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可很少见到她的人影。
无数次热了又热的饭菜,一次次去不同的酒店接她回家。
只要她开口车里出现的不同男人都是朋友。
我都选择说服自己,她愿意跟我解释,就说明还在乎。
可当我亲眼看见她跪在我弟弟脚下。
“只有嫁给你哥,我们才能天天看见你。”
那一瞬彻底明白,我的八年守护,不过是个笑话。
谢家送完药的第五天,傅屿泽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爸妈高兴地到处跟人分享,要为傅屿泽办宴会庆祝。
看着他们高兴地样子,手机里给秦心宜编辑的信息删了又改,
“家里办宴会,来吗?”
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宴会开始前,我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过去,电话被挂断。
我重新编辑了信息,“弟弟能站起来了,爸妈给他庆祝。”
没过两秒,她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
“在哪,我去。”
只要是关于弟弟的事,她从不缺席。
发了地址,我就去门口等她。
刚走出去就看见傅屿泽穿着我为结婚定制的高定西装。
“哥,我穿了你西装,不介意吧?”
“我刚恢复,没时间买,看你这件不错,就先拿了。”
我妈连忙打圆场笑道:“屿泽刚站起来,你就让给他吧。”
一件西装而已,原本是为和秦心宜结婚准备的。
人都不想要了,衣服又算什么?
我挤出一个淡淡的笑,“不介意,送你了。”
傅屿泽转身和朋友笑道,
“还是我哥眼光好,不管是衣服还是女人都不错。”
“今天嫂子来吗?”
谢梨还在做康复,自然是来不了的。
“来不了。”
话音刚落,秦心宜带着礼物就出现在宴会门口。
“谁说我来不了?”
秦心宜踩着高跟鞋一身白裙,清纯的像一道月光。
她看了眼我,饶过去走向弟弟,将个小盒子递给他,“给你。”
傅屿泽打开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这不是婚戒?”
她笑着看向弟弟:“没来得及准备,这个戒指叫如愿,我看它寓意不错,就先拿了。”
戒指是我执行飞行任务间隙做的,材料是用的军工特殊材质加上我的军功