,你再想也得忍着,这么横冲直撞的很容易受伤。”

“这是药膏,一天抹三次,里面也要抹,在伤口完全好之前都要禁止同房,不然还会裂开!”

医生走后,傅斯年开始仔细的查看药膏的使用说明。

那认真的样子,让安宁觉得,他不是在看说明书,而是在看价值上亿的项目合同。

当她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时,不禁脸上又有些发热。

这双手,原来不仅能签文件,还能做那种让人羞耻的事。

昨天晚上,这双手一次一次在她身上探索,带着略微粗糙的刺感,引得她一直颤栗。

其实她昨天晚上她没有多少愉悦的感受,疼痛伴随了整个晚上。

而且她一直以为那是在做梦,一直到最后一次,她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不过,虽然身体上没有多少愉悦感,但睡了姐姐的男人,这个认知,让她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奇怪很复杂的感觉。

背德的,羞耻的,不能见光的关系,这都是被世俗唾弃的,这让她觉得很痛苦很羞耻。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姐姐的,这痛苦和羞耻之中,又多一些奇怪的愉悦感。

此时她不禁在想,这双手在姐姐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点一点的点燃姐姐的吗?

他和姐姐在一起时,也喜欢用那种姿势吗?


可傅斯年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了说明后就想给她上药。

他想要去解开安宁的睡衣,但安宁知道他要把药涂在那里面去,便死死的抓着衣服不让他碰。

虽然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但不代表她愿意毫无忌讳的在他面前大张着腿。

他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他就更不能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自己了。

傅斯年只当她是害羞,耐着性子哄她:“乖,打开让我看看,我要上药,不然会一直疼的。”

安宁死死的抓着睡袍,羞耻得不敢抬头:“不要,疼一阵就好了,你,你别看……”

她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赶紧垂着脑袋不敢开口。

可手还是死死的抓着睡袍不肯松,只得耐心的哄。

最后,半强制的打开了她的腿。

让傅斯年皱紧了眉头,他这么大力的吗?

不过,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把药膏涂在指头上,。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安宁如临大敌,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小声道:“我可以自己来。”

傅斯年只把药膏递给她,哑声道:“里面也要涂。”

安宁咬着唇不敢抬头,小声道:“你,你不要在这里……”

正好这时早餐送过来了,傅斯年起身出去了。

安宁摸索着把药膏一点一点涂了进去。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疼痛,她感觉舒服了一些,但她几乎一晚上没睡,这会疲惫和厉害,挨着枕头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傅斯年进来了。

看到安宁合上双眼,便以为她睡着了。

他刚把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就要边,助理就急急的在客厅道:“傅总,小南少爷又发病了,刚才流了好多鼻血,现在正在抢救!”

“安小姐也急得晕了过去,安太太说给您打电话打不通,便打到我这里来了。”

“您看,要不要过去?”

她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这套房里很安静,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安宁的耳朵。

她睫毛轻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只见傅斯年正站在门口。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衣搭配铁灰色西裤,衬衣袖口处灰蓝色钻石袖口流光溢彩。

似乎岁月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出国三年时间,他身上添加的只有魅力和尊贵,不见一丝沧桑。

看着看着,安宁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这个男人无论是家世和能力,还是外表,都是在金字塔的顶尖上,难怪姐姐一刻也不肯松开手。

她不经意的舔舔唇,这样强的男人,真想弄哭他,他被抛弃时流泪的样子一定非常精彩吧?

她不想当坏人的,可,谁让他是姐姐的帮凶呢?

仿佛感受到安宁的目光,傅斯年转头看了过来。

安宁赶紧闭上了眼睛。

傅斯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目光复杂。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轻轻碰了碰安宁的脸,低低的道:“去把车开过来,去医院。”

安宁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睫毛轻颤不已。

但她没有说一个字,她知道,姐姐现在才是他的第一选择。

傅斯年很快走了,房间又变得出奇的安静。

安宁累极了,慢慢的睡着了。

梦里,她站在茶室的门后,听到妈妈和姐姐在争执。

姐姐说:“她再怎么也是我亲妹妹,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

妈妈说:“只有让所有人都孤立她,她彻底的无依无靠,她才会听我们的。”

姐姐哭起来:“可是那个男孩,他是无辜的,我们不应该杀人。”

妈妈说:“只要那个男孩在,她就不会和傅家人生孩子,如今那个男孩子死了,她所有的念想都断了,所以,现在她一定会心甘情意的为你生孩子!”

