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安冯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一心搞科技,却要我修仙陈安冯青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仰望星空的青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夏历4663年6月8日“哐当……哐当……”随着车轮与铁轨的碰撞,一列老式的绿皮火车在轨道上缓缓前行,发出那特有的、充满年代感的轰隆声。上午8点,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车窗,温柔地拂过陈安的脸庞,他倚窗而坐,目光愣愣地追逐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树木、田野、房屋,一幕幕如画卷般展开,又匆匆收起,每一帧都似在轻声细语,讲述着它们独有的过往和期待。火车距四九城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但陈安的思绪,却早已飘回了出发前那个仓促的电话。电话里,父亲陈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由于任务临时变动,他们之间无法按计划见面,家里的事情就交给陈安了,要照顾好弟弟妹妹。父亲陈海还简单介绍了红星轧钢厂的情况,但是还没等陈安多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红星轧钢厂?这个名字...
《四合院:一心搞科技,却要我修仙陈安冯青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大夏历4663年6月8日
“哐当……哐当……”
随着车轮与铁轨的碰撞,一列老式的绿皮火车在轨道上缓缓前行,发出那特有的、充满年代感的轰隆声。
上午8点,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车窗,温柔地拂过陈安的脸庞,他倚窗而坐,目光愣愣地追逐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树木、田野、房屋,一幕幕如画卷般展开,又匆匆收起,每一帧都似在轻声细语,讲述着它们独有的过往和期待。
火车距四九城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但陈安的思绪,却早已飘回了出发前那个仓促的电话。
电话里,父亲陈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由于任务临时变动,他们之间无法按计划见面,家里的事情就交给陈安了,要照顾好弟弟妹妹。
父亲陈海还简单介绍了红星轧钢厂的情况,但是还没等陈安多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
红星轧钢厂?
这个名字在陈安心头轻轻回响。
对!
就是那个《情满四合院》中红星轧钢厂。
如同剧情中的记忆跃然眼前,提醒着他,这已不再是熟悉的现实世界。
没错!
陈安是一名令人羡慕的穿越者!
一个半月前,他意外地来到这个影视世界。
此刻,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陈安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和憧憬。
命运将他带入了这个全新的世界,一切似乎都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他知道,属于他的新篇章,正随着这列火车,缓缓驶向四九城的怀抱。
在现实世界里,陈安不过是万千“社畜”中毫不起眼的一员。
身为80后末班车的一员,人们眼中“垮掉的一代”,“最没责任心的一代”,“最自私的一代”,“最叛逆的一代”。
但陈安觉得,应该还要加上“最苦逼的一代”。
80后,
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不要钱;
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不要钱;
还没工作的时候,工作是分配的;
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能挣钱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终于盼到房子降价的时候,却遇到了降薪又裁员;
......
在那个被日常琐碎和时代变迁所困扰的现实世界里,陈安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年轻人。
无论如何努力,却总也赶不上时代步伐。
辛辛苦苦五年小学,勤勤恳恳三年初中,废寝忘食的几年高中,终于考上了大学。
大学四年过的稀里糊涂,为了一张张证书而拼尽全力。
到头来却发现,那些曾被视为敲门砖的证书,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步入职场后,更是体会到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不拼爹,不拼娘,不拼工作只拼命”的辛酸与不易。
在企业里的摸爬滚打,学会了承压,做牛马,下项目,通宵加班......
但工资永远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
辛辛苦苦八九年,终于积累了足够经验,觉得可以升职加薪,大展宏图的时候,
却又遇到了整个行业的大萧条,面临降薪又裁员。
又咬牙坚持了两三年,却发现年龄已经过了三十五的门槛,在就业市场已经没了竞争力。
穿越之前,陈安已经失业十个月了,每一次求职的失败都是对他信心的重击。
经济不景气,到处都在裁员降薪、降本增效,再加上年龄的劣势,工作越来越难找。
大家都说失业的人都会干九项工作:
体力好的,干了铁人三项:外卖、快递、网约车司机;
年纪大的,干了吉祥三宝:保安、保姆、保洁;
心有不甘的,创业三部曲:摆摊、开店、自媒体。
但,陈安已经逐渐接受了“躺平”的生活状态。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在不经意间悄然降临。
那日,绿城幸福单身公寓的1314号房间。
陈安正沉浸小说的世界里,试图从文字中寻找片刻的慰藉和逃避。
那是一本他刚追到四合院系列的新书,已经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上午。
忽然,心脏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陈安便失去了意识。
在模糊和混沌之间,他隐约捕捉到一缕飘渺的笑声,那声音似乎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戏谑:
“呵,还是……德性……”
当陈安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这里,他不再是随波逐流、被时代巨浪裹挟的社畜,
而是一位拥有无限可能的穿越者。
随着记忆的缓缓复苏,他逐渐明白,这里是《四合院》的影视世界。
至于他的身份,名字没变,还是叫陈安,今年22岁,任山钢研究院9级助理研究员。
父母双全,还有一个大哥、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41年出生,自幼习武学医。
7岁随父母从沈州迁居四九城,同年上小学,小学中学7年(试行中小学九年一贯制,小学五年,中学四年—初中2年,高中2年),
14岁考入沈州大学,独自到东北求学,大学机械工程专业、研究生冶金工程专业,大学及研究生共6年。
20岁沈州大学研究生毕业,分配至山钢公司研究院工作。
妥妥学霸一枚。
而现在,因为工作调动,他正在回四九城的路上,即将入职红星轧钢厂。
现在的时间是63年6月,四合院的正式剧情要在两年后才开始。
从记忆中得知,这里也不完全是剧情世界。
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它跟影视剧情、现实世界都大相径庭。
有些人物可以和剧情中的角色相呼应,但是有些历史和人物却又有所不同。
譬如,他的父亲陈海,就不是剧情中的角色,现在居然是红星轧钢厂的总工程师,不过,现在已经调离,去向不明(保密)。
根据父亲陈海的介绍,陈安对这个世界的红星轧钢厂有了一定的了解。
红星轧钢厂是四九城钢铁工业的重要一环,经过精减后,目前拥有2500余名职工。
轧钢厂占地十五万余平方米,生产线完备,大小轧钢生产线3套、维修设备、热处理设备各1套。
轧钢厂产品丰富,质量卓越,去年铸就了年产十三万吨钢材的辉煌成就。
产品涵盖了线材、棒材、带钢、型钢四大类,建筑、矿用、合金、弹簧、铆螺、工具、铜包、舰艇用钢材等多样领域。
这些无一不彰显着其行业领先地位。
谈及人事,父亲陈海特别提及了几位关键人物。
厂领导四人:党委书记姚江河、厂长杨国昌为核心,副厂长李怀德、郑云峰;
重要科室负责人五人:党委办主任冯青山、总务科长宋海洋、生产科长马胜利、设备科长曾磊、技术科长黄红波。
俗话说“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人中无派,千奇百怪”。
轧钢厂这个拥有2500多人的大型生产单位,其内部的人事和利益关系自然也是错综复杂,远非单纯是科研机构的研究院能比的。
姚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各自有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和支持者,而郑副厂长则相对中立。
这些派系之间的争斗与合作,构成了轧钢厂独特的政治生态。
厂党委书记姚江河,一位老党员,部队转业干部,行政11级副厅级待遇。在红星轧钢厂任职属于高配,兼任厂工会主席。
他已经五十多岁,资格老,为人正派,眼里容不得沙子,主抓党建和组织工作;
分管党委办公室、劳资科、保卫科,地位超然,在厂里拥有极高的威望。
厂长杨国昌,老解放区工厂干部出身,正值壮年,他主抓生产经营活动,是轧钢厂的实干家;
分管生产科、计财科、供销科,行政13级正处级待遇。
副厂长李怀德,政工干部出身,背景深厚。他性格复杂多变,既阴险狡诈,又贪财好色。
却也因着这份灵活多变,能在各种局势中游刃有余,八面玲珑,见风使舵。
总务科和后勤科在他的管理下,虽不乏争议,却也维持着一定的秩序。行政14级副处级待遇。
副厂长郑云峰,两年前从市第一轧钢厂调入,分管设备科,行政14级副处级待遇。
他跟陈安的父亲陈海一样,都是近年来加入的技术骨干,专注于技术革新,在轧钢厂属于中立派。
......
