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听说你妈是翟家的住家保姆,这样吧,只要你搬出去住,我就不让他辞退你妈妈。”
我迎上张瑶的目光,故作镇定地问:“是翟清言让你告诉我的?”
“对!他念在和你一起长大的份上,不想亲口告诉你,让我转达。”她撩了撩长长的马尾,“你知道的,现在是他的表现期。为了和我在一起,他什么都听我的。”
我咬着唇,心中疼痛难忍。
“虽然你与清言同吃同住,但你别忘了,你只是他们家保姆的女儿,你只配当他的跟屁虫,永远也没法和他并肩而战。”
“我就不一样了,我们家和翟家有合作,我是将来可以当翟太太的人。”
佛说,众生都具有平等无二。
可是我从出生那天起就知道,自己和翟清言不平等。
妈妈仰仗着翟家生活,而我也是。
见我不说话,张瑶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坐在马桶上。
她抱着胸,厉声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让你自己搬走,如果不搬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潇洒地走了,我却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家,我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妈妈。
妈妈抓住的肩膀,激动地说:“翟清言什么身份,看上他的女人多了。你现在还小,如果走了,他就会把你忘了。听话,不能离开翟家!”
我道:“难道我们要一辈子依附翟家吗?你我都有手有脚,我们可以出去生活!”
啪!
妈妈忽然甩了我一巴掌。
我捂着脸,身体剧烈颤抖。
妈妈气愤地说:“你以为外面那么好混吗?如果外面好混,我当年还用得着来翟家当保姆吗?你年纪小,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险恶!我年纪大,你岁数小,出去只能遭受社会的磨砺!早晚死在外面!”
“去,去求翟清言,让他把你留下!”
我没有去找翟清言,因为我还没决定怎么办。
其实我一直很矛盾。
在妈妈常年的灌输下,我有时候想听妈妈的话依附翟家,可是在遭到翟清言“抛弃”后,我或许因为赌气,或许因为别的原因,想出去闯闯了。
一周后,得知我还没搬离翟家,张瑶又找到了我。
这次她还是把我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