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序木婉恬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害死父亲后,我让他付出代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周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只因讨好白月光,我的夫君顾南序就将他的岳父我的父亲凌迟处死。当初我对他一见倾心,执拗的和父亲说:「我这辈子非顾南序不嫁。」父亲疼爱我,问过顾南序没有妻室后当真将我嫁给他。后来,父亲被判入狱,当街处决,顾南序命人掰开我眼皮,逼迫我看父亲行刑。他告诉我:「若不是你父亲,我怎会和婉恬分开多年。」「如今,你能活着,都是依仗我,你最好安分守己!替你父亲赎罪!」可顾南序不知道。早在父亲下狱,我就已经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也早就不想活了。1父亲头颅被砍下。骨碌碌。滚到了我脚边,我手脚被绑住,眼皮被人用蛮力掰开,我看见父亲脖子上还有没流完的血,对上父亲的眼睛。我猛然惊醒,看见了站在榻前的木婉恬。她笑看着我,「程知宜,你如今唯一的倚仗也没了。」「拿...
《夫君害死父亲后,我让他付出代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只因讨好白月光,我的夫君顾南序就将他的岳父我的父亲凌迟处死。
当初我对他一见倾心,执拗的和父亲说:「我这辈子非顾南序不嫁。」
父亲疼爱我,问过顾南序没有妻室后当真将我嫁给他。
后来,父亲被判入狱,当街处决,顾南序命人掰开我眼皮,逼迫我看父亲行刑。
他告诉我:「若不是你父亲,我怎会和婉恬分开多年。」
「如今,你能活着,都是依仗我,你最好安分守己!替你父亲赎罪!」
可顾南序不知道。
早在父亲下狱,我就已经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也早就不想活了。
1
父亲头颅被砍下。
骨碌碌。
滚到了我脚边,我手脚被绑住,眼皮被人用蛮力掰开,我看见父亲脖子上还有没流完的血,对上父亲的眼睛。
我猛然惊醒,看见了站在榻前的木婉恬。
她笑看着我,「程知宜,你如今唯一的倚仗也没了。」
「拿什么和我争?」
她像个胜利者,站在我面前,得意洋洋。
「你看你如今的丑态,便是我也看不下去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何况顾郎。」
她拿着镜子放在我面前。
我看向镜子里的人,脸上毫无生气,分明还活着,却像是已经入了土,仿佛我不是活着,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脑海浮现出刑场那一幕,胃里翻涌着难忍的恶心,用力推开木婉恬,扶着床尾吐了个昏天暗地。
木婉恬往后退了几步,冲我大骂,「程知宜,你有病吧!」
她提起裙摆。
「恶心死人了。」
「你要真要死要活,别死在我面前,」她朝地板啐了一口,「真晦气。」
下一秒。
门外响起顾南序声音,他问下人,「夫人醒了吗?」
下人恭敬回答醒了,大概是想帮他开门,他拒绝了,他说:「我自己去看看她。」
然后。
在门推开的一瞬,对我恶意相向的木婉恬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低语一声。
「程知宜,你可知刑场你父亲为何一句话也未曾同你留下。」
我转头看向她,她笑的阴暗,冷不防吐出一句,「因为啊,我嫌他嘴太贱,让顾郎拔掉了他舌头。」
「那舌头,」木婉恬说:「被我喂给了野狗,你都不知道,拔舌那天,你父亲叫的整个天牢都听见了。」
「那声音。」
她弯了弯眼睛,「啧啧,难以入耳。」
我胸腔翻涌起滔天的恨意,恨不能要她的命!便是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指着她大骂。
「滚!」
木婉恬摔在地上,捂着红肿的半张脸,眼眶就红了。
「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别怪顾郎,你有气尽管撒我身上。」
「我甘愿受着。」
「只是,」木婉恬一改刚刚嚣张,变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你别恨顾郎好不好?」
不等我开口。
顾南序已经一把扶起了摇摇欲坠的木婉恬,他把木婉恬抱在怀里,仔细看着她脸上的五指印,然后冲我大吼一声。
「程知宜,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怒目圆睁,像是我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我看你压根没有真心悔过,亏我还亲自来看你,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2