陈安现在的心绪颇为复杂,他暗自嘀咕,父母怎会如此心急,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愿多等,就匆匆将年幼的弟弟妹妹独自留在家中。
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新家地址可是在南锣鼓巷95号附1院。
南锣鼓巷95号??!!
没错,就是剧情中的四合院!
满院“禽兽”的那个!
这是父亲陈海调入轧钢厂后,新购置的一个小型三合院,刚搬进去不久。
陈安刚知道时,也是一阵头大,父母买房怎么选在这里了?
此刻,陈安有些担忧家中的弟弟妹妹。
尤其是想到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要独自面对院中那些所谓“道德楷模”的众禽们,他的心便难以平静。
这些邻居的品行,父母或许不甚了解,但陈安却心知肚明。
若是他们趁家中无大人之际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特别是妹妹林惜,她并不是陈安的亲妹妹,而是父亲一个老战友的女儿。
两年前,因为家中变故,她被父亲带回了家中,如今才14岁了,年纪尚小,陈安担心她会受到四合院那帮禽兽的欺凌。
正当思绪万千之际,“滴——”的一声长鸣划破了空气,绿皮火车缓缓驶入了站台,稳稳停下。
陈安迅速提起行李和藤箱,脚步匆匆地迈向车门。
尽管是卧铺车厢,但炎热的天气和车厢内的异味仍让他彻夜难眠。
此刻走出火车,他才感觉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站在火车站外,陈安环顾四周,他这几年很少回到四九城,城市的变化可以说得上是翻天覆地。
眼前的四九城已非往昔模样,城市的发展如同脱缰野马,日新月异。
四周的建筑焕然一新,显然是经过了大量的城市改造。
道路拓宽了,新建了不少商业建筑,整个城市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变化中,四九城依然保留着时代特色。
围墙上各种各样的标语,透露出浓厚的红色气息和鲜明的时代特征。
这就是六十年代的四九城,独特而充满魅力。
“嘀嘀!”声响起,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陈安面前。
陈安仔细一看,却是一辆本该在三年后才定型生产的北京吉普车212。
在这个已经发生变异的影视世界里,此类时空错位的景象,陈安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现在即便有人哪天拿着台大哥大,陈安也只会淡然一笑,不以为奇。
车门轻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男子走出驾驶室,他步伐稳健,径直走向陈安,礼貌地询问道:
“同志,您好!请问您是来自山城,新调来的陈安同志吗?”
陈安微微一愣,随即应道:“我是陈安,请问您是?”
青年连忙自我介绍:“您好,陈安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总务科的驾驶员张岩。
李副厂长得知你今天抵达四九城报到,担心你对新环境不熟悉,特地指派我前来接您前往厂里。
能否请你出示一下证件,以便我确认身份?”
陈安闻言,从口袋中取出证件,递给了张岩,同时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证件。张同志,你工作可真细心谨慎。”
张岩仔细核对证件无误后,将证件归还给陈安,并热情地提议:
“没问题了,我帮你把行李放到车上吧。”
陈安感激地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说罢,他麻利地将行李安置在吉普车的后排座位上,随后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随着张岩启动引擎,吉普车缓缓驶向红星轧钢厂方向。
车内,陈安的好奇心被这辆不同寻常的座驾所吸引,他忍不住问道:
“这是一辆北京吉普车212?它什么时候开始量产的?”
张岩闻言,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您对这车也感兴趣啊?没错,是北京212,已经成功量产三年了,是京城汽车制造厂的骄傲。
它的诞生,不仅满足了军队的需求,更因其卓越的性能和实用性,被各大单位选为公务用车。
前年产量就突破了五千辆大关,去年更是达到了1万辆。
听说,今年还计划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呢。
这车之所以能进咱们厂,就是因为去年厂里的钢材产量达到13万吨,突破了部里要求的年产10万吨的指标,部里奖励了4个购车指标。
每台车要2万块呢,价格不菲,不过,绝对物有所值。”
他继续兴奋地介绍道:
“这车采用可拆卸软顶设计,让它能在各种复杂环境中游刃有余;前后硬轴钢板弹簧悬架,加上短轴距和离地高,更赋予了它无与伦比的越野能力。
……”
张岩的介绍中充满了对这款车的热爱和自豪,陈安也听得入神,不时点头回应。
两人一路交谈,车窗外的风景仿佛都成了陪衬。
......
与此同时,红星轧钢厂机关办公楼三楼的小会议室里,气氛紧张。
一场紧急的碰头会正在召开。
会议室内,姚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郑副厂长以及党委办主任冯青山五位核心成员围坐一堂。
姚书记率先打破沉默,开门见山:
“各位,现在叫大家过来开这个会,主要就是讨论,东北支援技术干部陈安同志的职务安排。
青山,陈安同志今天就要报到了,你们党委办负责干部人事工作,对于他的职务安排,还没有具体的建议吗?”
冯青山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回答道:
“姚书记,时间确实太紧张了。我们上周六才正式接到调令,而陈安的详细履历资料本周三才收到。
今天是周六,其他的人事资料还没收到,我们对他的情况还不够了解。所以,还给不出具体的建议。”
姚书记听后,立刻指示道:“那你先给大家简要介绍一下陈安同志的情况。”
冯青山点点头,开始介绍:
“陈安,41年生人,今年22岁。拥有研究生学历,毕业于知名学府沈州大学,本科机械工程专业,研究生冶金工程专业。
59年入党,61年毕业后,被分配到山钢公司研究院工作,迅速成长为该院的青年技术骨干。
调动前,他已经通过9级助理研究员和9级机械工程师的考核升级,享受行政18级正科级待遇。
因此次支援建设,调入红星轧钢厂工作,部里为了表彰其精神,按惯例将待遇提升1级,享受行政17级正科级待遇。”
随着冯青山的介绍,会议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复杂。
李副厂长率先提出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61年毕业,那岂不是工作时间还不到2年?
按常理,大学生第一年是见习期,怎么这么快就行政18级了?而且现在就享受行政17级待遇?”
冯青山迅速翻阅了手中资料,解释道:
“根据资料显示,陈安同志是提前半年转正的,转正后定级为10级研究实习员。
去年他同时通过了9级助理研究员和9级工程师的考核升级。”
此时,杨厂长接过话茬,目光转向郑副厂长:
“老郑,我听说陈安是陈总工家的孩子?你平常和陈总工比较熟悉,他有没有提起过这个孩子?”
