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不给，不给我就赖着不走了！”
周围人群轰然传出嘈杂的议论声。
只有航航拉了拉我，悄悄说，“爸爸，你别这么说自己，我们走，我们回家。”
“还真是跟你爹有样学样！先绿茶装无辜，然后呢？被人戳破之后，是不是也得像狗一样咬人啊？！”
温言看见航航的动作后，厉声骂道。
我知道儿子的意思，他不想我被人骂，不想我难堪，
可这些对于那一千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必须保证我的儿子在我死后依然有能力活下去。
虽然我并不知道林娜娜为什么觉得航航不是她的孩子，但我还是忍不住问，
“林娜娜，如果航航是你的孩子，你会允许他被人这么欺负吗？”
我话音刚落，林娜娜便尖叫出声，“你不配提我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你满脑子只有钱，爱慕虚荣，我的孩子会死吗？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杀人凶手，我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
林娜娜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人群中议论的声音也逐渐高涨。
一瞬间，我的耳朵传来尖锐的耳鸣声，随即天旋地转昏倒在地。
人群中爆发出尖叫，
林娜娜也吓了一跳。
鼻腔热流涌动，汩汩鲜血冒出，
我用尽全身力气指着航航对林娜娜说，“航航，就是你的孩子啊.……”
话音刚落，我便闭上了眼睛。
闭眼前最后一秒，是林娜娜眼里的震惊和恐慌，和不易察觉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