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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假死娶同袍遗孤,我改嫁后他却疯了程昱年臻臻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后第二个月,程昱年便领兵去了边关打仗。留下怀着身孕的我操持将军府上下,还要日夜伺候瘫痪在床的婆婆。五年后,我却等来了一副从边关回来的棺椁。护送棺椁的许副官蓄着长须皮肤黝黑,一双眉眼却和程昱年出奇的相似。每每看着他,我都会有些恍惚。直到那日我给婆婆送药,隔着门听见了压低的谈话。“臻臻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回来后却假死不与她相认,还与其他女人出双入对,是不是太对不起臻臻了?”沉默片刻后,男人才徐徐开口。“曼娘的夫君是我至交好友,又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而死,我不能不管他的妻儿。”“我保证,等曼娘的孩子满十岁以后,我便恢复身份,和谭臻夫妻团聚!”一瞬间,我如遭雷击,险些站立不住。……屋内,婆婆的声音带着探究。“可是看那曼娘的肚子,似乎是又有了身...

主角:程昱年臻臻   更新:2025-05-1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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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昱年臻臻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假死娶同袍遗孤,我改嫁后他却疯了程昱年臻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第二个月,程昱年便领兵去了边关打仗。留下怀着身孕的我操持将军府上下,还要日夜伺候瘫痪在床的婆婆。五年后,我却等来了一副从边关回来的棺椁。护送棺椁的许副官蓄着长须皮肤黝黑,一双眉眼却和程昱年出奇的相似。每每看着他,我都会有些恍惚。直到那日我给婆婆送药,隔着门听见了压低的谈话。“臻臻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回来后却假死不与她相认,还与其他女人出双入对,是不是太对不起臻臻了?”沉默片刻后,男人才徐徐开口。“曼娘的夫君是我至交好友,又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而死,我不能不管他的妻儿。”“我保证,等曼娘的孩子满十岁以后,我便恢复身份,和谭臻夫妻团聚!”一瞬间,我如遭雷击,险些站立不住。……屋内,婆婆的声音带着探究。“可是看那曼娘的肚子,似乎是又有了身...

《夫君假死娶同袍遗孤,我改嫁后他却疯了程昱年臻臻》精彩片段

婚后第二个月,程昱年便领兵去了边关打仗。
留下怀着身孕的我操持将军府上下,还要日夜伺候瘫痪在床的婆婆。
五年后,我却等来了一副从边关回来的棺椁。
护送棺椁的许副官蓄着长须皮肤黝黑,一双眉眼却和程昱年出奇的相似。
每每看着他,我都会有些恍惚。
直到那日我给婆婆送药,隔着门听见了压低的谈话。
“臻臻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回来后却假死不与她相认,还与其他女人出双入对,是不是太对不起臻臻了?”
沉默片刻后,男人才徐徐开口。
“曼娘的夫君是我至交好友,又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而死,我不能不管他的妻儿。”
“我保证,等曼娘的孩子满十岁以后,我便恢复身份,和谭臻夫妻团聚!”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险些站立不住。
……
屋内,婆婆的声音带着探究。
“可是看那曼娘的肚子,似乎是又有了身孕?你和她……”
程昱年轻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心虚。
“那一夜是我战友的忌日,我俩都饮多了酒,曼娘又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
“一时情不自禁,这才……”
听到这,我已经潸然泪下。
我与程昱年儿时便相识,两小无猜长大,情谊最是深重。
昔日出发前,程昱年还紧紧拉着我的手,发誓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让我好好打理将军府,和孩子一起等他回来。
五年来,我一刻不敢忘怀与他的约定,对将军府上下耗尽了心血。
哪知我付出了一切,却换来了程昱年的背叛!
在我痛哭流涕时,只听婆婆重重地叹息一声。
“就是可怜了臻臻,当年她是京城第一才女,拒绝了亲王的婚事才下嫁给了你,又任劳任怨伺候我这么多年,没有一日不尽心的。”
不等婆婆说完,程昱年便抢着打断了她的话。
“我与谭臻青梅竹马,自然是不会负了她。”
“将军府上,永远只有一位主母。”
“曼娘我只是养在外面,等孩子大了,我就把他们送去边关,不会打扰臻臻母子的生活。”
婆婆咳嗽几声,缓缓道:“也罢,既然那曼娘已经怀了程家的血脉,便如此安排吧。”
“臻
臻那边为娘一定帮你瞒好,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切莫走漏风声!”