郑副厂长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回答道:
“陈总工确实提起过,但他调走得比较匆忙,具体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更相信山钢研究院的实力,陈安能在那里迅速崭露头角,晋升为技术骨干。这足以证明他的实力绝不仅仅局限于当前的9级。”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氛围略显嘈杂。
“好了,各位,我们回归正题。”
姚书记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沉稳有力,“关于工作的问题,我们不应被其他因素所干扰。
别忘了,我们大家都是从革命战争中走过来的,那时候,20多岁的师长、军长比比皆是!
年龄和资历从不是衡量能力的唯一标尺,技术岗位更是如此,我们看重的是真才实学。
现在,我们讨论的是陈安职务安排的问题。人家大老远从东北赶来支援,我们绝不能浪费这样的人才。
老杨、老李、老郑,你们的意见呢?”
李副厂长立刻接过话茬,态度鲜明地表示:
“我完全赞同姚书记的观点。提拔年轻干部到关键岗位,是我党一贯的优良传统,也是对青年力量的充分信任。
就像元老所说,世界是年轻人的,这也充分说明了青年一代的重要性,他们的活力和创新精神是我们不可或缺的。
从陈安的履历上看,陈安在机械和冶金领域的造诣有目共睹。
结合我厂的实际情况,我建议任命他为技术科或设备科的副科长,给予他更多的发挥空间。”
杨厂长则从实践角度出发,提出了审慎的考量:
“陈安确实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同志,能力突出,是一个十分优秀难得的人才,但我们也要考虑到他的工作经历。
他才入党不过四年,工作还不满两年时间,经验尚浅,之前也未曾担任过领导职务。
技术科和设备科作为我们厂的核心技术部门,对领导者的能力和威信都有很高的要求。
在职务安排上,我持谨慎态度,担心过快的晋升,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压力,甚至影响团队士气。
而且,待遇是待遇,职务是职务,我认为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不要忘了,我们厂内也有两位经验丰富的老资格技术人员,
一个老孙,五十多岁了,9级工程师,享受行政18级正科级待遇,
一个老张,四十多岁了,10级技术员,享受行政19级副科级待遇,
他们一直默默奉献,没有担任领导职务,但他们的贡献不容忽视。
还有,现在我们厂各科室,除了生产部门,都没有配置副职。
因此,我认为在职务安排上,我们需要慎重考虑,既要激励青年才俊,也要维护团队的和谐和士气。”
姚书记轻轻点头,转向郑副厂长,询问道:“老郑,你的看法呢?”
郑副厂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我是技术出身,我谈谈我的看法,技术工作更注重的是实际能力和技术贡献。
在我看来,陈安在技术领域具备出色的能力和潜力。
至于他能否胜任领导职务,我认为应在实践中边考察边培养。
在技术领域,我们应当勇于打破常规,给予年轻人更多舞台,
唯有如此,技术团队方能持续焕发活力,保持创新不竭。”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凝重,谁也没有想到在陈安职务安排上会出现如此大的分歧。
这时,冯青山轻抚额间细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
“姚书记,我刚刚整理资料时,意外发现了发现一个新情况。
陈安在4月24日英勇救人,不幸左手臂骨折,目前仍处于工伤休养阶段。
这个情况我之前没有注意到,实在抱歉。”
姚书记闻言,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目光严肃地转向冯青山:
“青山啊,你可是老政工了,这次怎么会遗漏了这么关键的信息?
不过,既然陈安还在休养期,我们不用这么急着讨论他的职务安排。
按照常规,骨折休养需要三个月,现在还有一个多月时间。
既然陈安今天来报到了,我们先关注其恢复情况,待其康复后再作定夺。
在此期间,就由党委办暂时负责陈安的日常管理,今日议题暂且搁置,待日后重议。
好了,散会吧。”
言毕,姚书记率先起身,步伐稳健地离开了会议室。
其他人也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思绪,缓缓散去。
......
这个年代,路上的车辆还不多,吉普车在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抵达了红星轧钢厂。
轧钢厂位于东直门外,占据了东直门外大街路北的一大片区域,工厂内机器轰鸣,工人们正忙碌着。
吉普车在轧钢厂南门稍作停留,张岩向门口持枪站岗的门卫报备后,便直接驶进了大门。
车子在一栋三层青砖外墙的办公楼前停下。
这时,接到门卫电话的党委办主任冯青山,已经和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干部,在办公楼门口等着了。
陈安刚下车,便见一位身着中山装、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士面带微笑,大步流星地迎了上来。
张岩立即上前,恭敬地问候:“冯主任好!”
陈安也紧随其后,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冯主任好!”
冯青山热情地回应道:
“你好你好,陈安同志,我是厂党委办公室主任冯青山,负责咱们厂干部的人事工作。
这位是党委办干部股股长曹远征,你们认识一下,一会儿你的人事手续就交给他办理。”
面对如此热情的接待,陈安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连忙回应道:
“冯主任您好,我是陈安,非常荣幸能加入红星轧钢厂这个大家庭。曹股长,您好!”
冯青山主任爽朗一笑,继续说道:
“哈哈,自从接到上级的通知,说你要来我们轧钢厂,我就一直盼着陈安同志的到来,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说完,他注意到周围进出办公楼的职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便提议道:
“我们不如先进去聊吧,别在这里打扰大家工作了。”
“好的。”
陈安点头应允,正准备提起行李,冯青山见状连忙阻止道:
“行李先放在这里吧,一会儿让小张帮你一起送回家。”
“真是太感谢了,冯主任。”
陈安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忙向冯青山道谢。
随后,陈安先跟张岩招呼了一声,便紧随冯青山和曹远征的身后,走进了办公楼。
三人步入冯青山办公室,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摆放着几盆绿植,给这个严肃的场合增添了几分生机。
冯青山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言语中透露出对陈安的重视:“陈安同志,你先请坐,远征,去泡几杯茶来。”
陈安急忙摆手,显得颇为谦逊:“冯主任,曹股长,不必如此麻烦,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也罢,正事要紧。”
冯青山点头表示同意,曹远征迅速倒了三杯白开水。
这时,陈安也取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报到资料,一一展示给冯青山。
“冯主任,这是我的介绍信和工作调动函,请您过目。”
陈安首先递上了介绍信和工作调动函。
冯青山粗略地扫了一眼,便递给了曹远征。他知道陈安的身份已经过张岩的确认,调动函厂里也早有收到。
紧接着,陈安又取出了其他证件和资料。
“这是我的大学和研究生的毕业证书,证明我在学术上的基础。”
“这是我获得的工程师证书和助理研究员证书。”
“这是我在研究院的一些获奖证书和我这两年在研究院的部分研究经历,部分涉密内容未在此列,请冯主任理解。”
“最后,这是工资关系转移介绍信、人事档案(副本)和《市镇居民粮食供应转移证》。”
冯青山看着面前整齐摆放的资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之前虽知陈安优秀,不然也不会刚毕业两年就能破格评上九级工程师和九级助理研究员;但此刻才真正感受到陈安的不凡。
这些证书和资料无不证明着陈安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才。
冯青山非常确定,之前是他们小瞧了,这次他们厂,恐怕是真的收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冯青山拿起工资关系转移介绍信,看到上面工资待遇一项写着:
九级工程师,工资每月100元。
他不禁嘴角微抽,有些破防,想他工作二十多年,才行政17级正科级待遇,
工资也不过每月98元,如今却被一个年轻后生超越,这让他有些感慨。
......
