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澈宁翎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给夫君报仇,我削骨化皮成了皇后的替身裴澈宁翎》,由网络作家“杳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时槿的第七年,孩子找我要爹。我说他回不来了。当夜,我就找街尾杨婆子削骨换皮,成了最像死去元皇后的人。后来,我抓上了全天下最尊贵男人的衣角。「民女求陛下垂怜。」......「大胆!竟敢扰了圣驾。」「民女知错,请大人责罚。」我故意抬起半边脸,恰巧看到转着玉扳指的男人停了动作。刹那间,我看到他眼里寒冰融化,布满难以置信。我装作害怕地又低下头。男人一步,一步,又一步。最终云纹锦面软底靴停在我的视线里。微凉的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阿禾,是你吗?」他的声音轻柔,透着一丝侥幸的期待。我一字一句道:「民女叫虞堇。」指腹擦过我鼻尖的红痣,男人负手而立:「可曾有婚嫁?」「未曾。」「那你可愿随朕入宫?」「民女何德被陛下看上眼?」「你长得像她,就是你的福...
《为给夫君报仇,我削骨化皮成了皇后的替身裴澈宁翎》精彩片段
嫁时槿的第七年,孩子找我要爹。
我说他回不来了。
当夜,我就找街尾杨婆子削骨换皮,成了最像死去元皇后的人。
后来,我抓上了全天下最尊贵男人的衣角。
「民女求陛下垂怜。」
......
「大胆!竟敢扰了圣驾。」
「民女知错,请大人责罚。」
我故意抬起半边脸,恰巧看到转着玉扳指的男人停了动作。
刹那间,我看到他眼里寒冰融化,布满难以置信。
我装作害怕地又低下头。
男人一步,一步,又一步。
最终云纹锦面软底靴停在我的视线里。
微凉的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
「阿禾,是你吗?」
他的声音轻柔,透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我一字一句道:
「民女叫虞堇。」
指腹擦过我鼻尖的红痣,男人负手而立:「可曾有婚嫁?」
「未曾。」
「那你可愿随朕入宫?」
「民女何德被陛下看上眼?」
「你长得像她,就是你的福。」
我垂眸,轻勾嘴角,
若非我知你与元禾的事,此时定会被你话中的情意迷了眼。
就这样,我随着公公坐上了后头的软轿,被人四平八稳地抬入宫。
入宫第二日,就被赏了位,叫虞嫔。
成了朝臣口中迷惑圣心的妖妃。
一年前。
「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燕燕趴在桌边看我,一双鹿眼随了她爹,黑白分明。
我顿了顿持刀的手,没有看她。
而是抬眼望红了漫天的枫叶,抿了抿唇。
刀起刃落。
挣扎的鲢鱼断了气息。
「你爹他,回不来了。」
......
「娘,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不走,啊————娘————」
我咬了咬牙掙开她的手,跑进屋关上了门。
瘫软在地,心里如刀割般刺痛。
怀胎九月,我与燕燕从未分离过一日。
这次却是我亲手把她推给了别人。
或许一辈子都难以再见了。
燕燕,不要怪娘。
比起你恨我,我更不能让你看到娘面目全非的下贱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哭声再也听不见。
脚步声走近,有人拍了门。
「嫂嫂,是我。」
我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开门看见的是眼眶通红的绿萼。
「哭什么?不就送了个孩子?」
明明是想笑的,但一开口,泪水就砸落在地。
「她是时大哥唯一的骨肉了,其实我们能照顾她的——」
「留她做我们的软肋吗?绿萼,不要犯糊涂,这条路,我们每个人都不能有一点疏忽。」
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我要去找杨阿婆了,你陪我吗?」
杨阿婆是换脸的好能手。
削骨化泥,绕指缝针,我就成了全然陌生的面容。
「这是去你身上腥味的,连泡一月,方能除了干净。」
「但这脸在三年之后会溃烂化脓,到时你的性命也难保——」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的瓷瓶:「阿婆,我知道的。」
瓶口的冷硬硌着我的掌心。
杨阿婆欲言又止,末了还是问出声:
「翘翘,阿槿要是在,定不会答应你这么做的。」
我笑了笑。
「他向来知道我是不听话的主。」
「不过日后这世上没有虞翘了,只有虞堇。」
新皇裴澈登基不过三年之久,嫔妃却填满了宫阙。
传闻在我入宫前,他从未在一个嫔妃宫里连着呆上三日。
我来了,便成了例外。
这是我入宫的第二个月,也是裴澈夜夜宿在我房内的第二个月。
只是如今落阳西下,并未如往常一样见到他的身影。
反而是等来了他差人送的荔枝。
我伸手捻起一颗,两指摩挲着外壳,略硬又坑洼,真不如里头的果肉讨喜。
「陛下呢?」
「今日云贵人生辰宴,陛下说要宿在贵人那边,为防娘娘不喜,特地命人提前十日从涪陵取了这荔枝——」
「陛下说得不错,本宫确实心里堵得慌,很不喜呢。」
我睨了一眼跪着的小太监。
这毒素需九九八十一日才能渗入体内。
这才不到六十日,裴澈怎能不来?