听婆婆这样说,我的心不禁一阵冰冷。
当初我嫁入将军府时,婆婆缠绵病榻已有多年,浑身都是褥疮,太医都断言她活不过一年。
是我怀着身孕一夜夜照顾,用自己陪嫁的体己钱四处广征名医,不计成本地一帖帖名贵药材砸下去,才换来了婆婆如今康健。
可如今,她却只因外面女人怀了程昱年的孩子,便帮他一起欺瞒我。
这将军府母子二人,竟然都是白眼狼!
我又是悲伤又是愤怒,怕自己再多待一秒都会崩溃,只能先失魂落魄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到廊下,我便听到一声儿子的啼哭。
“你是谁,为什么抢我东西还打人!”
院子里,儿子浑身是泥地倒在地上,额头上鼓起了一个硕大的肿包。
在他面前站着的,赫然就是程昱年扮演的“许副官”的儿子许小虎。
许小虎神色跋扈,一脚踩在儿子背上,手上还拿着生辰那日我亲手给儿子雕刻的拨浪鼓。
“什么叫你的东西?我娘说了,这个府上的一切,将来都是我和她肚子里弟弟的!”
“你是哪来的小杂种,从哪来滚哪儿去!”
许小虎十岁有余,本就在身量上占优势,又似乎会些功夫。
我儿子才刚四岁,自幼被诗书礼义教养,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话。
他一时还不了手,只能委屈得直掉眼泪。
“这明明是我家,我不是小杂种!”
许小虎满是恶意地讥笑:“你说你不是小杂种,那你爹呢?喊他出来看看啊!”
见儿子哭着说不出话反驳,他更是语出惊人:“编不出爹来了吧!你就是你娘出去偷人生的,迟早和她一起被赶出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冲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许小虎脸上。
“谁允许你在将军府大放厥词!”
许小虎被打得后撤一步,哇哇大哭起来,我趁机抱起了儿子。
就在这时,一道碧绿的身影猛然蹿了出来。
“小虎,你没事吧!”
那人身姿纤细,眉目间楚楚可怜,不是曼娘是谁?
见程昱年急急从廊下而来,曼娘抱住许小虎就是一顿痛哭。
“我知道我们身份低
微,本不配进将军府这样高贵的地方,夫人看不上小虎只将他赶出去便是了,为何要动手打他呢?”
程昱年刚来便撞见这一幕,又听见曼娘一番抢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快步走上前,将曼娘母子护在身后,看着我的目光满是指责。
“夫人,有什么事冲我来,犯不着为难一个孩子。”
看到他这副保护的姿态,我的心口更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我忍着泪道:“你可知,方才他不仅动手伤人抢走东儿的玩具,还谩骂东儿是没爹的杂种,说他是我出去偷人才生下来的!”
程昱年神色一惊,下意识看向儿子额上的大包,眼神间流露出一股心疼。
不等他开口,曼娘便又低低哭起来。
“小虎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拨浪鼓也掉在草丛里,夫人要编排也编个像样点的,何必这样平白诬蔑人!”
“再说,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也很正常,夫人横加干涉,怕是会教坏小公子,也让他学着颠倒黑白起来!”
在程昱年没注意到的地方,曼娘狠狠拧了一把许小虎的大腿,许小虎顿时哭得更伤心了。
程昱年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和巴掌印,眉头紧锁。
再看向我时,他方才眼底的歉疚荡然无存。
“夫人出身名门,熟读诗书,不该教着小公子如此仗势欺人。”
“今日之事不分个对错,怕是不利于小公子成人成才。”
“卑职请求夫人,让小公子给小虎道个歉!”
我看着面前是非不分的程昱年,心中越发的悲痛起来。
曾经那个爱我如命的程昱年,或许真的死在了沙场之上。
如今回来的,不过是借口照顾好友遗孀,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安慰的骗子罢了!
“我的孩子是什么样,我自己心中再清楚不过,他可否成才,还轮不到你一个副官来点评!”