陈安现在的工资标准是他调动前,根据工程技术人员新核定的工资待遇。
调动前,陈安在东北的山钢研究院工作,9级助理研究员,工资每月89.5元。
他研究生毕业,走的是科研人员晋升路线,与高教人员(高等学校教职员工)类似。
七年前工资制度改革,重新定级后,科研专业技术岗位共分十三级。
从高到低分别是特级研究员、研究员(1、2、3级)、副研究员(4、5、6级),助理研究员(7、8、9级)、研究实习员(10、11、12级)。
特级一般不评定,1级研究员相当于行政干部级别8级正厅级,6级以上(处级)就是高级岗位,7—9级为中级岗位,10—12级为初级岗位。
山城、沈州、四九城、津城都是六类地区,工资标准为:
12级62元,11级69元,
10级78元,9级89.5元,
8级106元,7级125.5元,
6级149.5元,5级177元,
4级207元,3级241.5元,
2级287.5元,1级345元,
如果是学部委员,会另外发放津贴,每人每月100元。
陈安工作后,综合能力强,表现优异,只见习了半年,就提前转了正。
见习时工资为每月57.5元(本科生见习46元,大专生见习39元),
转正定级时,评定为10级,工资为每月78元,
去年又进行了考核升级,评定为9级,工资为每月89.5元。
此次调动,省里把压了大半年的九级工程师证书发了下来。
研究院就重新核定了工资待遇,每月100元。
......
“冯主任!”
看到冯青山愣住了,陈安喊了一声。
“哦,好,好的。”
冯青山回过神来,将陈安的资料递给曹远征,示意他出去办理入职手续。
冯青山想到早上悬而未决的人事会议,现在不好跟陈安多说什么。
不过,他心中已有了一个决定,看来等下要找姚书记专门汇报一下陈安的情况,相信姚书记也会做出明智的决定。
接下来,冯青山亲自领着陈安去各个办公室拜见厂领导。
各位领导对陈安的到来都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他们或热情洋溢,或主动交流,或平淡而鼓励,但都对陈安寄予了厚望,希望他努力工作,能在未来的工作中取得更大的成就。
陈安在与轧钢厂的领导们交谈后,再结合父亲陈海的介绍和对原剧情的了解,对各位厂领导形成了初步的印象。
姚书记,这位老革命出身的领导,给陈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为人正派,工作严谨,性格耿直,严于律己,无私无畏,体现了老一辈革命者的风采。
杨厂长则以他的耿直性格和直接的办事风格吸引了陈安的注意。
他为人正直,心胸宽广,但办事方式有时显得过于直接,缺乏变通。
李副厂长则展现出了高情商和出色的口才。
他处事圆滑,八面玲珑,一见面便指示总务科给予陈安特殊人才待遇,各项福利以及票据都按他级别的最高标准发放。
这年代工厂的劳保福利很全面,包括交通补贴、洗澡理发费、日常生活用品(肥皂、草纸)、出差补贴、房补等等。
工作服方面,包括春秋装2套、夏装2套、冬装2套,每两年发放一次。
交通补贴方面,上班通勤,会有班车接送或补贴公共交通月票(票价每月3元)。
洗澡理发方面,每月补贴1元;工厂设有澡堂的,职工洗澡免费,职工家属半价。
住房方面,有房租津贴,补贴后,公房租金约合每平每月1到2毛。
还有,每月发放1块肥皂,草纸1刀(每刀100张,女职工还有卫生纸)。
发布票,每年基本定量和补助布票量合计约16市尺。
发糖票,每月白糖票2两或水果糖票3两。
发香烟票:每月18包。
糕点凭粮票敞开供应。
......
然而,陈安也知道李副厂长贪财好色、见风使舵的缺点,其原则和底线在这个时代看来显得相对较低。
郑副厂长是技术出身,直接务实,不善言谈,不擅长变通和权术。
他对陈安格外亲切,因为两人都是东北援干出身,他甚至让陈安称呼他为叔叔。
郑副厂长还向陈安透露了上午会议的经过,并建议他先好好休养几天。
因为姚书记可能需要问过部里领导的意见才能为他安排职务。
了解到这些后,陈安明白了为何之前各位领导都没有提及工作岗位的事情。
同时,他也决定先安顿好家里的事务,再正式上班。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请了工伤假,表示将根据恢复情况再来上班。
在此期间,陈安还拜托郑副厂长向山钢研究院发出了正式公函,
并联系了自己的导师张维安,请他安排人员运送他挑选的老设备技术改进的图纸和资料。
所有事情都办妥后,陈安手持新办的工作证、粮食证以及入户介绍信,
乘坐吉普车离开了轧钢厂,驶向南锣鼓巷。
在那里,他将开始新的生活篇章。
......
当吉普车缓缓驶过东直门城楼,陈安的目光被那依然巍峨耸立的城楼和城墙牢牢吸引。
这不仅仅是一道城墙,它更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沉默而庄严地守护着这片古老而繁华的城市。
城墙高大而坚固,仿佛一位沉默的巨人,矗立在这片土地上,见证着历史的变迁。
它的每一块砖石都仿佛记载着一段段过往,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沧桑与厚重。
阳光洒在城墙上,斑驳的光影交织,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古老的故事。
车辆从城楼下驶过,陈安能够感受到那种从古老城墙散发出的沉稳与厚重。
他仿佛能够听到古代的战鼓声、马蹄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热血与激情。
这不仅仅是一道城墙,它是四九城历史与文化的象征,是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记忆。
陈安看着眼前的城墙,忍不住问道:
“张岩同志,关于这城墙的保留与拆除问题,现在有没有定论?有最终的结果吗?”