是啊。
我像什么样子。
曾经,我也是京中名门闺秀,我父亲是当朝圣上的先生,也是先帝结拜的兄弟。
又因我母亲为救被绑架的皇后殒命,皇后更是对我百般疼爱。
自我失去母亲,皇宫就成了我另一个家,皇后和原本想让我嫁入东宫,要一生庇护我,是我不愿,父亲尊重我,以我喜好为主,是我非要嫁给顾南序。
是我非要哭着赖着要父亲扶持顾南序。
是我亲手养大了这头狼,让他有机会害我父亲失去性命,是我活该,是我活该。
可顾南序真的没有错吗。
他爱木婉恬,却要接受我父亲抛出的橄榄枝娶我,要在人前和我装恩爱夫妻,要对我百依百顺之后,又偷偷把木婉恬养在郊外院子。
被我发现以后。
破罐子破摔,指着我大骂,说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真爱的人,是我的错。
所以,我活该一生得不到他的爱。
他那么高高在上,那么清高,那么没有把我放在过心上,就像如今,他能在害死我父亲以后,还理直气壮说我发疯。
我早疯了。
我冲着顾南序大吼,「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
我指着他们大骂,「你们让我恶心,我只看见你们也觉得恶心,滚,滚啊!」
我吼完之后,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脱力重重倒在了榻上。
我侧头,看见顾南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我下意识想笑,笑自己愚蠢,居然还会以为顾南序心里有我的时候,我听见木婉恬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
「顾郎,你不要怪姐姐。」
木婉恬装的大度,哪怕我罪孽深重还是愿意原谅我。
「姐姐许是悲伤过度,她父亲虽不是什么正派,但到底姐姐还是你的发妻。」
木婉恬说着,声音又软了下去。
「不像我,」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故作坚强:「算了!能陪着顾郎,我就很满足了,还奢望那样多做什么呢。」
顾南序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
他替木婉恬擦干眼泪,捧着木婉恬的小脸,没了方才对待我的戾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
「别乱说,」顾南序哄着她,「我已经找人算好了日子,今日来,便是要告知程知宜一声,三日后,我便会抬你做平妻,和程知宜平起平坐。」
木婉恬瞪大了眼睛。
装作不敢相信的捂着嘴,然后,破涕而笑的扑进顾南序怀里。
「顾郎,你待我真好。」
「有你,我便什么都不要了。」
顾南序轻柔的哄着,说她是个小傻瓜,说她不用什么都不要,他让木婉恬可以贪心一点,可以自私一点,可以,朝他伸手,不管什么。
我只听着,看着。
也像是从未认识过顾南序,他和我成婚多年,也待我温和,但从不这般宠溺,那种快要满出来的宠爱,是我从未见过的。
从前。
我只当顾南序性冷,安慰自己,哪怕顾南序不懂这些情爱之事也无妨,反正日子也是要过,只要顾南序心里有我就足够。
如今。
我才算看清,顾南序不是不懂,只是,因为对象是我,他不愿意,哪怕是装出来的柔情,他也不愿意。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深情款款,只觉得眼睛都脏了,忍着胃里泛酸的恶心感,嘲讽。
「想抬她当平妻。」
「别做梦了。」
我看着木婉恬垮下来的脸色,笑了。
「只要我不答应,你就永远是个连妾都比不上的外室!」
3
木婉恬一直以为。
只要把我父亲除掉,就能彻底把我拉下来,没想到,我到了这种地步,还要为难她。
她表情僵住,突然就哭了。
她哭声惹人心疼,疼的顾南序抱着她在怀里哄着说,他一定有办法,他让木婉恬去外面等等,等他出去一定会给她交代。
我看着木婉恬三步两回头,看着我和顾南序,然后,恋恋不舍关上了门。
屋子里。
只剩下我和顾南序。
我看着他,声音冷淡,「你准备怎么让我答应。」
「你说吧。」
顾南序走到我床头,他居高临下看着我,轻笑出声,声音冷的不像话,然后,他坐在床头,掐住我下巴,逼迫我仰视着他。
「程知宜,你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亲人吧。」
我心中升起不安,下一秒。
「既然没有了软肋,那就找出软肋,让你答应就好啊。」
他笑的凉薄,声音冷的仿佛淬了冰,在这春日暖阳的日子里,推我入冰窖。
「你父亲头颅还在我这儿。」
他一字一句。
「若是不让我高兴,兴许明天那头颅也就喂了狗,反正,我是无所谓。」
顾南序松开了我下巴,慢条斯理从床头站起来。
仿佛已经预知了结局。
他不问我答案。
径直朝门外走去,在手落在门上,我痛苦出声,求他,「放过我父亲。」
我喉咙好似被沙砾磨过,每一个字都这样艰难。