姐姐捂住了脸,“我们做这些,要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妈妈的声音尖锐起来:“那就让她和她妈一样,去死!”

“小三的孩子,都不配得到好下场,都该去死!”

“她越来越像她妈妈了,就是个天生的狐狸精,好在斯年对你死心塌地,不然,我真的不放心她跟你去傅家生孩子!”

……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蹿上来,她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手心被指甲刺得血淋淋的。

是啊,小三的孩子,都不配得到幸福,他们都该死!


画面突然一转。

她看到林辞言从八楼一跃而下,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在那个血染红了的傍晚,世界上最好的林辞言,会保护她,会给她做好吃的,会叫她乖宝的林辞言,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甚至没来得及看她最后一眼。

从此,她孤身一人,永远走在少了他的风景里。

血红的夕阳中,她跪在林辞言破碎的身边,呆呆的看着他,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真晦气,这男的怎么从这里跳下来,这寝室以后还怎么住人啊?”

“这个男的我认识,和这女的好像是一对,听说他们俩都有艾滋病,哎呀,死了就不用祸害人了!”

“这女的妈妈是小三,她自己也是小三,听说被许多老男人包养过,所以才染了病……”

“她怎么不一起死啊……”

空气中突然伸出无数双手,对着她破口大骂,骂她是小三的女儿,骂她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他们揪着她的头发,扯着她的衣服,把她往水里溺……

……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终于醒了。

她身上全是冷汗,连头发都是湿湿的。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一直到外面传来开门声,她才发现这不是在梦里。

她坐了起来,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穿好。

傅斯年的助理在客厅等她。

看到她出来,助理眼里闪过不易看出来的的鄙夷。

她递上来一个信封,语气很客气,“安宁小姐,这是傅总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安宁拿过来看了一下,里面是一张金卡。

安宁瞬间明白了傅斯年这是想用钱来打发她。

她把卡重新装回袋子,递给助理:“麻烦你还给傅总,我不需要这钱,也不需要他负责。”

助理没有接,轻慢的笑了一声,慢悠悠的道:“安宁小姐,你就拿着吧,这卡里可是五百万,足够您一辈子吃香喝辣的了!”

“安承欢小姐是你亲姐姐,她和傅总快要结婚了,昨天晚上的事其实就是个意外,毕竟,破坏亲姐姐婚姻的事,安宁小姐你肯定也做不出来。”

“傅总和她多年的感情,一般人也插不进去。”

“安小姐,人,不可以太贪心,不然,眼前的东西也会失去!”

安宁抬头,冷冷的看着她:“这些话是傅斯年让你和我说的?”

助理愣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安宁也会这样尖利的说话。

当然 ,这话并不是傅斯年和她说的,傅斯年只是让她把卡交给安宁而已。

但她自以为在傅斯年身边多年,能很好的维护傅斯年的利益,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里有一抹盛气凌人:“安宁小姐,你觉得呢?”

言外之意,她只是个助理,没有傅斯年的授意,她当然不可能说这种话。

安宁看着她,冷淡的道:“有什么话让他亲自来和我说,不过,也请你转告他,我不会缠着他,也不需要他负责。“

“这卡,还给他,我不需要!”

说完,她直接转身就出了门。

安宁刚走,傅斯年就回了酒店。

助理把卡递给他:“傅总,安小姐不要这卡,还说……”

傅斯年面无表情的道:“还说什么?”

助理迟疑了一下,才道:“她还说,不需要你负责,更不会来找你。”

傅斯年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看着手机上安宁的电话,眸底闪过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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