重檐翠瓦缀天绫,砌玉楼栏嵌彩龙。凤阙云龙盘玉柱,金桥碧水绕宫廷。
这座城墙历史悠久,从元代始创,明代建成,一直到前朝至民国都在使用,经历了七个世纪之久。
陈安深知这座城墙对于四九城的重要性,它见证了三个朝代的更替,历史研究意义重大,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与情感,可以说是四九城的骨架。
古时,这堵城墙象征皇权的威严和至高无上,不可超越,对外方面也象征着国家的繁荣昌盛,实力雄厚,意义重大。
在新时代,随着上千年来的帝制结束,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大家对于改造新大夏的热情高涨,皇权成了过街喊打的“老鼠”。
关于城墙的保留与拆除问题一直存在争议。
推倒派认为城墙必须要拆除,他们认为只有拆除这些老祖宗的东西,才能迎来四九城的新生。
保留派则坚决反对拆除城墙,他们认为这些古老的建筑是历史的见证,应该被保留下来。
他们建议将城墙建设为环城立体公园,古城墙上面的平均宽度超过了10米,如果在上边砌花池、设茶点铺,可以在夏天供数十万人纳凉游息。
为此,双方就城墙的拆除问题展开了极其激烈的一番争执。
“目前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张岩回答道,“最初,推倒派占上风,因为有毛熊专家的支持,专家的规划方案是将城墙全部拆除,将旧城建成一个现代的大工业城市。
但是后来,随着专家的撤走和保留派的呼声越来越高,保留派开始占据上风。
不过,由于保留派的方案耗资巨大且不是很方便新的城市建设,所以也没有被完全采纳。”
张岩补充道:“现在的情况是,城墙主体以及城楼、城门都还保留下来,只是新增加了一些缺口方便交通通行。
中央政务区也还在城内,不过市政府这些年已经逐步东迁了。”
陈安闻言,点点头表示了解。同时,他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古老建筑将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
这座城墙能够幸存下来,实属不易。
它见证了四九城的变迁,也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与情感。
望着这座城墙,陈安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慨。
他暗下决心,未来一定要为四九城保留更多的古老建筑,让更多的人能够感受到这座城市的魅力与底蕴,珍惜这座城市的历史与文化。
他要将这份责任扛在肩上,为四九城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
在四九城东城区的南锣鼓巷,一座古朴的四合院静静矗立。
随着一辆吉普车哔哔的停车声,一位身姿挺拔如松的青年从车上走下。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俊朗,气宇轩昂,身穿一套深色的中山装,搭配着脚下一双帆布的回力运动鞋。
这正是刚离开轧钢厂,即将入住此地的陈安。
父亲陈海说过,四合院的其他门都被封上了,只能从大门统一进出。
然而,当陈安刚跨进四合院大门时,陈安却感到有些意外。
大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平日里经常在大门口闲聊的人也一个不在。
这绝对是不寻常的情况。这座四合院里,可是个个不简单,都是人才。
一大爷易中海,以“德高望重”自居,道德绑架技巧可谓炉火纯青。
他常常满口仁义道德,但行动上却最不干人事,内心深处渴望有人能为他养老送终。
二大爷刘海中,自诩“胸有大志”,渴望官位却缺乏真才实学。
他学问不高,常常装腔作势,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在家中,他更是“父慈子孝”,对孩子非打即骂。
三大爷阎埠贵,表面看似“慷慨大方”,实则为人抠搜,处处算计。
他的慷慨往往只是表面功夫,实际上却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贾张氏,被誉为“招魂使者”,她以理走遍天下,无理也要闹三分。
她常常以招魂为借口,仿佛全世界都欠她家的,无理取闹的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秦淮茹,人称“盛世白莲”,她的外表善良单纯,实则心机深沉。
她以柔克刚,将许多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雨柱,别名傻柱,“忠厚老实”,浑人一个,外表憨厚实则老色比一个,
资深舔狗一只,为了秦淮茹什么都可以做,家族遗风,曹魏之志。
棒梗,被称为“终极盗圣”,他从小便养成了偷鸡摸狗的习惯,白眼狼一只。
聋老太,则是一个“耳聪目明”的老太太。
她想听什么就听什么,不想听的则什么都听不到。除了易中海和大孙子何雨柱外,似乎对其他人都不甚关心。
许大茂,自诩为“好好先生”,实则是一个真小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的所作所为,让人不禁感叹:小人难防。
陈安心中有些担忧,他的妹妹陈婷还在大学没有放假,家里只剩下弟弟陈凡和林惜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陈安怕有什么意外发生,于是招呼一声,顾不上拿行李,便急匆匆地朝后院走去。
张岩见状也连忙跟上。
陈安家是四合院的西跨院,日常出入必须经过中院与后院的月亮门。
果然,陈安刚到中院时,就察觉到气氛不寻常,嘈杂的争论和争执声已传入耳中,像一群嘎嘎乱叫鸭子。
刚穿过那扇象征着后院与西跨院分隔的月亮门,
陈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群住户聚集在西跨院的侧门门口,门已经从里面紧紧地关上。
陈安的弟弟陈凡,手握扫把,站在铁栅栏门后,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
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小豹子,随时准备冲出去与门外的人拼命。
而林惜,则小手紧紧地拉着陈凡胳膊,不让他冲出去,
尽管她的小脸也充满了倔强和决然,但她仍然试图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陈安见状,心知局面尚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示意同行的张岩和王主任暂时不要出声,先观察情况再说。
周围的住户们议论纷纷,各种关于陈家命运的猜测和谣言在人群中流传。
“你们说贾家这是租吗?我看这架势,分明是想强占啊!”
“我听说了吗,陈家的大人昨天中午被带走了,好像是什么苏修!”
“我也听说了,我怎么听有人说他们是右派分子?”
“还有人说他们是特务,专门偷窃轧钢厂的机密!”
“这两个孩子真可怜,被贾张氏逼得都快没活路了。”
“不是说陈家还有其他孩子吗?他们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
“听说还有一个女娃娃,能顶什么事儿?”
“我记得陈家还有两个儿子吧?他们就不怕他们回来?”
“谁知道呢,没见过,陈总工才调过来不到半年,情况都不清楚。”
“我听说,陈家的情况比当年杨家还严重,杨家只是被降职,陈家可能要被下放,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当年老杨家的房子贾家就想占,后来因为杨家那大小子会耍横,他们就没敢动手。这次他们肯定是想趁陈家大人不在,先把房子占下来。”
“这事儿三位大爷不管吗?”
“管什么?贾家出头,傻柱助攻,二大爷推波助澜,
一大爷这两天都在厂里加班,三大爷多精明啊,有便宜占就,明哲保身了!”
......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部错综复杂的交响曲,描绘出一幅充满矛盾和纷争的画面。
陈安静静地站在人群后,倾听着周围的议论,
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柴火,熊熊燃烧,却又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压制着,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修?右派?特务?
陈安眉头紧皱,脑海中回荡着返回四九城前导师的告诫。
这莫非是父亲陈海的对手,在假借贾家,出手试探?
按导师所说,父亲从石景钢铁厂调到红星轧钢厂,职务虽同为总工程师,级别不变,但单位从厅级降为处级,明显是受到了打压。
那对手的实力,肯定也不容小觑!
现在,父母被保密任务调走,对方不了解情况,借此机会进行试探,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陈安深吸一口气,决定谨慎行事。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深入调查,揭开真相。
这仅仅是贾家无脑的独自行动?还是暗藏更深层次、有幕后黑手精心策划并操纵的阴谋?
张岩站在陈安的身边,脸上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突然,一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混乱:
“你们两个赔钱货,赶紧把门给我打开,要不然就别怪我把门给踹开了!”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嚣张跋扈的声音远远传来,如同利刃般刺入陈安的耳中。
听到这句话,陈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犹如火山般爆发。
他示意张岩暂时不要采取行动,然后冷着脸走上前去,声音冰冷:
“你有种就踹一个给我看看。”
此时的大院里,好几十号人围观着这场纷争,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陈家的铁栏栅门前。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还在不停地砸门,试图用她的蛮力打破这扇简陋的栏栅门。
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安不用想就能猜到。
他走出人群,目光如炬地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陈安的气势所震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随即又尖声尖叫道:
“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安冷冷地回答道:
“你砸的就是我家的门,你说我是谁?”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什么?他是陈家年龄大的儿子?他怎么回来了?”
人群中有人惊呼道,显然没有想到陈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二哥!”
陈凡听到有人惊呼,抬头一看是二哥陈安,忍不住喊出了声。
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林惜也松了一口气,眼睛也红红的,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陈安看到弟弟和林惜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
他连忙安慰道:“好了,二哥回来了,你们安全了,不用再担心了。”
而围观的众人看到陈安回来,也都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有些人露出了看好戏的样子,仿佛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冲突。
但更多的人则是被陈安的气场所震慑,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这场纷争。
不过其中脸色最难看的还是贾张氏。
她没想到陈家儿子会真的回来那么快。
看到陈安站了出来,一个身材不高、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虚假的笑容,走上前来:
“你是陈总工家的儿子?你回来了?”