「回去告诉陛下,本宫今日非要见到他不可,若他不来,那往后便也别再来了。」
小太监从地上爬起快走出了门。
「娘娘,这么做会不会惹陛下的嫌?」
绿萼早就混入宫里,做了我的贴身婢女。
指甲掐入外壳,汁水飞溅四散。
我轻触沾了汁液的掌心,黏糊糊的,倒是出我意料。
早就听闻这荔枝金贵得很,却不曾想白润的果肉也有这样不讨喜之处。
果然,被高捧之物,难免让人失望。
「放心吧,不会的。」
「裴澈他厌极了元禾的大度,所以我的恃宠而骄与无理取闹,对他来说反而是不胜之喜。」
我眼前浮现出那着青绿素衣的女子持着油纸伞,越过那桥拍了拍染上泥点的裙摆。
然后言笑宴宴地到我面前:「阿槿是住这吗?」
........
「听说爱妃一定要见朕?」
我对镜梳着齐腰的青丝,故意没看身后的男人。
龙涎香从身后笼罩了我,鼻腔里都是裴澈的气息。
「陛下不是说要宿在云贵人那?来我这做什么?」
他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点点地将我转到他面前。
丰神俊朗的男人,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他伸出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尖:
「朕要是不来,爱妃要是以后真的不理朕了怎么办?」
「陛下有那么多姐姐妹妹,哪里在乎多一个少一个臣妾呀?」
「可是,只有你是最像她的。」裴澈淡了笑意,往床走去。
这些日子,裴澈没有碰过我。
哪怕盖着同一床锦被,他也没有逾越半分。
这与他从前的行为相比,有些怪异。
我拿不准他的想法,所以决定借机试探。
站起身,吹灭了蜡烛。
脱去外衣,直到剩下肚兜。
卷进被窝里,滚到他的怀里,男人身形明显一僵。
我放柔了嗓音:「陛下可是嫌弃臣妾?不然为何从不碰臣妾?」
他掀了被子下了榻,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我:「虞嫔,你在做什么?」
我挤出几滴眼泪,扯过锦被裹住了自己。
「宫里的姐姐说,同房三月定会生子的,她们,她们,呜呜呜。」
「把她们说你的话老老实实地给朕听!」
「姐姐她们说,臣妾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谁说的!朕替你做主——」
「算了吧陛下,她们是翎妃姐姐、环妃姐姐、明妃姐姐........」
听说玉环和明珠自小就是宁翎的跟班。
即使后来三人都入宫作妃,二人仍是宁翎得力的狗腿子。
宁翎未入宫前,爱慕时槿,被拒后恼羞成怒,就伙同玉环和明珠设局污了时槿的清名。
哪怕后来污名被澄清,但总归对时槿有了亏损。
他是君子,不与女子一般计较。
可我是卖鱼的泼妇,我睚眦必较。
你们对他造成的伤害,我会一点点地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甚至千倍万倍。
「爱妃告状的模样真是俏皮。」裴澈抚了抚我的嘴角,「若阿禾当初能有你一半听话,我和她也不会走到那步。」
「我不动你,是怜你惜你,过去朕对阿禾太过了,所以想补偿在你的身上。」
裴澈自顾自地叹气。
我低眉顺眼地没有再说话,只是弯着唇笑。
娘死了知道喝奶了。
现在说着自己对元禾的情深意切。
但当初亲手逼她去死的人,明明也是你。
「虞嫔呢?」
「我家娘娘在小憩——」
「你个贱婢竟敢拦本宫!」
「啪!啪!啪!」
屋外的巴掌声一个接一个,我皱了皱眉,披上外衣出门。
眉头却舒展开来,索性倚着门看戏。
吾甚悦。
翎妃分明是命令身边膀大腰圆的嬷嬷去打绿萼。
那嬷嬷却被绿萼反手押在一边,不住地扇巴掌。
真不愧是我身边的人。
「贱婢你反了天了!」
「陛下说了,谁都不能打扰我家娘娘歇息,奴婢也是奉旨行事。」
绿萼不卑不亢地应话,而嬷嬷的脸却是肿了两倍。
她是阿槿选了留在我身边护我的女暗卫,每一巴掌虽没用十足力。
但这力度对这宫里的人来说,也是够呛。
翎妃的脸瞬间肉眼可见地染上怒气。