我心中一横。
既然程昱年要继续这么玩下去,我陪他就是了!
“同样,你的小虎是什么品性,我不信你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
“你!”
程昱年顿时语塞,他咬咬牙才接着:“夫人您若是执意如此,恐是会让程将军在天之灵无法安息!”
“卑职,再
次请求夫人,让小公子给小虎道歉!”
他抬起头死死盯着我。
这可不像是请求,更像是命令!
许小虎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们娘俩,曼娘更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对我绽放出诡异微笑。
我紧紧盯着程昱年的眼睛,他没有丝毫心虚。
我不明白。
哪怕是程昱年当真娶了曼娘,许小虎也不过是他的继子。
他竟能为了一个继子,而再三欺辱自己的亲儿子?
“既自称卑职,又怎敢行僭越之事来命令我?”
“我是将军夫人,却得不到你的信任,还要眼睁睁看你在将军府作威作福!”
“若是程将军在世,得知你如此欺辱他的遗孀遗孤,他又该如何安息?!”
连续的询问让程昱年哑口无言。
这时一旁的婢女走来,怯生生地说:“我做证,方才确实是那位叫许小虎的孩子欺负小公子!”
“您看小公子手背上的脚印,还有拨浪鼓上也沾染了许小虎手里的泥巴。”
听到这话许小虎心虚地把手在背后蹭了蹭。
程昱年眉头紧皱。
他刚准备伸手去看儿子的情况,一旁曼娘又哭哭啼啼起来。
“看来夫人是认为我们叨扰您了,我这就带小虎离开,哪怕我们在外面饿死冻死,也绝对不会再麻烦您一下!”
说完她牵着许小虎就准备离开。
而程昱年的眼里瞬间闪过心痛之色,连忙上前将他们拦住。
“曼娘你别这样……”
他柔声安慰着。
随后他抬高了声音,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一样。
“我与程将军生死之交,他死前委托我守护将军府,现如今我自然不会临阵脱逃!”
他将自己塑造得忠肝义胆。
可我听了只觉得可笑。
“夫人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更何况真要撵我们一家三口离开,也得老夫人同意才可以!”
程昱年的话再次将我气笑。
先给我戴高帽暗示我不要想着撵走曼娘,又搬出老夫人来压我,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没有对我使出来?
被程昱年抱在怀里的曼娘,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满脸幸福之色。
“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委屈。”
“那是自然……”
程昱年满脸宠溺地看着她,甚至还有
些洋洋自得。
看着曾经说过会与我携手一生的男人,此刻却当着我的面,公然和另一女人幸福相拥,我几次干呕差点吐出来。
许小虎忽然指着我说:“母亲,她怎么跟您一样干呕呀?不会是也有身孕了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明摆着是故意这样说的!
这下程昱年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曼娘伸手在许小虎屁股上打了一下:“不许胡说,程将军外出五年战死沙场,他的夫人如何怀孕?除非……”
她说着还故意看向了程昱年。
我本想解释。
可看到程昱年那扭曲的眼神。
我冷笑两声,放弃了解释的心思。
“你们若想继续待在府里,那就有点寄人篱下的态度,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许副官的府邸!”
说罢我便转头直接离开。
余光扫到程昱年诧异又愤怒的目光,我心里别提有多通畅。
他的愤怒,他的悲愤,比得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吗?
“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程昱年忍不住,指着我怒斥一声。
我回首淡淡地看着他。
“我是什么样的人,可不需要你一个小小副官来指点!”
“除非,你换个身份再来跟我说话!”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程昱年,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变脸速度,只是一瞬他又恢复如常。
“夫人若是这个态度,那我只好找老夫人来评评理了!”
程昱年连续吃了好几次哑巴亏,他迫不及待的地想扳回一城。
他咬牙看着我,就是不肯退让。
或者说,就是不肯让曼娘在我这里受一丁点委屈,哪怕只是言语上的!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保留的。
“许副官可知老夫人能养到如今这么康健,是我用嫁妆求遍世间名医,日夜攀爬那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祷告千万次才换来的?”
“我花费的黄金何止万两,走过的路何止万里?”
“老夫人若是知晓你一个副官敢对我颐指气使,定会为了我,为了整个将军府的名誉而惩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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