陈安眼神冷冽,故意淡淡地问道:
“我是陈家二儿子,陈安。你又是哪位?”
中年男人见陈安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远与审视,赶忙堆起笑容解释:
“我是这四合院的管事,也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这年代,每个街道会管辖若干个社区居民委员会,再往下则是居民小组。
社区居民委员会和居民小组都是群众自治组织,每个居委会约一千户居民,每个居民小组15至50户居民。
居民小组会推选产生居民小组长,负责调解邻里关系,居民称之为“管事儿”,也就是各大院俗称的“管事大爷”、“管事大妈”。
陈安微微点头,随即语气冰冷地说道:
“哦,原来是二大爷。我父母刚调走,你们就聚集在我家门口,是想干什么?是打算把我家抄了?”
刘海中刚要开口解释,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贾张氏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气势汹汹地挤了过来。
“陈安,你给我听好了,现在这里已经是我们贾家租下的房子了。你赶紧让里面的那两个赔钱货......”
“啪!”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陈安就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陈安使用了巧劲儿,打得贾张氏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但外表却看不出多少伤痕。
这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陈安。
贾张氏更是被这一巴掌打得直接坐在地上,脑瓜子嗡嗡作响,半天回不过神来。
“陈安,你竟敢打我娘!”
这时,一旁的贾东旭见状,愤怒地冲了过来。
然而,在陈安眼中,贾东旭的速度就像慢动作一般。
陈安抬腿便是一记猛踢,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贾东旭的大腿。
贾东旭惨叫一声,瞬间倒在了地上,捂着大腿疼得直打滚。
看着只是挨了自己一脚就痛苦不堪的贾东旭,陈安心中满是不屑。
他打算先以雷霆手段将他们打服,再与他们讲道理。
“哎呦,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扶起来!”
贾张氏朝着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身材丰腴的少妇大声喊道。
不用想也知道,这少妇定是秦淮茹了。
“妈,东旭,你们没受伤吧?”
秦淮茹急忙上前想要扶起贾张氏,然而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低估了贾张氏那沉甸甸的体重。
她不仅没能成功扶起贾张氏,反而差点自己也摔倒在地。
“哎呦,你这是要摔死我吗?东旭,你看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贾张氏再次摔倒后,愤怒地骂道。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地上的贾东旭也大声抱怨,对秦淮茹的表现极为不满。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焦急万分,她无助地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眼中还闪烁着泪花,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秦姐,我来帮你。”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面老憨厚的汉子站了出来。
他就是四合院里的何雨柱,超级舔狗一只。
他走上前去,靠近秦淮茹,试图扶起贾张氏。
然而,即便他是真心帮忙,贾张氏也对他心存防备。
“你去扶东旭,别碰我!”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靠近秦淮茹,连忙说道。
此时,刘海中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指着陈安,愤怒地说道:
“陈安,你怎么能动手打老人!”
陈安看着刘海中那打官腔的样子,心中一阵厌恶:
“那是她自找的苦头!”
“陈安,你这就不对了。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刘海中继续指责道,
“你赶紧给老嫂子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刘海中试图息事宁人。
然而,贾张氏却坚决不依不饶,她怒气冲冲地叫嚣:
“不行,这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瞧瞧他给我打的,我都出血了!
陈安必须把这房子租给我,并且还要赔偿我二百......
不,四百块钱!
否则,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无论她如何嚣张地伸出那张肥硕的脸庞,上面却连一丝伤痕或血迹都看不见。
听到贾张氏的话,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这个年代,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几十块钱,四百块钱几乎是一个普通家庭几年的积蓄。
更何况,她还要加上一套房子,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一些人对陈安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被贾张氏这样的老虔婆缠上,可真是不幸啊。
“老嫂子!”
刘海中赶紧插话,试图控制事态发展,
之前他哪知道陈安会这么强势,现在这种情况,很多事情就得重新考虑,不能蛮干了,
“这事儿你得体谅陈安。他父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需要时间接受。
再者,四百块钱确实多了些,不如这样,我做主,让陈安给你二百块,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贾张氏原本坚持要四百块,但听到刘海中这么一说,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二百块吧,不过房子必须归我们。”
刘海中见贾张氏让步,便转向陈安:
“陈安,快赔钱吧,以后遇事别那么冲动。”
然而,陈安却冷冷地瞪了刘海中一眼:
“滚!”
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压抑,这个所谓的“二大爷”何时有资格替他做主了?
刘海中一愣,显然没料到陈安会如此直接地顶撞他:
“你说什么?”
“刘海中,我让你滚到一边去,听不懂人话吗?”
陈安毫不留情地再次呵斥道。
随后,他转向贾张氏,既然她要赔偿,那就给她。
这时,何雨柱见刘海中被顶撞,便骂骂咧咧地冲上前来,想要为刘海中出头。
但陈安身手敏捷,动作迅捷,一个闪身便躲过了何雨柱的攻击,
然后轻轻一拨,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何雨柱瞬间摔倒在地,抱着小腿疼得直打滚。
陈安没有停手,继续对着何雨柱的背部、屁股和大腿猛踢几脚,保证能让他疼上一周时间,记住这个教训。
“陈安,你给我停下!”
刘海中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喊道,
“这里是大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又急忙对旁边的人喊道:
“你们快把陈安抓住!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快把陈安给我抓住!”
然而,刘海中的两个儿子看到陈安如此凶悍,连何雨柱都敢打,哪里还敢上前。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
看到何雨柱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陈安这才满意地离开,继续朝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刚才也骂了他一句,他自然不会放过她。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完全懵了,他躺在地上,心中满是疑惑:
我是谁?我在哪?竟然有人敢对我动手?我被打倒了?
刘海中则急忙将何雨柱扶起来,他现在可是自己新拉拢的得力干将,可不能就这么被陈安打废了。
他焦急地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
“二大爷,我没事。那小子是偷袭我的,要不然......”
陈安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总感觉这剧情怎么变得有些莫名的不对劲儿?
刘海中和傻柱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过,一看到四合院的这帮禽兽,陈安心中就有一股戾气直冲脑门,做事不知不觉变的狠辣起来。
看到何雨柱还在那里叫嚣,陈安转身便是一记重脚,将他再次击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不禁暗自窃喜。
他平日里没少受傻柱的欺压,如今看到陈安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自然是心情愉悦。
贾张氏看到陈安向自己走来,心中不禁慌乱起来。
刚才陈安那一巴掌,她可是亲身体验过其威力。
她连忙向刘海中求助:“老刘,你……你要替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陈安这是想要干什么?”
刘海中见状,气急败坏地喊道:“陈安,你给我停下!你要是再敢动手,我立马报警了!”
然而,就在这时,阎埠贵——这位身材瘦削、一副学究模样的三大爷,却悠然地走了出来。
他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老刘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四合院里面的事情我们院里自己解决吗?”
刘海中听后更加愤怒:“那你来管啊,你要是能管你来!”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马接口道:“行,那我来管!”
他转向陈安,和颜悦色地说道:“陈安啊,给你三大爷我一个面子,这事儿咱们就算了吧。”
贾张氏却不肯罢休:“不行!不能这么算了!这个小畜生他打了我,必须赔钱!”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二百块钱确实太多了。
陈安啊,你就赔个五十块钱吧,大家都是邻居,何必伤了和气呢?”