「求你,给我父亲留下全尸。」
我看着顾南序不肯回头,我看着他徒留一个背影,我懂他意思,我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爬在地板上,像个被人抽走气的气球,干瘪的只剩个皮囊。
「求你。」
「顾南序。」
「我求求你。」
我声音颤抖,抱住他脚踝,像只恬不知耻的狗,他只是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极度轻蔑,「程知宜,你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
顾南序甩开了我,拂袖离去。
房里。
只剩下我躺在地上,心像被人撕下一道巨大口子,撕心裂肺的痛遍布我全身,我痛的蜷缩在地,疼的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干哑着嗓音在这夜晚里无声呜咽。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
我还是万千宠爱的娇小姐,父亲疼我,皇后皇上宠我,顾南序也待我好。
每天。
我只要烦恼应当穿什么,吃什么,然后,缠着顾南序陪我。
我梦见。
我在街上选着花灯,撞上了顾南序办案回来,我高兴的拎着兔儿灯冲到他面前,大喊。
「夫君!」
我弯着眼睛笑,「你回来啦!」
我不顾旁边好多人,扑腾一下冲入他怀里说,「我好想夫君。」
兔儿灯被顾南序接过去,他一手抱着我,一手对旁边的同僚解释,「这是我夫人,程知宜。」
他那时候,也是温和的。
他把我扶正,温和看着我,小声嗔怪。
「跑那样急,摔着可怎么办。」
我正要告诉他,我不会,结果,就看见不远处拿刀直直冲顾南序而来的歹人,我顾不得多想,下意识推开了顾南序,被那尖锐的刀锋刺入了胸腔,然后,我倒下之前。
看见顾南序慌了手脚,失了分寸,大喊着我名字。
「程知宜!」
4
「程知宜!」
顾南序声音都发颤,像是生怕失去我,也是那次之后。
京中谁人都说,顾南序爱我,他害怕失去我到已经疯魔的地步,也让我深陷甜蜜中无法自拔,如今,那甜蜜成为刺向我心脏的刀。
和那日一样,割开了我皮肉,刺入我胸膛,搅动着我神经,让我痛不欲生。
「程知宜!」
我听见顾南序的颤音,像是还在梦里,然后,身体被人用力摇晃,我终于从梦中清醒,看见了满脸无措的顾南序大喊着我名字。
「程知宜!」
「不许死,程知宜!」
我朦胧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回榻上,顾南序坐在床头,满眼焦急问大夫。
「她如何了。」
大夫急的满头大汗,只说:「怪了怪了。」
顾南序顾不得涵养,掰着大夫双肩,质问:「我夫人到底如何?」
大夫慌乱跪在地上,头重重磕了一个又一个,「夫人已毒入骨髓,时日无多了。」
「大人,是老朽医术不精,治不好夫人。」
听到我时日无多。
顾南序气的一脚踹在了大夫身上,老人家被他踹的接连打了几个滚,愣是一句求饶也不敢说出来。
我只看着。
也觉得可笑。
顾南序自从得到大权,在无需依靠我父亲后,爱妻人设彻底撕碎,带着木婉恬招摇过市,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他顾南序真正的心上人是木婉恬。
而我。
只是因为我仗着家世对他强取豪夺。
如今。
又演这份深情给谁看呢。
我用力按捺住胸口翻涌的痛意,忍下喉间传来的腥甜,打断顾南序要拿凳子砸大夫的动作。
「算了吧。」
我声音很轻。
「顾南序,积点德吧,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
「别再造杀孽了。」
听到我动静。
顾南序果然停住了动作,他放下凳子,转头看向我,「你醒了。」
他走到我面前。
「你终于醒了,」顾南序坐在我榻上,握住我的手,「你可知,我吓坏了。」
那一刻。
我总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像是我还在梦境里,还未挣脱,还未真正清醒,顾南序这般温柔深情,只在我受伤那日出现,再也不曾见过。
反倒是我心生恶心。
我用力抽开顾南序的手,就见木婉恬带着另一名大夫走进来,她告诉顾南序。
「这位是我的师父。」
木婉恬走到我面前,「我师傅华佗再世,便是真的姐姐快要不行,也定能让姐姐恢复如初。」
木婉恬看向顾南序。
「顾郎,你可信我?」
而我,我看着顾南序犹豫了几秒,便很快答应,「自然。」
他对大夫说:「你且帮我夫人看看。」
那大夫走到我面前,和我对上视线,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接着。
大夫走到顾南序面前,「夫人似乎并未中毒啊。」
「更像是......」
大夫吞吞吐吐。
顾南序表情冰冷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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