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娩似乎也没想到季珮文会这样说。
这样的酒局提出和对方要钱,是会被耻笑的,大家心知肚明。
她有些窘迫,却还是向着季珮文说话,
“你快点拿钱给阿文,反正你也不缺那点钱,顺便把上次点天灯的钱一起拿给王总。”
“这次给钱之后......我多陪你几天可以了吧?”
理所当然的口吻让我气笑了,我冷淡地说,
“钱一分没有。”
话才落下,许娩父母突然冲到了包厢来,抡圆手来就给了我两巴掌。
“你这个混账!倒贴了我们家娩娩这么多年,竟然眼睁睁看着她拍卖那种协议,还不救下她!”
“阿文一片好心,却被你恶意竞价,害的他现在也拿不出来钱帮娩娩!”
脸上泛着火辣辣的痛,酒桌上其他人看不下去,呵斥他们,
“竞价又不是西洲一个人在竞价,那季珮文上来就是五千万喊价,怎么不说他是恶意竞价呢!”
许家二老环着胳膊,半点不感觉自己有错。
“阿文那是我们家公认的女婿,哪像这个倒贴货!我们家既然瞧不上他,他肯定要耍些什么阴谋诡计来娶走娩娩啊!”
许娩扶着季珮文,一脸淡漠看向我,十分认同他父母的话。
“本来拍卖会那天我是想看你表现,说不定拍下之后我会多陪你几天的!”
“没想到你竟然敢耍我们!这下我爸妈更加不会答应我和你在一起,你就等着后悔吧!”
我抚着泛红的脸笑了出来,
“我求着和她在一起?叔叔阿姨,你们可别忘了,两年前是怎么说破嘴皮子想为和许娩把婚事定下来的。”
那会我和许娩刚上大学,我们两人情投意合就差戳穿窗户纸了。
她常常一脸娇憨的问我,
“西洲,你以后会不会娶我啊?我爸妈都说想让我跟你早点订婚呢。”
她爸妈知道我的家境之后,上赶着催我们订婚。
可等季珮文拿着一张假造的资产证明,说自己比我家里更有钱之后立卡换了嘴脸。
各种挑我毛病,不准许娩和我有任何关系。
提到这些,许夫许母气焰消了一大半,却还是环着双臂一副轻蔑的样子。
我冷笑,抬起酒杯和酒桌上的人敬了一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