然而陈安对阎埠贵的和稀泥态度嗤之以鼻,根本没有理会他。
看到陈安不给自己面子,阎埠贵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连忙招呼道: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你们一起,快来把陈安拉开!”
四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
秦淮茹见状,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快来帮忙啊!”
何雨柱听到他的秦嫂子呼唤,瞬间清醒过来。
“秦姐,我这就来,你个小兔崽子......”
傻柱刚要冲向陈安,却被陈安又是一脚踢倒在地。
四合院的战神再次败下阵来,让围观的人都感到震惊,更加不敢妄动。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他指着人群中一个人喊道:“你去轧钢厂叫保卫科的人来!”
最终,刘海中还是决定借助厂子的力量来对付陈安,他觉得以自己七级锻工老师傅的身份,在厂里面,话语权更大一些。
那人回过神来,连忙跑出了四合院,去请轧钢厂的保卫科人员前来处理这场纷争。
刘海中神情严肃地警告道:“陈安,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若是你能听从我的劝,等会儿我还能在保卫科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不然保卫科介入后,那后果可就严重多了。”
陈安听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阻止那人去请保卫科。
他心中清楚,这些缺乏文化和法律意识的人,此刻还沉浸在自以为是中,觉得自己有理。
然而,却不知道,他们的行为已经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比如造谣生事、抢夺他人财产等,这些罪名,都能够让他们付出沉重代价。
陈安并不打算提醒他们,因为一旦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或许就会收敛一些,但那样一来,他们就不会再去找保卫科了。
在这个时代,与这些禽兽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有让公家的人介入,才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因此,陈安也决定等待保卫科的到来。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轧钢厂保卫科拥有极大的权力,保卫科的保卫干事那可是有正经警察编制的,叫做经济警察、经济护卫队。
其他还有护厂队、民兵连队,保卫科常备人员就有一百五十余人,特殊情况下紧急动员,全厂可是能拉起一个2000人左右的民兵团。
想到这里,陈安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期待。
等保卫科的人来了,或许能直接将这些禽兽绳之以法,即使不能长期关押,也能让他们暂时收敛一段时间,给四合院带来几天的清净。
同时,通过保卫科的处理方式,他也能借此深入探查一下,当前轧钢厂里有没有父亲的对手或对手的爪牙,为以后的行事定下基调。
看到贾张氏还在那里叫嚣,陈安走到她面前,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接着,贾张氏每骂一句,陈安就抽一下耳光。
“放开我!你给我放开!”
贾张氏挣扎着喊道,但她的反抗在陈安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打死人了,哎呦,刘海中你们还管不管了。
东旭、傻柱,你们快来,把这个小畜生拉走。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
有人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快把这个小王八蛋带走吧!
哎呦……疼……”
贾张氏不停地咒骂着陈安,不停地哀嚎,试图激起旁人的同情和帮助。
然而,陈安并没有理会她的叫嚣。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搞封建迷信是严令禁止的。
贾张氏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禁令,即使挨了打,也是自作自受。
“死人?谁死了?”
正当此时,一位中年妇女步入中院,骤闻“死人”二字,神色骤变,连忙提高嗓音询问。
她一身装扮,恰是这个时代女干部的典范:短发整洁利落,身着一套蓝色工作服,浑身透出一股干练之气。
她便是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不久之前,红星轧钢厂总务科给街道办打了电话。告知厂里一位援建的技术干部刚回95号院。由于是刚搬的新家,与邻居都不熟悉。
希望街道办能派人,协助介绍清楚情况,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一听说是轧钢厂的技术干部,还享有行政18级的正科级待遇,王主任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决定亲自前往四合院。
这个年代,四九城的城区划分尚未如后世那般规范,仅仅主城区内就划分了十几个区,下辖近190个街道。
每个街道所管辖的区域和人口规模相对较小,更是比不上后世。
因此,街道办主任的级别一般定级为行政18级正科,鲜有行政17级的。
当王主任看到,人群中陈安正在打人时,她连忙疾步上前,严厉制止道:
“这位同志!请立即住手!你这是违反纪律的!是要犯错误的!”
陈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见王主任的打扮,心知是街道办来人了,随即收手。
他站起身来,看着已经被吓得紧紧闭上嘴巴的贾张氏,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陈安知道,这个四合院需要的是一个公正和秩序的环境,而不是这些无理取闹、目无法纪的禽兽。
王主任见陈安停手,连忙上前问道:“这个同志,你好,请问你是轧钢厂的陈安同志吗?”
陈安微微点头回应:“是的,我就是陈安,请问你是?”
王主任听后,立刻热情起来:“哦,我是咱们街道办的主任,我姓王。刚接到轧钢厂的电话,说让我来帮着介绍一下情况,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王主任,您好,你来得真是时候,我正想……”
陈安正要反映情况,却被一旁的刘海中突然打断。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大声抱怨,倒打一耙:
“王主任,您可算来了!您看看啊,陈安他居然敢公然动手打人,连老人都不放过!就连傻柱上去劝架,也被他打伤了!”
王主任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能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接着,她话锋一转,特意强调:“陈安同志可是从东北来的技术干部,专门支援轧钢厂的,今天刚报到,西院就是他的新家。
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强占他家的房子?”
刘海中一听,脸色微变,察觉到形势对自己不利,连忙改口解释道:
“王主任,这都是误会,咱们院一直都是和谐友爱的先进四合院。
这不,陈总工家里出了点状况,家里只剩两个孩子,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
我们作为邻居,应该团结互助,想着租下他们家房子,让孩子们能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王主任眉头紧锁,脸色愈加阴沉,反驳道:“租房子?怎么租房子?
家里大人都不在这里了,你们与谁商量租房子的事?两个孩子??啊!!”
刘海中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贾张氏见状,赶紧上前,一脸委屈地对王主任说:
“王主任,您可算来了,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我只是想和陈家商量租房的事,没想到陈安上来就动手打人,
您看把我这脸都给打流血……都打肿了!
您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法办!”
王主任对贾张氏的话不为所动,没有给她好脸色,厉声道:
“贾张氏,是谁给你的权力去强占别人房子的?
在人家大人都不在的情况下,你们有何资格擅自决定租房的事宜?”
贾张氏见王主任态度坚决,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
“那个,我寻思着陈家房子多,空着也是空着,也是浪费。
您看我们家六口人,挤在那么小的房子里,实在是不方便,住不下。
王主任,您能不能发发善心,让他们把多余的房子租给我们住?
我谢谢您了。”
此时,秦淮茹,这位漂亮的少妇,也紧跟着哀求道:
“王主任,请您帮帮我们吧。
我们家现在确实住不下了,棒梗和小当都长大了,再睡在一起确实不方便,真的需要更多的空间。”
秦淮茹茶艺无双,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哀怨与无助,眼中含泪,表情楚楚可怜,立刻引起了周围禽兽的同情。
果然,围观的四合院众禽兽开始纷纷议论,表示同情贾家的处境。
“是啊,是啊,贾家确实住得挤了点。”
“棒梗都11岁了,再和妹妹睡一起是不方便了,是该有自己的房间了。”
......
无视周围人的议论纷纷,王主任坚定地说道:
“张翠花,我必须明确告诉你,那是陈家的房子,不是你家的,你们强行租用是不行的。”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满地反驳道: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家六口人挤在那么小的房子里,难道就不能租点大点的地方住吗?