她向来是娇生惯养着长大,怎能受的了这等子窝囊气。
我见她撩起袖子,上前想亲自动手时,站直了身子。
「姐姐欺负妹妹的人,可经过妹妹的同意了?」
翎妃斜着眼瞪着我:「妹妹心善,不会管教下人,本宫这做姐姐的任意替妹妹代劳!」
「我的人没有错。」
「那妹妹的意思是本宫错了?」
门口有人默默伸出了手指,我心下了然。
「就当是妹妹错了吧,那妹妹替姐姐出气可好?」
我伸手就往脸上打,一下又一下。
数不清是打到第几下时,有人止了我的动作。
「虞嫔,你在做什么!」
「臣妾在让姐姐消气。」
我抓住了男人的衣角:「皇上别管了,只要能让姐姐消气,臣妾做这些都是值得的。」
「荒唐!」
裴澈转身面露怒容地看着翎妃:「你在后宫胡作非为,朕往日看在与你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现如今,你是想让朕给你赔罪吗?」
「臣妾冤枉啊,是虞嫔宫里的人先欺负了臣妾的人。」
翎妃忽而停了话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陛下,她除了这张脸,有哪点与元皇后相似?她来路不明,又心思歹毒,臣妾劝陛下对她多留点心眼。」
「呵,爱妃是在教朕做事?」
裴澈笑着转玉扳指,语气却是透着冷意。
「臣妾不敢。」
翎妃跪倒在地。
裴澈拍了拍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道:
「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所以,你老实点,不要来找虞嫔的麻烦。」
「朕自有分寸,」
他挺背看来的那一眼,混杂了起疑、笃定与看不透的情绪。
我的脊骨登时起了冷汗。
这次是我太着急了。
差点忘了他能做到这个位置,又哪能是什么简单之徒?
「嘶。」
「你竟也知疼。」
裴澈食指蘸了药膏,往我脸上涂抹。
他一言不发,我胆战心惊也不敢说话。
直到我发出吸气声,他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陛下可是生气了?」
「朕早就说过,这张脸是你能入宫的唯一倚靠,若你连这张脸都护不住,那在朕眼里,你不过是废人一个。」
我吸了吸鼻子。
「陛下对臣妾当真是绝情,若臣妾能早于元皇后认识陛下,现在陛下心心念念的人应该是我而非元皇后了。」
「哐当!」
裴澈摔了瓷瓶,瓶身滚到了床下。
「虞堇,收起你的痴心妄想,你有哪点比得上我的阿禾?嗯?你连她的千万分之一都达不到。」
「那元皇后这么好,陛下为什么还是把她弄丢了呢?」
我知道这话不该在此时此景问出口。
但莫名地,元禾坐在槐树下独自抹泪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裴澈生生地捏啐了床柱。
他眼底泛红,眉骨压不住戾气。
「虞堇,你逾距了!」
「我和元禾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我点点头,任由眼中的泪水滑落。
「既如此,陛下就不要再来找臣妾了。臣妾虽心悦陛下,但这颗心也是肉长的,陛下说话着实太伤人了!」
我背过身,没再看身后的男人。
半晌,脚步出了门外。
我侧眸看去,确认身影出了宫门,才起身将香炉里的烟灰倒入花丛里。
今日是八十一日的最后一日,也是增加毒性的最好时机。
故我往这炉里加的毒比往日多添了一倍。
但毒性的扩散还需配上两年的食毒。
看他今日怒气冲冲地挥袖而去,我拿不准他是否会愿意吃我做的膳食。
果然我的疑虑并非多余。
一连十日,他都将我拒之门外。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不出破局之计时。
三日后的的接风宴上,有人给我送来了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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