陈家那么多空房子,租给我们怎么了?租给我们住是应该的,就应该租给我们,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王主任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
“租房必须双方自愿,你们有困难我理解,但这不能成为你们强占他人房子的理由。如果都像你们这样,那社会岂不是乱套了?”
贾张氏明显心里不服气,但面对王主任的威严,她选择了沉默对抗。
这时,秦淮茹见势不妙,连忙上前打圆场:
“王主任,您说得对,我们会再好好商量的,请给我们一些时间。您看可以吗?”
王主任点了点头,道:“可以,但你们现在必须把道让开,不要再阻碍陈安同志回家。”
秦淮茹面露为难之色,而贾张氏则狠狠地瞪了陈安一眼,不满地说道:
“王主任,这房子我们家已经租下来了,陈家那么多人,西院那么大,就住三个人,未免也太浪费了。”
陈安听到这里,心中怒火中烧,抬手就要再收拾她,却被王主任及时制止。
王主任严厉地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在侵占他人财物!
你知道后果吗?如果再不收敛,我不介意叫公安和法院来处理这件事。”
贾张氏一听,脸色顿时一变,终于怕了。
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哀求道:
“王主任,请您息怒,我婆婆只是一时激动,才说出这样的话。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虽然心有不甘,但在王主任的严厉警告下,她最终还是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让开了道路。
周围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散开,不敢再有任何举动。
陈安冷静地对王主任说:
“王主任,已经有人去通知轧钢厂保卫科了,我们先等保卫科来处理这件事吧。事情处理完了,咱们再说其他的?”
这时,陈安先是冷静地对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刚刚已经有人去通知厂里保卫科了,我们等保卫科来处理这件事吧。事情处理完了,咱们再说其他的,你看可以吗?”
王主任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轧钢厂保卫科是有执法权的,一般涉及厂内职工,都会先内部处理。
接着,陈安转头对张岩说道:
“张岩同志,麻烦你给总务科打个电话,告知我这里发生的这些‘小状况’。”
“好的,陈安同志。”
张岩应声答道,随即转身离开,想必是去寻找公共电话去了。
“总务科?”
刘海中听到这个名词,顿时一惊,仔细打量了张岩一眼,声音颤抖地问:
“你......你是总务科的驾驶员,张同志?”
张岩瞥了他一眼,简单地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便继续向外走去。
这时,王主任适时重新介绍了陈安的身份,并向陈安逐一介绍了在场众人的身份。
刘海中面色顿时一变,赶紧拉过阎埠贵在一旁低声讨论对策,显然是被这一情况吓到了,知道事情马上要被捅上天了。
陈安没有理会他们,走到侧门前,轻声喊道:“小凡,开门了。”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陈凡立刻打开了铁栅栏门,紧紧抱住陈安的胳膊,“爸妈离开后,他们都欺负我和惜姐。”
“小凡乖,不要怕,有二哥在,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们了。”
陈安轻抚着他的头,尽管他已不是过去的自己,但身体的记忆与血缘的亲情仍让他感到心酸。
接着,陈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林惜。
皮肤白皙,眉目如画,身材纤细,梳着麻花辫,一双眼睛灵动清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只是脸上表情却带着一丝倔强和忐忑。
陈安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惜惜,你也吓到了吧?别怕,有二哥在。”
“二哥,你快进来吧。”林惜脸颊微红,轻声说道,同时警惕地瞥了一眼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禽兽。
“不用。”陈安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你们就什么都不用怕。”
“陈安,你等着……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们都得被抓进去!”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陈安,眼中充满了怨毒。
“二哥……”陈凡听到保卫科要来,不禁紧张起来。
“别担心。”
陈安瞥了贾张氏一眼,淡淡地说,“那就看看,究竟是谁会先进去。”
陈安深吸一口气,对陈凡说:
“小凡,你把这两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陈凡见陈安神情严肃,心中更加担忧,于是从最开始讲起:
“爸妈走了之后,二哥你还没回来。因为学校放了麦假,我和惜姐只能待在家里等你。
前天傍晚,我和惜姐从外面吃完饭回来,贾家母子两人突然拦住我们,说是家里困难,揭不开锅了,要借钱应急。”
“你借给他们了?”陈安挑眉问。
“我不同意,但他们就是拦着我们不让回家。”陈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贾张氏听到这里,立刻大声反驳:“别胡说,谁拦着你们了?是你们自己愿意借的!”
陈安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冷哼一声,尽量压制着怒气问道:“他们究竟抢了多少?”
“两百块,把爸妈留给我们的钱都抢走了。”陈凡咬牙切齿道。
“两百块?!”
陈安震惊地喊出声来,“这年月,谁家应急,需要这么多钱!这简直是在抢劫!”
要知道,两百块对于现在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围观的其他人闻言,也是惊呼连连,议论纷纷。
陈安愤怒地看向贾家母子,冷声道:“你们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还有呢?”陈安示意陈凡继续。
“昨天中午,贾家三人又来家里,把爸爸的自行车和厨房里的粮食、鸡蛋、腊肉都抢走了。”陈凡继续说道。
“他们又说是借了吗?”陈安追问。
“没有,我拦都拦不住,贾东旭那家伙直接把我和惜姐堵在屋门口,让老太婆和他媳妇把东西搬走了。
搬完后还不让我们出院子。说是在保护我们‘安全’。”陈凡恨恨地说道。
陈安听到这里,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但他还是尽力压制着怒气:
“后来呢?”
“昨天晚上,二大爷、贾家母子和傻柱又突然组团来过来,
说要租我们的正房和东西厢房共9间房子,每月给租金6块钱,要我们尽快搬到耳房去。
我一听就乐了,这价钱连我们家正房都租不到。”
陈凡越说越气,伸手一一指着他们。
接着,陈凡得意地说道:
“但我知道二哥你今天就能回来,就假装说今天回复他们,把他们支了出去,然后把院子侧门从里面关上,我们就没再出去。
然后今天早上,他们又来了,发现侧门打不开,就在外面一直骂我们,一直到二哥你回来。”
“那你们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陈安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现在已经11点多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
他现在觉得刚才那几下还是太仁慈了,这些禽兽,得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好好调教调教。
“咕,咕...”
这时,陈凡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像是在抗议它的不满。他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肚子,
“屋里只剩下几盒饼干了,我和惜姐昨天已经分着吃完了。”
“别急,二哥这里有吃的。”
陈安迅速从军挎包里掏出火车上买的烧饼、麻饼,还有临行前导师赠送的几盒猪肉罐头和饼干。
“你们先吃点垫垫肚子,我这就去给你们热罐头。”
“二哥,还是我来吧!”林惜见状,连忙想要接手。
“不用不用,你先吃点东西,这点小事交给我就行。”
陈安挥挥手,让他们回屋里等着,转身走向厨房。
此刻,侧门大开着,但外面的人却像是见到了鬼一般,没人敢再越雷池一步,一个个都退得远远的,生怕惹上这位发飙的“二哥”。
陈安走进厨房一看,只见一片狼藉,家里的食物,米、面、玉米面、鸡蛋、腊肉等等,都被洗劫一空。
陈安叹了口气,幸好还有罐头可以应急。
他熟练地拿起锅接了水,放在还未熄灭的煤炉子上,然后把罐头放进锅里加热。
而那些外面的人,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可怜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要命。
而几大禽兽,却在一旁开始了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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